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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我和裴廷清坐在一起,言潇和言峤坐在我们对面,大概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好,言峤主动开口说菜的味道不错,很像他在无间岛上教官叔叔的厨艺。
闻言我的身子一颤,以为言峤知道了些什么,紧接着言峤却说:“不过我不知道教官去哪里了,也只在新年后才能见到他,整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我都在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我和裴廷清都没有接话,倒是言潇好奇地问起无间岛是什么地方,言峤把亲手剥好的虾放到言潇的碗里,声音低沉地告诉言潇无间岛很美丽、安静,有高山和海洋,还有大片大片漂亮的花海,察觉到言潇似乎很向往,言峤就说明天带言潇过去。
言潇开心地应着好。
饭后我们几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裴廷清的电话不断,言峤抬起手表看过时间,拧着眉头对裴廷清说这么晚了,他可以回去了。
裴廷清表明要在这里住,言峤当然不同意,裴廷清唇角噙着笑问言峤要不要出去打一架,言峤若是输了,他就留下来。
言峤知道自己打不过裴廷清,用那双阴森森的眼睛盯了裴廷清一会,随后他昂着下巴提议剪刀石头布,裴廷清也不觉得幼稚,果真跟言峤一局决定胜负,结果言峤输了,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裴廷清起身走过去,抬起手掌摸着言峤的脑袋,他用温和的声音对言峤说要跟老子斗,言峤还要再练几年。
对于两人的行为,我无力地扶着额头。
第580章 裴姝怡番外(5)()
言潇蹙着眉头问我裴廷清为什么不回裴家睡觉,而是在我这个堂妹这里,那么他的妻子宁怜梦怎么办?
我心里顿时一惊,还没有想好到底怎么回答,裴廷清怜爱的目光凝视着言潇,很温柔地对言潇说:“因为你在你的姑姑这里,若是你回裴家住的话,我自然也会在裴家。”
这话听得我心里都很舒坦,何况是身为女儿的言潇?但言峤却吃醋又嫉妒了,冷嘲热讽地接道,“也就会哄言潇这个傻丫头了,我跟姑姑住在一起几年了,不见你哪一个晚上为了我而待在这里。”
裴廷清闻言墨色的眼眸里抿入一抹晦涩,反问言峤哪一次他想多待一会,言峤不赶他走?
言峤自知理亏,抿抿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别开脸沉默了,言潇这时才能插话进来,她不高兴地质问言峤刚刚说谁是傻丫头呢?
言峤眯眸一笑,走过去揽住言潇的肩膀,说这么晚了,他们可以去睡觉了,明天早上他带她去无间岛,言潇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冷哼一声跟着言峤一起上了楼。
我和裴廷清相视一笑,关掉客厅的灯后,他也牵着我的手走上楼梯,到了房间门前说今晚他要跟言潇一起睡,听后我噗地一声笑了,掐了一下裴廷清的掌心,无奈地说:“言潇是大姑娘了,你以为还能像她小时候那样搂搂抱抱的?”
“嗯?”裴廷清拧起眉头,他似乎才意识到言潇已经长大了,随后哑然失笑,颇有些感慨地说,“一眨眼竟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言潇也有十七了。还记得她一岁多的时候,我就把她抱在臂弯里,爱不释手的一夜都没有放开她,那么软而又嫩的一小团,像瓷娃娃一样,生怕用点力都能把她捏碎了。”
是啊,十七年就这样过去了,而我还清晰地记得言潇第一次喊裴廷清爸爸时,裴廷清别提有多高兴,紧抱着言潇,差点把她勒死了才放手,能一直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是一件令人感动而又幸福的事情。
我的眼睛里潮湿,上前半步面对面抱住裴廷清的腰,把脑袋依偎在了他的胸膛。
裴廷清高大而伟岸,臂弯里搂着我纤柔的身子,满眼的柔软和宠溺之情,我们站在门前的走廊里,灯光柔和而温馨,我和裴廷清长时间抱在一起,很久后我提议说裴廷清可以和言峤一起睡。
裴廷清的表情有些尴尬,说担心言峤会嫌弃他,我再次轻轻笑出声,让裴廷清拿出做老子的威严来,平日里不是把言峤制得死死的吗?怎么反而怕起儿子了?再不行就跟言峤剪刀石头布。
而事实上我知道裴廷清是害怕言峤会拒绝他,那样就等同于在他的心口捅刀子,他不是神,害怕痛,也有勇气不够的时候,其实他那么想亲近言峤不是吗?我的心很疼,拉着裴廷清去敲言峤房间的门。
言峤出来后看到我和裴廷清亲昵的姿态,他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问什么事,我不容置疑地对言峤说今晚他必须跟裴廷清睡。
言峤先是一愣,随后看着裴廷清点点下巴,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嘲笑,“所以把自己搞得好像没人要一样,睡都找不到地方了,就来我房间?”,话虽这样说,言峤还是侧过肩膀,让裴廷清进去了。
他跟我道晚安时,我注意到他深褐色眸子里的笑意,不似往日的散漫和不以为然,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愉悦,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其实他也很喜欢亲近裴廷清,想找机会多跟裴廷清相处吧?
