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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炎山摇了摇头:“你说话跟绕口令似的,我听不懂,我能来踢一脚吗?”释炎山好奇的问道?也许是期盼吧。
张翔耸耸肩,说:“当然可以。”说完,把球踢到释炎山的脚下。
释炎山好奇的打量着足球,抡腿就射,不过由于没有踢正位置,吃力过猛,足球没有踢太远,自己差点摔了个跟头。
释炎山挠了挠后脑,尴尬的说:“这玩意还挺难的。”
张翔呵呵乐道:“你以为它很简单吗?”
“我在从新来一次?”释炎山不确定的问道。
“可以,反正现在也没有事做,你玩吧。”张翔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石凳上,休息一会。太累了,虽然现在自己没有在国奥队,但是训练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加的趋势。雅典可不是亚洲,要面队的强队很多。
释炎山从新把球摆好,缓缓的退了十几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大喝一声,风一样向足球跑去,每跑一步,落脚点都向地面陷了一点。左脚为支撑点,刚刚落地。
“砰!”周围的灰尘全部震散,双手平举着,右腿高高抡起,象雄鹰般。狠狠的踢在足球上。足球象是承受不住释炎山的力量般,挤压的变形,飞速向对面有“一人大腿粗”的树木飞去。
“咣~~~~”树折损,球漏气。空气凝结住了,只剩下凹瘪的足球发出泄气声。
张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释炎山,就象是看怪物一样。只觉得自己嘴唇发干,浑身发麻,心里不住的颤抖。“天啊,这…这是什么样的力量。武术吗?”
释炎山不好意思的对张翔说:“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赔给你的。”
张翔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沉寂在刚才的一脚之威力。没有答复。
释炎山还以为张翔生气了呢,赶紧说道:“对不起,你千万别告诉方丈,我一定会赔给你的,出家人不骗人的。”
张翔咽了咽口水,内心剧烈的翻腾着。“自己一向对大力射门非常自豪,可是看见释炎山的力量后,才觉得自己以前只不过是井底之蛙,多么的可笑。”
“不,没什么,我太震惊你的射门力量了,只不过一个足球而已,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张翔赶忙说道。
“哦,你不生气?”释炎山天真的说道。
“呵呵,当然。你能告诉我,你刚才是怎么样射门的吗?”张翔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用“鹰翼功”助跑,用“足射功”射门啊。没想到足球跟武术是相通的。感觉足球好轻哦。”释炎山认真的回答着张翔的问题。
“足射功?”张翔眯着眼睛,心里在想着什么。
“对啊,就是足射功,怎么了?”释炎山不明白。
“你练了足射功多久了?有没有速成的办法?”张翔迫不及待的问道。
释炎山挠了挠后脑:“恩,让我想想啊。好象是练了十…十七年了吧???恩~对~就是十七年。”
“武术哪里有速成办法啊。”
张翔听到释炎山这么说,气馁的神情马上表现到脸上。“哎,时间不等人啊。”
释炎山看着张翔的表情,马上就明白了,问道:“你想学?”
张翔苦笑着:“我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啊。”
释炎山点了点头:“是啊,武术讲究的就是耐心,不象国外搏击技能,都是速成的,没什么大用。跟咱比不了,不过师傅说了,严禁私斗。所以咱们也露不到脸。”释炎山到底是年轻气胜。
张翔低头沉思着,并没有细听释炎山所说的话,而释炎山看见张翔没理自己,也默默的陪着张翔,没有打扰他的思路。
“对了,释师傅,既然我没有时间将足射功练到你这样,短时间内,我可不可以增长脚力?”张翔突然问道。
释炎山摇了摇头,张翔的心马上跌落谷地,可是释炎山接下来的话让张翔又从新燃起了希望。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师傅没有告诉过我。不过应该可以,我练习一年后,已经能踢碎一块石砖了,你到底能不能行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去找我师傅啊,他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肯定能帮助你的。”
“你的师傅是?”张翔不确定的问道。
“啊,不好意思,认识你好几天了,我还没告诉过你吧?我师傅就是少林寺的永信方丈啊。”释炎山憨憨的笑道。
“那我可以去见见他吗?”
释炎山低头想了想,说:“既然我们有缘能成为朋友,我就帮你说一下吧,不过能不能成功我就不知道了。”
“那,那就谢谢你了,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张翔激动的握着释炎山的手说道。
“呵,别那么客气,我们是朋友。”
一百零八章 张翔下山()
一百零八章 张翔下山
方丈院内
“听闻炎山说。施主想见老衲讨教几个问题?老衲有幸,施主但说无妨。”永信方丈请张翔进入方丈屋内,开口说道。
张翔双手“作依”:“是的,我想学习足射神功,不知道可不可以速成?听闻炎山僧友一年内可断金裂石,不知我可行否?”虽然张翔觉得这么说话非常不方便,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老和尚肯定是啃古书啃多了。”
永信方丈对张翔抱以苦笑:“张施主有所不知,拙弟子炎山慧根极佳,所以方能年内便有小成。施主虽然根骨不差。然,与炎山比较……”
张翔知道永信方丈是给自己留面子。“人家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你跟炎山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练毛啊。”
张翔满脸失望之色。微微叹了口气。永信方丈毕竟是得到高僧,慈悲为怀嘛,当然不忍心看着张翔失望。
“施主慧根虽差,不过也不是不能成。”
张翔马上死灰复燃,欣喜的问道:“方丈的意思是???”
