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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飞速旋转身子一把抓住那人的喉咙。
“想跑?自从你上了本宫床榻的那一刻,还想活命吗?”沉香的朱唇掠过一丝邪媚的笑意,见那侍卫越来越紧张,她像是一只猫逗弄老鼠,“只要你答应本宫永远留在瑶光殿,本宫或许可以放你一马!”
那侍卫连忙点了点头,羡吟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他是个哑巴?
羡吟看着他眼中不断生出的惊恐,心中无奈的叹息,若是早知如此何必要一场贪欢呢?羡吟抽出匕首飞快的推开沉香划破他的喉咙。那侍卫惊恐的看着羡吟,手捂住自己喷血的脖子,浑身抽出。
“你竟然杀了他?”沉香的声音有几分不悦。
羡吟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难道你还心疼了不成?换上他的衣服和我出去。”
“你说什么?”
羡吟看着沉香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不由笑道,“你又改变主意了?”
“你就用这种方式救我出去,我找你何用?”难道自己就不会吗?沉香公主气的胸前一起一伏。
羡吟了然一笑,“原来公主不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那也好办”羡吟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公主杀人啦——”
沉香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有种坠入地狱的感觉,“你胡说什么?”
领头进来的正是郁文阶,他皱起眉头看着两个人,又瞟了眼躺在地上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抓起来!”
临华宫。
皇上站在玉阶之上,高大魁梧的身材给人无形的压迫感。沉香皱起眉头跪在地上,发丝凌乱有些狼狈,她恶狠狠的瞟了眼郁羡吟,冷哼一声。
“事情就如微臣所说的这样,其余的微臣一概不知!”郁文阶拱手一礼,缓缓退到一旁。
“郁羡吟,你为何会在瑶光殿?”皇上眼底闪过一丝怀疑。
羡吟做出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的样子,“皇上,臣女是被那侍卫掳进去的。臣女本来陪着流烟姐姐,可是流烟姐姐的丫鬟姚岚从司药房回来说刘司药不肯给姐姐煎药,所以我才想前去求求刘司药,可是没想到半路却被那侍卫劫持。”
“他为何要劫持你去瑶光殿?既然他是御林军,必定比你熟悉宫中地形!”皇上一语道破,看来想要糊弄他根本没那么容易。羡吟有些紧张的瞟了皇上一眼,“皇上,臣女有话想要和皇上一个人说。”
“放肆!”寇宗正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提醒,“皇上岂是你说单独见就能见的?”
皇上看着她恳求的目光,垂下眼帘沉思片刻,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殿内只剩下羡吟和他两个人,皇上叹了口气,“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羡吟连忙叩首贴地,“皇上恕罪,臣女似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那侍卫口口声声说要拿臣女威胁沉香公主说出什么、什么”
“什么?”皇上的瞳孔一紧,瞬间暴露出他对这件事情的紧张。
羡吟小心翼翼的说道,“似乎是关于什么地宫的事情,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沉香公主有可能知道。他抓了我说我是威仪能够威胁到沉香公主的人。”
“你?”皇上眯起眼睛,但还是掩饰不住那凛冽的寒光,过了良久他舒了口气,“你先下去吧!叫沉香进来见朕”
沉香公主在临华宫一个下午,谁也不知道皇上和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从那之后沉香公主解除了禁足,从新回到宫外的公主府。众人不禁对郁羡吟又多了几分好奇,最重要的是郁文阶那双充满怀疑的眼睛
羡吟冷哼一声,“看这次还有谁敢怠慢了流烟姐姐你,这下都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流烟根本不知道是因为羡吟在皇上面前提起刘司药故意为难之事,才会如此顺利的拿到药。她只以为羡吟聪灵慧巧,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刘司药乖乖听话而已、
“是啊是啊,你最厉害,只可惜这宫里的日子总是物极必反的,你可要明白这个道理。”本来还和她打趣的苏流烟说道后半句又担忧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
羡吟笑着点了点头,“流烟姐姐放心,我一定会自己多加小心的。赶快把药喝了吧!”
吃了药羡吟提议说带着流烟出去转转,阳光甚好,清茶和姚岚两个也禁不住诱惑,齐齐跟了出来。羡吟的力气不算小,和姚岚分别扶着苏流烟并不吃力。流烟脸上泛出潮红,似乎有些疲累,“咱们到前面的凉亭坐一下吧!我听说那里新来了一些锦鲤,是东瀛进贡的,很是美丽。”
“好啊!好啊!我还没见过东瀛的锦鲤呢,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不同。”清茶连忙拍手叫好,“姚岚姐姐,我们要不要去拿一些鱼食来喂?”
姚岚眼睛一亮,“倒是个好主意,小姐坐一会儿就会闷的,拿些鱼食来让小姐消磨时间。”姚岚扶着流烟坐在石凳上,“小姐,我顺便再带香炉、棋盘、点心什么的来,让你和郁三小姐好好对上一局!”
苏流烟笑着点头,看着两个人轻盈的步子不由无奈的笑了,“看看姚岚,明明比清茶大几岁,还不见成熟的样子,反倒是清茶要沉稳许多。”
“姐姐错了,那是姚岚跟着姐姐享福罢了!”羡吟打趣的笑着,突然一抬头便看到了凉亭之外站着的越平远。苏流烟缓缓抓住她的手,“看来是找你的”
第一百零四章 怎么不见了()
羡吟屏风而立,看着远处的风景神色冷漠,在灿烂妖冶的花树衬托下,她不然纤尘的气质让越平远觉得有些陌生。曾几何时自己这样关注她了?越平远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实话她的美貌并不足以让越平远心动,甚至他是厌恶她的。可惜郁令仪自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输给了她,否则自己就能认认真真的只爱一个人了!
