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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闻言丝毫不觉得惊讶,段叙初就是以折磨她为娱乐,但她好不容易摆脱段叙初,她不想再重复六年前那种炼狱一样的生活。
她想也没有想地扯开段叙初的手,压根不跟他多说,转身就走,谁知他突然用力推开她。
“扑通”一声,蔚惟一跌入冰冷的湖水里,水面溅起高高的浪花,她猝不及防之下吞下几口水,尚没有反应过来,手臂就被段叙初紧紧抓住,整个人又被他弄到岸边。
“蔚惟一。”他蹲在那里,重瞳里似乎跃起一小簇火焰,里头蕴着蔚惟一看不懂的情绪,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此刻声音里却透着阴冷,“我怎么就治不了你呢?信不信我弄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基本上他每次说出想掐死蔚惟一的话时,就代表蔚惟一是真正惹怒了他。
因为裴言峤,或是因为她又一次拒绝做他的女人?
寒意侵骨,蔚惟一冻得浑身打颤,本来想抓住段叙初的手臂上去,片刻后却是眸光微转,她手下突然使力。
段叙叙压根没有想到蔚惟一还有胆量报复他,因此他毫无防备之下,又是“扑通”一声,他一下子栽入湖水中。
第25章 他不爱任何女人()
湖水并不深,只到段叙初的胸膛,只是他以那种姿态掉下来,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了,这样难得狼狈的一面,让蔚惟一心里特别的畅快。
真正说起来,段叙初的气质有些遗世独立,给人的感觉是他这种精致高贵的人就不该存活于人类世界,而是放在画中,供人欣赏。
段叙初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平日里总是一副众生命运尽握手中的高姿态,此刻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狠狠地剜着蔚惟一,“过瘾了是不是?还想死吗蔚惟一?”
她什么时候想死?
蔚惟一正莫名其妙时,“哗啦啦”的一阵水声,段叙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娇柔的身子扯入他精壮的胸膛,两条手臂紧紧抱着她。
湖水冰凉入骨,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却炙热,“韩信尚能承受胯下之辱,越王曾卧薪尝胆,你蔚惟一算个什么东西,求几个人,下跪几次,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了,就绝望到不想活了是吗?”
他抱得太用力,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她有些窒闷的同时,也感觉到冰冷的身体在一点点回暖,这才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论起忍辱负重,我还真比不上你段叙初。为了江家的财产,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整天在大众面前做戏,我真同情你。”
“那你觉得我爱谁?”
蔚惟一顿时哑口无言。
“既然我谁都不爱,那么不管跟哪个女人结婚,有区别吗?娶江家财阀的长女,能换来我想要的,我何乐而不为?”
多冷漠而又坦白的话,外人觉得他可悲、身不由己,其实对于他来说,只有权势、金钱、名利才是最重要的。
爱情对于他,微不足道,或者说他的人生观里根本没有爱情这一概念。
蔚惟一不说话,段叙初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近距离内他的一双重瞳特别慑人,用那种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说:“所以听懂了吗蔚惟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蔚惟一觉得可笑,仰起脖子讽刺地问:“你在紧张我吗?”
段叙初闻言神色不变,盯住蔚惟一几秒,他掐着她的下巴,低头用力吻上去。
不可能不紧张。
虽然他不爱蔚惟一,但他贪恋蔚惟一的身体。
这就像养一个宠物一样,担心它死了,不能再讨好主人,他没有可以娱乐的对象,因此与其再花费心思弄只新宠,倒不如好好养着已经被驯服的。
这一吻狂猛而粗暴,蔚惟一抗拒着,段叙初干脆用牙齿咬她,等到她被迫张口嘴,他的舌头探进去,在她柔软温热的口腔内壁横冲直撞,那样模仿出来的交缠动作宛如他在她身体里。
几分钟后,她彻底瘫软在段叙初坚实的胸膛上。
他伸出长臂一把捞起她下坠的身体,贴在她耳边暧昧吐字,“还有更过瘾的,你要不要,嗯?”
蔚惟一这才感觉到他抵在自己小腹间不知何时硬起来的巨硕,她一下子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摇头,“不要!”
“怎么不要?这世上最美妙的,莫过于它了。”段叙初不给蔚惟一逃脱的机会,他打横抱起蔚惟一离开水面。
回到段叙初住所的浴室里,段叙初毫不温柔地把蔚惟一丢入装满水的浴缸里,他居高临下地站在蔚惟一面前,动作优雅、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完美强健的裸体展现于蔚惟一的眼前。
在蔚惟一试图爬出来时,他抬腿跨入浴缸。
第26章 只能接受我给你的()
段叙初掐住蔚惟一细软的腰肢抱到胸膛,他修长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搂住蔚惟一,伟岸强壮的身形轻易把蔚惟一完全包裹起来。
他埋下头,火热的唇吻上蔚惟一的脖颈、肩上、后背在这种事上他的手法相当高超娴熟,何况他太了解蔚惟一,不到半分钟,蔚惟一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痛苦地闭紧双眼。
也不知道段叙初今晚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发狠地折腾蔚惟一,期间蔚惟一几次达到巅峰,但段叙初却丝毫没有纾解的趋势,蔚惟一实在是无力应对,干脆任由段叙初摆弄。
两个小时后,两人回到床上。
正是身体无限欢愉之际,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滋滋”震动起来。
蔚惟一尚未反应过来,在段叙初毫不恋战起身时,她原本抱住段叙初的手臂像是失去了依托,指甲在段叙初的背上划过深而长的红痕。
段叙初在给江茜发短信。
蔚惟一拉过床单盖住自己雪白无暇的身体,她侧过身蜷缩成一团,盯着男人冰山一角般线条刚毅流畅的肩膀,她的眼中渐渐泛起水雾。
痛、涩、酸、委屈、愤怒这一刻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具体却形容不出来,蔚惟一只知道自己的情欲被吊着,她突然怨恨这个想上就上,说撤就撤,不顾及她任何感受的男人。
她忍住快要滚落的热泪背过身准备睡觉,床陷下去,段叙叙从后面圈住她,“还没有完事,我允许你睡了?”