“恩,可用药补之,兼之修习内功,数月内、可有初成。三年内、可有小成。十年内、可获大成。不过老衲因为担心弟子们骄傲之色,所以不以用药助,可施主不是本门弟子,可试之。”永信方丈沉思片刻,缓缓道来。
张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的说道:“请方丈赐教。”
永信方丈刚才这句话,只不过是试探试探张翔而已,看着他镇定的样子,才真正的放下心来,缓缓说道:“老衲有一事相求,如果施主不能答应,老衲万万不敢教与施主。”
“请方丈大师说来,如果张翔能做到,决不食言。”
“恩,方法绝不可外传,施主与炎山有缘、与老衲有缘、与少林有缘,传功给施主无可厚非。不过万不可将此法泄露给旁人,免得……”
“张翔记下了。万不能将次法泄露给旁人。”
永信方丈点了点头,道出药名:“药物名称甚为难记,施主要经心听闻。川乌一两,草乌一两,南星一两,蛇床一两,半夏一两,百部一两,花椒一两,狼毒一两,藜芦一两,透骨草一两,地骨皮一两,海牙一两,紫花一两,地丁一两,硫磺块二两,青盐四两,龙骨一两。”“龙骨世所罕见,正好老衲多年前在五台山偶遇过,顺手摘来。可算与你有缘啊。今就赠送于施主。”
张翔伸伸的作依鞠了一躬:“多谢方丈慷慨。”
永信方丈回敬了一下,所:“内功修习只能为施主徒解疲劳,不能为施主凭添内力,如不勤加练习,必荒废。”
“方丈良言,张翔记下了。”张翔非常虚心的接受着永信方丈的警告。
永信方丈曰:“凡炼内壮,其则有三,一曰守此中道。守中者,专于积气也。积气者,专于眼、耳,鼻、舌、身、意也。其下手之要,妙于用揉,其法详后。凡揉之时,宜解襟仰卧,手掌着处,其一掌下胸腹之间,即名曰中。惟此中乃存气之地,应须守之。守之之法,在乎含其眼光,凝其耳韵,匀其鼻息,缄其口气,逸其身劳,锁其意弛,四肢不动,一念冥心,先存想其中道,后绝其诸妄念,渐至如一不动,是名曰守。斯为合式。盖揉在于是,则一身之精气神俱注于是。久久积之,自成庚方一片矣。设如杂念纷纭,弛想世务,神气随之而不凝……药物炎山自会予你,老衲有些乏了,施主请自便吧。”
听地头昏眼花,还只记得七七八八,而永信方丈刚刚说完,赫然坐着睡着了。
张翔心里苦笑着:“这就下逐客令了吗?我还没有全部记下呢。”不过也不好继续纠缠,张翔对方丈伸伸的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方丈房间。
等张翔走远后,永信方丈缓缓的睁开眼睛,喃喃自语:“这对他是否好?只有他自己才能慢慢体会了,希望佛祖不要见怪,阿弥陀佛。”
释炎山一直在方丈门外焦急的等着,“生怕师傅一不满意,把张翔赶出来,那自己该多难堪。”
当张翔刚刚迈出门槛。释炎山赶紧冲了上来,问道:“张翔,怎么样?师傅教没教你方法?”
张翔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恩,教是教了。可是,方丈他脑子灵光,记忆力强。可是我不行啊,我只记得大概,细节好象忘了。”
释炎山想了想,问道:“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你跟我说说,看看我练习过没有。”
“恩,好象是,等等,我想想啊。好象是凡炼内壮,其则有三,一曰守此中道。守中者,专于积气也。积气者,专于眼、耳,鼻、舌、身。等等,后面几个字我忘了。”张翔气馁的说道。
“呀?这个,这个师傅没教过我,不过我在一本破经书上读过,而且练过一段时间,效果还不错,虽然没有我现在的内功好,可是对你应该会有帮助吧。”
“恩,我好象还能记住九层,走,我们去塔林 ,那里清净,我一边背、一边教你。”释炎山非常热心,领着张翔,两人悄悄的去了塔林。
两人就坐在草地上,释炎山一边为张翔讲解,一边告诉他需要注意的事项,避免走火入魔。
张翔也非常虚心,有不懂的地方通通问释炎山。
释炎山纠正了几次张翔的失误动作,热心的为他讲解他的经验与领悟到的诀窍。
释炎山的慧根可不是盖的,让张翔避免了许多弯路,就这样,两人一直研究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张翔躺在宾馆的床上,练习着方丈所教的心法。结合了释炎山的体会。刚开始练得有些急,迟迟不能进入状态,后来干脆放弃了。
静静的仰面躺在床上,歪头看着窗外的星星,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平静。不知觉间练起了心法,没想到一下子就成了。
虽然感觉不到武侠小说中描写内功在身体内缓缓流动的场景,但是确实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练着练着,身体非常疲惫,缓缓的睡了过去。这一夜,连一个梦都没有做到。
“哇靠,舒服啊。”张翔狠狠的伸了一下懒腰。自己敢确定,这是自己一生中,睡得最好的一觉。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才睡了七个小时,扭了扭脖子,跳下了床,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有些憋得荒,冲进洗手间洗涮了一下。套上一身运动服,戴好鸭舌帽,出去晨跑去了。
“一口气居然慢跑了三小时四十五分钟才感觉到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