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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掌声持续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直到戴着面具的裴廷清走上台,站在三个人面前,场内才安静下来。
裴廷清修长伟岸的身形立在灯光下,云淡风轻、高高在上,这样一个在无间岛上被奉为神一样存在的男人,即便是在静默中,他浑身上下依旧透着无尽的魅力。
三个这样的男人聚在一起,让在场的很多女孩子不知道究竟该痴心于哪一个,干脆全都暗恋着好了,毕竟她们这辈子或许都没有机会走近地位至高无上的他们,那么只有退而求次,选择远远仰望。
裴廷清垂眸看着厉绍崇,用平静而低沉的声线问:“为什么用手枪?”
厉绍崇却不以为然地勾着唇,“兵不厌诈不是吗?比试前并没有规定不可以借用武器。”,说着他从地上起身,毫不犹豫地把插在手腕上的短小却锋利的飞刀猛地拔下来,紧接着厉绍崇看也没有看一眼,“刷”地一下,飞刀射向侧面位置。
而被厉绍崇要求戴着面具的唐柔晴正站在那里,那把沾满鲜血的锋利飞刀从她的左颈擦过去,几秒钟后“叮”的一声响动下,飞刀钉在了木质圆柱子之上。
鲜红的血顺着唐柔晴雪白的脖子淌出来,唐柔晴痛得面色顿时一白,用手按住伤口往后退出几步,忍着没有发出呻吟。
裴廷清看过去,眸色微微一沉,示意袁明去看唐柔晴的伤,裴姝怡胸腔里也冒出一团火,连忙走过去扶住唐柔晴。
厉绍崇却丝毫没有愧疚之心,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的右手腕垂下去,任由鲜血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厉绍崇的目光看向言峤,他似笑非笑地开口,“愿赌服输。按照之前的约定,以后我就是你和阿初的大哥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言峤抿紧了唇。
不可否认他确实输了,或许他能制服拿出枪来的厉绍崇,只是教官和段叙初不敢拿他的生命开玩笑,所以他们在此之前及时出手帮了他,那么其他人和厉绍崇都会认为他避不开那一枪,如此他就输了。
但正因为他有把握赢厉绍崇,他才接受厉绍崇的挑战,想借此灭了厉绍崇的嚣张气焰,当然不甘心这样出乎意料的结局,言峤沉默着没有说话。
厉绍崇眼瞧着言峤似乎要耍赖,他挑挑眉毛,“怎么,身为一个男人连认输的勇气都没有吗?”,他倨傲地说着,随后看过在场的所有人,昂着下巴笑问:“你们说呢?”
全场寂静,没有人回应厉绍崇,显然他们都是跟言峤和段叙初站在一边,这样的局面让厉绍崇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阴鸷,欺负他这个新来的,还是裴廷清的下属都如此狗眼看人低?
很好,要不了多久,他总会让这些人全都听从于他。
裴廷清闻言眉头越发锁紧,他知道言峤很排斥厉绍崇,更何况是让言峤认厉绍崇做大哥,从此以厉绍崇马首是瞻?裴廷清顾虑着言峤的自尊和感受,即便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想徇私护着、偏袒言峤。
然而裴廷清尚未开口,段叙初上前一步,先开口对厉绍崇说:“我们认输,往后你就是我和言峤的大哥了。”,话音滑下,段叙初一手握成拳头,向厉绍崇伸过去,随后侧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言峤。
言峤的身子震动了一下,抿着的唇泛起苍白色,胸腔里急剧翻涌着,迟疑几秒钟他才走上前,面无表情地把手伸过去。
三人击过,在场的人却没有谁为他们喝彩庆祝,毕竟他们也全都不认同所谓的结拜。
段叙初和言峤收回手,直起身子后,段叙初长身玉立在厉绍崇面前,他平静地对厉绍崇说:“只是今天你触犯了无间岛的规定,一是不能以任何借口打架斗殴,再者无间岛禁止自相残杀,对同伴举起手枪。所以”
段叙初停顿一下,再看向裴廷清时,他的唇边噙着笑,“教官,为了公平起见,我的结拜大哥该受什么样的处罚?”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台下的裴姝怡递给袁明一个眼神,袁明会意后上前劝说裴廷清,其实也知道裴廷清不会轻饶厉绍崇,但不能让别人觉得教官针对厉绍崇,所以在组织里有一定地位的袁明,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话里暗指不能因为厉绍崇是李嘉尧的儿子,而纵容厉绍崇,让厉绍崇在岛上为所欲为。
在袁明这样的配合之下,裴廷清顺理成章地让下属没收了厉绍崇来岛上所携带的所有的枪支和弹药,以及用来作为武器的匕首、飞刀之类的,包括厉绍崇的那几十个下属在内,同时也架空了厉绍崇,除了厉绍崇自己带来的那些人,无间岛上其他人不听命于厉绍崇,而言峤由于这场格斗,同样也被裴廷清软禁在住所半个月。
当然,这对于言峤来说其实就是放了半个月的长假,无论裴廷清平日里是如何公正的一个人,但身为言峤的父亲,他私心里不可能不偏袒自己的亲生儿子。
另一方面,由于段叙初及时阻止了言峤和厉绍崇格斗的行为,裴廷清也就借此机会给了段叙初真正的权利,在无间岛上的地位仅次于他这个教官,让段叙初从此可以名正言顺,而不是在之前只担着一个身份而已。
至此,段叙初和言峤在整个无间岛名声大噪。
厉绍崇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实从他来到岛上开始,他就被裴廷清的“重情重义”骗了,裴廷清之所以给他那么高的地位,是因为他确实为李嘉尧的儿子不假,然而这不过是想封住岛上其他人的口,避免背后有人议论身为兄弟的裴廷清,却不拥护兄弟的儿子。
