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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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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真正用途是激化段叙初和江家的矛盾,借段叙初之手灭掉江家后,厉先生再让你以裴家二小姐的身份进入裴家,利用裴家财阀的实力给江家最后致命一击,最后再顺理成章地收购江家财阀。段叙初联合丁慧娟和整个江家财阀相斗,厉先生坐收渔翁之利,这才是厉先生的整场布局不是吗?我很好地完成了任务,所以厉先生怎么可能杀我?”

    裴言洁早就看透厉绍崇的布局,闻言并没有什么动容,反倒让蔚惟一讶然。

    厉绍崇竟然是这样计划的?

    好深的心思。

    而精明如段叙初,应该也完全看穿了厉绍崇的阴谋,却还是不惜被利用,顺着厉绍崇的意灭掉江家,其原因恐怕是为了摆脱和江茜的婚姻,以及江家的控制,跟她在一起吧?

    在这场局里,厉绍崇是胜利者。

    如此算起来,段叙初为了能跟她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段叙初究竟做过多少努力?

    他真傻。

    若是这一刻段叙初在她的面前,她只想问问他为了实现对她的承诺,而甘愿做厉绍崇得到四大财阀家族的工具,那么侮辱他的人格,仅仅只是想尽快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值得吗?

    段叙初把和江茜的离婚证拿给她看时,他那样从容自持的男人,也会激动得像个少年一样抱紧她,他说他等了那么多年,一秒钟也不想再耽误了,他想立刻把她变成他的妻子。

    “阿初”蔚惟一闭上双眼,泪潸然而下。

    她不合时宜地走神,那边裴言洁无动于衷,秦悦还在辩解,“而且我早就说了,地雷不是我埋下的,我没有要杀蔚惟一”

    “这些都不重要。”裴言洁淡淡地打断秦悦,明艳的眉眼忽地一沉,“最关键的是你秦悦必须死。”

    秦悦瞪大美眸,“是你!”,她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裴言洁地雷是你埋下的,你想让我替你背黑锅。”

    裴言洁不置可否,“除此之外,你知道的也太多了。”,不想再浪费时间,裴言洁示意那两个下属制住秦悦的挣扎,她走上前抓住秦悦的一条手臂,拿出准备的小针管,把某种药物注射进秦悦的血管里,“你放心,看在我们共事一场的份上,我会让你死的很舒服。”

    几秒钟后裴言洁拔掉针头,后退几步吩咐下属,“开始吧!”

    始终作为旁观者的蔚惟一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下一秒钟那两个男人就开始撕扯秦悦身上的衣服。

    秦悦毕竟是女人,在那两个男人面前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尖叫着最终还是被压在地上。

    蔚惟一惊恐地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在lun暴开始之前,她抬腿就要离开这里。

    “你确定你要走吗蔚惟一?重头戏还在后面,看完你就知道裴言瑾为什么自杀了。”裴言洁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不紧不慢、悠悠然然,“当时我给裴言瑾喝下去的药,跟刚刚注射入秦悦体内的,是一种药性。这样说,你有兴趣了吗?”

    蔚惟一闻言再也迈不开脚步,僵硬地定在原地,用手捂着嘴并没有回头去看。

第201章 安乐死() 
这样的过程对于蔚惟一来说漫长而煎熬。

    虽然母亲对她管教严格,但也是相对其他豪门里的千金大小姐来说,实际上跟那些出身不好、生活贫苦的普通孩子比较,就像段叙初说的,她是温室里的花朵,被父母和整个家族里的长辈呵护着长大,在蔚家没有易主之前,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落魄后的这几年里她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社会的最黑暗、人性的最丑陋,然而直到刚刚差点被逼杀人,看到裴言洁把针管里的液体一点点推进秦悦的血管里、此刻耳边听见rou体的撞击声,她才知道自己以前所生活的那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也难怪段叙初不让她接触这一切,段叙初对她的保护欲为什么这么强。

