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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条手臂搂着一个女人,垂下来的手罩在女人胸前半露的柔软上,腿上坐着一个国色天香,还有两个分别依偎在他的左右两侧。
刚结束了一场赌局,面前堆放着山一样的筹码,四个女人极力表现着,都想让裴三少多分给她们。
荣膺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声色犬马的景象,跟了裴言峤这么多年,他已经见怪不怪,神色如常地走过去,“三少。”
裴言峤长臂一扫,约有100多万的筹码“哗啦啦”地砸在地上,怀里的女人立即蠢蠢欲动,他却漫不经心,连看也没有看一眼,“跪着捡。”,说完他起身大步走出去。
荣膺跟在身后,没人的时候,他改变了称呼,“三哥看得没有错,那枚红宝石戒指鉴定的结果确实是足够以假乱真的高级赝品。”
裴言峤当然不缺这种价值连城的珠宝钻戒,他们要找的是跟戒指存放在一起的存储芯片。
这个消息是他们枪杀了段叙初的两名手下后才得知的,事实上他们反被段叙初摆了一道。
两人坐进车子后,荣膺补充道:“现在那枚戒指在段叙初的旧情人蔚惟一那里,所以我估计存储芯片也在她的手上。”,荣膺把牛皮纸袋递给裴言峤,“蔚惟一是蔚家财阀集团的长女,这是她的详细资料。”
裴言峤打开后一目十行地扫过去,渐渐的,他那双奇异的深褐色眼眸暗沉下去,“哦?”,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这么多内幕。”
“是。”荣膺的神色凝重起来,低声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裴言峤修长如玉的手指一弹纸页,“前段时间江震天在江洲集团创建100年的晚会上不是公布了将由段叙初这个女婿接管江洲集团吗?我估摸着他已经开始拟定股权让渡书了。”
他俊脸上的笑意越发凉薄,“你把戒指被黑势力组织抢走一事曝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看江家那些觊觎江洲集团的兄弟姐妹们,怎么借此大做文章了。”
“是。”
***
早上蔚惟一在餐厅里吃早餐时,她在a市任职时的总裁汤钧恒打来电话,“你说现在那枚戒指在你手里?”
“嗯。”蔚惟一的手边放着最新一期的杂志,除了有四大财阀家族段家段叙初强势回归的专访外,也详细介绍了将会在几天后的展会上亮相的红宝石戒指,“我觉得这是段叙初有意落下的,毕竟以他的谨慎,再加上这枚戒指的重要性,他不会做这种蠢事。”
“所以呢,既然段叙初给了你机会,你决定曝光这件事,来陷害他?”
第12章 跟踪,偷窥?()
蔚惟一闻言有些好笑地说:“我若是真的这样做,那才是没有脑子,分明知道段叙初设套,我怎么可能自寻死路?再者说了,昨晚已经有人曝光了这件事。”
她又翻起报纸。
随着段叙初的归来,每天上头版头条的不再是裴三少,今天头版头条的内容是戒指被抢一事。
段叙初毕竟是女婿,没有戒指搞砸展会是小,江家的兄弟姐妹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们必定会把这件事闹大,那么江震天在各种压力和反对声下,就要重新考量是否应该把江洲集团交给段叙初。
这也是蔚惟一没有把戒指立即归还给段叙初的原因,反正他也没有来要,若是问起,她完全可以谎称自己是后来才发现戒指在车上的。
段叙初失势,对蔚惟一自身,以及其他几大财阀,都是乐见其成的。
蔚惟一略一沉吟,对汤钧恒说:“我暂时会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即可,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做什么蠢事出来。”
汤钧恒并没有立即接话,他沉默半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传过来时,透出心疼和落寞,“惟一,重新靠近段叙初这样的男人,以后你会不会后悔?”
蔚惟一正喝着牛奶,闻言一下子卡在喉咙里,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噎住一样,费了很大功夫才咽回去,握着玻璃杯的手指一再地收紧,却是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我要去趟商场,挂了吧!”
因为出身和家教良好,除了最落魄的那两年,这些日子蔚惟一的生活过得倒还精致,像她这种理智、不会自伤自怜的女人,她自己懂得照顾自己,自然不用别人太过操心。
但汤钧恒还是各种叮嘱,直到蔚惟一调侃着说听得烦了,他才无奈地笑了一声,挂断电话。
蔚惟一去了江洲集团旗下的百货商场。
不出意料,恰好遇上刚来上班的段叙初。
他穿着跟很多人一样的黑色西装,但在人来人往的商场大厅里,却是遗世独立,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与众不同。
段叙初身后跟着一女两男三个下属,一路面无表情地走过去,间或点头打招呼,看起来很懂礼仪,但浑身上下透出高贵凌厉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亵渎。
走到大厅中央,他停住脚步,高大修长的身形立在那里,抬起下巴目光落在广告牌上,他的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们觉得一个百货商场,应该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模特代言吗?”
