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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虎、祝彪兄弟二人对视了一下,祝彪一下站起来,抢过那个茶壶给栾廷玉又倒了一杯,笑道:“栾师傅,她不让咱们爷们喝,咱们偏喝,今天晚上不把她弄得半死,都不算完!”
栾廷玉哈哈大笑,接过茶杯又是一饮而尽。
祝虎赶忙对飞燕说:“飞燕,你再说个笑话给我们听。”
祝虎语气轻松,可是眼神却非常得阴森,飞燕恐惧地低了低头,想了想,说:“说从小有个傻子想生儿子,于是就到处打听生儿子的法子,有人知道他是傻子就骗他说,你晚上和你媳妇儿办事时不要光把前面的马放进去,把马旁边的两个轮子也得放进去,这样就能生出儿子来。”
飞燕说到这里,祝虎和祝彪先哈哈大笑了起来,栾廷玉觉得头稍稍有些晕,不过也跟着笑起来,还要飞燕继续往下讲。
飞燕继续讲道:“那个傻小子信以为真,当天晚上和她媳妇办事时不仅把马放进去,还要把两个轮子也放进去,可是她媳妇的马厩太小呀,一下放不进去三个物件,左边的轮子放进去,左边的轮子就出来了,把右边的轮子放进去,左边的就出来了。”
说到这里,她看了栾廷玉一眼,看见栾廷玉似乎有些酒醉似的,半闭着眼,身子微微晃着,不过,他还催着飞燕,“往下讲,往下讲,最后都放进去了吗?”
飞燕怯怯地看了祝家兄弟一眼,继续讲道:“这个傻子弄了一晚上,累了个满头大汗也没把三个物件全给放进去,最后他放弃了,愤愤地说:‘算了老子不干了,这样就是生出儿子来也是个犟种,还不活活气死老子!’”
飞燕的话音刚落,祝家兄弟哈哈大笑了起来,栾廷玉也想笑,可是他只觉得头晕眼花,一头扑倒在桌子上,把三个女孩子吓了“呀”地叫了起来。
原来,祝家兄弟知道栾廷玉武艺高强,怕弄不了他,所以事前来到这里给了飞燕三包蒙汗药,逼着飞燕骗栾廷玉喝下去。
飞燕虽说不知道这三包是什么东西,可是既然祝彪逼着自己让栾廷玉喝,她心里也明白七八分,可是这里毕竟是祝家的地盘,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敢跟栾廷玉讲,只能按祝彪的吩咐做了,还演了刚才那出戏码。
祝彪见栾廷玉倒了,上前轻轻地推了推,“栾师父,你怎么了,怎么睡在这里呀,醒醒,醒醒!”
栾廷玉一动不动,祝彪看了祝虎一眼,兄弟二人同时拔出身上的佩刀对着栾廷玉就是一通乱砍。
可怜栾廷玉英雄一世,没想到就这么窝窝囊囊地死了。
整个房间满地的鲜血,弥漫着血腥味儿,飞燕和那两个姑娘吓得刚要转身逃走,祝家兄弟二人哪肯放她们走,冲上前去又是一顿乱刀把三个女孩子全部砍翻在地。
接着,祝虎推开窗户,大喝一声,“梁山恶贼休走!”
祝彪几脚把桌子、椅子全部踢翻了,也大喊大叫。
外面的人守着的几个人听到这里闹哄哄的,推门进来,见满地的血和尸体都吓得面无血色,一个大茶户一脸惊惧地看着祝家兄弟,“二位爷,这是怎么回事呀?”
祝虎指了指窗外,“刚才来了燕青等几个梁山恶贼,不知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吃酒,冲进来要杀我们,我们”他装作这才看见栾廷玉倒在地上的样子,扑了过来,猛摇栾廷玉的尸体带着哭腔大喊,“栾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呀!”