而在此刻,裴廷清抓住他的这个过错,当着所有人的面顺理成章地架空了他,而他没有任何反抗、辩驳的余地,如此,裴廷清既做到了重情重义,也做到了公平公正,果真是他低估了裴廷清,裴廷清的心机和手段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原本无间岛就是一个没有争斗的地方,所以在场的人都很不屑用卑鄙手段取胜的厉绍崇,再加上如今厉绍崇连地位和呼风唤雨的能力也没有了,于是无间岛上的人更不想理厉绍崇。
当所有人都陆续离开时,厉绍崇发现唐柔晴竟然也走了,他愤怒到了极点,握起拳头“砰”用力砸在地上,手背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厉绍崇恨得咬牙切齿,等着吧,总有一天他会把今天在段叙初和言峤那里所受的屈辱,加倍讨回来,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唐柔晴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弄回来。
第564章 二哥()
裴廷清几个人一路走回去,唐柔晴想找机会跟教官说她目前的处境,让教官帮她摆脱厉绍崇,并且讨回公道,因此唐柔晴一言不发地跟在裴姝怡的身侧,而前面言峤和段叙初并肩走着,段叙初沉着一张俊脸。
“你生气了?”言峤感觉出了不对劲,他停下来,抓住段叙初的胳膊,“我知道你也不喜欢厉绍崇,更不想认厉绍崇做大哥,是我不该拿你做赌注,但我有把握能赢厉绍崇。若是你和教官不帮我的话,结果不会是这样”
“所以你在怪我和教官是吗?”段叙初猛地回头打断言峤,语气里冷冰冰的透着讽刺和自嘲,“你在争强好胜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你打得起劲,因为想玩玩厉绍崇,你就故意让着他,怎么平日里你就没有对我手下留情过?好在厉绍崇他不敢真的对你开枪,反过来如果他真的伤了你,你不知道我们都会很着急、很心疼吗?”
言峤跟段叙初认识到现在有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段叙初发这么大的火,不要说像此刻这样吼他了,平日里段叙初连冷过脸色也没有,这让言峤有些不知所措,也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过分了。
毕竟他把段叙初作为赌注压上去,结果还输了,段叙初发脾气也很正常,言峤抿了一下唇,试图解释着说:“刚刚离开的时候,我已经给厉绍崇下药了,只要吸入鼻子里,就会发挥效果。”,见段叙初的唇角有些抽搐,言峤拧着眉头,“你要相信我的实力,厉绍崇他一定会倍受折磨,这不就是最好的报复吗?”
段叙初:“”
言峤这个二货,报复人的方式就只有这种吗?而且言峤根本不知道他真正计较的是什么。
他不在乎是否认厉绍崇做大哥,反正只是名义上的,他生气的是言峤不该接受厉绍崇的挑战,厉绍崇心术不正,言峤这种没脑子一根筋的货,哪里是厉绍崇的对手?这样争强好胜的性子,早晚会吃大亏。
“阿初。”言峤伸出长臂勾住段叙初的肩膀,还想说些什么。
段叙初却握起拳头在言峤的脸上用力砸了一下,力道之重让言峤唇边的血都冒出来了,随后段叙初扯掉言峤的手臂,转身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教官和裴姝怡不经常待在岛上,他每天和言峤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他一个人全揽下了,真觉得自己对待言峤像儿子一样,偏偏言峤还不懂他的苦心,言峤太伤人了,不道歉别指望他会原谅言峤。
言峤痛得“嘶”抽了一口气,抬起手背抹着血,站在夕阳下看着段叙初,他的背影被夕阳勾勒成一条线,冷漠中透着孤单。
言峤扯了扯唇,他算是发现了,段叙初这种面瘫要么不生气,若是发起火来,才是真的可怕。
裴廷清和裴姝怡在背后看到这一幕,都没有上前劝阻他们,裴廷清觉得言峤的性子确实不够稳重,若是他和段叙初没有及时救了言峤,那么厉绍崇真的伤了他最珍贵的儿子,他该有多心痛?
段叙初教训教训言峤,让言峤长点记性也好,免得以后惹出什么事来,会再把他吓得半死。
“教官。”唐柔晴在这时轻声开口叫着裴廷清,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来,她只好先打开对方发来的讯息,“现在给我立刻回来唐柔晴,若不然我把那天晚上你勾引我的照片,散布给岛上所有的人,让他们知道你是多么yin贱的女人。”
什么?他竟然还拍下了那些照片?唐柔晴的面色顿时变得惨白,心里冒出寒意,手脚都发凉了,如果那些照片真的被传出去了,以后她还怎么做人?而且她的父母还会因此而受辱,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他们一家人。
尤其是她的父亲还是教官的左右手,在岛上威望很高,有一定的地位,她这个做女儿的还没有尽到孝心,怎么能连累父亲?厉绍崇诬陷她勾引他,他真是个卑鄙的男人,唐柔晴紧咬着唇,眼睛里一片通红,泪水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厉绍崇再次发来一条讯息,“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唐柔晴,你若是敢对教官说出什么来,我保证会玩死你。就算教官架空了我又怎么样?我自己手底下几十个人,足以让你和你的母亲死无全尸。”
他要对母亲下手?唐柔晴心里升起恐惧和惊慌,一只手都抖动起来,身边的裴姝怡见状握住她的手臂,温和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很疼。
唐柔晴像是被吓到一样,连忙收起手机,她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对上裴姝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