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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也看出宋江用意在此,但是他并没说破,只是淡然一笑。
在前世读水浒传时,林冲就对宋江的假仁假义,口蜜腹剑作派很不以为然,现在,他穿越到大宋朝,亲身和宋江交往了,发现这个宋江不仅假仁假义、口蜜腹剑,还心怀鬼胎、小肚鸡场的小人,这种小人是绝不可与之深交之人。
这种小人,就像一条看似无毒的毒蛇,一旦下口,必定是狠招儿。
水浒传最后,宋江为了不让李逵坏了自己的所谓忠心,亲自给李逵这个一直对他最忠心的人下毒害死了,这就是像宋江这种小人的真实嘴脸,脸上全是兄弟义气,嘴上满口的仁义道德,手底下脚底下全是狠毒的杀招儿,让人防不胜防。
林冲这次穿越到大宋朝,发现水浒传里面的故事七分是假,三分是真,就不知道宋江最后是不是像水浒传里描写的那样丧心病狂地把李逵给害死了。
林冲回到府里让新月和婉娘准备便装和银两。
新月和婉娘在梁山呆闷了,一直想出去逛逛,现在听说林冲要去祝家庄,就像两条温柔、甜腻的水蛇一样把林冲缠在床上,姐妹两一上一下,忽上忽下,手、唇交替,使出了万般温柔缠着林冲要跟林冲一起出去逛逛。
第二天,林冲带着花荣、燕青、新月和婉娘,五个人骑着五匹马,扮成客商模样来到祝家庄。
还没进祝家庄,远远的看见一座偌大的庄镇,有三层城墙,都是顽石垒砌的,约高二丈。
前后两座庄门,两条吊桥。墙里四边,都盖窝铺,四下里遍插着刀枪军器,门楼上排着战鼓铜锣,不知有多少庄丁把守。
林冲等人刚往前走了不远,就看见前面大道上站着十几个官差模样的汉子,个个是一身衙门里官差的服饰,手里提着水火棍,腰上挂着腰刀,旁边还拴着几匹马。
这些官差模样的人对往来的行人,客商进行盘查,要每一个进庄的行人都要往旁边的一个大木箱子里扔一些钱,有点像过路费的样子。
行人当中一旦有女人或者是男人带着女眷,他们个个都是嬉皮笑脸的混混儿嘴脸,腆着脸和女人说笑,有的还以检查为名伸手去摸女人的身体。
那些女人大多是敢怒不敢言,竭力躲避着他们。
林冲侧过脸小声地问花荣,“花荣,官府什么时候派官差进来的,还有呀,这些官差怎么这样下作?”
花荣鄙夷地瞥了那些官差一点,小声地答道:“义父有所不知,这些人并不是正八经的官差,他们是庄差。”
“庄差?什么意思?”
“义父,是这么回事,这祝家庄之主祝朝奉一向不听官府提调,也不交税,可是他这里却好像一个小朝廷似的,庄里设着各种伪职,还有庄兵庄将,这个庄差,平时农忙时在家为农,农闲时就出来当差,赚些钱花。
庄里也没给他们有多少饷银,默许他们敲诈勒索,鱼肉百姓,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可是又敢怒不敢言。“
林冲的脸气得发白,恨恨地说:“这不是造反吗?官府真的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燕青在一旁冷笑道:“哥哥,官府里的那些官儿,一部分是不敢惹祝家庄,另一部分和他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一起刮地皮,敲诈老百姓的血汗钱,他们才不想让官军来收拾祝家庄呢,一旦收拾了祝家庄,他们也少了一份收入呀。”
“可恶,实在是可恶!简直是官匪一家,这些王八蛋统统都该杀!”林冲恨恨地骂了一句。
燕青意味深长地说:“杀这些王八蛋,只有是哥哥手中的这把刀了。”
几个人说着话,已然来到庄门口,两个庄差喝令他们交钱,每一交五十文。
花荣不想交,正要上去和他们理论。
林冲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跟这些小喽罗扯皮耽误时间,他向新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交钱。
新月拿出大约值二百五十文钱的银子扔进那个大箱子里,几个人刚要过去。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伸出手中的水火棍拦住了他们,“你们几个给我站下!”
燕青笑着拱手道:“这位庄差哥哥,入庄的钱我们已经交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走呀?”
小头目的眼睛在美丽妖娆的新月和婉娘脸上打了几个转儿,“你们钱交了不假,可是你们还得交人。”
“交人,交什么人呀?”
小头目指了指新月和婉娘,“当然是交这两个漂亮的小娘们儿了?”
燕青道:“这位庄差哥哥,这两个女子是我家主人的爱妾,怎么能交出去呢?”说着燕青掏出二两碎银子塞到小头目的手里。
小头目一把推开他的手,眼皮一翻,“老子管你什么主人的爱妾,我们太公下个月十五要过六十大寿,特地命令我们要找一百个美女,我看你们这两个小娘们儿长得挺妖的,很合适,把她们俩个留下,你们走吧。”
燕青脸一沉,“那我们要是不交呢?”
“不交?”小头目一招手,旁边那十几个庄差全部拿着水火棍跑了过来。
小头目指着林冲等人大喊道:“兄弟们,这三个混蛋不听咱们哥们招呼,给我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祝家庄的厉害!”
那十几个庄差举起水火棍就打,花荣和燕青两个早就跳下马来拔出身上的腰刀,和那十几个庄差打到一处。
花荣和燕青两个人的武功在梁山那些头领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这十几个庄差哪是他们俩的对手,在他们面前没走过十个回合,全被他们俩个打翻在地,有几个还被他们砍伤了。
那小头目大腿上中了燕青一刀,他见形势不对,跛着一只腿指着花荣和燕青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敢到祝家庄来闹事,是不是活腻歪了?”