祝彪也扑了过来,抚着栾廷玉的尸体,大哭,“师父,师父,你怎么这就样走了,师父你放心好了,弟子一定把燕青那些恶贼杀了,替你老人家报仇血恨!”
就这样,一场内讧事件变成了梁山恶贼的刺杀事件。
祝朝奉听了两个儿子的回报,大喜,不过为了不让栾廷玉的那些弟子发现端倪,他还是装作强打精神从床上起来安排人厚葬了栾廷玉,还给她的家小送去了两千两银子的安家费。
栾廷玉的那些弟子虽说也觉得栾廷玉死的不明不白,可是知道这里毕竟是祝家庄,是祝家的天下,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除了栾廷玉这个心腹大患之后,祝朝奉非常高兴,当天晚上又让桐原香子陪寝,桐原香子又叫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桐原香子半裸着从房里跑出来对着外面的人大喊,“快来人呀,快来人呀,老爷出事了,老爷出事了!”
祝虎、祝彪兄弟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饭,听人报说老爷出事了,放下碗筷就向祝朝奉的院子跑,等到了祝朝奉的卧室看见祝朝奉全裸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瞪着。
祝虎上前一摸,祝朝奉的身子早已经硬了。
他回头看了祝彪一眼,“难不成是马上风?”
祝彪回过头一把把站在一边正哭哭啼啼的桐原香子一把给拉到父亲的床前,恨恨地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把我爹害死了!”说着抽出佩刀向桐原香子头上砍去。
第134章重责蔡攸()
桐原香子见祝彪要砍自己,身子灵巧地一躲一下子扑倒在祝虎的脚下,抱住祝虎的大腿,似乎是惊恐成状地哭喊着:“二爷救我,二爷救救小奴家呀!”
祝虎见桐原香子吓得缩成一团,哭得花枝乱颤,一把拉住还要砍杀桐原香子的祝彪,大声呵斥道:“老三,你想干什么呀?”
祝彪冷笑道:“二哥,我要杀这个把咱爹害死的小贱人,你不舍得?”
祝虎护住桐原香子,指着祝彪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咱爹现在死了,大哥也死了,现在祝家庄是我当家,我当家就不能让你随便杀人!”
祝彪眼睛一瞪,“你当家,谁说的,咱爹说过了让你当家了吗?”
还没等祝虎说话,刚才不趴在地上的桐原香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老爷临终前说了,说是他去世以后让二爷来当家。”
桐原香子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祝虎心中窃喜,祝彪怒目圆睁,举刀又要砍杀桐原香子,祝彪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刀,大声呵斥道:“祝彪,你要是再敢闹事,我就请家法出来!”
祝彪眼睛都红了,“我呸,请家法,你有这个资格吗?哦,这个小妖精说老爷子让你当家就是你当家,谁知道,是不是你和这个小妖精有一腿,故意让这个小妖精这么说的呀?”
祝虎一听这话,举起手中的刀就要去砍祝彪,祝彪也不相让,从旁边人的腰上抽了把腰刀就要和祝虎拼命。
旁边的人上来拉住两兄弟,竭力相劝他们兄弟不要同室操戈,有什么事等把老爷子的后事办完了再说。
祝彪推开拉着他的人,指着祝虎大声叫道:“老二你给我听好了,祝家庄谁当家不是这个小妖精说了算的,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拍了一下手中的腰刀,“得让它说了算!老爷子的后事办完了,咱们俩当众比武,谁赢了谁当家!”说罢转身悻悻而去。
虽然祝彪不承认祝虎是新当家的,但是祝虎自己把自己当成祝家庄的新主人,在他的亲自主持下为祝朝奉操办了一个隆重的丧事。
因为是祝虎主持操办的,祝彪并没有参加父亲的丧事,而是把自己的那些亲信全部叫到一起商量如何夺位的事。
祝虎这边也不敢怠慢,也把自己的亲信召集在一起商量如果对付祝彪。
一时之间祝家庄内部剑拔弩张,到处是紧张的气氛。
城外的林冲听曾弄说三天之内,潜伏在祝家庄的眼线必定送出消息,可是三天过去了,并没有什么眼线送来消息。
梁山这边的众头领都有些着急,害怕夜长梦多,而且这些头领也都不大相信曾弄。
因为曾弄是独龙岗有名的老狐狸,一直有把独龙岗这几支力量全部弄到自己手里的想法,这一点梁山众头领是早有所闻的。
这天上午,众将在林冲的大帐议事。
宋江质问曾弄,“我说曾大人,三天前,你信誓旦旦地保证三天内必定有消息,现在三天过去了,怎么还是没有消息呀?”