    那天裴言峤在车子里漫不经心地说起时,她也只当笑话听,以为一切离自己都太遥远,此时此刻蔚惟一站在这里亲眼目睹这种场面,她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再差点,她肯定会被吓晕过去。

    段叙初也提起过正因为少年时看到这种yin秽的场面,在遇到她之前,他身为一个荷尔蒙发育正常的男人,却从来没有过性方面的渴望,对任何女人都没有生理上的冲动。

    事实证明这样的经历给段叙初造成了心理上的疾病,更严重者直接能把人逼疯。

    蔚惟一的面色惨白,脊背和额角都冒出冷汗来,胃里翻涌着酸水,她竭力保持姿态不让自己吐出来,太想逃开这yin乱而令人遍体生寒的画面,却想到裴言瑾自杀后,裴言峤悲伤而落寞的样子。

    裴言峤穿着雪白的衣衫坐在那里弹钢琴、裴言峤沉睡时蜷缩起来的孤单姿态、裴言峤看着她吃下那两碗面条时的满足她的心忽地泛起疼痛,慢慢变得异常平静。

    若是裴言瑾的自杀确实另有隐情,那么她愿意替裴言峤寻求真相,而承受眼前道德伦理上的凌迟。

    蔚惟一的心情平复下来,越加清晰地听到男女rou体jiao合的声音,以及秦悦痛苦的尖叫声,大概过了十分钟蔚惟一震惊地发现那种反抗变成屈服,甚至是欢愉,这种情况下秦悦还能有快gan,她真觉得太不可思议。

    忽然地,秦悦叫了一声谁的名字,蔚惟一辨别出竟然是段叙初,也就是说裴言洁的药物里有迷幻作用,让秦悦把那两个男人当成段叙初了吗?

    当然,把段叙初当成意淫对象的女人太多了,她没有碰到也就没什么,此刻听着秦悦喊出的那些不堪话语,她觉得简直是对段叙初和她自己的一种极大侮辱。

    耳边“轰轰”的响,蔚惟一的脑子晕眩而疼痛,实在难以忍受自己深爱的男人被秦悦这样的女人幻想,蔚惟一猛地回过头怒喝一声,“够了!”

    她说着就有些崩溃地上前要制止那两个人,却被裴言洁抓住手臂,“怎么样蔚惟一,这种玩法新鲜吗?”,裴言洁不松手,气定神闲地劝解蔚惟一,“你急什么?或许接下来她还会叫出裴言峤和厉绍崇呢!”

    蔚惟一低头看着被裴言洁抓住的手臂,她停滞几秒,紧接着突然抬起手“啪”地甩上裴言洁笑意盈盈的脸。

    迅速而狠戾。

    蔚惟一的语气却是不温不火的,“裴言洁,你怎么如此变态?事实上你真正要报复的人是我吧?但我比你想象中的强大太多了,我的精神状态很好。”

    说完后蔚惟一只想远离,裴言洁不顾唇边冒出的血和凌乱的头发,立即拿出枪隔着三步远的距离指向她,“蔚惟一,你若是还想活命的话,我们来谈个条件。”

    醉翁之意不在酒。

    蔚惟一可以一脚飞过去踹掉裴言洁手中的枪,有把握对付裴言洁这个女人,但裴言洁有备而来,她根本斗不过裴言洁身后的那两个男人。

    蔚惟一死死捏紧拳头,指关节都发出“咯吱”的声响,胸腔里堵着一团火,却也只能深呼吸努力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她闭上眼睛背对着裴言洁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果然很聪明。”裴言洁满意地眯起一双跟裴言峤一样细长的眼睛,还是那种胜券在握的语气,“我这里有一种凝神安定的药,给厉绍崇服下后,可以让他沉睡十二个小时。然而你也知道厉绍崇的防备心太强,不允许一般人接近他,你来之后就不一样了。他能舍命救你,可见你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我想哪怕你给厉绍崇的是毒药,他也会笑着服下去吧?”

