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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莞尔一笑,“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我没事儿。”
林冲尴尬地笑了一下。
林冲又喝了口酒,看了看帐外,一脸怅惘地说:“王爷呀,不知什么时候这仗能打完。要是打完就好了,咱们俩就可以在家里月亮底下,葡萄架下高高兴兴地喝酒赏月,最好是在春天的晚上,那可是天堂的日子呀。”
两人又喝了几杯,藤原由良的一个手下拿着一套金人女子的衣服走了进来,小声地说:“主人,您的衣服替您准备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藤原由良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看着林冲。
林冲上前抱住了她,小声地说:“我的小六儿呀,你可千万要小心呀。”
藤原由良心里一阵的感慨,仰脸看着林冲,笑着说:“爷,这话你这一会儿的工夫都说了三遍了。你就放心好了。”
说着亲了林冲一下,转身和那个手下出了林冲的大帐。
大帐外站在三十个藤原由良的手下,她们现在都换上了一身金国女子的衣服。
她从自己的百宝囊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往自己的身上和四个部下的身上洒了洒。
她洒的这个东西是老虎尿。
这是日本忍者在夜行时用来对付狗的。
老虎的尿里有一种气味,能让包括狗在内的一些动物产生一种惧意,所以,忍者出行之前都会往自己身上洒一点,这样去哪里探查那些狗就不会乱咬。
准备好了之后,她们趁着夜色,从城外的山顶飞进了建康城内。
一大早上,粘得力就骑着他的坐骑金眼骆驼,手里一柄三股托天叉,一身金盔金甲带着一百名亲随小校各处巡城。
他先是带着人来到南城,守城的守将是一个叫来忽尔的金将,以前是粘得力的手下,后来在粘得力的提携之下升了官,现在开始独当一面了。
来忽尔正在南城布置守城的兵力,见粘得力来了,慌忙迎了上去,“末将见过大人。”
粘得力冷冷地看着他,“来忽尔,现在可是四郎主在城里督战,四郎主可是看着你呢,这南城你可得给我守好了,出了一点岔子,我先要了你的脑袋,明白吗?”
来忽尔拱手道:“将军,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有我守在南城,宋人一个也没想进来,我让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有去无回。”
粘得力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告诉你呀,来忽尔,你这样可不行,宋人有一句话说得好,叫从骄兵必败,你不能太小看了宋人,
而且我听说呀,他们的那个叫林冲的大都督是非常厉害的,咱们黄天荡大败你知道吧,就是他指挥的,二万多人把咱们十万人马给打得落花流水。”
来忽尔连忙点头,“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也听说过这个林冲,听说真的了不得,将军,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小心守城的。”
粘得力手一挥,“好啦好啦,咱们别在这儿说了,我上城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昨天宋人可是在外边来回调兵呢,可能随时都会攻城,你可得万分小心,不能有一点大意。”
第384章走马换将()
来忽尔拍着胸脯说道:“大人您放心,我晚上就睡在这里,什么事也不会出的。”
粘得力点点头,又在城头巡视了一番,这才下了城头,到别的城门去查看。
晚上,来忽尔真得像他向粘得力保证的那样,没有回府休息,而是站在城头和士兵一起守城。
可是到了深夜,他的困劲儿上来了,站在城头打盹儿。
他的一个副将上前小声地说:“将军,这儿也没什么事,我看您还是回府睡一觉吧。”
来忽尔揉揉眼睛,“不行,我跟粘得力大人保证过,我会整夜守在这里的,我怎么能回去呢?”
副将轻轻一笑,“将军,这儿有我在这儿顶着呢,我估摸着这么晚了宋军也不会攻城,粘得力大人也不会来了,您就先回府睡一会儿,等天亮了您再来,天知地知,您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见来忽尔一脸犹豫,这个副将又说:“将军,明天说不定宋人就攻城了,您说你在这儿熬着,明天宋人攻城,一旦出了什么事,那责任可就更大了,是不是?”
来忽尔说得这个副将说得有道理,只带着两个随从悄悄地从城头下来,骑着马往家走。
再说藤原由良带着三十个部下在白天四下查访,查到了金军的一个粮草库的所在,晚上,她带着这些部下悄悄地接近那个大粮草库边儿上。
见里面有几个巡逻的金兵正在来回走动,藤原由良悄悄向背后的那些手下打了个手势,那些手下会意,同时用火折子点着了一枝火箭,弯弓搭箭把火箭射进了粮草库的不同方向。
那些巨大的干燥垛遇火即燃,无数个烈焰即刻腾空而起,“毕毕剥剥”地烧了起来,因为晚上有风,风借火势,火借风威,整个粮草库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那些粮草库的守兵被火烧得惨呼连天。四散奔逃。
藤原由良见火势已起,已经没有救的可能,向所有的手下一挥手,带着这些人马上离开了粮草库顺着一条街道往回走。
刚走到一半,就看见有个将军模样的人和两个随从骑着马正向这边疾驰。
这个人就是来忽尔,他正打算回家睡觉,走到半道儿上,看见粮草烧起了冲天大火,他叫了声“不好”,带着两个随从就向粮草库方向跑。
藤原由良见了,向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同时骤然跃起向来忽尔冲了过去。
因为天色很黑,而且藤原由良一行人全都穿着夜行衣,而且来忽尔一向向粮草库跑,并没在意她们这些人。
藤原由良的身影疾如猿猴一般,带起飒然风声一直跃至来忽尔的头顶,抽出雪亮的刀闪电般向下一劈,来忽尔连哼都没哼一声,一颗头颅碌碌滚落在地,满腔热血喷得满地都是。
藤原由良的手下也把来忽尔的两个随从给结果了,然后一行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里了。
金兀术正在府里睡觉,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梦见林冲骑着马拿着一柄大刀向自己杀了过来,他自己想去抵挡可是手中没有什么兵器,没办法他只能跑,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怎么跑也跑不了,林冲一刀砍在他的身上。
他一下吓醒了,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急促地敲他的房门,“大帅,大帅醒来,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有紧急军情禀报。”
金兀术大声问:“什么事呀?”
