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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了她那么多年、那么多次,她怎么还相信他兴起时的一句玩笑话?
她太傻。
这个时间点,他怀里抱着他的娇妻,睡得正沉吧?
蔚惟一素颜清淡、衣着单薄地立在那里,她挺直的脊背已经很僵硬了,从后面看过去,却仍是构成一条孤傲优美的线条。
对于她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失了自己的姿态。
再松开攥紧的十指时,娇嫩的掌心里被指甲掐出一片红痕。
她什么表情也没有,自然而然地倒掉所有饭菜,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桶泡面,泡着吃过后,蔚惟一上楼洗漱,一如既往地睡觉。
***
餐厅里烛火明亮,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住娇柔的女人,墙面上映出两人的影子,仿佛融为一体。
段叙初低头缓缓地凑近江茜娇美的脸,然而在快要碰到她粉嫩的唇瓣时,他却转过头,在她耳边低低问道:“江茜,你必须要破坏规则是吗?”
第44章 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他掐着江茜不盈一握的腰身,仅仅用五根手指就似乎可以折断她的身体,吐息在她耳边的话语冰冷至极,让江茜浑身轻微的颤动。
“你不惜用下药这么卑劣的手段,可见你有多么渴望被男人滋润,不如我今晚就成全你了吧?”段叙初说完,在江茜惊惧却又不明所以的神色中,他直起身子推开江茜,抬起手指一个优雅细微的响指打过。
紧接着不到五秒钟,江茜听到脚步声,她惊恐而缓慢地转过头。
四个穿着黑色衣服、身形魁梧的男人走过来,一会来到她面前,速度之快仿佛从天而降一般。
江茜的美眸圆睁,呼吸在这一瞬间都停止了。
她一直都知道段叙初深藏不露,但她从未察觉原来段叙初在暗中安插了人,似乎只要他一个眼神或是手势,无论何时何地这些人都会在下一秒出现。
几个人排成一列站在段叙初身后,给江茜一种餐厅的空间被占据了一大半的错觉。
她惊得连连后退,背部再次抵上桌子无处可逃,让她有一种身处绝境的恐慌感。
她双眸大睁面容苍白,却仍旧维持着名门闺秀的修养和镇定,摇着头提醒段叙初,“阿初,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妻子,你让别人的男人碰我,就是对你自己的羞辱。”
“妻子?你在跟我说笑江茜。”段叙初如往常一样,无论发生什么事,他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似乎他早就预料到了一切。
此刻他不惊不怒地站在离江茜几步远的位置,平静地陈诉事实,“我们之间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除此之外,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他们只要在外界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即可,但江茜却没有遵守这个约定。
江茜的手心按在餐桌上,一点点用力。
她凝视着段叙初被烛火映衬着的完美俊脸,满眼凄楚地反问:“所以事到如今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要对我下手了是吗?阿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激怒爸,利用爸将我赶走?”
即便被下药,段叙初的自制力也是极强,压着身体各处乱窜的欲火,面对江茜的质问,他从容不迫,“是。”
“那么下药呢?你明知道我的企图,你还是从宴会上赶回来,吃下我精心准备的‘晚餐’,你将计就计的目的是什么?”江茜说到这里,目光再次掠过段叙初身后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她像是突然间明白过来一样,羞愤得整张脸都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过是想为我安插一个罪名,借此毁掉我是吗?”
段叙初漠然地说:“是你自己作茧自缚。若是你不对我动这个心思,我也没有理由这样对你。”
江茜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垮了下去。
太可怕的男人。
她所谓的手段对他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到头来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茜感到无力而绝望,但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闭上的双眼又睁开,冷冷地看向段叙初。
这一刻她的语气里含着平日里所没有的威慑,一字一字地说:“段叙初,你不敢。”
“我不是不敢。”段叙初勾起唇角,“而是我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今晚我只是给你一个警戒,让你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段叙初不再看江茜一眼,他抬脚走出去时,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离开。
江茜自己也吃了东西,此刻她已是浑身乏力,无法支撑身体,却在段叙初快要走出去的那一刻,她突然抬高声音,“段叙初!”
她悲愤交加,决绝地说:“今晚你若是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离婚吧!”
段叙初闻言脚步一顿。
他高大的身形立在那里没有动,背对着江茜许久,他轻嗤一声,“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那么我如你所愿。”,再不做停留,段叙初开门走出去。
江茜跌倒在地上。
她不敢。
段叙初捏着她所有的把柄,除非段叙初主动离婚,不然她依旧还要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爱他、爱他们的女儿。
但他不同意,至少也证明她江茜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吗?
