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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女人,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动作,依旧是双目呆滞地望着屋顶。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愤怒,张煌转身走出屋外,而此时那名男子正在屋外快速地穿着衣裤。
“你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那名男子显然是注意到了满地的县兵尸体,用意外的表情打量着张煌,说道,“虽说本大爷在屋内找乐子吧,可你小子竟然能在本大爷都没察觉的情况下将这些人都杀了,有点本事!喂,要不要跟我混啊?”
“……”张煌不发一言,只是快步走向对方。
“喂,吭个声啊!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泰山县的县尉,王虎。何太守还是我的姐夫,跟我混,亏待不了你的。”
“何应的妻弟?”张煌抬头望了一眼王虎。
“正是!怎么样,要跟我混么?”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张煌冷笑了一声。
“那更该死!”
嗖地一声,张煌甩出了手中的短剑,直取王虎的面门。王虎下意识地扭头躲开,而就在这时,张煌用脚尖挑起地上一杆铁枪,猛地戳向王虎。
王虎措不及防,当即被张煌刺中,然而张煌却没有丝毫得手的痛快。
“叮——”
一声脆响,张煌手中的铁枪枪头虽说刺中了王虎的胸口,但是却无法再继续向前丝毫。
'什么?'
张煌愣了愣,手中铁枪连续抖动,一瞬间在王虎胸腹连点了几下。然而王虎却丝毫不闪不避,邪笑一声,硬生生抗下了张煌的攻势。
“叮叮叮叮——”
继续几枪,王虎精壮的身躯上竟无丝毫外伤。
“刀枪不入?”陈到在远处看傻了眼,不由得惊声叫道。
别说陈到,就连张煌也愣住了,竟没有注意到王虎趁机接近一记挥拳打在他胸口,只听砰地一声,张煌整个人竟被王虎击飞数丈,狠狠撞在一间民居的墙壁上。
“不识抬举!”王虎冷笑一声,用手拍了拍胸口,竟当真是毫发无伤。
“扑啦啦——”
随着张煌摔落在地,那墙壁上的土砖也纷纷掉落,可想而知王虎那一拳的威力。
“老大!”陈到惊叫一声。
“我更该死?嘿!口气倒是狂妄,实力却不堪一击……”摇了摇头,王虎一脸可惜地说道,“本来嘛,见你小子还有点本事,至少比这些饭桶县兵有能耐,本县尉还可以饶你不死,只要你愿意为我所用,只可惜你不识抬举……想杀我?来啊,来啊!连气都不会的乡下小鬼,杀得了学会了'刚体'的本县尉?别说让你戳几枪,就算是几十枪、几百枪,你也伤不了本县尉丝毫!啧,还想杀我?”
说着,王虎撇了撇嘴,竟不屑一顾地准备转身离开。
而就在这时,他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啊,我想杀你……唯独你,今日我非杀不可!”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张煌缓缓从一堆砖瓦碎片中站了起来。在抹去了嘴角的鲜血后,他从怀中摸出了一叠符纸,扬手一摊,掌心虚空一抹。
当即,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一排符纸整整齐齐地凌空悬挂,一共十二张,仿佛活物一般。
想来王虎身为泰山县县尉恐怕也没瞧过这种不可思议的事,瞪大眼睛,一脸的惊诧。
而另外一边的陈到,却是神色激动地捏紧了拳头,喃喃自语,“来了,老大的妖术……”
在二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张煌合掌掐指,竖二指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人火火,天火灾,行南方,炎而上,离火,日气,火君……疾!”
话音刚落,张煌面前那一圈符纸中幽幽飘落一张,待听熊地一声,化作一团火焰,飞向王虎。
“什么鬼东西?”王虎大惊失色,抬起右手一拍。
火焰四射间,王虎只感觉自己右手一阵剧烈灼痛,低头细细一看,他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因为他发现,他的整条手臂竟被那团诡异的火球炸地皮开肉腚、外焦内嫩,更有甚至,隐隐有阵阵肉香散发出。
“刚体……无效?”
王虎顿时就傻了。
然而张煌却没有丝毫停顿,口中继续念咒,这回更了不得,那剩下的十一张道符纷纷化作一团火球,飞向王虎。
“不,不……”
王虎转身就逃,心说方才一团火就将他的手给烤熟了,这回一连十一团,那还得了?
可问题是,他逃得了么?
“轰——”
伴随着一声惨叫,王虎整个人顿时被火焰所吞没,当火焰退散后,他整个人竟不见了踪影。
死无全尸?!
“好!”在旁观战的陈到亢奋地舞动着拳头。
——与此同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汉朝王都洛阳,在城内最高的建筑——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塔——顶阁,仙雾袅绕、檀香阵阵。
而在顶阁的正中央,在所悬挂的那副‘天地’字样的草书前,有一位极具仙家气质的道袍男子正盘膝入座,闭目养神。
突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
那究竟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温似水、厉如火,仿佛这双眼睛能够穿透苍穹,看到他所想看到的天下万物。
“已然开始了么,这盘棋……”
【大汉朝护国仙师,第五宫元】
ps:有件事忘记说了,提前透露出这位众boss之一的名字也是为了免得读者误会。这本书是在《三宅》与《东汉》的框架上修改的,但是先两本书的主角的名字不会出现,无论是江哲还是陈蓦,敬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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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力有不及,寻求众豪杰相助()
第二十二章 波澜渐起()
大豪杰;第二十二章 波澜渐起
——古夜郎国遗址,牂牁——
就当张煌等人将整个西山费县闹得鸡犬不宁之时,在距离他们极为遥远的西南,有一位年轻男子正手持着一柄明晃晃的宝剑,昂头望着苍穹,脸上露出几分思索的表情。茇阺畱尚
该名男子唇红齿白、貌若潘安,身穿纹有青云的青色儒袍,腰系玉带、脚踩腾云之靴,一对剑眉极为英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敬畏的气势。
“泰山呐……似乎有点远?”
