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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领着车队走以后我回到客厅,卢俊义已经把事情说了一遍,好汉们均是又惊又怒,随后开始破口大骂,有不少人马上就要冲出去找厉天闰报仇去,吴用安抚了几次这才平息了众怒。单有一人还是遏制不住地暴跳,不停吼道:“厉天闰在哪儿?谁知道他在哪?”正是张清,我听见旁边有人轻声议论:“当年张清哥哥就是死在厉天闰枪下的。”
戴宗和李云把他按住,劝道:“现在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先听吴军师有何计议。”
吴用往人群里看了一眼说:“时迁兄弟……”
时迁抢先道:“我知道我该干什么。”
吴用点点头,又说:“刚才我想了一下,段天狼伤得蹊跷,一会儿天亮了我就和小强去看看从他那儿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其他兄弟也别回宾馆了,分头去打探消息,晚上在学校取齐。但是切记,就算发现敌踪也不要冲动,速回来报我。”
好汉看情况只能是先这样,好在张顺没有性命之忧,众人坐等天亮无聊,有不少人就在我的新房随意溜达起来。结果这个碰翻一只瓶子那个打碎一个镜框,等他们楼上楼下连带屋顶小平台转遍了,我这儿已经白蚁|穴一样了。
第三十六章 小强的危机
天快大亮的时候,段景住忽然一拍大腿道:“今天还有比赛呢!”
董平冷冷道:“还比个鸟的赛!要去你一个人去。”他当年和张清先后战死独松关,和厉天闰有很大的关系,而且他和张清就个人情谊而言也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死党,现在亲身仇加兄弟恨,没什么别的事情再能牵动他的心了。
卢俊义对段景住说:“武林大会的事跟我们再没关系,现在主要对付八大天王。”
段景住悻悻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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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老虎的人就送来早点,油条加粉汤,还有两大锅鸡蛋。好汉门唏呼噜地吃喝完,轰然站起,互道珍重然后分头打探消息去了。我忽然感到热血沸腾,这才是真正的梁山好汉,面对战斗,激|情昂扬,像打了5000CC鸡血的野猪……呃,这句形容词不用了。
作为108+1,我感到很荣幸。
吴用小口小口吃完一根油条,扶扶眼镜说:“小强,我们走吧。”
卢俊义道:“你们看找哪位兄弟陪着?”
吴用摆手道:“不必了,那样反而不好。”
我们留下朱贵和安道全照顾张顺,我和吴用一组单独出发。
想找到段天狼并不是难事,武林大会掌握着每位选手的下榻资料,我顺便告诉主席单赛弃权的事情。原本以为他又要跟我跳脚,没想到的是主席只随便问了几句便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当天的半决赛就变成了决赛——武林大会的两场决赛看来就要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我开着车带着吴用来到段天狼他们住的招待所,由此可见段天狼他们财力并不雄厚。不过这也跟他们来得人多有关系。这是一个靠近城郊的地方,由一圈小二楼和一个大院子组成。我刚一进门就看见有两个很面熟的天狼弟子蹲在台阶上刷牙,楼上人头涌动,也全是他们的人。
我不熟识他们,可他们全都认识我,大概还属于化成灰也认识骨头那种。两个弟子一见我进来,马上惊觉地站起身,其中一个还下意识地拉了个架势。我开始后悔——起码应该带着戴宗来的,人家最菜的一个冲上来我也只有抱头一蹲的份了。
吴用笑眯眯地一抱拳:“我们是来拜访段馆主的。”
台阶上那位见我们只有两个人,似乎也没有恶意,牙膏沫子也顾不上擦,口气不善地说:“等着,我说一声去。”说着跑上了楼,不一会儿站在二楼阳台上冲我们喊,“上来吧。”
他这一喊楼上楼下又探出十几个脑袋,其中包括和我们打过比赛的矮胖子他们,都挑衅地瞪着我们。吴用泰然自若地上了楼,我低眉顺眼地跟在他身后进了中间的屋子。段天狼正坐在椅子里,面色蜡黄神情木然。单从外表看已经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了,但是屋里飘着股中药味。他挥退弟子,淡淡道:“两位来什么事?”
吴用笑呵呵地从角落里捡起一小撮药渣闻了闻,说:“嗯,是我们那位安老哥亲自配的方子,段馆主觉得还行吗?”
段天狼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但马上恢复了正常,抱抱拳道:“替我谢谢他,已经无碍了。”
吴用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收敛了笑,说:“段兄弟,实话说吧,在那天比赛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经受了伤?”
段天狼也不隐晦,瞟了一眼吴用说:“你怎么知道?”
吴用用手轻点桌面,又指了指我说:“我们这位兄弟义气是深重的,但在武学上有几斤几两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段馆主不受伤,恐怕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我愕然道:“你说事就说事,恶心我干什么?”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你说的是实话。”
吴用这句话明着是捧段天狼,暗里也讽刺他出手狠毒。不过段天狼听了这句话还是脸色见缓,这才盯着我说:“我真没想到你一点功夫也不会。”看来我那一拳虽然迫使他吐血,但他还是由此识破了我的底细。
吴用道:“段馆主之前是如何受的伤,这其中详细能否告知?”
