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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受过专业的忍者训练,而且训练她的又是忍者中的宗师级别的大人物,所以,她的忍术是相当高明的,虽然屋子里的人说话声音并不大,但是她还是能听出个七七八八来。
里面屋子的几个男人在商量如何从朱勔府里弄出一些账簿,做为告倒朱勔的铁证,而且她听得出来林冲好像是非常着急。
里面的男人争执了半天形成了两种方案:一种方案是:再次派重兵去朱府里抽干荷花池的水;另一种方案是:派几个水性好的人晚上潜入朱府趁着月色下荷花池里摸找。
可是双方都不认可对方的方案。
第一种方案一旦找不到,弄这么大动静恐怕难以收场,弄得双方撕破了脸,以后再就没办法继续和朱勔周旋了。
第二种方案也不行,因为就算之前那些证物藏在荷花池底,朱勔发现林冲已经有所察觉,难保不会改一个地方。
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
听到四个男人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一个可行的方法,藤原由良不由得莞尔一笑,回到她的屋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写完之后,她拿着纸出了房门,低低地吹了声口哨。
哨音刚落,那只猴子从远处飞快地跑过来,伏在藤原由良的脚边。
藤原由良把那张纸交到猴子的手里,低声吩咐道,“毛利,你把这个送给林冲。”
那猴子接到手里转身向林冲的书房跑去。
林冲正和冯南山几个人争执不下,书房的门“吱”的一声开了,众人转脸一看,进来一只猴子,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这猴子一进来就把纸交到林冲的手里,转身跑了出去。
林冲有些吃惊地一看,见上面端端正正写着一行楷书:要想拿到证物,找宋升即可。
林冲把那张纸给众人看了看,众人都讶异不己,都看着林冲。
林冲也是一头雾水。
他们现在商量的这件事,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可是给他们写字条的人显然是知道这件事的。
因为是端端正正的楷书,一时也看不出是谁的笔迹。
冯南山说:“大人,这个不是会那位扈姑娘写的,让这只猴子送来的吧?”
林冲摇了摇头,“不像,扈姑娘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就算她知道了,要给我们出主意,也用不着写纸条儿,直接进来跟我们说了就是了。这个人明明知道我们在谈这个秘事,不露头却给我们出主意,这会是谁呢?”
燕青说:“有没有可以是这个府里的朱家的下人想帮我们破案,暗中帮我们呢?”
林冲又摇了摇头,“不大像,看这几个字,少说也有十几年的功力,一看就是从小受到过名师指点才能写出这样的字来,这个人必是出自大富大贵之家,从小就经过名师指点的,不会是这些下人。”
花荣不解地说:“那会是谁呢,有没有可能是朱勔给我们下的一个套儿呀?”
林冲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会。朱胜非跟我说过,朱勔和日本人做生意一向是由这个宋升经手的,这个宋升必定是知道朱勔许多秘密,朱勔再傻也不会下这样的套儿。”
冯南山很同意林冲的看法,他点了点头,“大人说得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朱勔也是个聪明人,他不会下这样的套。可是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呢,他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林冲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个神秘人既然让我们去找宋升,那就说明这个宋升的身上一定可以有攻破的破绽,说不定真的能帮我们打开这个缺口找到证物。”
说到这里,他转脸看了冯南山一眼,“南山兄,我看这事儿就由你去办,你去接近一下这个宋升,看看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破绽,对了,你去找扈姑娘拿点钱,我想在这个人的身上,钱一定是会起作用的。”
冯南山笑着摆摆手,“大人,不用你破费了,我现在手上还有朱勔给的那一万两银子,我想这些钱足够了。”
林冲摇头,“不行,花钱就一定要花大钱,这样才能办大事,一万两恐怕不够,你再去扈姑娘那里取一万两的交子,两万两应该是够了。”
冯南山只得点头同意,去找扈三娘领了一万两银子的交子揣着。
接下来的几天,冯南山身着华服,一副大商人的打扮在街上闲逛,暗中寻找宋升。
这一天,天气晴朗,冯南山正在街上逛着,远远地看见一脸晦气的宋升从对面走过来。
他往前走了几步,装作和宋升偶遇的样子,惊问:“哎呀,这不是朱府的宋管家吗?”
宋升抬起头,看了看冯南山“先生是?”
“哎呀,宋管家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冯南山呀,林大人的幕僚,咱们以前见过的。”
宋升见过的人很多,他影影绰绰地觉得好像是见过这个人,又见这个人对自己非常热情,于是问道:“兄台找我有事?”
“哦,没什么事。这不,这几天我没什么事,就出来逛逛,想找个人喝几杯,宋管家有没有空闲,有的话咱们俩个去喝几杯,如何?”
宋升这几天正为没办法见梁红玉的事心情烦闷,早就想去痛痛快快地喝几杯解解心中的苦闷,现在见有人愿意掏银子请自己喝酒,正求之不得。
他拱了拱手,客气了一声,“那就叨扰冯兄了。”
“嗐,宋管家客气什么,走,我们喝酒去。”
两人信步来到前面的一个大酒楼,冯南山点了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又点了两壶女儿红,两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
宋升因为心里烦闷,加上冯南山连连劝酒,两人刚喝完了一壶,他就满脸通红,眼神恍惚,舌头发短,有些醉意了。
冯南山见是时候了,又给宋升满了一杯,小心翼翼地问:“宋老弟,我听说你跟日本人做过一些大生意赚了不少钱。我呢,现在手上有几个钱,也想跟着你做点生意赚点钱,赚了钱咱们对半分,行不行呀?”
