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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国外看言潇,言峤让我等他两天,他安排好这边的事情后,跟我一起去了国外,言峤暂时也瞒住了言潇,告诉言潇他是裴廷清和宁怜梦的儿子,也就是她的三弟。
言潇仰头看着二十岁左右的言峤,明显不相信言峤比她的年龄小,言峤逗着言潇说他长得快,言潇又矮又丑,若是再不听话,从家里逃跑,估计就没有人疼了。
言潇也是被惯坏了,那个年纪叛逆还是大小姐脾气,听了言峤这话,她抬起手一个耳光就甩到了言峤的脸上。
言峤当即就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后伸手抓住言潇,就要揍言潇,言潇反倒乐了,挣开言峤,她笑着跑开,随后和言峤在院子的雪地上追逐起来。
兄妹两人几分钟时间就相处得很融洽,外面的雪停了,言潇拽着言峤的胳膊,让言峤陪她堆雪人,我并没有跟上去,因为我察觉到言潇似乎要问言峤什么问题。
回去的途中我提起这件事,言峤很神秘地告诉我他跟言潇拉过勾了,他们两人的秘密不能让第三人知道,我嘲笑言峤幼稚,言峤放下正在看的书,伸手搂住我的肩膀。
我在漫画界一直小有名气,旁边有个外国女孩子确认了是我后,给我打招呼要签名,然后附在我耳边问言峤是不是我的弟弟,长得真好看,能不能介绍给她认识认识。
我觉得很好笑,想起刚去裴家时,霍惠媛和裴廷清走在一起,也有人把他们误认为是姐妹,我正想告诉这个外国女孩子我是言峤的母亲,言峤瞥过来一眼,轻描淡写地告诉那个女孩子他是我的男朋友。
我:“”
活这么大年纪了,我还真没有见过用自己的母亲拒绝女孩子的,而碰到男人跟我搭讪的,言峤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再次向对方表明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心想着这件事若是被裴廷清知道了,裴廷清必定很感激言峤。
我和言峤并没有立即回国,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他安排下属带我到处走走,或者买些什么东西,而他则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回来时我注意到他敞开的领口下有伤,我问他怎么了,他平静地说没什么,只是跟段叙初打了一架。
段叙初在这个城市?也难怪言峤要来这里了,不过看起来言峤和段叙初好像是真起了什么冲突,不像以前那样玩闹。
第577章 裴姝怡番外(2)()
我想问言峤他和段叙初之间发生了什么,言峤却扯掉领带坐在沙发上,很疲倦地闭着眼,一副什么也不想说、不想再提的样子,这个时候他学会了抽烟,第二天我去他房间看到烟灰缸里有很多烟蒂,茶几上也摆着几个空了的红酒瓶子。
我知道必定是出事了,然而这孩子从小到大都不把自己的伤痛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我这个母亲,我想起刚从无间岛回来的那段时间,他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脾气和心情很不好。
多数时候他总是有意惹怒裴廷清,在裴廷清跟他订下什么协议之前,我一度以为言峤会走歧路,原来事实上是因为他和段叙初闹别扭了,反倒是我忽略了他的感受。
我走到床边,站在那里伸手揽过言峤的后颈,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浓烈的酒精气息涌入鼻尖,我用手掌温柔地抚着言峤毛茸茸的脑袋,心疼得眼泪掉下来,“对不起言峤。”
从无间岛回来后,大概是他最难过的时候,但我没有尽到自己身为母亲的责任,对不起。
言峤把脑袋埋在我的小腹上,整夜喝酒抽烟,再加上熬夜,他的嗓子都沙哑了,我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若是无间岛没有发生那场杀戮,我和妈妈、阿初,还有教官依旧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但如果无间岛没有被毁,恐怕我也看不清段叙初的真实面目吧?”
“言峤。”我怜爱而又痛心地叫着言峤的名字,没有再问他什么,因为我知道他此刻只是需要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这也是我唯一能给他的。
此后的几年,裴廷清和言峤这对父子把各自的生意越做越大,再加上裴廷清身边有言瑾的帮忙,于是外界说整个t市都被这三个男人占据了,每天的头版头条都是有关裴家财阀的,而裴家财阀的长夫人宁怜梦拥有了这三个最优秀受瞩目的男人,她才是人生最大的赢家。
裴廷清看到后,担心我会不好受,安慰我说媒体那些都是乱写的,让我不要往心里去,彼时我们正在言峤的“paradise”会所的某个房间里,说起来会所的vip卡还是言峤第二次送裴廷清的新年礼物,理由还是他看裴廷清不顺眼,要跟他母亲做什么,去外面,不要在他面前。
言峤这意思好像是允许我和裴廷清偷情一样,但事实上我和裴廷清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我真想把结婚证砸到言峤的头上,当时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裴廷清却是饶有兴趣地接过言峤递来的卡,他唇边噙着笑,意味深长地对言峤说下次可以送他避孕套。
言峤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点点头很郑重地“嗯”了一声,结果言峤在情人节那天送给裴廷清的果然是避孕套,裴廷清拿过来看到是最小号的,当即一张俊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扯掉领带,一巴掌就把言峤的半边脸拍肿了,咬牙切齿地说他若是就这么小的尺寸,是如何生下言峤这个儿子的。
