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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被人耍了!”羡吟的声音冷漠,“早就知道他是故意留下线索,却还是傻乎乎的上当。看来他的行军路线图严密至极,我们绝对不能小觑。”
落梨花冷哼一声,“不能小觑?那是他越平远太小看我落梨花了,竟然敢和我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我会让他死的很惨。”落梨花走到悬崖边看着下面湍急的河流,目光微凛,“行军路线固然隐秘,但若想知道也不难。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本应该是最有可能的那条,若没有的话,便是最不可能的那条!”
“最不可能?”羡吟皱起眉头,有些疑惑,“你是说他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迷惑了我们?”
落梨花点了点头,深处艳丽的衣袖屏风而立,“马上就要下雨了,你放心,我会让他的水军有去无回!”
夜色慢慢降临下来,羡吟和落梨花并没有走出这片树林,只能在其中过夜。羡吟把怀里的柴火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不禁剜了他一眼。
落梨花躺在树枝上勾起唇角,身上白色的裘皮映着月色,让他像一只狐仙。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知道让你烧火、找食物,你很不高兴,但你看看我这么漂亮,怎么能干这些粗活呢?”落梨花温柔而妩媚,“这么漂亮的手指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若是被那些带刺的干柴扎伤了,岂不可惜?”
“可惜可惜,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比女人还爱惜自己的容貌!”羡吟多想把自己心中的不快发泄一下,可惜的是落梨花说的不错,只要羡吟一抬头看见他的美丽,就觉得只能像仙女一样坐在那里。可不能像自己似的跑来跑去
羡吟叹了口气,坐在树下点了火开始烤打来的山鸡。落梨花在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禁笑了起来。
“你有什么好笑的啊?”羡吟不耐的瞟了他一眼,“没见过烤山鸡吗?”
落梨花叹息着摇了摇头,“啧啧啧,看你平日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干起粗活来倒是利索,只不过也太粗鲁了些。那只山鸡一定死的很痛苦!”
羡吟皱起眉头看着他那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倒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冷哼一声,“我若是不杀了它,你吃什么?让你这样的大美女饥肠辘辘的过日子,岂不是太过分了?”
“嗯,这句话说的倒是好听。让你这样的小丫头做这些粗活,我心里倒是也过意不去。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前进大小姐,这么说来是我过分了些呢!”
羡吟不禁觉得好笑,“算啦,什么千金不千金的?我在将军府可一点都不时娇滴滴的大小姐,甚至过的连下人都不如。这些对你来说是粗活,但是对我来说却是经常做的最快乐的事情。”
“最快乐的事情?”落梨花不由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难道将军府的日子过的都很惨烈?即便你不受宠爱,好歹一日三餐是要有的吧?难道还会让你自己干粗活不成?”
羡吟表情玩味的撇了撇嘴,“一日三餐都是我和清茶自己准备的,夏日的时候多是些野菜,冬天我们两个就没的吃了。后来竟然也想出些招数,夏天的时候多晒些干菜,冬天用水泡了就能吃。”
“晒干的野菜再用水泡了吃?”光是想想,落梨花都觉得难以下咽。那种干涩一直停留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难受的很。
羡吟灿然一笑,“其实清茶的手艺很不错的,即便是粗茶淡饭也能很好吃,更重要的是不管那个时候的日子有多苦,都心存善良,相信总有一天会脱离苦海,过上好日子。”羡吟的眼底闪过泪光,在火光的映照下像是星星点点的波光,易碎却美丽。
“我出身名门,但却一直被人踩在脚下,我才华横溢,但却一直被人成为废材。我既不埋怨憎恨,也不豁达宽广,我既可以一笑抿恩仇,也可以紧抓不放手!”羡吟斜睨了眼沉浸在忧伤之中的落梨花,“所以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真正的痛都在心里。”
两个人沉默良久,落梨花轻轻一叹,伴随着夜风飘落在茂密的树林里。那烤好的山鸡散发着自然淳朴的香气,没有多余的香料但却成为了两个人今晚的美味。
羡吟勾起嘴角,拿着烤鸡招呼落梨花,“下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谁料落梨花却微笑着摇了摇头,妖媚的眼底闪过冷冽,“看来你今晚要白忙活了,这只烤鸡等着我们有命活下来的话,再来细细品味吧!”
“什么?”羡吟疑惑的看着他,眼底清澈。
突然落梨花飞身而去,身上雪白的裘皮像是落地的雪花掉在地上。羡吟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中的烤鸡落在地上,回首看他的瞬间,顺着脸颊却有一把剑飞射而来
羡吟弯腰向后,再地上翻滚到一旁,那些寒光不断的朝着自己逼近,她竟然有些力不从心。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多人?刚刚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只能说来人武功极高,且人数众多!
羡吟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支撑起身子的瞬间,却看到落梨花一身桃色的衣衫已经染红
敏剑宫。
旗妃一脸笑意的闭目养神,涂了蔻丹的指甲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辰佩一脸凝重的走进来,看到这副情景,又转身要走出去。
“站住!”
辰佩脚下一停,缓缓转身,为难的看着旗妃,“娘娘,奴婢、奴婢有事要禀告。”
“既然有事,为何还要出去呢?”旗妃冷笑着睁开眼睛,绽放出凛冽的寒光,“说吧,什么事。”
“云溪郡主她”辰佩叹了口气,“云溪郡主再昌吉王府闹个不停,白天是砸了东西,这会儿又开始闹着要绝食了!昌吉王很是担忧,奴婢就想着万一若是昌吉王疼爱云溪郡主,这桩婚事会不会”
“母妃!”越子都风风火火的走进来,一双浓眉紧紧的皱起来,“母妃,儿臣不想和云溪成婚了。”
旗妃满不在乎的冷笑,发髻上金色的流苏随之摇曳,“好啊!那本宫明日就把她的庚帖退回去。本宫倒是想看看,从今以后被退回庚帖的女子,还有谁敢娶。更何况退婚的还是身为成陵王朝五殿下的你——越子都!”
