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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证实自己的诚意,肖腾低下头,吻住他干涸的嘴唇,用口里的唾液将它湿润。对方一声嘤咛,唇微启,肖腾心头一热下面一硬,裤裆抖了几下将恶劣的小弟弟抖进去,舌头见缝插针地伸进去,刷过里面的牙根又退出来舔了舔他嘴上的裂痕。
华泽元脸随着他的舔弄红了起来,渐红渐深,冰冷的身体也有些回暖,却不由自主地绷紧。肖腾抬起头,仔细地将他看了看,在发现对方神志不清并非是有意识地对他欲拒还迎,心头有些失望,但也轻松了不少。
男人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像尾在岸上被阳光暴晒得可怜巴巴的鱼,身体又滚烫了起来,忽冷忽热的搅得他心神不宁。
“痛……好痛……”男人翻过脸,牙齿咬上枕头,低低地梦呓。
“痛?哪里痛?”肖腾疑惑地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突然一拍脑袋,滚过去拉开桌子的抽屉,取出一支药膏,再滚回来,悬在他身上,掀开铺盖,将他的纠结着腿轻轻分开,看到下面肿成一团,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当沾着药的手指刚探进去,华泽元就‘唔’地一声双腿夹紧,全身抖得像筛子,肖腾没办法,他已经尽量小心,无奈对方那里的伤势太严峻,不用力根本插不进肿胀里:“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这里不擦药不行。”
听闻华泽元竟然睁开了眼,先是迷迷茫茫大梦初醒,当视线足够分明,便转为瞪视。瞪得肖腾心虚,甚至有点无地自容地让自己努力笑得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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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再不会对你乱来……”肖腾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既让自己看上去是诚心悔改,不是做戏,同时也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退到悬崖里,毕竟他罪不至死。好歹也是对方先惹他生气,他只不过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而已。
华泽元仍是瞪着他,用尽力气,不一会就有些倦了,恨绵了下去。肖腾不敢再刺激他,撑开他的腿,公事公办地快速把药涂好了,不带感情地将他的双腿放平,被子回归原地,却又忍不住给他拈好被角才翻到一边磕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肖腾醒来发现旁边的人木木地睁着眼睛,已无睡意,便爬起来挪到厨房弄饭。他以前学过厨师,对营养学有一定的研究,但最擅长的还是色香味俱全,要不是男人现在不宜吃太辣的,他肯定会弄一桌子美味佳肴来炫耀自己居家的潜质和逗人开心的本事。
“你几天都没吃饭了,肯定饿坏了吧?”坐在床边,肖腾打了个呵欠,拿起勺子将碗里的藕粉翻来覆去地搅拌,“先把这个吃下去垫底。”
而对方看着他像看着怪物的眼神让他忍俊不已,他偏着脸,拨了拨浏海,秀出一个极具魅力的微笑:“喂,老子有这么帅?”
华泽元白了他一眼,翻出来的黑色瞳孔在他手上转了一转,然后肚子咕噜一声,脸红了红继而白到底,神色又恢复到先前的漠然。
“喂,一天别老板着脸好不好,你笑起来说不定比老子还帅!”肖腾不满地咕哝了句,挖了半勺子藕粉,戳了戳他抿着的唇瓣:“啊──张开。”
华泽元无语,又给了他一个白眼,脸偏到一边把他的苦心拒之门外。
肖腾是有话就要说的那种人,一根肠子通到底,他露出不削地表情:“你他妈别这样,看我不爽的话就自己去厨房拿把菜刀把老子宰了,只要你能下得了床。”
华泽元愣了愣,转过来的眼对他放了千万冷箭,哪知火候不足,最后变得像放电。肖腾脖子一缩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宝贝,爱情都是先苦后甜,你看,现在不又是一个春天。”
这个笑话够冷,男人不由分说地吐了一地。
在赖皮男的坚持之下华泽元无奈再修身养息了三天才回到了岗位上。而对方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履行诺言,反而把那特助的位置给坐实了。天天跟在他身后让他丢人现眼。
“你怎么还不滚?”华泽元终于怒了,“你还要怎样!”
肖腾两手摊开,痞痞地咧着嘴笑:“华总,我说话一向不算数,你早该知道。现在赶我走,怕是晚了。”
“你──”华泽元瞪着他磨了无数道牙齿,一脚将他揣翻,拂袖而去。
再次见面时,华泽元扔给他一个黑色箱子:“一千万,够不够?”
肖腾坐在沙发上,手里挽着他不择手段弄来的房间钥匙:“华总啊,你玩了我,以为拿钱就把我打发了?小心老子去法院告你!始乱终弃!”
男人肺都气炸了,在地板上跺来跺去,最后转过头冲他大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肖腾低眉顺眼地,脸上又是委屈又是伤心,慢慢抬起头像只被人吃得只剩骨头的无害小羊羔:“华总,一日夫妻百日恩,像我这样进得厨房上得厅堂,对你一网情深,贴心巴肠的情人你去哪里找?”
说完还从眼里掏出一滴泪放在灯光下惆怅地瞧。
华泽元彻底痛苦了。有口难辩,有火难泄。
“好了好了,阿华你也别费尽心思和我打情骂俏了,我再给你个机会好了,我们重新开始,你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得罪过的你的以往让它一笔勾销,咋样?”
