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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
话说这一日,已经辞了教头之职,在家专心做生意的林冲正在当铺里喝茶,鲁达一脸兴奋地走进来,告诉林冲温副使终于同意和林冲吃饭了。
之前,鲁达几次跟温副使说弟林冲要请他吃饭,可是这温副使根本就没把鲁达和林冲放在眼里,断然拒绝了。
没想到,今天中午,温副使主动找到鲁达,说愿意和林冲吃一顿饭。
林冲这些天正为替鲁达谋官的事没有进展而苦恼,听说温副使愿意和自己吃饭,不由得大喜,马上让鲁达约温副使晚上去聚贤楼喝酒。
晚上,林冲和鲁达提前了半个时辰来到聚贤楼,叫了满满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又等了半个时辰,那温副使才姗姗而来。
而且,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那位钦差蔡大人一起来的,那温副使待他十分恭敬。
林冲一见这位蔡大人,不由得心里一惊,心说:他怎么来了?
这些日子,林冲天天和尤五在一起,慢慢发现尤五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聪明,伶俐,大气,学问高深,见识多广,知道不少林冲不知道的天下大事。
这个林冲知道后世近千年的事情,尤其是几年后南宋的故事,每每与尤五说起,把她说得诧异不己,目瞪口呆,接着就接二连三的问这问那。
两人慢慢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气得茗烟愤恨不己,却又无可奈何。
林冲本以为这位蔡大人早就离开汴梁了,没想到他竟然没走,还和自己吃饭。
林冲看了下蔡大人,问温副使:“大人,这位是”
第18章皇上要找的人()
温副使连忙恭敬地说:“哦,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钦差蔡大人。”说着,让蔡大人坐在首席,自己在次席陪着。
林冲和鲁达两旁陪坐。
四个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蔡大人放下杯子,问林冲:“林老弟,我听温大人说,你要替这位鲁提辖谋个升迁之途,不知道你想替他谋个什么官位呀?”
林冲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了当,也不再隐瞒,站起来拱了拱手,“我家哥哥武艺高强,从军多年,在下想替我家哥哥谋个七品、八品的武官就行。”
温副使在一旁冷笑道:“林冲,你好大的口气,本副使才是个七品,你家哥哥也不过是个提辖,怎么着,想与我平起平坐,不成?”
鲁达见温副使生气了,看了林冲一眼,刚要打圆场。
林冲向他递了个眼色,不让他说话,笑着说道:“温大人,我家哥哥不过是个武夫,连字也不识得几个,怎么敢与进士出身的大人您平起平坐呢?再着说,他谋的是武官,大人是文官,我大宋朝向来是重文轻武,就算他谋个七品的武官,也不敢和大人平起平坐呀。”
蔡大人笑着问:“我听说林老弟刚刚辞了教头之职,不知道林老弟有没有再入仕途为官的想法呀?“
一听他这话,林冲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位蔡大人会问自己要不要当官,略想了想,说道:“大人,小可也不识得几个字,现在既然已经离了官场,也就不想再入仕途了,只想着能做些小生意,勉强糊口就知足了。”
蔡大人略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如果你愿意做生意,也可以做个不当值的官商嘛,这样做生意和做官就两不耽误了。”
蔡大人这话不但林冲、鲁达大感意外,就连陪坐在一旁的温副使也是一头雾水。
昨天下午,他正在衙门里办差,他的顶头上司陈府尹派人来找他,让他到府尹府说话,他一去就见陈府尹和这位蔡大人低声交谈,虽然温副使并不认识这人,但是他见那一向傲慢的陈府尹对这个人十分得恭敬,知道他来头不会小。
陈府尹给他们做了介绍,说这位大人是西京来的蔡驸马。
驸马身份已是极为贵重,可是陈府尹又说他是当朝再向蔡京的儿子,温副使这才知道此人果然是来头不小,只是不知道他找自己一个小小的副使干什么。
接着这位蔡大人就问他是否认识林冲。
温副使说自己倒是认识林冲,只是并不熟悉,不过和林冲的结义大哥鲁达有些交情。
当时蔡大人面露喜色,就让他带自己去见一下林冲。
他这才通知鲁达,说要跟他和林冲见上一面。
没想到这位蔡大人一见面就要给这两兄弟封官,这实在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偷眼看了看这位蔡大人。
只见这蔡大人低头想了想,对林冲说:“本官和朝廷上吏部的一些官儿还有些交情,三品四品的我不敢打保票,可是五六品的官儿,我还是可以办得到的,我看就让鲁达当个从五品的步军都虞候,林老弟你呢,就当个从六品屯卫将军吧。”
蔡大人这话一出口,三个人都呆住了。
稍倾,林冲笑着问:“蔡大人,小可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懂这官场的规矩,有些话得罪大人,还请大人多多海涵。”
蔡大人很大度地说:“林老弟但说无妨,本官不怪你就是了。”
林冲清了清嗓子,字斟句酌地问道:“小可也不敢问大人是什么官,可是小可知道封官的事可是顶顶重要的大事,大人只凭一张口就可以封官许愿吗?”
温副使一听这话,怒道:“林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蔡大人如此放肆,你知道蔡大人是何等身份吗?”
蔡大人却不怒不恼,反而哈哈大笑,向温副使摆了摆手,“温大人,刚才人家林老弟不是提前已经说明了吗,本官也说不怪他,无妨,无妨。”
接着,他又对林冲说道:“林老弟,不是我夸口说大话,像这种五品六品的小官,也不过是本官一句话的事情。”
林冲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那,大人需要多少银两?”
