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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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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闹到宁家那边去,宁家也会以宁怜梦这样的女儿为耻,而不敢跟裴家财阀鱼死网破,江震天虽然是宁怜梦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但江家的实力也未必有裴家财阀强,江震天不可能为了宁怜梦这个一夜情人,而跟裴家大动干戈,到时候恐怕只会两败俱伤。

    除此之外,也不会有其他人关心宁怜梦的死活了,宁怜梦是贪生怕死的人,为了保住自己的一条命,她肯定不敢说出来自己的处境,或是向任何人寻求帮助。

    只是不管怎么样,裴宗佑和裴廷清到底给了她一条生路,如几年前被裴廷清逼到绝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总有一天她宁怜梦会再翻身报复。

    门被方管家从外面锁上了,宁怜梦浑身脱了力,用手臂护着隆起的肚子,她慢慢地瘫坐在了地上,眼中的恐惧和绝望一点点消失,变成更浓烈的仇恨和愤怒,裴宗佑暂时没有说怎么处理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她必须要保住这个孩子,将来有一天让自己的女儿为自己报仇。

    裴宗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霍惠媛走去厨房倒水,裴廷清跟在后面,霍惠媛低声问他宁怜梦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怎么处理。

    “先留着。”裴廷清没有想过要杀宁怜梦,他的神色淡淡的,从冰箱里拿出水果,在操作台上切着,裴廷清背对着霍惠媛说:“裴宗佑不会让这个孩子留下来,所以他那边你先帮我应付着,再过几个月,你就能明白我这样做的目的了。”

    霍惠媛点点头答应了,端着一把清水走到裴宗佑身边,裴宗佑正在抽烟,见状连忙接过水杯,掐掉手中的烟,裴宗佑让霍惠媛坐下,脸色难看地责问霍惠媛怎么能误会他和宁怜梦?

    若不是知道背后的真相是这样的,那么他们一家人还要继续互相残杀下去吧?如此等等这些,裴宗佑一个人说了很长时间,也是这些年霍惠媛听到他对她说的最多的一次。

    霍惠媛始终沉默着,表情淡然而又平静,如往常没有什么变化,她觉得裴宗佑是自作自受,裴宗佑原本要跟宁怜梦合作算计他自己的儿子,却不知道宁怜梦心怀鬼胎,反过来被宁怜梦各种利用。

    关于十月一日的那天晚上,宁怜梦起初准备好的药水并不是假的,而是裴宗佑从方管家那里得到的,裴宗佑知道了方管家是裴廷清的人,所以威胁方管家拿出那种强力迷huan药和药来,方管家身不由己只好给了裴宗佑。

    但事后方管家就对裴廷清坦白此事了,因此裴廷清才会知道宁怜梦的计划,提前把药换成了纯净水,继续配合着宁怜梦演下去,这场局里裴廷清是最大的赢家,到了这一地步,裴宗佑也干涉不了他和裴姝怡之间了。

    而且不出裴廷清所料,他要回无间岛时裴宗佑叫住他,先是叮嘱他好好照顾裴姝怡和肚子的孩子,又诚恳地提出想要见裴姝怡和言峤,上次裴姝怡没有答应,问裴廷清能不能说服裴姝怡,让裴姝怡除夕夜带着言峤过来。

    裴廷清顿在那里,抿着薄唇沉默几秒钟,最终还是答应了,让裴宗佑和霍惠媛早点休息,裴廷清自己开车回去无间岛。

    下午时他就发过讯息给裴姝怡,虽然他总是不守信用说过去陪她,后来都因为工作而耽误了,裴姝怡被骗了很多次,但每次却依旧执着地等裴廷清到深夜。

    段叙初和言峤保持着良好的作息时间,这个时候已经睡下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裴廷清发现他若是和裴姝怡有什么亲密举止,言峤都不会再做电灯泡了,有时候还会主动拉着段叙初离开,好给他们创造空间。

    此刻裴廷清望了一眼两个孩子的卧室,眼睛里浮起怜爱之意,他这才推开门,床头开着一盏壁灯,裴姝怡正靠坐那里,一手中翻着育儿方面的书,另一手则抚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胎儿偶尔的翻动。