华泽元一声不吭地唬着脸,从他伸出的脚上重重踩过,走进卧室,摔门不出。
肖腾唰地一下蹭起来,奔进厨房里捧着盆盆罐罐,操着油盐锅铲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他在里面像个陀螺忙得团团转,大显身手到傍晚,终于做了炒的蒸的煮的一大堆各式各样的菜。
虽然现在还抓不住男人的心,只要先抓住他胃口就好办。如果要征服一个像华泽元这样的人,他愿意使出琳琅满目的手段,因为他不仅有目的,更有兴趣,重要是他喜欢。
终于弄好一桌浪漫到死的烛光晚餐,肖腾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结果敲半天都敲不开,他不得以狠狠一个扫腿,脚尖刚好够到正打开门的男人的脸。
一个满头黑线,一个快要哭出来,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尴尬一片。
肖腾放下腿,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装模作样地咳了声,抬起头就潇洒地甩上来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我特意弄了些菜……”
话说到一半,对方就拉开门,躲苍蝇一样从他身边滑开,步子有多快就多快地往门外窜。
肖腾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一个死不回头,一个就不准走,双方都卯足了力气拗,结果只听咯地一声,华泽元的手臂不幸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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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了惨了。肖腾一张脸都差点笑烂点头哈腰地力挽狂澜,而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道歉,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放开!”
肖腾彻底给打愣了。先前的嬉笑不再,脸垮了下来:“你敢打我!”然后又七十二般变化眉毛眼睛全柔成一团:“阿元,对不起,我……”
“你装什么装,他妈的恶不恶心?”
“恶心,妈的我都觉得恶心!”肖腾这家伙还理直气壮地。这阿谀奉承也挺另类的。“你他妈就没装?明明对老子就有感觉,在床上叫得那么浪!”
“你──”华泽元脸都气变色了,蓝绿橙黄蓝挨着变,最后笼罩着厚厚一层灰烬,慢慢偏过了脸。
肖腾见机行事一脸‘我他妈该死’地蹭了上去,低低地涎着声音:“阿元,我以前的确是很过分,但你能不能设身处地替我想想,你伤害了我的朋友,害他丢了命,我能不伤心,能不对你……”
嘴巴上东拉西扯地手也开始不规矩,眼尖地看见对方冷漠里似乎有些举棋不定,赶忙添油加醋地舔上他的耳垂,色色地品尝着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华泽元果然中招。浑身酥软地被他技巧地带到桌边。每当他的态度要恢复强硬都被他恰好在耳朵上用力地一吸给夭折了。
“放开……放开我!”只要握住了他的死|穴,对方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打情骂俏,只不过是有些过激的情趣罢了,肖腾笑着将舌头快速伸缩在他耳孔里,听着他有些无法自拔的喘息,心里无比得意。
经过这么多次,他敢笃定对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自己,只要他稍稍加以暗示,便会沉沦到欢乐与痛苦交加的地狱。
“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吧?”拉下他的裤子,肖腾在他前面弄了会,便潜到下面按揉布料下的蜜|穴。
华泽元咬着嘴唇,一双不复尖锐而满是羞恼的眼睛盯着他,甚至有点点哀怨的影子,盯得他头皮发麻。
“这是很正常的事,不用羞,床第间的事我可以慢慢教你。”
“教你个头!”华泽元狠狠推开他,趁他捏着自己的老二晃悠悠站不大稳,提起裤子就拼命往外跑。
结果没跑几步,就绊倒在地,华泽元回头,看着钩着自己的脚不知哪来的伞柄,细密的瞳孔似乎感到了危险而毛刺刺地发湿。
肖腾丢掉伞,一个猛扑就压了上去,真他妈丑陋至极。他也顾不着形象了,一把拽下男人的内裤,就往那个红嫩的小孔插了把手指。
“你滚……唔……”肖腾抓住男人冲自己挥舞着的拳头,身体紧紧嵌在他双腿间让他乱蹬的脚伤不到自己,同时用嘴封住他即将脱口的怒骂,像只八爪鱼缠住他全身上下并且不断用力挤压他的胸腔,逼他拼命喘气而无暇挣扎。
这一刻,华泽元真想死,肖腾侵犯他的无耻行径虽在他的抗击下休想风调雨顺,但每次都能够得逞。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比对方高大,却次次都被压在底下沦为供他泄欲的女人。
衣襟散了,头发乱了,两人搏斗时的粗喘交织在一块,都是不肯服输的眼神,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响,以及皮肉之间的撞击声,然后华泽元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被压制在地板上脸因为长时间的扭曲而抽筋,而肖腾则风姿勃发地盯着他垂涎三尺,嘿嘿笑着直赞他秀色可餐真他妈了不起。
上面亲得啧啧作响舌头挑着唾沫翻来覆去地搅,下面则是弄着花|穴的手指钩动着水淋淋的媚肉不规则的水声吱吱地响,两面夹击华泽元只有喘息的份,身体一下下地弹跳。
“唔……唔……”被对方含着猛吸的舌头几乎被牵扯进对面的口腔里,不争气的花|穴违背他意志地湿得一团糟,几根手指四面八方地攻城掠池在深处纵火得不可开交,华泽元紧紧闭着眼睛,努力控制着下体不那么明显地收缩,可惜事与愿违那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自甘堕落地在快感上跳跃。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凭良心说,哪次没让你爽着?”肖腾放开他红肿的嘴唇,舔去淌在他嘴边的唾沫,舌尖调皮地在他的门牙上戳了戳:“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更是紧张。硕大的男根在|穴口上蹭了半天才勉强进去个头,肖腾纳闷,这一次都湿了怎么还会这样?
“出来……出来……你敢进去,我跟你没完……”华泽元的威胁显然底气不足,肖腾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男人的花|穴也只是松了一秒又合拢了,肖腾只好再接再厉地继续舔,哪知下面的入口仍是闭关锁门,紧得容不下一根针。
肖腾没办法,只好手绕过去照顾他的前端,面面俱到地抚弄着对方的分身小球以及凹槽马眼,功夫不负有心人,Rou棒终于挤进去了,但仍旧紧得很,抽动不能。
“妈的,放松啊,深呼吸,深呼吸!”肖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