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门前,却在推开门时一下子撞上言潇,惊讶地问她躲在门后做什么,言潇辩解说她没有,她只是恰好要开门看我回来没有。
我心里明白她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偷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没有再说什么。
言潇在这里待了半个月,刚好赶上裴廷清的生日,这些年我都没有真正给他庆祝过,也只是在生日那天送他礼物而已,这次是言峤问起的,说至少也要一起吃个饭,给裴廷清做一个蛋糕。
言峤看出我的顾虑,告诉我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宁怜梦不会来,言潇那边他解释说裴廷清现在过得是阴历生日,阳历生日是和宁怜梦他们一起的。
我这才点点头,那天晚上我们给了裴廷清很大一个惊喜,蛋糕是我和言潇一起做的,言潇对裴廷清说她没有来得及准备礼物,只能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条围巾,所幸裴廷清没有扫兴地说言潇的钱都是他给的。
言潇走过去亲手把围巾给裴廷清系上,深红色的,虽然裴廷清向来不是很待见明亮而鲜艳的颜色,但他长得俊美,而且气质好,这样的颜色并没有让他看上去很娘气娇贵,而是让他整个人显得特别温润柔和,很想让人依靠、亲近。
言潇大概也有这种感觉,我知道其实她并不是排斥或是反感裴廷清这个父亲,而是对裴廷清有一种敬畏到害怕的心理,一条深红色的围巾顿时拉近了父女之间的距离,紧接着言潇伸手抱住了裴廷清的腰,“爸爸,生日快乐。”
裴廷清始料未及,肩膀震动了一下,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随后他立即敞开胸膛,紧紧反抱住言潇,言潇的唇边漾出浅笑,脑袋越发依偎进裴廷清的怀里。
裴廷清那么高大,无论是言潇小时候,还是如今,在裴廷清强壮的臂弯里,言潇仿佛依旧是那么一小团,餐厅里没有开灯,而是用很多的蜡烛来照明,闪烁的烛火中,我注意到裴廷清墨色的眼睛里也是一片晶莹。
我站在言潇身后凝视着裴廷清,捂住嘴泪水涌了出来,那么清楚地知道言潇的拥抱是裴廷清有史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轮到言峤时,裴廷清也想让言峤拥抱他一次,甚至他奢望言峤能叫像言潇一样,叫他一声爸。
言峤却是抿了一下唇,把脸别到一边,避开裴廷清满是期待的目光,他不以为然地说能记住裴廷清的生日就不错了,平常节日也送了裴廷清不少礼物,今晚没有了。
裴廷清眸子的光便倏地灭了,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我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把我亲手织的毛衣送给他,说起来还在日本读书时,我就给裴廷清织过毛衣,后来分开了,再拿起来织时,总是心痛到失声痛哭,也就不了了之了,如今总算是完成了这个心愿。
当着言峤和言潇的面,裴廷清并没有热情地回应我,但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浓烈爱恋和感情,足以让我心潮澎湃。
都说在一起久了,也就没有激情,一切都变得平淡了,但从十四岁和裴廷清相识,到如今将近三十年了,而我也过了四十岁,却在每次面对裴廷清时一如最初心跳加速,近乎窒息,只觉得胸腔里的感情火热,快要将我自己燃烧,以至于这时言峤和言潇都成了我和裴廷清谈情说爱的障碍。
直到落地窗外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我的身子一颤,这才克制住自己想依偎到裴廷清怀里的冲动,转过头看着外面美丽绚烂的烟火,而在此期间我能觉察到裴廷清一直盯着我看,那样的目光温柔、缠绵而又炙热,他也动情了。
后来我们几人一起坐下来吃蛋糕,想起那几年里段叙初给言峤过日子,如今也不知道段叙初这孩子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像言峤一样事业有成、家财万贯?
曾经我待段叙初如亲生儿子,很多年他不在身边了,此刻我触景生情,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倒是言峤好像早就忘记了段叙初这个二哥一样,没有了段叙初,他抓起一把蛋糕往言潇脸上拍。
言潇更是小孩子心性,懊恼地说了一句言峤欺负她,紧接着也抓起一把奶油往言峤的脑袋上砸,只是被言峤轻松地躲过去了,到最后自然是言潇吃亏,没想到她竟然跑过来躲在裴廷清身后,叫着爸爸,让裴廷清为她报仇雪恨。
裴廷清应了一声好,紧接着抓起手边没有吃完的小块蛋糕,抬起手臂“刷”一下向几步远的言峤脸上砸过去,言峤躲闪不及,粉红色的奶油顺着他墨色的发线淌下来,半边俊脸都被裴廷清这一下子拍肿了。
言峤握着拳头一副要跟裴廷清拼命的架势,我连忙上前阻止了,言峤愤怒而不甘心地说让裴廷清再等几年,总有一天他会报仇,才不管裴廷清是不是老子,裴廷清闻言学着言峤傲娇地抬着下巴,眼神睥睨着言峤,他不以为然地说希望他这辈子能等到言峤翻身。
我在一旁温柔地给言潇擦着脸,面对这样一对幼稚的父子,我无奈而不屑的同时,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天晚上我找了借口没有跟言潇一起睡,后来和裴廷清去了三楼的卧室,有一段时间没有****,彼此都很想念对方,我们在浴缸里先做了一次,裴廷清从后面索要我。
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耸动下,浴缸里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响着,裴廷清的手掌揉着我胸前的绵软,炙热的唇亲吻着我的耳朵,喘息声很重,沙哑着说我里面很紧水很多。
往往这种情况下我被他弄得总是说不出话来,沉沉浮浮下没有依托,心里很不安,唯有用力地抓紧他环在我胸前的手臂,脊背紧密地贴向他,毫无缝隙,我在他偶尔温柔下来不至于那么强悍时,才断断续续地反问他浴缸里这么多水,他怎么知道是我的。
他猛烈的动作缓下来,大手扳过我的脸,凑过来吻我的唇,低低地笑过一声,胸膛震动着,让我也跟着止不住颤抖,他又宠溺地说我傻,用力顶了一下反问我是什么水他还分不清吗?
我便没有了声音,整个人都软了,任由他变着花样折腾我,很长时间后他用尽力气抱着我,把滚烫的精华洒入我的体内,我随他一起到达极致的巅峰,瘫在他的怀抱里哆嗦着,过了将近五分钟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