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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妾抬头看了看,见没什么事情,也没当回事,等她们再回头发现祝朝孝已经趴在桌子上了,一动不动。
两个小妾还以为他喝醉了,要搀他去卧房时睡,可是一拉起来见他大瞪着双眼,伸着一条舌头,面目扭曲,竟然死了。
两个小妾吓得“妈呀’一声扔下祝朝孝的尸体就跑去叫人了。
等家人们来看时,惊讶地发现祝朝孝的身体已经缩成一只猴子般大小,而且浑身发黑,散发着恶臭,地上淌着一滩黑黄的汁水。
祝朝孝的正妻和儿子们不敢怠慢,马上把二伯、四叔、祝虎、祝彪等人叫来。
等他们来时,看见祝朝孝的尸体已经几乎不见了,地上只是一套衣裤还有一摊散发着恶臭的黑黄的水。
祝老…二和祝老四两人对视了一下,同时把目光落在祝虎的脸上,祝老…二生气地问道:“祝虎,你的手也太狠了吧,那天你三叔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就出这么重的手杀了他?”
祝虎看到祝朝孝死无全尸,化成一摊臭水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悚然。
那天桐原香子在床上说要找人“料理”了祝朝孝,他还以为不过是这个娘们儿的一时大言,没想到没过几天,这个娘们儿竟然真的动手了,而且还用的是这种卑劣的手段。
他心中有鬼,见自己的叔伯这样说他,他脸涨得通红,很勉强地争辩道:“二伯,四叔,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杀了我三叔不成?”
祝老…二冷笑道:“在整个祝家庄除了你之外,好像还没有人敢向老三下这么重的手,小虎子,杀了你三叔,接下来你是不是连我和你四叔都一起杀了呀,为了一个庄主之位,你六亲不认,同室草戈,真亏你做得出来!”
祝虎支支吾吾地辩白,“没有,没有,不是我,三叔不是我杀的,我怎么会杀三叔呢?”
祝彪见祝虎言语支吾,表情紧张,马上想到三叔之死应该就是二哥看三叔替自己争庄主之位,一时狗急跳墙杀了三叔。
祝彪冲上前一把抓住祝虎的脖领子,“老…二,你也太狠了吧,为了争庄主之位,你竟然敢暗杀长辈,今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咱们没完!”
祝虎看祝彪借机发难,也是一肚子火,他使劲儿地推了祝彪一把,“老三,你少装好人,我还怀疑是你故意杀了三叔,嫁祸于我”
兄弟二人揪扯在一起扭打起来,他们各自的随从也冲上来打到一处,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祝老…二火了,一下跳到桌子上一脚踢翻了桌上的一壶酒,对着众人大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因为祝老…二现在是族人中辈份最高的,众人见他发火了,这才都松了手,停止的打斗,都扭脸看着他。
祝老…二朗声道:“你们都听好了,俗话说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咱们祝家庄的老庄主去世了,咱们得赶紧选一个新庄主出来主持大计,要不然,还不知道为了这个破庄主死多少人呢。”
祝老四随声附和,“二哥说得对,我也赞成马上选新庄主,至于说选谁嘛?”他眼睛在祝虎和祝彪二人的脸上都扫了一眼,“我看三天后在祠堂里开全族大会,由族中公选,就从祝虎和祝彪两人中选一个出来,为了整个祝家庄的长远大计,等定出了谁是庄主,另一个就不能呆在庄里了,得马上搬出祝家庄,在外面住三年,三年之内不得入庄,不得掺主庄子里的任何事务!”
祝老…二一跺脚,“好,就这么办!”看了一眼祝虎、祝彪两人,大声地问:“你们两人认为怎么样?”
祝虎和祝彪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都点了点头,齐声道:“我们听二位叔伯的。”
这些人在这儿闹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院子里的两棵树上趴着两个黑衣人,这两个黑衣人默默地听着、注视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第140章为我所用()
林冲这几天被三件事愁坏了。
第一件就是粮饷的事。
这独龙岗离东京有一百多里路,来回要是紧走七天左右就可以到了,林冲给蔡攸的是十天的时间,可是现在已经八天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林冲派了几个探马去从东京来的路上打探消息,都没有给他带来让他高兴的消息。
现在大军所有的粮饷,梁山兵马这边的用的是过去梁山的库银,曾头市兵马那边用的是曾头市的库银,原来说好了都是借用。
可是,到现在为止朝廷一两银子,一粒米都没到,这些人难免心中有怨气,现在已经有人在暗中叫屈说怪话了。
第二件事是宋江。
林冲在前世读水浒传时,虽说施耐庵把宋江吹得很高,但是林冲还是觉得这个宋江不是个什么好鸟,两面三刀,笑里藏刀,厚颜无耻,阴险毒辣。
林冲已经听说现在宋江在梁山那些头领当中以朝廷粮饷未到而蛊惑人心,让他们向林冲闹事。
宋江一直为林冲抢了自己的梁山之主之位还心怀怨恨,宋江认为正是因为自己没当上梁山之主,朝廷才给了他一个步军观察使的小官儿。
而林冲竟然是从二品、兵部尚书衔的大都督,宋江认为这个官儿本来是自己的,虽然这不是事实,但是,在宋江的心里他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宋江一直想借机搞掉林冲,自己取而代之,现在,朝廷的粮饷多日未到,他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所以,在梁山的那些领里暗中鼓动他们找林冲闹事。