言峤抬手用力一抹唇边冒出的血,这几次换他不敢还手了,因为还手的下场会被裴廷清揍得更狠,他打不过裴廷清,只能忍着,言峤昂着下巴理直气壮地反驳裴廷清文盲,男人的尺寸和大小跟生儿子没有关系。
裴廷清反问怎么没有关系,他嘲笑言峤没有经验,什么都不懂结果这对父子在情人节为了男人的某物和生孩子的问题再次争论起来,裴廷清在外面多高冷、多沉稳、多不食人间烟火,但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在言峤和我面前,他其实比小孩子还小孩子。
我在茶几上插着裴廷清送给我的玫瑰花,漫不经心地打断他们,对言峤说既然裴廷清嘲笑他没有经验,他就应该给裴廷清带回来一个儿媳妇,最好再生一个儿子,言峤听后沉默半晌,说他现在一心想把会所经营好,还不想这么早谈及终身大事。
我想起一句矫情的话,每一个不想谈恋爱的人,心里都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难道说言峤有喜欢的女孩子了?我浅笑,没有再问下去,孩子也有自己的隐私。
情人节那天晚上我和裴廷清去了会所,他反倒很喜欢在外面,觉得新鲜而刺激,他瞥他一眼问其实你更喜欢野战吧?裴廷清低沉地笑,灯光下他的眉眼俊逸温柔,是那么好看,整个人一如当年那般风华无双。
会所的这一层楼都是我和裴廷清的,我知道其实这是言峤特意送给我们的礼物,毕竟在paradise会所一晚的费用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得起的,而这一层的地理位置更是得天独厚,便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舒适程度自然不用多说,言峤这次果真用心了。
这些年跟裴廷清在一起,我就没有一个人洗过澡,裴廷清总要把我压在墙壁上做一次才行,他每一下都能让我感觉到很充实,最爱的便是跟他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感觉。
后来他抱着我回到床上,紫色的壁灯光芒洒下来,浪漫而梦幻,裴廷清高大伟岸的身躯靠在那里,肌肉紧实的胸膛赤裸着,他的身材还是那么完美。
我的脑袋枕在他塞来的臂弯下,脸埋在他的怀抱里,能感觉到头顶他温柔专注而又灼热深情的注视,他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在这时拿出遥控器来,裴廷清眉头一皱不高兴地说看什么电视,跟他待在一起很无聊吗?我却已经把电视打开了,紧接着传来暧昧的响动,我一惊看过去,竟然是“*****”。
裴廷清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他问我言峤什么意思,言峤是不是以为他在床上也是一个很无趣没有什么新姿势和体位的男人?言峤是不是看不起他,要让他跟着学学?我笑得肚子疼,点点头让裴廷清到抽屉里找找有没有催qing药物之类的,他若是不行了,可以用那些。
裴廷清额前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了,黑着一张脸翻身把我压下,我还没有和裴廷清一起看过“*****”,推着裴廷清说我想看,裴廷清的醋坛子打翻了,他不允许我看其他男人,尤其还是那个地方,反问难道我想让他看其他女人吗?他威胁而满是自信地说若是想看,我们两个可以演,不比那里面的任何人差。
我拿枕头砸裴廷清,却被他抓住垫在我的腰下面,一瞬间的饱胀感让我没有了声音,最后只能沉沦,陪他一起到达最极致的巅峰,只想就这样紧紧融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很长时间后再停歇下来,彼此都是大汗淋漓,我和裴廷清抱在一起喘息着,在某一时刻只觉得心脏的承受能力都到了极限,欢爱一如往常那样激烈难以自已,半晌后听到裴廷清的安抚,我笑着摇摇头。
我告诉他我心里一点也不难受,反倒同情宁怜梦是个很可怜的女人,裴廷清的钱都在我这里,如果宁怜梦想买些什么,还要从我这里拿钱,而裴廷清和宁怜梦没有领取结婚证,我和裴廷清才是真正的夫妻,这让我底气十足。
即便宁怜梦有自尊不给我要钱,但我每个月还是会亲自给她一笔花费,借此来侮辱她,以报当年她次次置我于死地之仇,如此,让她担着一个名分,狐假虎威又如何?不过徒增了她的可悲而已。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裴廷清和我面对面侧躺着,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在我的鼻子上宠溺地咬了一下,抬起修长的手指捏着我的半边脸,笑着满意地说保养得很好,跟鸡蛋一样嫩滑。
我笑,“我四十多岁了,你不嫌弃就好。”
“傻。”裴廷清弯起手臂把我搂入怀里,他的手掌抚在我的背上,下巴则在我的头顶摩挲着,爱怜而又温柔,他的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些许的沙哑,是那么好听性感,“我觉得爱你一辈子还不够,怎么会嫌弃你?”
我紧抱住裴廷清的胳膊,脑袋埋在他厚实的胸膛里,只觉得眼睛里酸涩,我动情地叫着他,“大哥”
“嗯?”裴廷清炙热的唇在我的头发上吻了一下,他把我往怀里紧了紧,垂眸凝视着我,不用看我就知道他的目光里此刻有多宠。
“我爱你。”我在心里说。
言瑾二十三岁那年,跟他的初恋女友订了婚,之前言瑾把这个女孩子带过来给我和裴廷清看过,除了家境普通点,其他方面都很好,重要的是言瑾很喜欢艺浔,我和裴廷清自然没有反对。
在第一次见艺浔时,我拿出自己的一个玉镯,让裴廷清交给了那个女孩子,也算是就此认定了这个儿媳妇,后来苏艺浔出国深造,如今再回来整个人完全变了样,如果最初她是温婉安静的小女孩子,那么再次看到她,她俨然成为了男人心目中的女神级人物。
然而几年后裴廷清却不怎么同意言瑾和苏艺浔的订婚了,我问裴廷清为什么,是不是他看上了哪家的权势,要言瑾娶哪家的名媛闺秀,以此来获得商场上的利益。
裴廷清拧着眉毛无奈地反问我裴家财阀何时需要俯就别人了?只有别人高攀裴家财阀,但就算有多大的好处,他也不可能牺牲儿女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