    灯光是紫色的,柔和而梦幻,裴姝怡唇边含着笑,越发显出身为母亲柔美婉约的一面,这样的画面看得裴廷清心中感动而又柔软,他放下臂弯里的外套,走过去脱掉鞋子上了床。

    “大哥。”裴姝怡早就掀开被子,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泛着冬夜的冰凉,被窝里却暖和,裴姝怡掖好被子,温热的手抚在裴廷清的头发上,问他是不是放假了,明天不用上班。

    裴廷清侧躺着,脑袋贴着裴姝怡隆起很大的肚子上,一条强壮修长的手臂还能环住裴姝怡的腰,他闭眼懒洋洋地应着裴姝怡,“嗯,前两天言峤问我他和阿初能不能放春节假期,不用每天早上再跑二十公里,我打算三十和初一给他们两天不用学功课的时间,但三十早上还是要照常跑步。”

    裴姝怡忍不住笑了,坐在那里臂弯里抱着裴廷清的脑袋,觉得裴廷清也像个孩子,她的母性显露出来,低头看着裴廷清的眼神都特别怜爱而又宠溺,裴廷清让她不要这样盯着他,他太不习惯了。

    说着裴廷清去掐裴姝怡的脸,怀孕的时候皮肤都变得很好,嫩嫩滑滑的对比他厚实的手掌,一刚一柔很是舒服,让他眷恋又满足。

    裴廷清把脑袋埋在裴姝怡的肚子上,并没有压着裴姝怡,他低沉地说:“你的预产期是在五月几号,市医院那边的条件要好很多,我重新购置了住所,离医院比较近,趁着我最近休假,明天我带你过去那里住吧。”

    “嗯。”裴姝怡点点头,从十四岁开始裴廷清就为她安排好一切,她也习惯了依赖裴廷清,很放心把自己完全交给他,裴姝怡想到什么,她抚着裴廷清头发的手顿在那里,凝视着裴廷清俊美无双的半边侧脸,裴姝怡咬了咬唇,迟疑地问:“当时为什么把那栋住所烧掉?”

    其实裴廷清应该不知道,回国后她有去过那里,看到一片的空地,她只觉得万念俱灰,哭得很伤心,那时以为她和裴廷清之间就如烧掉的房子,再也回不去了。

    “想忘掉有关你的一切,所以就把曾经那些全都毁了。”裴廷清想到曾经他和裴姝怡走到那种地步,他失去过裴姝怡一次,过去那么久了,他的心依旧如刀子一样的绞痛,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裴廷清艰涩而自嘲地说:“但事实上全都毁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裴廷清说着坐起身,他弯起手臂把裴姝怡搂入怀里,凑过去额头与她相抵,外面下着大雪,房间里却是温馨静谧,让他的声音听起来越发低沉深情,“你裴姝怡这个女人那么多年以来始终存在我的身体里、血液里、整颗心里总归我从未放下你、戒掉你就是了。只要我还爱着你,那么这个世上每一处都是有关于你,所以烧就烧了,没有什么遗憾的。”

    裴姝怡点点头,装在瞳孔里的泪水尚未滚落出来之前,裴廷清炙热的唇贴在她的眼睛上,温柔而又细致地亲吻着,裴姝怡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两条手臂环住裴廷清宽厚的肩膀,闭眼依偎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上。

    这天晚上裴姝怡用嘴帮裴廷清释放了,几年过去她在这个方面已经很娴熟了,也不介意吞吃下裴廷清的东西,事后像裴廷清那样吻着他的唇说好香,裴廷清修长的手指拨开沾在她唇边的湿发,近距离内两人深情对望着,呼吸炙热在一个频率上,彼此漆黑的瞳孔里也只装得下彼此。

    半晌后平息下来,满足后的裴廷清声线越发沙哑性感,“姝怡,裴宗佑和霍惠媛想趁着除夕夜见一下你和言峤。”

    裴姝怡闻言面色慢慢地变得冰凉,敛起唇边的笑,她别开脸淡淡地说:“我已经拒绝裴宗佑了。我没有那么伟大,或许可以原谅他对我自身造成的伤害,但他杀我父母之仇,我一辈子也不可能释怀。”

    “为了我也不行?”