江茜抱着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悲伤和痛苦转移了生理上的需求,她靠在桌角上,失声痛哭。
***
段叙初回了自己的住所,先用钥匙开了门,然后输入密码,却提示说密码错误。
他本以为自己被欲望折磨得已是神志不清,因此耐着性子又输了几遍,仍是无法打开门后,他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蔚惟一把密码换了。
段叙初薄唇一抿,脸色阴沉着,额角的汗珠滚落鬓间。
他一路上想着蔚惟一,下身到此刻几乎快要爆炸了,结果蔚惟一那个妖精连门也不让他进,他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和风度,打电话给蔚惟一。
但估计她在睡觉,手机开了静音,他打过几遍仍是无人接听,最终实在无法再压抑欲望,段叙初抬脚揣起门来。
足足等了漫长的两分钟,蔚惟一在睡裙外面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出来开门。
段叙初的重瞳抖地一眯。
她一张脸素白清淡,却是十分的精致,那宽大的西装让蔚惟一整个人显得比原本多了几分的娇柔,两条修长雪白的腿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折射出莹润如玉的光泽。
段叙初觉得必然是药物的缘故,此刻在这样的雨夜里,有个女人穿着他的衣服为他开门,他整颗心都是柔软的,对她起了前所未有的怜爱之意。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后,她愣了一下,“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出其不意地抓住蔚惟一的手腕把她拉到门外,紧接着翻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脸和身体贴在坚实冰冷的玻璃墙上。
他的大手探入她的两腿间,“嘶”的一声,用力扯掉她睡裙里的底裤。
蔚惟一的手臂被段叙初反压在头顶,又是在大门外以背对着他的姿势,这让她屈辱之下,也感到害怕。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你做什么段叙初?!放开我!”
“惟惟”段叙初突然唤她的名字,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却有一番别样的性感和蛊惑力,“我今晚一直在想你,你要对我负责。”
听起来浓情蜜意,但他的手掌却用力地按在蔚惟一的后颈上,不让她动弹,他贴过去用火热的唇吻上她的左脸颊,另一只手解开他自己腰间的皮带丢开。
段叙初在蔚惟一耳边吹着炙热的气息,低低地说:“不要反抗,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浪费。”
这意思是速战速决吗?
那他怎么不去弄个充气娃娃?
蔚惟一挣扎得更厉害,但她整个人被段叙初所困,正面是玻璃,身后他健壮的身体压着她,她被囚于一席之地,进退不能。
段叙初的一只大手钻入她的衣服里,厚实滚烫的掌心裹住她胸前的一团。
蔚惟一整个人顿时惊颤,后面的段叙初已经摆好绝对方便的姿势,粗壮之物骤然间冲入蔚惟一的身体里。
第45章 动起杀心()
裴言峤从无间岛回到市区时,车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亮了。
昨晚刚下过一场雨,道路两旁的树叶被洗涤的很干净,初春的早上空气清新而宁静,但坐在裴言峤身侧的荣膺,却被裴言峤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三哥”荣膺试图开口。
“啪嗒”一声,裴言峤合上笔电,那双奇异漂亮的深褐色双眸转向荣膺。
荣膺这才继续说道:“既然段叙初确实不准备把那枚戒指拿回来了,不如我们杀了蔚惟一,把戒指抢回来?”
毕竟他们是黑势力组织,杀人越货对于他们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简单平常,只是这一次裴言峤却微微皱起修长的眉宇。
荣膺以为裴言峤有所顾虑,他斟酌后说道:“三哥不用顾及她的身份,一来她已经不是蔚家大小姐了,当年蔚士胜将她驱逐,蔚士胜担心她终有一天会报仇,因此蔚士胜一直在找机会赶尽杀绝。”
“我们杀了蔚惟一,完全可以嫁祸给蔚士胜。蔚士胜一垮,必定会波及蔚蓝集团,这对裴家财阀来说百利无一害。”
“再者说蔚惟一虽是段叙初的女人,但在我看来,冷血薄情如段叙初,恐怕蔚惟一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连他家的佣人都不及,杀了蔚惟一,段叙初未必会追究。”
“不。”裴言峤好看的薄唇轻启,打断荣膺的话。
段叙初藏得太深,无论是他的野心,还是感情,虽然裴言峤也没有看出段叙初对蔚惟一到底有几分情义,但那晚在监控里他却从段叙初的眼底看到如此强的占有欲。
蔚惟一多看了盛祁舟几眼,段叙初妒忌到不顾及场合,谨慎如他,却在包间里就要折磨蔚惟一,可见段叙初很害怕蔚惟一会爱上别的男人。
反过来说,他希望蔚惟一眼里只有他、希望蔚惟一爱上他。
这已经不是占有欲那么简单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段叙初很在乎蔚惟一。
“如果蔚惟一对段叙初真有那么重要,那么我们杀了蔚惟一,不是对段叙初的最大打击吗?”荣膺看着裴言峤阴晴不定的俊脸,他皱着眉头问:“难道三哥还怕了段叙初不成?”
裴言峤闻言掀起薄薄的一层眼皮,用森冷的目光扫向荣膺,荣膺立马不敢再发表意见。
他不能理解的是向来杀伐决断、视人命如草菅的裴言峤,此刻为什么迟疑不定?
沉默半晌,裴言峤薄唇微抿,收拢起的下巴弧线绷直,“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我试试用别的方法能不能拿到那枚戒指。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有”
说到一半,裴言峤的脑海里蓦地浮现出那天晚上在走廊里,蔚惟一打掉他递过去的手帕时,她那双眼中的倔强和孤冷、她的脸上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泪痕、她转身逃离时依旧保持的姿态裴言峤的喉咙突然像被什么堵住,后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们调查的资料里表明蔚惟一在19岁时和父母,以及弟弟被蔚家驱逐,后来她的父亲被查出身患肝癌,那时他们已是负债累累,为了不连累家人,蔚父选择了自杀。
裴言峤自觉自己并没有同情心,而且他浸淫情场多年,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他自然不会怜惜蔚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