燕青冷笑道:“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爷就是梁山的浪子燕青!”
“哦,我说这么狂,原来是梁山上的贼寇,你们等着。”
小头目转身跳上旁边的一匹马,打马扬鞭地向庄内跑。
跑到庄内小校场,看见祝彪正带着七八个人在比武,祝彪一个人赤手空拳,那几个人全部拿着刀枪,和祝彪对练。
只见祝彪一个人对几个手拿刀枪的汉子,全无惧色,拳势凶猛,脚风凌厉,只是十拳八脚就把那七八个人打翻在地。
祝彪赢了,脸上却一点高兴的意思也没有,冷着眼看着这几个人,“你们几个也算是庄里最厉害的高手了,怎么这么熊,你们不是是让着我吧,我告诉你们,你们哪个敢让着我,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一个脸被祝彪踢肿了的汉子从地上爬起来,苦着脸说:“三爷,您这么说可真是冤枉我们几个了,我们几个已然是使出了全力了。”
祝彪斜了他一眼,“使出了全力为什么还打不过我?”
那人苦笑道:“三爷,您的功夫那可是遍访名师而成,和栾将军较量也不落下风,我们几个怎么是您的对手呢?”
祝彪还不肯罢休,又挥手叫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你们,你们,还有你们,全过来,你们一起上!”
大约有十五六个人把祝彪围在当中,祝彪向他们示意了一下,“来呀,一起来!”
这些人刚要打,那个小头目飞马赶到,跳下马,扑倒在祝彪面前,“三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第127章林冲耍“猴”()
祝彪见有人搅了他的拳兴,非常气恼,飞起一脚把那个小头目踢出去好远,没好气地骂道:“混账,什么大事不好了,是你爹死了,还是你老婆跑了?”
小头目跪爬几步,爬到祝彪脚边,磕头道:“三爷,真的大事不好了,梁山梁山贼寇打进咱们庄子了!”
祝彪这几天正为自己没过门儿的娘子被梁山姓林的寨主睡了三夜的事窝着火呢。
他一听“梁山”两个字,马上眼睛瞪圆了,喝问:“你说什么,梁山贼寇打进咱们庄子了,快说,他们来了多少人马?”
小头目伸出一巴掌,“五五个?”
祝彪一怔,“你说清楚,到底多少?”
“五个,三男两女。”
祝彪一听这话,反手给了小头目一巴掌,因为祝彪的手很重,而且他这几天肚子里憋着一肚子邪火,下手就更没有轻重了。
只这一巴掌就把小头目的牙打掉了五颗。
祝彪愤然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梁山上来了五个鸟人就把你吓成这样,要是他们大队人马来了,你是不是裤子都吓尿了呀?”
小头目捂着满脸的血,口齿不清地说:“可是,可是这五个人都非常厉害呀。”
“有多厉害,长着三头六臂?”
“那倒没有,不过,他们两个人打我们十几个,没用几下了就把我们全打趴下了。”
“好好好,三爷这几天正要找梁山贼寇出出气,没想到他们送上门来,走,咱们去瞧瞧!”
祝彪飞身上了马,带着那十几个人向庄口飞驰而去。
刚走出去不远,祝彪就看见远处慢慢地走着五匹马,这五个人有马不骑,两男两女牵着马不远不近地跟在一个客商打扮的年轻人后面。
这个年轻人边走边似乎地很随意地停下来跟路边的人聊天,说笑,样子非常得潇洒淡然。
那个小头目眼尖,看到这五个人正是林冲等人,于是跑到祝彪的马前,向林冲那边指了指,“三爷,你瞧,就是他们五个。”
祝彪手搭冷棚仔细向远处瞧了瞧这五个人,只见为首的一个二十六七岁上下,身材高大,衣衫华贵的年轻人,不像是强盗头的模样,倒像一个书生。
年轻人两侧跟着的那两个女子,看上去亭亭玉立、身材妖娆,他们三个后面跟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人,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祝彪纵马向前,不一会儿就冲到了林冲等五人面前,用马把路一横,高声断喝,“你们五个给三爷站住!”
林冲等人勒住了马。
祝彪一指林冲,“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林冲淡淡地瞄了祝彪一眼,“你又是谁呀,敢这么质问本督?”
那小头目大声地说:“这是我们祝家庄三少庄主!”
林冲知道这个人原来就是祝彪,是祝家三兄弟当中武功最高,也是最狠最凶的那个。
林冲点了点头,“我当是谁,原来是祝彪呀。”
祝彪一听林冲直呼其名,怒道:“大胆,你是什么人敢直呼三爷的名讳。”
花荣拍马向前,大声道:“这位是河东大都督,兵部尚书衔,钦差大臣,梁山寨主林大人,祝彪,你见了钦差大人为什么不下马跪拜?”
因为林冲来祝家庄是便装探查的,他并没想向外人透路真名,可是花荣已经说了,他也没办法,只是瞪了花荣一眼。
花荣前面的话祝彪没怎么听清,不过后面的一句“梁山寨主林大人”几个字他听清了,夺妻之恨的怒火一下冲了上来,指着林冲咆哮道:“是你把我的娘子睡了三夜,对吗?”
林冲让祝彪的话给说得有些摸不清头脑,他不动声色地问:“祝彪,你说什么呢,什么多睡了你娘子三夜,谁是你的娘子呀?”
“扈家庄的扈三娘就是我没过门儿的娘子,让你把她强行掳掠上山糟蹋了三夜,是不是?”
“你这话是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