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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今天就是要来和乌迪那奇斗一斗的,他听到乌迪那奇挑战自己,身子一纵,却像一朵云一样轻飘飘地落在高台之上和乌迪那奇对峙着。
乌迪那奇沉声问道:“阁下通名。”
“公孙胜是也。”
“刚才是你捣鬼?”
“不是捣鬼,是揭穿,揭穿你这蛊惑和坑害扬州百姓的鬼伎俩,我要让你们这些魑魅魍魉滚出扬州,不要再在扬州坑害扬州百姓了。”
公孙胜故意把这话说得很大声,台下的扬州百姓们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听到公孙胜说乌迪那奇这是在弄鬼伎俩坑害扬州百姓,他们都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们在说什么,四面八方一下静了下来,到处都是一片死一般的静寂。
乌迪那奇见状,不由得矍然一惊。
公孙胜指着乌迪那奇继续大声喊道:“你这个妖人借仙宗圣法的名义装神弄鬼,欺骗百姓财物,坏我仙家名声,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高台下的那些百姓刚才看到乌迪那奇掉到地上的狼狈样子,又听了公孙胜的话,似乎都有所醒悟,有一部分人高声叫嚷着说乌迪那奇是骗子,要他还自己的血汗钱。
一时之间高台之下刹那间乱成一团,一些百姓纷纷往高台上攀登,要揪打乌迪那奇。
乌迪那奇恼了,大喝了一声,手中出现了一杆黑幡,他猛地一展那杆黑幡,天地间突然间一下似乎被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到处是乌漆麻黑,一点亮光全无。
四下里阴风呼号,乌云四起,鬼气弥谩,飞沙走石。
风云里似乎躲着无数冤魂、厉鬼,那些冤魂、厉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号和惨叫。
公孙胜见了,手捏剑诀,另一只手上突然出现一柄长约数丈的长剑。
公孙胜的身体也一下长高至几丈高的一个巨人。
他手舞长剑,金光满天,红光大威,方圆十丈空间五彩霞光耀人双眼。
那霞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卷起百丈金霞,金霞之中,红雷翻滚,霹雳震天,乌迪那奇刚才弄满天满地的乌云鬼风被公孙弄的这些百丈霞光一下全部给闪散了,天地间一下又亮了起来。
乌迪那奇一见,急了,突然狂啸一声,整个身上的衣服像被大风吹起了一起鼓了起来,猎猎作响,他的头发似乎也被他体内的什么气给吹得披散开来。
他咬破中指,连喷几口元气,他的手指一下喷出点点银光的磷火,接着他另只手掌往前一推,喝了一声,一股黑色的妖风平起而起,吹着那些磷火迎风而长,顿时化作无数把小小的刀,雨点般地向公孙胜飞刺而去。
公孙胜一下被扎成了刺猬。
乌迪那奇,手捏剑诀,口中念念有词,那些扎在公孙胜身上的小刀像水蛭一般一点一点地往公孙胜的肉里钻。
公孙胜一时疼得深入骨髓,浑身麻痒酸痛,喘不上气来,无比得气闷。
他咬咬牙齿,爆喝了一声,“来呀!”
手往空中一伸,掌中马上多了根拂尘,公孙胜把拂尘往空中一展,口中念动口诀催动三昧真气。
那拂尘一下飞了起来变成了一条银龙,围着公孙胜的周身上下盘旋着。
刚才扎在他身上的那些小刀顿时化成一滴滴的水,仿佛万把冰刀被高温融化了似的。
公孙胜和乌迪那奇两人在高台上斗法,下面看光景的扬州百姓们都看傻了,看呆了,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这种百年难遇的光景比看大戏要好看一百倍。
公孙胜突然骈指一指,喝了声,“一生二,二生百,百生万,千千万万,血脉相承,急急如律令!去!”
顿时天地间突然出现了不知多少个白色的带翅膀的小虫子,这些小虫子围着乌迪那奇飞舞着,慢慢地就像蜜蜂归巢一样盯在他身上,白色的虫子慢慢地变成了红色的虫子。
乌迪那奇大惊,他知道这是非常厉害的六翅玉蚕子,专吸法力高深之人的法血,一旦被它们吸了法血,被吸之人会迅速变成一个老树干一样枯干的人。
而身上的法血就会被施法的人吸吸,增加功力。
乌迪那奇没想到公孙胜会这么高深狠辣的法术,他突然一展宽大的袍袖往天上一纵,变成一只遮天蔽日的大鸟,拼命地扇两只翅膀,顿时方圆几里风沙大作。
那些看热闹看光景的百姓被吹得东倒西歪,怪叫连连,许多人都被风沙迷了眼。
而刚才还吸在乌迪那奇身上的那些六翅玉蚕子纷纷掉在地上死掉了。
而且那只大鸟突然伸出一对利爪向高台上的公孙胜抓来,公孙胜大惊,身子一抖,变成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虫子,钻进高台上木板的一块虫眼里。
乌迪那奇变得那只大鸟落在高台上伸出巨嘴拼他跟地啄那个虫眼,只两下就啄得木屑飞溅,眼看着就要啄到公孙胜了。
在下面一直观察着的林冲见公孙胜凶多吉少,非常得着急。
最近几天虽说他跟着公孙胜习学了一些法力,但是法力进展得非常慢,可是现在面临这样的危局,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所谓人到险时,须放胆,到了关键关口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有拼命一条路可走。
他身子一纵一下跳到高台之上,右手往天上一举,高喊了一声,“九色招魂旗何在?”
