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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夏不屑地一笑,说道:“林远先生可不能强词夺理,罔顾客观事实。”说完便从包里拿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说道:“这是大日本帝国知名学者藤原礼名先生写的学术专著《中国及朝鲜地名溯源》,上面用充足的证据证明了豆满江和图们江分明就是两条江”
林远看着那本心中冷笑道:“这种东西也能当作证据,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找人写出千万字的著作论证日本人都是中国人的后裔,你们既然如此强词夺理,我也不用和你们客气。”林远心中想着便把小册子往边上一推,冷笑着问道:“不知道你们大韩帝国怎样看待食言而肥的人。”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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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7 日本介入()
李重夏问道:“林远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远笑道:“我看李先生汉语说的非常顺流,想必您对中华文化了解甚多,我们中国人有一句难听的话,是专门骂那些出尔反尔,食言而肥的人,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李重夏问道:“那句话是什么”
林远嘿嘿一笑,说道:“不太文雅,不过我还是要说,那句话就是:拉屎往回坐,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李重夏皱着眉头问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林远笑道:“就是那个人把屎拉了出來,却还要把它给收回去……”
李重夏一听这话,不等林远说完便狠狠一拍桌子,怒道:“林远,这是外交场合,你竟然说出这么不雅的话來,就不怕遭到世界各国耻笑吗”
林远笑道:“遭到世界各国耻笑的人是我吗,我看那个人是你们的大韩帝国皇帝吧”
李重夏听见这话腾地一下站起身來,指着林远的鼻子怒道:“林远,你太不像话了,不仅在外交场合口出秽言,还用这些秽言辱骂我们大韩帝国皇帝”
林远冷笑道:“我可洠в新钏娜肥歉龀龆炊逞远实男∪恕
李重夏怒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们大韩帝国皇帝怎么食言而肥了”
林远笑道:“那好,我就给你说说。 ”林远说着回头说道:“把东西拿上來。”李重夏不由得心想:“东西,林远要拿什么东西”
这时林远的部下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來,放在桌子上,林远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份文件,笑道:“您请看吧,这是前些年贵国国王,也就是现在的大韩帝国皇帝给清帝国皇帝的国,上面白纸黑字地写了中国和朝鲜的界江是图们江,现在他把这件事情推翻,说界江是豆满江,不是食言而肥吗”
李重夏拿过那份文件,看了半天怒道:“这上面哪有说图们江是中国和朝鲜的界江”
林远接过那份文件,笑道:“这是朝鲜国王希望清廷善待朝鲜越境民众的国,你看这一句:我朝鲜虽然将越过图们江的乱民抓捕严惩,可仍有漏之鱼进入贵国,望清帝国大皇帝多加体恤……”
“这句话已经把界江是图们江说得很明白了,如果如你所说,豆满江才是中朝界江,那么图们江就是你们韩国的内河,既然是你们的内河,为什么你们的国民过江还要抓住严惩呢,李先生怎么解释这份文件”
李重夏面上红一阵白一阵,说道:“这份文是假的,不算数”
林远笑道:“你不承认也洠Ч叵担艺饫锘褂幸环菸模1887年中朝两国官员勘界之后共同写的,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图们江、豆满江乃是一江之异名,下面还有双方使臣的签名,中文和朝文都有,如今你们却把这件事情完全推翻,您又作何解释啊”
李重夏一阵心虚,因为韩国的确理亏,可是他还是强辩道:“那份文算不得数,当年是你们清廷仗着自己是大国,逼迫我们的使臣签的”
林远笑道:“我这里还有双方写的勘界过程报告,通过这些报告我们可以知道:双方在勘界期间一共出现了十五次争执,全部以中方退让告终,到底是谁在逼迫谁呢”
李重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林远笑道:“好了李大人,您就回去吧,我明确告诉你了,图们江和豆满江是同一条江,开山屯是我们中国领土,你们就别再惦记了”
过了半晌李重夏才说道:“林远,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求重新勘界,我们再次重申:豆满江不是图们江,是中国延边境内的海兰河”
林远心想:“这种领土争端不可能通过谈判解决,我在这里和他说再多的话也都是浪费时间,不如把他推给外交部门。”于是林远说道:“那好,我同意勘界,你现在去找我的部下谈吧”
李重夏眉头一皱,说道:“林远先生,你就这样把我推给你的部下”
林远笑道:“当然了,我的事情那么多,勘界这样的小事怎么可能让我亲自动手”
李重夏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转身走了,林远叫过一个随从,说道:“通知外交部门,勘界的过程中寸土不让,不,是寸步不让,只要双方有分歧,我们就决不让步,态度一定要强硬”
随从答应下來出去,这时又有人來报:“日本驻朝鲜总督乃木希典的特使水木长田求见”
林远心想:“韩国人刚走日本人就來了,不用问,都是因为边界的事情。”于是林远说道:“让水木长田进來见我吧”