越子都皱起眉头,一脸阴沉,“母妃,你这是在威胁儿臣。”
“没错,本宫的确是在威胁你,那又如何?”旗妃站起身冷哼一声,走到越子都的面前,“子都,你倒是抬起头来看看母妃,看看母妃鬓边的白发,看看母妃额头上的皱纹,看看母妃渐渐老去的容颜!”旗妃恶狠狠的说道,“母妃已经到了这把年纪,难道还要荣你们小孩子在面前胡闹不成?”
“可是云溪这样下去会死的,她痛苦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我不想她不开心”
“那你就想让我不开心吗?!”旗妃突然怒吼起来,以上美眸瞪得老大,“越子都,你最好想清楚谁才是你一条脐带上连着的母妃。云溪她不爱你,你竟然还为了她说话,你有没有点男人的风范和皇子的尊贵?她若是不肯,你应该杀了她才对,着才是你应该有的骄傲。而不是什么都任由一个女人来摆布!”
越子都紧着眉头后退一步,“不!不!我做不到,我不能杀了她,她只不过是一时没有想清楚而已,她会喜欢上我的。母妃,您就退婚吧!儿臣相信总有一天会打动她的!”
“废物!”旗妃使劲一挥手,啪的一声落在越子都的脸上,连她的手都麻木了颤抖着,“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若是你把对云溪的一半心思用在争夺储君之位上,你我还会是今天这个局面吗?你不帮衬我也就罢了,对一个女人还如此心慈手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越子都猛然一惊,“母妃”
夜色沉沉,旗妃一脸阴郁的来到临华宫门前,身后的辰佩很是担忧,不时的瞟着她怒火中烧的神色。
“娘娘,您此刻来临华宫想必有些不合规矩吧?”辰佩小心翼翼的提醒,临华宫是皇上的寝殿,这么晚了怕是早就已经召了嫔妃侍寝,旗妃这个时候来岂不是让人猜测故意争宠?
守在门口的寇宗正发现走来的旗妃,连忙上前迎接,“奴才参见旗妃娘娘,皇上已经休息了!”
“休息了灯还亮着,你这是在戏弄本宫痴傻?”旗妃凝眉,神色冰冷的说道,“本宫有要事面见皇上,还请公公代为通报。”
“这”寇宗正一脸为难,“旗妃娘娘,不是奴才不给您通报,只是这会儿恐怕谁进去都不大方便。”
旗妃领会了他的意思,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里面的人是谁?”
“是媛芳仪!”
旗妃冷笑,走到临华宫门口,撩起裙摆跪在地上,大声喊道,“臣妾旗氏在此跪侯皇上——”
寇宗正倒吸了一口凉气,“旗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快快起来,这个时候地上凉着呢!您就算是跪着,这个时候皇上也出不来啊!”
旗妃一把甩开寇宗正的手,面色冷冽入骨,目光决绝,“今日就算跪死在这,我也要见到皇上!”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月华如练()
细雨匆匆忙忙的走进屋子,撩起帐幔瞟了眼睡熟的昭妃,不禁叹了口气。昭妃的脸上已经有了细碎的皱纹,虽然白日上了妆看不出来,但依旧挡不住年华的逝去。细雨转身正欲离开,却被苏醒的昭妃叫住。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昭妃支撑起身子,有些疲惫。这么多年来不管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自己都会第一时间知道,虽然辛苦但也值得。若非如此,怎能在深宫之中一步一步的走上巅峰呢?
细雨压低声音把事情说了一边,昭妃秀眉轻蹙,“那现在旗妃身在何处?”
“已经进了临华宫,媛芳仪出来的时候好大不高兴!”
“不高兴就对了,别说事蛮横的媛芳仪,就算是别人即便表面不说,心里也恨死旗妃了。”昭妃冷哼一声,“没想到旗妃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学会这样装可怜争宠了,本宫倒是小瞧了她!”
细雨点了点头,“奴婢听说她是因为五殿下的婚事儿着急,云溪郡主喜欢咱们七殿下是谁都能看出来的事儿,可片片五殿下就看上了她!”
昭妃怡然自得的整理了下光滑的绸缎被面,“咱们七殿下看不上的,不要的,给了他又何妨?五殿下和旗妃那样的本事,也只能捡咱们剩下的。远儿只要治水成功,别说是昌吉王府,就是什么太子妃那样的公主也能娶回来。”
细雨微笑,“这七殿下已经娶了京都第一美女,再加上个贤德温厚,家世显赫的正妃,那可是占尽了几个皇子的风光啊!”
“远儿的资质条件根本不用我们担心,本宫现在想的是如何收拾旗妃那个争宠的老女人!”昭妃冷笑着躺在玉枕上,“回去睡吧,明天有好戏看呢!”
临华宫里的烛光摇曳,旗妃跪在地上一身清冷,皇上坐在床榻上只穿了中衣,室内还弥漫着**的味道。
“你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这么晚了闯进临华宫可不是你应该做出来的事情。”皇上的声音有些冰冷,“这样传出去对你也不好,这么多年你还没闹够吗?”
旗妃泪眼盈盈的看着他,“既然皇上知道臣妾不是不知礼数的人,那为什么就不问问臣妾到底有什么事必须见皇上呢?臣妾为皇上生育儿女,自知没有皇后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