宋升一拍桌子,大声地抱怨道:“赚大钱?我赚个屁大钱呀,我不过是个跑脚儿的,赚的钱与我有个屁关系呀,都是替人家赚的。”
冯南山见宋升的话说得入巷,马上装作很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替你们家朱大人赚了这么多钱,他没分点汤汤水水地给你?”
宋升拍着胸脯,大着舌头说:“冯兄,不瞒你说,远的不说,就上半年,我替我们家主子赚了几千万两银子,可是呢我现在看上了雪月楼的一个娘们儿,想拿点钱去亲近亲近,想跟我们家主子借点儿钱,他不但不给我,还当着外人的面把臭骂了一顿,你说我屈不屈?”
冯南山心里一动,笑着说:“兄弟呀,我冯南山这个人平生最爱交朋友,你我虽说以前并不熟识,可是今天一见你,我就非常得喜欢,想跟你深交下去。既然兄弟你想去雪月楼乐一乐,不如愚兄陪你一起去吧?”
宋升心里一惊,抬头看了冯南山一眼,笑着问:“冯兄,这个娘们儿可不是一般的唱儿,是雪月楼的花魁叫梁红玉,不要说和她乐一乐,就是见她一面也得最少二百两金子呀。”
冯南山哈哈大笑,“宋老弟是怕愚兄没有金子嘛,没事儿呀,我没有金子可是我有银子呀,让人去钱庄换了不就行了吗?”
说罢他叫来酒楼的小伙计,掏出五千两银子的交子,另外又掏出一张二十两的交子,先把那二十两的给了小伙计,然后吩咐道:“小二哥,你去钱庄里把我这五千两银子换成五百两金子,如何呀?”
那小伙计一年的工钱也不到五两银子,现在见这位大豪客一下就赏了自己二十两,乐不可支地连连点头,“行行行,小的马上替爷换去。”拿着五千两银子的交子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伙计拿着刚刚换回来的五百两金子的交子回来了,双手递给冯南山。
冯南山把五百两金子的交子放在已经大醉的宋升面前,笑着说:“兄弟,你看这个够吗?”
宋升定定地看着冯南山,满腹狐疑地问:“兄台,为什么要出钱替我找乐子呀?”
第230章万金花魁()
冯南山哈哈大笑,“兄弟,我来江南这几天满耳朵里也听说这个梁红玉美艳不可方物却卖艺不卖身,而且局钱必得收金子,老实说,愚兄我也一直想一睹这位花魁的绝世芳容,今天巧遇宋老弟你,咱们兄弟二人不正好可以一起去吗?”
宋升现在已经是有些糊涂了,但是他听说有人愿意出钱让他去见见梁红玉,满心欢喜,“好好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冯南山付了酒钱,搀扶着宋升一起往外走。
两人摇摇晃晃来到雪月楼。
一进去,那个老鸨一见又是宋升,而且还喝得烂醉,一脸厌恶地说:“哎呀,我说宋老爷,你怎么回事儿呀,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们红玉姑娘”
冯南山把那五百两金子的交子往老鸨的眼前一晃,“这个够吗?”
那老鸨一见这个,当时一张胖脸就笑成了一朵胖花,“够够够,哎哟喂,这位爷还是头一次见,不知高姓大名呀?”
冯南山展颜一笑,“爷姓冯,既然你收了爷的金子,那是不是快点把那位红玉姑娘请出来呀?”
“当然当然,冯爷,宋爷,您二位楼上稍坐,我马上让红玉出来陪你们。”说着回头对身后的龟公叫了一声,“还不去叫红玉出来见客!”
那个龟公马上向后面跑去。
老鸨又叫一个小丫头引着冯南山和宋升两人上了三楼,梁红玉见客时专门的房间。
进了屋,刚坐下,小丫头问要不要酒菜,冯南山说:“当然要,上一桌你们这里最好的席面。”说着掏出一张五两银子的交子给了小丫头。
小丫头拿着交子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上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一个身着美丽衣衫的姑娘在一个小丫头的陪伴下,怀里抱着一把琵琶低着头走了进来。
宋升本来是半闭着眼睛的,一见这姑娘一进来马上睁大了眼睛。
冯南山知道进来这个姑娘一定是雪月楼的花魁梁红玉,细一要量,果然是姿容不凡,花容月貌,清雅不俗。
梁红玉一进来先给冯南山和宋升二人施了个万福礼,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绣墩之上。
宋升说:“红玉呀,不必坐在那里,和我们一起吃酒吧?”
梁红盈盈一笑,“多谢宋爷,小女子刚刚吃过了,小女子还是给二位爷谈唱一曲吧。”说着轻展玉手,慢舒歌喉弹唱了起来。
冯南山是北方人,一向对这些吴侬软语的调调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虽说他听不懂梁红玉在唱什么,但是她唱得曲调婉转动人,像是在讲述一个美丽凄婉的故事,颇为打动人心。
而那宋升更是听得如醉如痴,自斟自饮连连喝了几杯酒,轻轻地拍着手应和着梁红玉的的调子。
一曲唱罢,梁红玉站起来给冯南山和宋升两人各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了一杯,陪着两人各喝了杯酒,又坐下来弹唱了一首之后,站起来向两人躬身施礼后,转身翩然而去。
冯南山呆了,而宋升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梁红玉柔美的曲调当中,半闭着眼轻轻地哼唱着。
冯南山轻轻地推了他一把,“我说宋老弟,这就完啦?”
宋升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