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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顺到家里,闲来无事到书房里读那三本无字天书。
前段时间,因为一直忙于军,他书看得少了,功也没练,功力已经有些荒废了,所以,他想趁着这个工夫多读点书,多练练功。
读到中午,快吃饭的时候,茗烟进来了,说冯南山来了。
林冲马上让茗烟请他进来。
冯南山不是一个人来了,还带着一个身材矮壮,粗眉大眼,一身四品官服的人进来。
林冲并不认识这个人,问冯南山,“南山兄,这位是”
冯南山的介绍道:“大人,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也是我的同乡李纲。”
那人先拱了下手,“下官太常少卿李纲见过林大人。”
说着一撩衣袍刚要翻身拜倒。
林冲知道他是以后南宋的抗金名将,也是大大的英雄,忙拦住,“李大人何必客气,快快免礼,快请坐。”
三个人分宾主落座,林冲部冯南山,“我说南山兄,你去拜那位縢姑娘为师了吗?”
“拜啦,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弟子了。”
林冲笑道:“南山兄,我以为天底下能为你师的人还没出生呢,没想到你竟然会折节拜一位姑娘为师。”
冯南山淡然道:“大人,这位姑娘可不是普通的人呀。”
“哦,她怎么个不普通呀?”
“冯某刚才拜师之后,跟她聊了几句,发现她的见识非一般人可比,而且我更加确信她不是我们中原人士,很有可能是东瀛的贵族王侯之女呀。对了,林大人,这个女子怎么成了你的部下了呢?”
林冲就把如何和滕玉玲结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冯南山好奇地问:“你是说她的那些手下会飞?”
林冲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当时攻李家庄的内城如果没有她们帮忙,我现在恐怕还在李家庄外围城呢。”
一直在旁边没有吭气的李纲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难道她们是日本的女忍者?”
冯南山好奇地问:“李纲,什么是女忍者呀?”
李纲说道:“我也是听日本的朋友说的,说是日本有些女子从小就忠君事主的严厉教育和军事训练,大多都会一些奇门幻术,
在军中和幕府晨大多负责跟踪、探查等差事,她们个个都是忠诚无比,虽说是女子,可是打起仗来凶猛无比,心狠手辣,有时候会去色诱目的,一旦失败绝不投降,一定会自杀成仁,绝不含糊,她们也被称做‘姬武士’。”
林冲笑道:“李大人真是见识多广呀。”
李纲拱了拱手说:“林大人谬赞了,下官这点见识与大人相比实是不值一提。”
林冲一怔,“李大人,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林大人率军扫平啸聚河东的独龙岗五霸的事早就京城里传开了,汴梁城上下官民没有不伸大拇指的,大家都知道,此前朝廷几次派大军去征剿这些强盗无一不是损兵折将而回,
大人一去立即就平定了这些朝廷多年来的心腹大患,李纲一直想寻机与大人结识,就在刚才,下官在街上无意间遇上南山兄,他跟我说他要到您这来,下官斗胆就跟着来了,想一见林大人的尊颜,也想结交一下林大人。”
林冲笑着摆摆手,谦虚地说:“李大人过奖了。”
李纲淡然一笑,“林大人,虽说你的官比我大,但是李纲的为人,向来不是攀龙附凤之人”
冯南山插话道:“林大人,我这个哥哥的确是这样的,要不然凭他的才学到现在也不会只是个小小的四品官了。”
李纲又说:“按说下官来拜见林大人是要带些礼物的,可是下官一直是个小官,也没什么积蓄”
林冲连连摆手,“李大人,今天一见你,可以说是一见如故,咱们之间不要讲那些俗礼。”
李纲幽然一笑,“大人,俗礼是可以不讲的,但是礼物呢我一定要送,此次下官来正想送林大人一份大礼。”
冯南山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李纲,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就你个穷光蛋,能送什么大礼?”
李纲不以为然地一笑,“我虽是个穷光蛋,但是一样可以送给林大人一份大礼呀。”
“什么大礼,你倒是说说看呀。”
“我要送给林大人一笔大大的财富。”
“你可别扯了,你一个穷光蛋,怎么送人人一笔大大的财富。”
林冲向冯南山摆了摆手,“南山兄,你让李兄把话说完嘛。”说着看着李纲,等着他说下去。
李纲说:“现在眼瞅着要打大仗了,可是我大宋的骑兵向来是弱项,自仁宗起就号称有二十万骑兵,可是据下官详查,不要说二十万,连十万也没有,满打满算不过六万,有六万骑兵,可是马匹连三万也不到。
这原因之一呢,是我大宋向来不产马,原因之二呢,是我大宋自太祖始始就实行‘削武弱兵’的政策,因为我国多是平原,平乱剿匪也用不上骑兵,所以呢,我们大宋的骑兵一直就是这样的;
还有,我们那些邻国,辽、金、蒙古、西夏等国倒是有马,可是他们害怕我国有了马骑兵就成气候,所以一向严禁向我国官方卖马。
眼前,我大宋朝就在起大兵了,与这此邻国征战,必得大量增加骑兵和马匹,外边买不到,只能在民间收购,
所以,三个月内大宋境内民间的马匹价格必然大涨,如果林大人现在去边境各国大量收购马匹贩进来,到时必然能发一笔大大的财,这就是李纲要送给林大人的礼物。”
冯南山一拍桌子,“好你个李纲,知道你今天来说这些话,我就不带你来了,这些话也正是我要跟林大人说的,现在让你抢了头功,我无头可说,不是让林大人小瞧了我吗?”