段天狼面无表情地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吴用很干脆地说:“我们一个兄弟也受了重伤,而方今天下能打伤段馆主的也寥寥无几,我们是想由此判断我们的仇人是不是倾巢出动了。”
段天狼耸动道:“你是说你们的仇人武艺更强?”他顿了顿说,“其实我一直想不通这世上哪里来了你们这么多强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吴用微笑不语。
段天狼叹了口气说:“告诉你也没什么,打伤我那人确实武艺精绝——我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比赛前一天我心情不爽独自找了个小饭馆喝酒(大家知道他为什么不爽吧?),偏偏电视上也在播我和新月队那场比赛(大家知道是哪场吧?)。当时那饭馆里有条汉子,已经喝得红头涨脸,看到最后一节时(大家想起发生什么了吧?)居然拍掌叫好,说什么好男儿当如此(大家知道是在说谁吧?)。我一时气急,就呵斥了他一句,没想到此人脾气火爆,看了看我,忽然丢了一个碗过来。我们练武之人本来不能随便和人动手的,我也是气得狠了加上又喝了酒,就想着给他点小教训,哪知一动手才知道这汉子拳脚犀利,没过十五个照面就在我胸口上印了一掌,就此离去。”
吴用和我都听得有些发呆,能在醉酒之后还只用十五招就把段天狼打成内伤的人,那得是一个什么样的恐怖所在啊?
吴用问道:“那人样貌如何?”
段天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也没什么希奇,身材雄伟浓眉大眼。”
吴用又问:“有没有什么特点?”
段天狼想了一会儿,说:“当时天热,这人穿了一件短袖衬衫,可以看到左臂上有一颗黑痣。”
吴用脸色大变,竟然显得无措起来。
段天狼问:“果然是你们仇家吗?”
吴用申辩似的连说了几个“不是”,这才觉得自己失态。少停,站起身说:“多谢段馆主,我们这就告辞了。”说着使劲拍了我一把,快步往外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觉察到他和平时大为异样。等我们走出大院门外上了车我才问:“到底怎么了?你知道那人是谁?”
吴用平静了半晌,终于用低低的声音说:“段天狼说的那人——好象是武松!”
我也跟着吃了一惊,急忙发动车子,上了路半天才问:“会不会是巧合?有痣的人可不在少数。”
吴用默然,我也马上醒悟到巧合的可能性很小,胳膊上有痣固然不稀罕,但能三拳两脚摆平段天狼者,唯武松一人耳——嘿,瞧哥们这文采!
我说:“如果真的是二哥,他没有从电视上看到你们又不来相认的道理吧?”
吴用拧着眉说:“现在我也想不通,咱们先回你那儿再说。”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武林大会组委会人员给我打电话,没等我问什么事那人就急匆匆地说:“你们的选手被人打伤了,赶紧来。”末了又说,“平时你们人不是挺多的吗,今天都上哪儿去了?”
我纳闷道:“我们的人今天不比赛啊。”
对方不耐烦地说:“张小二(段景住比赛用名)是不是你们的选手,一头黄毛?”
这下可以确定是段景住了。红灯一换我掉头往体育场走,吴用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说了三个字:“段景住!”
到了体育场,比赛已经结束,观众席里只有稀拉的几个清洁工在打扫。一问工作人员才知道,那个受伤的选手已经做过简单的处理,现在被佟媛接到新月队的贵宾席里去了。
我和吴用三步并两步跑进佟媛那里一看,鼻子差点气歪。只见段景住这个王八蛋腿上打着绷带悠闲地躺在两个美女队员的怀抱里,手里还拿着一根香蕉吃着,满脸受用的样子,一边和周围的女孩子们调笑。
我过去一脚踩在他肚子上,段景住哀号了一声,香蕉落地。女孩子们都咯咯笑着跑开了,佟媛微笑着看着我们,说:“要不要我们先出去一下?”
我说:“多谢了妹子。”
佟媛他们走后,我把段景住扔在地上,一屁股坐进椅子里,顺手撇了根香蕉剥着,喝道:“不是不让你来吗?怎么回事?”
段景住笑嘻嘻地说:“再给我一根香蕉吧。”
我把香蕉皮扔在他脸上,训斥他:“快说!”
吴用先看了看段景住的伤腿,说:“你的对手够狠的,真断了。”
段景住忽然拉着吴用的手,正色道:“军师,跟我打擂的人是王寅!”
吴用倒吸一口冷气:“你说的是真的?”
我急忙问:“谁?又是八大天王里的?”
吴用道:“八大天王第一名,绰号尚书王寅,智勇双全,折了咱们不少弟兄。”吴用转过头问段景住,“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原来早晨众好汉散场以后,段景住因为打不成比赛很不甘心,索性一个人偷溜回大会。反正他确实是参赛选手,很顺利就上了台。他的对手把头盔压得很低,而且比赛伊始还故意示弱。就在第一局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忽然发起猛攻,段景住的一条腿本来就有伤,一没留神被对方毫不留情地踹断了——只用了一脚。
但是在最后关头段景住也挥拳打落对方的头盔,认得正是尚书王寅。
吴用问道:“那他认得你吗?”
段景住喊道:“那还用说?我就没见过打个比赛这么狠的,我估计要不是我腿断裁判结束了比赛,命都保不住了。”
我说:“你活该!”
吴用道:“那就没错了,看来王尚书知道我们也参加了武林大会,早早地就在这儿等着我们呢。在台上要了你的命确实会少很多麻烦。只是他也够有耐心的,居然等到现在才动手。”
段景住道:“是呀,平时哥哥们都在一起,他一动手不就露馅了吗?”
我说:“我去查查,选手们都有资料的。”
吴用摆手:“没用了,一击得手功成身退,资料肯定都是假的。”
我找人查出这个叫王双成的登记资料,再按上面的住址一问,根本就没有这么个地方。而且这场半决赛打完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