这个水木长田就是第一联队的联队长,袁世凯部队抓住儿玉源太郎的时候他在南京,逃过一劫,光绪帝出逃的时候他也逃出了南京,从广州辗转逃到了香港,又从香港回到日本,最终到了乃木希典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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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惊讶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抓你们的公民了,大使馆的人我都已经放回去了”
水木长田说道:“我说的是那些自愿援助军的士兵”
林远摇头说道:“绝无可能,他们进入我们中国,和我们中国人作战,已经触犯了发动战争罪,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水木长田知道林远非常强硬,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说道:“我來还有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大韩帝国的领土开山屯发生了中国人打伤韩国人的血案,在这起事件中,你们中国出动了军队,肆意打杀韩国农民,酿成了震惊世界的开山屯惨案,我们大日本帝国作为大韩帝国的朋友,对你们中国提出最严正的抗议和最强烈的谴责”
林远听完这段话火气就上來了,因为日本人胡言乱语,颠倒黑白,不仅把开山屯说成是韩国领土,更污蔑中国军队屠杀韩国籍农民,不过林远还是压了压火,冷笑道:“水木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水木长田冷笑道:“我希望中国军队立刻从豆满江以南、图们江以北的韩国领土上撤走,不要再侵占大韩帝国的土地,奴役大韩帝国的人民”
林远傲然说道:“一派胡言,那里根本就是我们自己的土地,如果你们要替韩国人出头,尽管來吧”
水木长田冷笑道:“林远先生,既然您如此蛮横无理,那我们大日本帝国就只有采取一些不得已的手段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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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8 日本的道歉()
林远毫无惧色,说道:“一些不得已的手段,你何必说得这么隐晦,你不就是想用战争威胁我吗”
水木长田冷笑道:“林远先生也可以这样理解,不过我要声明的是:战争只是手段之一”
林远心中暗笑道:“你们的自愿援助军已经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了,现在还想用战争的手段來威胁我,真是可笑。 ”于是林远笑道:“那好,我们就等待着水木先生和大日本帝国的军队”
水木长田转身出去,林远叫过一个手下说道:“命令第二师,全部进入二级战争准备状态”
手下答应下來,林远又处理了一些事情,等到傍晚时分才从办公室回到住处,进了门才发现自己的住处已经被沈晚晴装饰一新,床单、窗帘、甚至连墙上挂着的画都换了,从冰冷的白色换成了温暖的粉色,整个屋子透着一股温馨的味道,沈晚晴见到林远回來笑道:“看看咱们的新家漂不漂亮”
林远笑道:“出自晚晴小姐的设计,当然漂亮了”
沈晚晴温柔地一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红色的本子,笑道:“看,结婚证,我今天特地去办的”
林远笑着接过來,往封面上一看,却发现上面写着“邀请函”三个字,不由得说道:“怎么是邀请函啊”
沈晚晴惊叫一声,说道:“诶呀,拿错了,那是法国公使送來的邀请函,他和他的夫人要在晚上举行一个小型宴会,是我们去参加”
林远问道:“那你打算去参加吗”
沈晚晴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去参加,想等你回來问过你再做决定”
林远想了想说道:“这个宴会咱们应该去,世界列强联合起來对付我们已成定局,法国是一个需要巩固的盟友”
沈晚晴说道:“安全情况您不用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林远说道:“那好,我们就去赴宴。”很快到了晚上,两人乘坐汽车前去赴宴,沈晚晴打扮得漂亮非常,一进去就让里面的法国贵妇们黯然失色,宴会是自助餐形式的,大厅中还有音乐,可供來宾跳舞,沈晚晴一进去就成了最受欢迎的对象,纷纷有人上來邀请。
沈晚晴在林远耳边柔声问道:“我可以和他们跳舞吗”
林远笑道:“只要你愿意就好了”
沈晚晴笑道:“我只想和你跳”
林远无奈地一笑,说道:“我不会啊,从來就洠в辛饭飧觥!闭谡馐保患ü雇熳欧蛉藖淼搅衷睹媲埃酱蚬泻簦狗蛉吮阃炱鹕蛲砬绲氖中Φ溃骸拔颐侨ツ潜吡男┯腥さ氖虑榘伞
林远和沈晚晴都明白,公使夫人这是在故意支开沈晚晴,让法国公使和林远谈事情,于是沈晚晴便和公使夫人离开,法国公使把林远带到角落里的一个座位上,小声笑道:“林远先生,昨天德国、美国、俄国等国家的外交特使在伦敦开了一个会,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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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公使说道:“他们成立了反华同盟,那个会就缔结盟约的”
林远眉头一皱,问道:“反华同盟”
法国公使说道:“洠Т恚褪欠椿耍还降拿植⒉皇悄歉觯暇埂椿飧雒侍哂泄セ餍裕还览矶际窍嗤模院笏腔嵩诜椿说目蚣苣诙灾泄扇∫幌盗兄撇么胧咛宓拇胧┧腔乖谔致壑小
林远笑道:“多谢公使先生了”
法国公使笑道:“不用谢我,举手之劳,这次宴会我还要给您介绍一位新朋友”
林远急忙问道:“什么朋友”
法国公使神秘地一笑,说道:“您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把那个朋友带來。”说完便起身出去,时候不大便带着一个中年人回來,那个中年人一见林远便笑道:“林远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林远一见这人便惊呼道:“松本云清,竟然是你”
來的这个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