蓦地,一面九色大旗出现在他手上。
这杆大旗旗分九色,色色相连,旗面上画着许多怪异的图案,而且旗面上还有一些小小的人形图案。
这是张天师给林冲的那三本无字天书上的法术,按书上说的练成此功后把这面大旗往什么人身上一摇,这个人的魂魄就被吸到这面大旗上了,非常得厉害。
但是,林冲只练到伸手出旗的层面,并没有练到吸食人魂魄的程度。
但是,乌迪那奇被这面大旗给吓到了,他看见林冲威风凛凛地举着这面九色大旗,那面大旗在狂风中猎猎摇摆,摇摆中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吸力。
乌迪那奇见多识广,当然知道这种九色招魂旗的厉害,和当年姜子牙的打神鞭不相上下。
他不敢怠慢,也顾不上再去啄公孙胜了,慌忙收了法相,化作一阵黑风飞走了。
林冲见乌迪那奇飞走了,这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如果乌迪那奇不飞走,他真没什么办法了,可能叔侄二人都得死在乌迪那奇的手里。
公孙胜见乌迪那奇逃走了,也现了真身,他站在高台之上无比诧异地看着林冲,问道:“师叔,怎么,你已经练成了九色招魂旗吗?”
林冲苦笑了一下,“哪有呀,我只不过刚刚练到了出旗的程度,刚才见你危险,才不得不诈和一下,不想到还真把那小子给诈走了。”
第364章内外夹攻()
公孙胜一阵的后怕,他知道刚才如果乌迪那奇不走,他们两人全得玩完,他对林冲不顾安危的救自己心里十分的感激,向林冲拱了拱手,“多谢师叔舍身救命之恩。”
林冲手一展,收了大旗,笑道:“公孙胜,你和我还谢什么。”
接着他转过身对高台之下早已经看傻的扬州百姓们喊道:“各位乡亲,在下乃大宋东吴王林冲是也,你们刚才看到了,那个妖人的妖术全是骗人的,他的妖术并不能保护你们,
而是为了骗取你们的钱财,上次的什么雨神也是这么回事,这次什么火神也是一样,大家不要再听信妖言了,咱们拿回咱们的血汗钱!”
下面人山人海的百姓们一听这话,顿时恍然大悟。
他们愤怒了,沸腾了,纷纷大声叫嚷着,争先恐后地冲到那些大木桶里砸碎了大木桶把里面刚刚捐献的钱拿了回来。
林冲一纵身跳下高台向金人衙门方向一指,高声喊:“乡亲们,两次骗咱们的血汗的幕后黑手是金人的官府,咱们去他们的银库里把咱们的钱拿回来!”
那些人山人海的百姓知道了自己两次被骗的真相后都非常得愤怒,他们急欲找一件事找个地方宣泄一下自己愤怒的情绪。
听的林冲的话,他们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以花荣为首的几个人带着向金人的官府的银库跑去。
那些百姓都担心去跑了不但连肉抢不上,连菜汤也滑了,所以都争先恐后地跟着往那边跑,生怕落在后边会少了自己的那一份。
他们边跑边大声高呼着“金狗,还我血汗钱!”之类的口号。
金人在扬州银库的守兵大约有一百多人,因为平时也没什么事,他们的防卫也非常轻散。
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人山人海的扬州百姓从四面八方挤冲了过来,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那一百多个试图阻止冲进银库的守卫淹没在人海里了。
有的守卫被撞倒了,有的守卫帽子被打掉了,刀剑被枪的,几十个人被打死了,踩死了,十几个人逃跑了,只剩下三个银库官惊恐万状地躲在一旁看着这些已经杀红了眼的百姓。
只见一个大汉找到了一柄大锤,一下把银库的大锁给砸碎了,并率先冲了进去。
其它人也跟着冲了进去,银库里有许多架子,架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许多银锭,架子下面是大箱子,大箱子里面满得的一箱一箱的铜钱和一些金银珠宝,玉器古玩什么的。
这些百姓从来没亲眼见过这么多钱和宝物,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一场肆无忌惮大哄抢开始了,那些三个银库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百姓疯狂哄抢银库里的钱财,没有人敢冲上去阻止。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这些人已经全部疯了,如果有人上去阻止他们,必定会被他们打倒在地,踩成肉饼,死于非命。
三个人对视了一下,转头就向外跑,他们要去向粘罕报告,让粘罕调兵来弹压这些百姓。
早在旁边监视着他们这些守卫的花荣以及他的几个手下上前就把这三个人全部给结果了。
这些扬放百姓在银库里整整抢掠了大半天,等粘罕等人带着金兵杀过来时,已经一个人也不见了,只有空荡荡的银库和地上的一百多个银库守卫的尸体。
粘罕的脸都气绿了,跳脚大叫,“反了,反了,造反了,来人呀,马上去大营调集两万人马全城搜捕,但凡查到赃物,一律格杀勿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两个跟在他身边的副将刚走出去不久,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报,报,报,粘罕将军大事不好了!”
粘罕怒问:“慌什么,天塌下来了?”
一个副将指着远处,“城外有宋军攻城。”
粘罕怒不可遏地吼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自我们大金军南下以来,从来都是我们攻宋人的城,就没听说过宋人还攻我们的城,他们跑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攻我们的城,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搞错了我杀了你!”
“粘罕将军,绝对不会有错的,而且而且,城内的那些乱民,不知怎么回事也组织起来袭击了我们的几座兵营,抢了我们好多军马,请将军示下,该如何处置?”
粘罕听了这话,心底一沉,上午当他听说有人跟乌迪那奇捣乱时,他就猜测这事应该是林冲在背后捣鬼。
当他听说银库被抢时,更加坚信了自己的这个猜测,现在已经不是猜测了,他可以肯定这几件事都是林冲在背后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