现在,已经有二拨人来找林冲要饷银了,要不是卢俊义、公孙胜等人拦着,差点打起来。
第三件事就是训练近卫军的事。
林冲觉得,那些头领之所以敢来闹事,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身边没有一个虎狼般忠勇的贴身近卫军。
虽说,现在他身边也有花荣和燕青两人率领的二百多年近侍,可是这些近侍大多是以前梁山上的人。
这些人多是强盗出身,而且以前大多都是宋江的部下,和自己并不贴心,不能完全地忠于自己。
在前世,林冲就是带兵的,带了五六年,还且带的是特种兵,他最擅长带兵和练兵,他打算从现在自己的这些近侍当中精选一些人由自己亲自训练,训练成一支忠勇善战的近卫军。
可是,选来选去也没有从这些人当中选出几个中意的。
林冲又打算从曾头市的庄丁、庄将中选出几个。
他和曾弄说了这事,曾弄也同意了,让他随便选,选谁是谁。
可是,林冲从曾头市的队伍中选出了几个人后,发现这些人并不愿意跟着自己,他们都非常忠于曾弄。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近卫军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忠”字。
所谓“忠”,就是心中只能有一个老大,不能是两个,而现在选的这些人当中,大部分人的心里不是把宋江当成老大,就是把曾弄当成老大。
这是绝对不行的。
这一天,林冲正坐在中军大帐中为这三件事发愁呢。
曾弄手里拿着一张纸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大都督,大都督,来了,来了。”
随着和曾弄的进一步交往,林冲发现这个曾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庄主,他心机深沉,诡计多端,深谋远虑。
林冲觉得他选好的那几个人之所以不愿意跟着他,主要的原因是曾弄没有真正允许他们跟着林冲,这些人有些怕曾弄,不是愿意,是不敢。
而且,林冲直觉得感觉到这个曾弄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至于是什么事,他一时也想不出来。
林冲问:“曾大人,什么来了?”
曾弄把那张纸交给林冲,“林大人你看。”
林冲接过纸细看了一下,这是一封信,还是上次的笔迹,几行娟秀清丽似乎是女人写的小字。
而且,非常奇怪的是:这个小字的写法和汉式的写法大不相同,非常得稚拙可爱,很像日本女孩子写的字(林冲喜欢看日剧,看见过日本女孩子写字的样子,和这个非常得像)。
大意是说了现在祝家庄里面祝虎、祝彪针锋相对,而且一直在暗中帮助祝彪的祝朝孝也死了,现在祝家庄里面乱成了一锅粥,两天后,整个祝家庄要在祝家祠堂中从祝虎和祝彪两人中选出新庄主。
信中的最后写信人要求曾弄在城外添把火,助祝虎当上庄主。
另外,在这张纸的背面画着一张线路图,是进入祝家庄后城的线路图,图的下面还用小字注明了如何走盘陀道:只看有白杨树,便可转弯,不管路道宽窄,那便是活路,如果没那白杨树就是死路,如有别的树木转弯,也不是活路。
林冲看完了信,把信还给了曾弄,微笑道:“曾大人这个眼线好生厉害,竟然能打探出这么多珍贵的消息,而且还把盘陀路的走法打听到了,她是什么人呀,是不是一个女人呀?”
曾弄微微怔了一下,用探询的口气问:“大都督怎么知道我这个眼线是女人呀?”
“看看这字不就知道了,男人怎么能写出这么娟秀的字来呢,对了,曾大人,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咱们汉族的女子,是不是异族的呀?曾大人和异族人还有什么联系吗?”
曾弄转了转眼睛,回避着林冲的目光,向右上方瞟了一眼,微微地摇了摇头,“大都督只猜对了一半,我这个眼线的确是女子,不过她并不是什么异族的,不过是我以前身边的一个侍女,因为生性聪明机灵,所以让我调教成眼线了。”
林冲学过读心术,知道一个人如果目光向右上方看一定是在撒谎,这也就是说曾弄在撒谎,从而证明了这个眼线的确不是汉族女子。
林冲心里暗暗称奇:这个曾弄可真够厉害的,在大宋朝这个年代,竟然可以有异族的女子替他当眼线。
林冲知道曾弄在撒谎,但是他并没有揭穿他,向他点了点头,笑着问:“那这个女子是如何在祝家庄打探到这么多消息的呀?”
“这个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她在信里也没说。不过,大都督,她在信里说让咱们帮祝虎当上庄主的事,下官觉得是可行的,而且我们有必要让祝虎当上庄主。”
林冲不解地问:“曾大人,这我就不懂了,为什么是祝虎,而不是祝彪呢?”
“大都督,下官和那祝家庄走动多年,对祝家庄里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祝朝奉的三个儿子当中,文武双全,智勇兼备的人只有大儿子祝龙一个人,但是他现在已经死了;
而他的二儿子祝虎虽说也有些武艺,而且有些韬略,但是这个人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多谋而不善断,做什么事总喜欢瞻前顾后,过分小心;
他的三儿子祝彪是他们三个中武艺最好的,但是性格粗鲁,喜欢冲动行事,是最难成事的一个人了。”
“曾大人,如果真像你所说的祝家三子当中祝彪是最不能成事的人,那我们为什么不助祝彪当上新庄主,而让祝虎当新庄主呢?”
曾弄想了想说:“大都督,这件事我也仔细权衡过,可是最后我觉得这两个相比较而言,祝虎会更容易控制一些,可以为我所用,而那个祝彪,生性粗莽,我怕他到时候不听我们的话,说不定会弄出什么乱子来。”
“为我所用?什么意思?”
“大都督想过没有,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