外面的人应道:“南城有一个粮草库失火了”
金兀术生气地对外面骂道:“失火了跟我说什么,去把守粮库的人全部给杀了!”
外面的人说:“大帅,粮草库的人全都烧死了。”
“那就去把他们家里全给杀了,跟我禀报什么呀?”
“大帅,来忽尔将军死了。”
金兀术一听这话一下从床上跳到地上,“什么,来忽尔死了,怎么死的?”
外面的人小心翼翼地应道:“不知让什么人给杀了,脑袋给砍了下来。”
金兀术在屋子里踱了几步,向外面的人吩咐道:“去,马上把粘得力给我叫来。”
睡在他旁边的两个小妾帮金兀术穿上衣服来到外边的客厅。
不大一会儿,粘得力衣冠不整,慌慌张张地来了,一进门就“扑通”跪倒在地,“末将粘得力前来领罪。”
金兀术站了起来,一脚所粘得力踢了个骨碌。
粘得力爬起来又跪下连连磕头请罪,“末将死罪,末将死罪!”
金兀术手指哆嗦地指了粘得力半天才很费力地说道:“本帅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这个林冲不是普通的宋将,咱们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说,本帅说没说这话?”
粘得力磕头,“说过,说过。”
金兀术又踢了他一脚,“说过了?那你还让本帅损失了一个粮草库,还损失了一员大将?”
粘得力磕头如捣蒜,“末将死罪,末将死罪,请大帅责罚。”
“责罚?你给本帅听好了,本帅给你三天时间,你马上带你的人全城搜捕,三天之内,你要是找不到这个烧粮草库、杀来忽尔的人,本帅亲手斩下你的这颗狗头!”
粘得力还是磕头。
金兀术骂道:“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呀,还不快去给本帅找人去!”
粘得力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后退三步后,转身出去了。
从金兀术的府里出来之后,粘得力已经快疯了,他马上让人调集了自己手下的一万人马点着火把连夜全城搜捕。
再说城外的林冲,看见城内起了大火,知道应该是藤原由良在城里搞事搞成了,马上下令众将四面攻城。
宋军一万弓箭手万箭齐发,几万枝箭如骤雨般地射向了城头,城头近千名金兵中箭掉下城头。
云梯上的宋军挥舞刀枪,凶悍勇武地向上攀登冲杀着,冲到城头的宋军见着宋军就挥刀猛砍,不断地有金人的尸体中刀中枪掉到城下,变成一具具喷溅着血液的肉饼。
这一回攻城,林冲命令诸将先是虚攻,摸摸虚实,攻了一阵之后,他发现西城的防守很是薄弱,马上指令韩世忠所部全力攻西城,同时命令其它三将虚攻东南北三城,吸引城内守军的注意力。
金兀术也接到急报说宋军攻城了,马上来到东城,指挥士兵守城。
同时,他骑着马带着大斧四城巡视督战。
城外的宋军也执行了林冲的虚实进攻,分割敌人,各个击破战术,调得金军往来冲杀,来回调遣,疲于奔命。
宋、金双方一直激战到天明,都是死伤严重,城下摞了一层宋、金双方的尸体,尤其是西城几乎被攻破了,那些冒死抢攻的宋军把西城的城门给撞已经裂了缝隙,摇摇欲倒。
金军在金兀术的亲自指挥下堵塞石块、泥土,把西门的城门给封死了,这才好容易给守住了。
林冲见士兵死伤的太重,而且士兵也都人困马乏了,只得鸣金收兵,并把韩世忠、岳飞、张俊、刘光世等十几个将领叫到自己的大帐内。
林冲围着他们围了一圈儿,冷冷地问:“各位,仗打成这样,几次强攻不下,所有的办法咱们都使了,还是攻不下,怎么办呀,咱的人马可是越打越少了。
咱们是攻,人家是守,咱们这是吃着亏呢。还有呀,咱们的粮草得远途运来,人家金人在城里就有,这又吃了亏,是不是,各位说说吧,接下来,这仗我们该怎么打呀?”
刘光世突然上前一步,叉手施礼,“王爷,末将有话要说。”
林冲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说吧。”
刘光世看了韩世忠一眼,生气地说:“此次韩将军所部是主攻,可是久攻不下,末将以为和走马换将换个主攻。”
林冲看了看韩世忠,又看了看刘光世,问道:“换个主攻?换谁呀?换你,你行吗?”
刘光世忙说:“末将是不成,不过末将以为岳将军一定行。”
刘光世之所以借这次的机会这样贬损韩世忠是因为韩世忠和张俊是好友,两个沆瀣一气经常拿刘光世增援不利,被贬官的事笑话他。
因为他知道战前岳飞和韩世忠争首攻任务的事,而且一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