曾弄有些尴尬,“这个本官也不清楚,可能是里面出了什么岔子吧,宋大人,这事儿急不得,不如再等几天再说。”
宋江冷冷道:“曾大人,再等几天,你想过没有,人家祝家庄是主,我们是远来之客,人家以逸待劳,我们是远来征讨,再说了,到现在为止朝廷的粮草、饷银还没到,常言道:皇帝不差饿兵,日子久了,下面的人闹起来,恐怕就不好收拾了!”
宋江这话是一石两鸟,明打曾弄,暗打林冲。
林冲此次来独龙岗除了四道圣旨以及少许的一些赏物之外,并没有带来粮草、饷银,现在梁山的兵和曾头市的兵人吃马喂的全是自己的粮饷,现在下面已经有人对此深为不满了。
宋江想利用这件事打击林冲。
林冲当然知道宋江的用意,他这些天也为这事着急。
按原来的计划,粮饷本来是蔡攸带来的,可是蔡攸因为提前几天来这里影响了他赚大钱,所以借故兵部当时的粮饷并没有筹措好,自己也就没带来。
林冲命他回去督促,他说自己是监军,不能离开前线,不去,林冲十分的恼火。
现在,听了宋江的话,林冲看了坐在自己旁边的蔡攸一眼,幽幽道:“蔡大人,宋大人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如果粮饷再不来,一旦激起兵变,到时候不要说征剿,恐怕连我们这些人的命也保不住了。”
蔡攸冷冷一笑,“林大人,你是征剿大都督,钦差大臣,如果真的出了这样的事,恐怕首要担责的是你吧?”
林冲扁了扁嘴,“哦,原来蔡大人还知道本督是征剿大都督,钦差大臣,那本督让你回去督运粮草,你为何不去?”
蔡攸一下站了起来,喝道:“林冲,本官是监军,不是你的押粮官,这种小事你为什么偏要让我去干呢?”
“小事儿?蔡大人你是监军,应该知道军中有句谚语:计毒莫过断粮。一旦我们的粮草供应不上,激起兵变,那还是小事吗?”
蔡攸还要争辩,林冲一拍桌案,“好了,你不要说了,现在本督就命你立即回京督运粮饷,十日之内必回,敢晚回来本督必要执行军法。”
蔡攸冷冷地盯着林冲,“要是本官不去,你还敢打本官不成?”
林冲脸一沉,“你去不去?”
“不去!”
林冲一拍桌案,“来人呐,把这个不服军法的混账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蔡攸万万没想到林冲真敢对自己这个当朝宰相之子,皇上身边的红人动手,手指哆嗦地指着林冲,“林冲,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
林冲声色俱厉地说:“蔡攸,你也知道本官是钦差大臣,有先斩后奏之权,何况打你一个小小的监军,来人呀,拉下去,打!”
众头领都没想到林冲真的敢打蔡攸,一时都悚然不己,面面相觑。
宋江刚才的话本来是想打击林冲,让他在众将面前没有面子,没想到林冲反戈一击,把他的棒子打在蔡攸身上,这样一来蔡攸要是被打了,账就会算到他的头上。
宋江忙站起身救情道:“大都督,蔡大人是监军,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宋江请大都督三思而行。”
按古代军队中的惯例,行军主将虽然官比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