“七殿下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放流烟姐姐自己在那里,我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越平远蹙眉,“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可是因为我要娶令仪了?但她只是侧妃,正妃之位依然”
“七殿下!”羡吟打断了他的话,神色中透着几分不耐烦,“你自从在灵山和她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和我无关了,后又听说她成为你的侧妃,我就更加心灰意冷。你应该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和她在一起,若是嫁给你我就要忍受和她在一起的年年岁岁。”羡吟无情的转过身看着他,那眼底是越平远一辈子也没见过的冰冷刺骨,“这是我不能忍受的。”
“即便是为了我?”
羡吟不屑的轻笑,“七殿下似乎是误会了,我从来不会为比人做什么牺牲。我很自私的,和你一样!”
“胡扯!”越平远有些生气,什么叫和自己一样自私?“羡吟,那我问你,若你对我没有丝毫情义,为何要在父皇面前说那些治水之策是我想出来的呢?你分明就是在隐藏自己的真心,你知不知道父皇已经召见过我了,他要我代替太子去南方治水,现在满朝皆知我的身份地位发生不可替代的变化。”
越平远深沉幽暗的目光里带着一丝雀跃,“或许再过不久,我就可以登上太子之位了!”
羡吟冷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别告诉我到时候我就是太子妃了!”
“那有何不可?”
“凡事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即便不嫁给你也未必成不了太子妃。”羡吟的语气很轻,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越平远,从你娶郁令仪的那一刻起,我就和你恩断义绝。你不必再来找我,治水之策就当做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个礼物,是福是祸全凭你自己运筹了。”
越平远拉住她的手臂,“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像其他人传的那样,要做父皇的妃子不成?你刚多大?他却已经是个垂暮之人了,你还有没有点羞耻?”
“你住口!”郁羡吟声色俱厉,“传出这流言的正是你的母妃昭妃!越平远,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越家的男人,皇上已经说过并无此意。你们这些心里只有肮脏的人能不能不要多想了?我要做谁的女人不用你过问,但是我知道我不会是你的!”
越平远冷笑,一把捏住郁羡吟的下巴,看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变红,有一种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你别以为你巴结上了沉香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毕竟是个女人,没有了男人的庇护你又能怎样?”他靠近羡吟的脸,一副神情惘然的模样,“羡吟,别傻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能靠得住呢?”
看着他快要凑近自己的薄唇,羡吟不禁皱紧眉头,那种强烈的羞辱感奔涌而来。“越平远,你放开我!”
“我偏不!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到底和父皇说了什么才让他放了沉香?”越平远邪媚一笑,“我很感兴趣!”
“七皇兄最好能放开她,否则即便是她说出来,我也保证你没有机会能听到。”
越平远身子一僵,回眸看到不远处一派清冷的越少千,他月白的衣衫像水一般流淌在轮椅上,带着纤尘不染的气质慢慢靠近。他扬起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面色清冷,“七皇兄想必就要离京治水了吧?怎么不回府准备准备,交代一下自己的后事呢?还有心思在这里难为郁三小姐吗?”
“你说什么?”越平远皱起眉头,愤怒的像是只见到猎物的猛兽,“后事?九殿下说的我好怕呀!”
越少千展开一个微笑,像是寒冷的月光,“你害怕是应该的,有个心里准备也好,莫要说我没提醒你。此番治水可没有郁三小姐说的那么简单,若你还心存侥幸怕是不仅伤不了太子,反而还会大伤元气。”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他有些心慌了。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越少千瞟了郁羡吟一眼,“你还不过来推本殿下回宫?”
羡吟狠狠地剜了越平远一眼,上前推着越少千离开,“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听说了沉香公主的事来的,现在宫里宫外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吧!”越少千冷笑,“没想到你还有这番本事,皇后娘娘亲自相劝都没能让父皇放她出来,你却三言两语的就能达到目的。”
“皇后也去过?”
越少千点了点头,“沉香公主虽然对皇后不甚喜欢,但皇后对她却是极为重视的。沉香有难她必定会伸出援手,这也是沉香在后宫肆无忌惮的原因。你此番救了沉香,皇后想必会非常感激你,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你要知道越是在风口浪尖上,就越危险。”
郁羡吟蹙起秀美,看着池塘边的锦鲤欢快畅游,不禁叹了口气,“九殿下,我突然发现有很多东西似乎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就好比现在沉香公主的秘密。”
越少千回眸看她忧郁的侧脸,“怎么?你害怕了?”
“不,不是害怕,还有什么害怕是能湮灭仇恨的?”羡吟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要越平远和郁令仪身败名裂,下十八层地狱。九殿下,我要入七殿下府,我要做七殿下妃!”
“你说什么?”越少千的心里一震,好像有什么东西落进深渊里,紧紧的合上了那条缝隙,再也出不来。
流烟只觉得头昏不止,姚岚和清茶还没有回来,她坐在石凳上难受极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流烟只觉得浑身发烫,压抑的透不过气来。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