身后的三人皆是一愣。
在段叙初微微侧头转向他们时,其中一人连忙回道:“段先生放心,我们会尽快换掉。”
段叙初瞥了一眼下属。
对方的脊背一下子挺直,他便什么也没有再说,继续往前走,到了前台小姐那里,他上下打量对方几眼,结果什么理由也没有给,就当场把前台小姐炒掉了。
蔚惟一从最初的错愕,到后来她的脸上只剩下无奈。
这男人还真是一点没有变。
他炒掉别人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正当的原因,他就是看着不顺眼。
蔚惟一转身往楼上走,却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走到电梯处她实在无法忽略那种刺芒在背的感觉,慢慢地回过头去。
段叙初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她身后不远的位置,微微眯起眼睛紧锁着她,神色一派的高深莫测。
第13章 妇唱夫随()
在段叙初锐利的审视中,蔚惟一觉得自己就像是偷窥,被段叙初抓了个正着,她羞窘的耳朵都红了起来,又不能临阵脱逃,最终她只好尴尬地点点头。
那两年蔚惟一被段叙初包养时,两人若是在外面碰到,也是装成陌生人,何况段叙初现在是已婚男人,这样的公众场合太多人盯着他,他自然不会跟蔚惟一打招呼。
但蔚惟一觉得她跟段叙初的关系早已经结束了,她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
这样想着,蔚惟一下意识地挺直脊背,走过去要跟段叙初说些什么。
段叙初攒起纤长的眉眼,很明显不想理蔚惟一,他抬脚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手臂一紧,突然被人挽住,“阿初。”
是江茜。
蔚惟一定在原地,目光落在两人亲昵的挽手姿势上,凝滞几秒,很快又转开。
据她所知,段叙初这几年在国外,江茜则一直留在b市,她那边有工作,暂时不会在t市久留。
因此对于再次的碰面,蔚惟一猝不及防,连一点准备也没有,看到江茜挽着段叙初走近她,她也只好迎上去。
江茜熟稔地问道:“惟一,这么早来买东西?”
蔚惟一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嗯。”,视线始终没有放在段叙初身上。
“这样啊”江茜沉思片刻,她温柔的眼睛凝视着蔚惟一,唇畔一抹笑意让她看起来更知书达理,“谁也没有料到当年你家会遭遇那一场巨变,这些年你一个人很辛苦,既然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你来我家的商场买东西,我给你打三折吧!”
这话说得好。
不就是在指蔚惟一当年为了50万,爬上她老公的床吗?如今她发善心施舍蔚惟一,没有直接说不收你一分钱,反而让三折,侮辱性就更高了。
蔚惟一抬眸对上江茜的目光。
她冷厉,江茜眼底却一直蕴着三分笑意。
对比起来,蔚惟一孤傲的气质让她更加光彩夺目,而江茜则属于那种韬光养晦的女人,虽没有蔚惟一身上的气场,但那份温柔和沉静是岁月和阅历所积累下来的。
换言之说,蔚惟一是带刺的玫瑰,江茜则是温婉的百合。
蔚惟一的眼角余光瞟到始终沉默不言的段叙初。
他唇边勾起淡淡的轻蔑。
蔚惟一只觉得内心屈辱更盛,用力地闭了下双眼,再睁开时,她微笑着说:“谢谢段太太,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段太太若是对每一个消费者都有这份善心,你们还怎么做生意?”
江茜闻言皱起眉,刚要说些什么,段叙初先她开口,“那有什么,只要我的妻子喜欢,还在乎什么赔赚?”,语气很平静,但跟在身后的几人都能听出段叙初话里的讥诮。
蔚惟一彻底无言。
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里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让她无法顺畅地呼吸。
女人之间的争斗,多数时候比的就是男人的态度,只要那个男人足够宠你,你再大的错,都不是错,你被人打败了,他瞬间就能帮你挽回全局。
就像现在,若不是段叙初帮江茜,反被羞辱的那个人就是江茜。
蔚惟一不觉得她和江茜是在为段叙初争风吃醋,而纯碎是她太争强好胜,此刻她又一次受到了教训。
她输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第14章 蔚惟一,你输了()
段叙初随意扫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江茜注意到他这一细微的动作,她笑着跟蔚惟一告别,“我们先上去了,惟一你好好逛,看中什么随便买,我让一个人帮你打包,再开车送你回家。”,也不等蔚惟一回绝,她转头叮嘱女助理几句,便在大庭广众之下,高调地挽着段叙初离开。
周围有议论的声音,无外乎就是这两人有多天造地设,又有多恩爱幸福,听得蔚惟一越加烦躁,偏偏没有发泄的理由。
女助理问她是否可以走了,她的脸色苍白,笑容也是僵硬的,“劳烦你陪同了。”
整个过程中,蔚惟一都很被动。
她本就不喜欢逛街购物,今天是她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次。
比如买衣服时女助理会说服她一件件去试穿,折腾一番下来,女助理再摇头说这些衣服都不适合蔚惟一;选珠宝首饰时女助理还是让蔚惟一试戴,再折腾一轮下来,她还是遗憾地评价都不好看。
蔚惟一最不能容忍被别人摆弄,她不再忍气吞声,反倒让人把所有看过的东西打包起来。
结账之后,蔚惟一把几大沉重的购物袋递给女助理,“你把这些东西分好,看哪些适合段先生,哪些适合段太太,帮我转告他们,这些是我感谢他们的礼物。至于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吧!”
女助理完全没有料到他们反被蔚惟一将一军,最终也只能按照蔚惟一的吩咐去做。
蔚惟一空着手从商场里出来后,她去了别处,开车回到家中时,已经是中午了。
“滋”的几声,手机震动起来。
蔚惟一盯着号码,愣了一会才点开段叙初发来的讯息,“蔚惟一,你的花样真多。这次自取其辱的滋味如何?”
果然,他是故意的。
蔚惟一冷冷地回复,“段先生有这个时间顾虑我的感受,倒不如想想怎么应对几天后的展会。”
段叙初时常给女儿囡囡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