蔚惟一闻言憋在胸口的火气一下子喷薄而出,她抬高声音说:“江茜不是打电话来了吗?你夜不归宿,若是被她找到你出轨的证据,你就不怕她跟你离婚,你什么也得不到吗?”
段叙初却漫不经心地抓住蔚惟一的手放在他的背上,嗓音沙哑,他一语双关,“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回去,那才是自寻死路。”
果然,段叙初没有心。
他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作爱、出轨背叛家庭,他心里却是特别坦荡,对江茜连最起码的愧疚心也没有。
本来两人回来时已是深夜,这几番纠缠下来,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按照段叙初的习惯,若是留下来的话,发泄后他会搂着蔚惟一一起睡觉,但此刻他披上浴袍下床。
蔚惟一眼瞧着段叙初面不改色地翻着她的包,然后把裴言峤给她的那一方手帕找了出来。
“啪嗒”,幽蓝色的火焰从打火机里跃出来,那一方雪白的手帕在火中一点点化为黑色的灰烬。
蔚惟一敢怒不敢言,咬紧唇瞪着段叙初。
段叙初收起打火机,返回身坐在床头。
他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柔和的灯光下他的重瞳里却是一片冰寒,“惟惟,忘记我说的了是不是?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准接受。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接受我给你的一切,无论你是否喜欢。”
第27章 我究竟欠你什么了?()
不可理喻。
归根究底,他把她推进湖里,刚刚那样折磨她,不把手帕处理了他睡不着,原来就是他可怕的占有欲在作祟。
蔚惟一见怪不怪。
在国外读书时,但凡对她表白、送她鲜花准备追求她的男人,他会通过他自己的途径逼迫对方转学或是退学,有次某个男生醉酒亲了她的额头,他就把对方弄成残废。
而且他还会在那几天折磨得她无法正常走路,特意让她知道他的残忍,借此警告她不要勾引其他男人。
蔚惟一觉得太强的占有欲,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等同于没有安全感,因为惧怕失去,所以这一类人最大的特征是习惯掌控一切,当出现他没有预料到,或是不能控制的局面时,他就会做出像烧手帕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来。
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是吃醋,但放在段叙初这里,蔚惟一觉得这是一种心理疾病。
反正也只是路人甲递来的一方手帕而已,她不跟段叙初这种病态的男人一般见识。
蔚惟一滑下身子躺回床上,没有精力再搭理段叙初。
段叙初霸道地箍着她的腰,临睡前咬着她的耳朵又警告一次,“记住了蔚惟一,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一觉睡到中午,蔚惟一醒来时,段叙初还在睡。
他的五官本就精致,此刻二月天里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过来,洒在他的眉梢眼角,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再加上是沉睡状态,少了平日里的高深莫测,倒像从漫画里走出来,俊美而心无城府的少年。
睡容生动,弧度优美的薄唇微微抿着,泛着诱人的光泽,蔚惟一差点没有忍住亲上去。
人都是视觉动物,抛开其他的不谈,蔚惟一迷恋长相好的男人,但奈何他们——
蔚惟一摇摇头,不允许自己再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她挪开段叙初的手臂,下床往浴室里走。
她穿好衣服准备在段叙初醒来之前离开这里,谁知按照上次段叙初留给她的密码输入进去,卧室的门还是打不开。
很显然,段叙初换过密码。
蔚惟一只觉得胸口一股火气涌上来。
他是太了解她,算准了她有力气就会跑,还是他对任何人的戒备心都这么强?
恰在这时,男人悠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惟惟,我建议你晚上再来时,顺便把换洗的衣服也一起带过来,不然你一个既漂亮又年轻的单身女人穿着昨天的衣服,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晚上再来?
他还真当她是陪睡的?!
蔚惟一猛地回过头去。
段叙初此刻正靠坐在床头,白皙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香烟,浴袍的领口敞开露出他漂亮的肌理轮廓,端得是高高在上、胜券在握。
这一刻蔚惟一再次觉得自己一生的命运都被这个男人掌控,她不甘而又愤怒,攥紧手指挺直脊背站在那里,眼睛渐渐红了一圈,“段叙初,我究竟欠你什么了?你都结婚了,还这样折磨我,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欠我什么?惟惟你这话问得傻。”段叙初的手指优雅一弹,一小截烟灰掉落在烟灰缸里。
漫不经心的动作,仿佛蔚惟一就是那些烟灰,他动下手指,她就会灰飞烟灭。
第28章 惟惟,这是命()
段叙初摁灭烟,掀开被子下床,漂亮的手指系着腰间浴袍的带子。
走到蔚惟一身边时,他捏住蔚惟一的下巴,俯身靠近她的脸,唇畔噙一抹笑意,却不达眼底,“惟惟,我们来算算从相识到现在,你究竟从我这里捞了我多少钱。”
“最初我好几次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