蔡大人一怔,接着又哈哈大笑,“银两?本官什么时候说要银子了?”
林冲更是不解,“大人不要银子,要什么?”
蔡大人淡淡地一笑,“本官想跟你要一个人。”
“什么人?”
蔡大人拿出那块玉佩,“就是这玉佩的主人,只要你把她替我送到西京,我就给你们兄弟刚才说的官职,怎么样?”
林冲本以为这位蔡大人会狮子大开口,跟他要许多钱,没想到,他要的竟然是人,而且是他不能交出来的人。
自从尤五用神药救了林冲的命,加上两人经常促膝畅谈天下大事,林冲已经不把她当成自己的随从小厮,而是一个难得的挚友。
林冲以为尤五真的是大盗之女,他知道像尤五这样的大盗之女,一旦被官府捉了去,必定是千刀万剐,他打死也不会因为自己和鲁达的官位,而做出出卖朋友这样不齿之事。
他故作不解地看着蔡大人,“大人,记得在下曾经跟大人说过,我这块玉佩是在一家玉器店买的,现在这玉器店早关张了,我到哪去找它的主人呀?”
蔡的脸慢慢地沉了下来,突然,他重重地一拍桌子,“林冲,你不要以为本官不知道,这个人就藏在你的府里!”
林冲心里一惊:这个狗官知道尤五在我家?
这位蔡大人马上看到了林冲脸上有些变色,冷笑了一下,用威胁的口气的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林老弟,本官不妨向你透露一二,这个人可是皇上要找的人,你敢私藏此人,那可是诛灭九族的罪过!如果你现在就替我把她送回京,本官向你保证,不仅不责罚于你,还给你们兄弟官做,怎么样?”
林冲心里合计:这个狗官既然知道尤五在我家里,为什么不派兵出捉拿,而是跑到这里跟我扯淡,他这是在诈我,难道是怕死不敢去呢?”
大宋的官兵欺负老百姓行,对于那些凶悍的大盗、悍匪,个个都是兔子胆儿。
蔡大人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林冲。
林冲摇了摇头,“大人,官我是想做的,我也不想被诛九族,可是你说的这个人,我真不知道在哪里,我恐怕是帮不了你的。”
蔡大人豁然起身,怒视着林冲,“那好,林冲,你就等着诛九族吧!”说着悻悻地拂袖而去。
温副使忙站起来,追了出去,“蔡大人,蔡大人,息怒呀。”
蔡大人根本不鸟他,下了楼,一会儿就不见了。
温副使只得往回走,他边走边心里盘算:看刚才两人的对话和神情,这林冲家真的藏匿着一个朝廷要犯,而且蔡大人非常想抓到这个人,但是,因为某种不明原因,他不敢去抓,所以,只能让林冲自己送到西京。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看来我升官发财的机会到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不行,蔡大人都不敢去抓的人,必定有原由,我一个小小的副使犯不上为了升官发财,把小命给搭上,最好找个替死鬼去干这个脏活,我从中抽成,分了好处。
温副使刚回到雅间,见林冲正在和酒保结账。
林冲见温副使回来了,忙拱了拱手,抱歉地说:“大人,小可家里有事,就不陪大人吃酒了,说着把一张五百两银子的交子偷偷塞进温副使的手里,拱拱手,匆匆下了楼。
林冲、鲁达二人出了聚贤楼,骑上马打马扬鞭回到家。
一进家门,林冲就喊:“小五哥儿,小五哥儿。”
贞娘从里面迎了出来,见林冲一脸的慌张,就问:“官人,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五哥儿在哪里?”
贞娘向后面指了指,“在后院练拳呢。”
林冲和鲁达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后院,果然看见尤五正在练剑,他上前一夺下她手中的剑扔在地上,把抓住尤五的手,“小五哥儿,你不能呆在我们家了,你得快点离开汴梁,越早越好。”
尤五一时让林冲给弄糊涂,她又第一次让男人这么拉着手,当时红了脸,“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要赶我走?”
林冲就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尤五说了一遍。
尤五却一点也没慌,她重新捡起了地上的剑,又慢慢地练了起来,“师父,那可是五、六品的官职呀,你真的不想要?”
“靠,我当然想要了,可是我想要也不能指着出卖朋友得了这官呀,要是这样,老子宁可不要!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人家要来抓你呀?”
尤五用剑尖在林冲无比紧张的脸上划了划,笑嘻嘻地说:“不瞒你说,我在丁京犯下了一桩惊天大案,这案子一旦给抓住了必是要诛九族的,现在我住在你家,要是我被抓住了,你这窝藏之罪,最少也得被诛三族。”
“三族?那个狗官说要诛我九族呢,你还是别害我了,走吧,快走,快走!”林冲又上前要拉她的手。
尤五轻轻一躲,没让林冲拉住自己的手,不以为然地说:“你不用害怕,只要我不出门,他们是不敢进来抓我的,过几天,等他们走了,就万事大吉了。”
“他们不敢抓你,他们可是官府的人呀,你以为你是谁呀?”
第19章抓人领赏()
尤五收了剑势,看着林冲,“我说师父,你真的不想当官?”
“废话,谁不想当官儿呀,当了官儿就能发财,谁不想升官发财?”
“可是,五六品的官儿,你不觉得太小了吗,这种芝麻绿豆的小官儿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