林冲哈哈大笑,“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我坦白跟二位说,在你们跟我说这件事之前,童相也跟我说过这事儿,我现在正在筹措银子和合适的人手一起去北方贩马呢,我们大家是想到一块去了。就凭这个,我们得干上三杯。”
正这时,一个小丫头进来了,“老爷,吃饭了,几位奶奶、姨娘请您去后院一起吃饭呢。”
林冲摆了摆手,“今天中午不和她们吃饭了,我要和李大人和冯先生一起好好地喝几杯酒,对了,让茗烟去把花荣也叫来一起吃。”
小丫头转身下去了,不大一会儿,摆上一桌酒菜,林冲让冯南山和李纲坐下一起喝酒。
正吃着,花荣走进来。
林冲问他,“我让你给冯先生弄住处弄好了没有?”
“义父,全弄好了,就在您的宅子旁边,我的宅子对面。”
“好好好,来来来,坐下来一起吃饭。”
花荣看了李纲一眼,“这位是”
冯南山介绍道:“这位是太常少卿李纲。”
两人拱手各施了礼,重新坐下,几个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边喝边商量着去北方各国贩马的事。
几个人正喝得高兴,茗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老爷,大事不好了,有几个金狗骑着马拿着刀枪到咱们府门前闹事,我们几个拦不住。”
林冲看了他一眼,“都是些什么人呀,为什么要到咱们府前闹事。”
“他们自报家门,有一个叫什么金兀术的,拿着一个大斧头,说是刚才没和老爷分出高下,现在要和老爷您比武,一较高下。”
林冲心里一动,“金兀术?”
第199章以马为注()
几个人都看着林冲,花荣问林冲,“义父,这个金兀术是什么人呀,你认识他吗?”
林冲笑了笑,“这人是金国的四皇子,今天上午跟我过了一招,让我把调弄了一番,现在想来是找后账来的。”
林冲刚要起身,花荣一把按住他,“义父,不过是金国的一个纨绔子弟,杀鸡何用宰牛刀,我去料理了他就是了。”
花荣之所以主动请缨,是看林冲要收纳冯南山,以后就和一起共事了,他想叫冯南山见识一下自己的本事。
林冲看出他的意思,也不好阻拦,说了声,“你去也好,我给你观敌瞭阵。”
说着几个人出了门,花荣向茗烟要了一杆亮银抢拿在手里向外就走。
走出府门,见府门口立着十几匹骏马,为首一个大汉高大健壮,一脸络腮胡子,身着金国的服饰,掌中握着一柄开山长杆大斧。
这个正是金兀术。
金兀术刚才在酒楼上让林冲一下打掉了腰刀,十分得不服气。
他出了酒楼和童贯分手后一路打听来到林冲的家门前,要和林冲比武。
他一见出来一个白袍小将,举着抢要跟自己动手。
他问花荣,“你是什么人,我要跟林冲林大人比武,并不想与你比武,你还是让林冲出来和我打得好。”
花荣把抢头一颤,抖出一团大大的枪花,厉声喝道:“金兀术,你是什么人,也有资格跟我义父动手,不必义父出马,小爷就料理你了!”
金兀术皱了皱眉头,他是个爱武成痴的人,刚才见花荣抖出那团抢花,知道这员小将也不是一般人,又听说他是林冲的义子,也就想试试他的武艺如何。
他翻身跳下马,对花荣说道:“你不骑马,我也不骑马,咱们就步战,开始吧。”说着把大斧一摆,立了个门户。
花荣把抢一抖一个“灵蛇吐信”奔金兀术当胸刺去,金兀术不敢怠慢摆斧相迎,两人战在一处。
在他们争斗时,林冲带着冯南山和李纲从院子里出来,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比武。
花荣和金兀术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因为金兀术力大斧沉,身体强壮,加上斧法纯熟,花荣慢慢的有些力怯,开始落了下风。
金兀术越是抖擞精神越战越勇,挥斧向花荣当头劈去,花荣知道必须使绝招才能赢他,于是用抢尖轻轻挑了一下金兀术的斧头,抢杆一抖,花荣装作差点银抢脱手的样子“啊”的叫了一声,转身就走。
金兀术在后面紧追,花荣身子一矮,突然把银抢调了个个儿,抢纂变枪头,向金兀术咽喉刺去。
这是花荣的绝招回马枪,不知借用此招转败为胜杀了多少人。
可是,花荣没想到这个金兀术是个久经杀场的高手,尤其是中原武术非常得了解,他刚才见花荣并没有真的败,抢法也没乱,所以在后面追赶时就留了个心眼儿。
等花荣的枪头马上就要刺中他的咽喉时,他早有防备,挥斧一挡,一下把花荣的枪尖挡到一旁。
金兀术这一斧挡开花荣的抢头之后并没有收势,而是顺着花荣的抢杆滑着向花荣握抢杆的双手劈去。
这一斧太过突然,速度非常快,花荣来不及反应,只得撒开双手,扔掉了手中的银枪。
金兀术见花荣丢了抢,把长斧一调个儿,用斧纂向下一扫,向花荣的双腿扫去,花荣躲闪不及,金兀术的斧纂正扫在他的小腿上,一下把他扫倒在地。
金兀术见花荣倒了,双手举斧高叫了一声,“小子,拿命来!”
因为速度太快,花荣来不及站起来,只见金兀术的大斧已经在头顶了,他双眼一闭,暗叫了一声,“完了,我命体矣!”
花荣本以为自己一定会让金兀术一斧劈成两半,可是他就听见“当”的一声响,紧接着又听到金兀术“啊”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