    蔚惟一闻言浑身一颤。

    裴言洁竟然要背叛,甚至是害死厉绍崇吗?

    既然裴言洁已经准备好药,并且今天安排这一出威胁她,可见裴言洁蓄谋已久。

    裴言洁陷害厉绍崇的目的应该是想控制m2k,甚至是四大财阀,但关键裴言洁是一个人,还是裴言洁身后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裴言洁很有可能跟假冒厉绍崇的蔚墨桦是一伙的。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蔚墨桦,其实她早该想到,有着蔚家财阀的纯正血统,而且在蔚家这样的大家族里成长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野心?

    生命不息,欲望不止,人这种生物永远不知满足,对金钱、权势、名利等等有着无止境的追求,也因此四大财阀家族之间多年来斗争厮杀不断,企图在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吞并、毁灭彼此。

    蔚惟一当然不想沦为杀人工具,张口刚想说什么,裴言洁却压根不给她回绝的余地,用笃定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不要告诉我你做不到,既然我费尽心机地找你帮我做这件事,我就有绝对的把握。”

    “而且从你的角度考虑,擒贼先擒王,只要厉绍崇败了,段叙初不是更容易救出你吗?厉绍崇是段叙初最强劲的对手,难道你不想帮段叙初除去厉绍崇?我们各取所需、互利互惠,你何乐而不为呢?”

    威逼加利诱,哪怕裴言洁的这番说辞未必可信,这其中又会有多少变故,但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她不想活,才能拒绝助纣为虐。

    在岛上仅仅两天半时间,蔚惟一整个价值观都被颠覆了,突然觉得活下去,是那么艰难的一件事。

    在这些人的世界里想要生存,就要泯灭良心、失去自我、抛弃信仰所有的一切,或许最初还坚持着,但渐渐会发现有一天你终于变成跟他们一样——极端、冷血、毒辣,就像行尸走肉,完全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太可怕的无间岛和这些不择手段的人。

    蔚惟一睁开眼睛。

    她所处的角度让整个岛上的一草一木、一房一瓦都尽收眼底,辉煌盛大的朝阳洒在整片大地上,深秋季节天空中的大雁排成人字形往南飞去,在一朵朵雪白的云彩下滑过一道痕迹,重重叠嶂的山峦,不远处是一片罂粟花海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这是一个安静而祥和清晨,这是一个美丽而令人向往的小岛。

    但外人不会知道这背后的血腥和可怕。

    蔚惟一的目光往厉绍崇的那栋别墅看去,整体都是白色的,在日光下散发着熠熠生辉,那么圣洁的金黄色。

    不算太远的距离,蔚惟一看到厉绍崇穿着单薄地走出来,在门前停住脚步,挺括的脊背靠在白色的柱子上,他仰起头凝望着头顶的一片苍穹。

    那样一抹修长却落寞的身影,蔚惟一可以猜测厉绍崇此刻必定是专注地看着那一群往南飞去的大雁,目光苍凉而恍惚。

    她这才惊觉两天时间,却如两年那么漫长,她竟然如此懂得厉绍崇的孤单和无力,比起段叙初来,厉绍崇身边潜伏着那么多存有异心的人、那么多要背叛他的人。

    他才是最可悲的那一个吧?

    蔚惟一想起厉绍崇面具后的那一张脸,她缓缓地阖上双眸,两片唇泛着白色,最终极轻极轻地应下一个字,“好。”

    裴言洁收回枪。

    这时那两个男人已经停下来了,等到蔚惟一稳住心神睁开眼睛看过去的时候,只见衣衫破碎不遮体的秦悦一点点爬向悬崖边,最后竟然当着几人的面滚入悬崖,而她身后既没有人推,更没有人逼她。

    蔚惟一惊得往后退出一步。

    秦悦是自杀吗?

    但秦悦怎么看也不像轻生的人,难道是药物的作用?

    “看来我的临床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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