    裴姝怡闻言顿时语塞,“我”,裴廷清伸手扳过她的下巴,裴姝怡在裴廷清的眸子里看到了浓烈的痛楚,她的心一阵揪疼,攥着手指低下头,“对不起。”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还存在芥蒂,你可以换个角度来想。”裴廷清凝视着裴姝怡,伸出手把裴姝怡握在一起的拳头包裹在掌心里,他抿了一下泛白的唇,低沉地说:“若不是你家里遭遇那样的变故,或许你就不会遇到我,我们这一生也不可能相爱、相守。我不求你感谢这种命运和缘分,但我真的不希望你再对裴家人心怀仇恨。”

    裴廷清抚上裴姝怡的脸,她流了泪看着他,很快的他掌心里一片湿热,像是把他的心也烫到了,裴廷清的语气里透着深深的疼惜,“毕竟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恨一个人也需要花费力气,我想让你释怀,你懂吗姝怡?你折磨了我十几年,我的存在或许就是替裴宗佑和霍惠媛来还债的,所以我无怨无悔、甘之如饴,哪怕你继续再我心上插刀子,我也还是不放弃你,让你折磨我下去,一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

    “大哥。”裴姝怡摇头叫着裴廷清,眼中的泪水溅落,伸手按住他的唇,不让他再用如此卑微的语气说下去。

    裴廷清却握住她的手腕,唇贴过去温柔地亲吻着,“其实我还有一个目的,我想以言峤爸爸的身份疼爱他,而不仅仅只是他的教官叔叔,所以想借这次见面让他改变对我的看法,接受我、叫我一声‘爸爸’,我想做言峤的爸爸,姝怡你不知道我有多期待,你能满足我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裴姝怡泪流满面,没有再迟疑,不等裴廷清说完她用力地点点头,裴廷清弯起手臂一把将裴姝怡裹在胸膛里,炙热的唇温柔地亲吻着裴姝怡的头发,裴廷清闭眼动情地说:“我爱你姝怡”

    肚子里的宝宝在这时翻了一下,裴姝怡推着裴廷清,让他贴过去跟宝宝说话,可以这个时候就教宝宝叫他爸爸了。

    裴廷清愉悦地笑过一声,说根据他做医生的经验分析,裴姝怡怀孕时的反应和肚子看起来的形状,应该是个女孩没有错。

    “那就好。”裴姝怡在灯光下含着浅笑,无奈地说:“言峤要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嫁给阿初做老婆,不管男女都要给阿初。如果是女孩的话,他也不用再讲什么歪理了。”

    裴姝怡这样一提,裴廷清想起要给言峤和段叙初上人体解剖课的事,拿过手机打给唐宋,裴廷清在电话里吩咐了几分钟,告诉唐宋和袁明怎么“折磨”那两个孩子后,裴廷清挂断电话,心满意足地抱着裴姝怡,很快地睡过去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言峤和段叙初累得半死,看过日出从山顶上回来后,平日里应该是回去吃早餐的,但唐宋把他们带到了另外一栋一层的平房里,推开门进去某个房间之前,言峤伸手拽住段叙初的胳膊,停下来附在段叙初耳边。

    言峤偷偷摸摸,小声地对初初说:“昨天晚上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阴险的教官叔叔又想到什么方式报复我们了。”

    “你那是感冒了。”段叙初被言峤按在墙壁上,他伸出手推开言峤那张几乎要贴上他的脸,轻视地瞥了言峤一眼,段叙初不以为然地说:“更何况就算你教官叔叔报复我们,你觉得我们有反抗挣扎的余地吗?首先你应该检讨自己,哪里又招惹了你的教官叔叔。”

    言峤:“”

    初初说得太对了,但最近他确实很乖吧?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教官叔叔的房间“捉奸”了,不要以为他是傻子,不知道教官叔叔趁他睡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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