年轻的儒士顾自沉思着。
此时再一打量他四周,触目惊心、令人惊骇,只见在此人周围广达数百丈的范围内,到处都是人的尸体,残肢断臂、满地都是,惨不忍睹。这些人的尸体身穿着黑色劲装,与汉族服饰大为不同,一看就知道并非大汉朝的子民。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袭击我夜郎国?”
在遍地的尸骸当中,有一个满身鲜血的男子挣扎着从尸堆中爬了出来,双目充血瞪着那名儒士。此人,正是夜郎一族的族长,丘柯金。
此时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仇恨、以及恐惧。恐惧的原因十分简单,因为在他面前那名风度翩翩而又看似柔弱的儒士,单凭一己之力便剑挑了他夜郎一族,杀死了夜郎一族所有勇士,共计三千余人。
这可是他们夜郎一族为了要复辟夜郎国所必须的力量啊!
“哈?”儒士闻言转过头来,神色淡然地瞅着丘柯金。
见对方并不理睬自己,丘柯金再次愤怒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袭击我夜郎国?”
儒士终于有了反应,温文尔雅地说道,“只因你等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可饶恕的罪行?”丘柯金面上表情一滞,万分懊悔地说道,“是么?原来我们夜袭滇国的事早已被汉国知道了么?”
“哦?”儒士两道剑眉一挑,有点吃惊地说道,“原来滇国被袭是你们干的?”
丘柯金张了张嘴,愕然说道,“你不是为那桩事来的么?”
儒士摇了摇头。
“那就是……”丘柯金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然是因为我等袭击了边界的汉人……”
“哦?你们还杀了我汉族子民?”儒士的脸上露出了让丘柯金看来非常危险的笑容。
丘柯金又连说了几桩事,皆是他这些年来所犯的罪行,但是那位儒士看样子似乎并不知情。
“那究竟是为什么?既然不是为这些事,那究竟为何要袭击我夜郎国?”丘柯金气急败坏地吼道。
儒士闻言轻哼一声,抬头望了一眼丘柯金的城郭,眼神中泛起阵阵冷色。
顺着儒士的视线一瞧,丘柯金心中惊愕不已,因为那空荡荡的城郭上,如今只有一面在微风中飘扬的旗帜而已。
【天老子】……
在丘柯金骇然的神色下,那儒士抬手挥出一剑,顿时,一道惊世骇俗的剑气仿佛飓风般席卷大地,非但那面旗帜被扯得粉碎,甚至就连整座城郭也被夷为平地。
这,绝非人力所能及!
“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不可饶恕的罪行’?”丘柯金的眼中充满了绝望,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究竟是谁?!”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恢恢,你可以这么称呼我。”儒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优雅地转身离开了,口中笑道,“夜郎自不量力,妄想与苍天比高!可笑!可怜!”
【大汉剑儒,天剑恢恢。】
突然,那名儒士站住了脚步,令不知传承了几代的夜郎王一阵心悸。
“你……你还想做什么?”
只见那名为恢恢的剑儒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几许困惑。
“泰山郡……怎么走?”
“哈?”
——与此同时——
“首……领……”
在费县东侧五里处的树林里,单福瞪大着眼睛瞅着他们黑羽鸦的首领张煌,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而在他面前,只见张煌盘膝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神飘忽、吹着口哨,一副我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
“首领,您知不知道咱差点就陷在费县了?差点整个计划都因为首领失败了?啊?”
将脑袋凑近张煌,近得几乎要贴在张煌脸上,单福巴拉巴拉唾沫乱飞。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撅嘴吹着口哨,张煌满脸心虚地伸手掏着耳朵,眼神飘忽不敢与单福认真的视线接触。
其实也难怪单福这样生气,谁叫昨晚上张煌突然间也不知为什么就发了疯,将费县留守的两百县兵杀了大半,并且放过将这座县城付之一炬,引起了正在追击泰山军的费县都尉马延的警惕,立马撤兵回援。
好在单福、李通、臧霸等黑羽鸦的其余成员手脚麻利,顺利救出了臧狱曹不说,还释放了监牢内其余的囚犯们,混淆了马延的注意,否则,真说不好他们一帮人能否从马延的手底下逃脱。
一想到当时的险峻,单福就气得牙痒痒。忽然,他眼神一瞥,瞥见了正口沫横飞向臧霸、李通、吴敦等人炫耀的陈到身上。
“你们那是没瞧见啊,”擦了擦嘴边的口水,陈到一脸激动地说道,“当时老大唰地一身就跳出去了,我都没看清,就见他唰唰唰几下,将那几个县兵杀了,然后那个县尉王虎就出来了……一开始老大还打不过那个王虎,后来老大念了几句咒语,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吴敦、孙观、尹礼连声问道。
“嘿嘿!”陈到怪笑两声,双手胡乱挥舞了几下,说道,“只见老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