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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那个人应该是郁羡吟。她的呼吸急促而没有规律,让人为之心颤。寒月光皱起眉头环视四周,难道这个屋子里有密室?
冷月宫。
各宫各院全都送来贺礼来恭祝七殿下迎娶郁令仪,可是昭妃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细雨皱起眉头看了看桌上那些东西,叹了口气,“娘娘,您看看这些人,简直是太目中无人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也敢给娘娘您送过来,真是狗眼看人低!”
细雨说完,自己都是一怔,连忙闭了嘴。怎么又提到昭妃被禁足失宠的事情了?哎!
昭妃无奈的舒了口气,“谁让本宫白白的失了协理后宫之权,早知道郁羡吟没死,娶到的郁令仪又是个侧妃,本宫就不白忙活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郁令仪不是侧妃,难道娘娘您还打算把她立为正妃吗?她也就是个庶女”
昭妃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细雨不禁垂下头,“奴婢知错。”
“你说的虽然难听了些,但也没说错。她郁令仪本来就是个庶女,空有个第一才女的称号有什么用?现在不也是被郁羡吟的光环压的喘不过气来吗?”昭妃冷哼一声,“若不是为了远儿能够和郁大将军结亲,本宫才不会娶一个没有脑子的花瓶给远儿。”
细雨凑到昭妃身边,给她揉了揉腿,“那娘娘您看中的是谁呢?皇上给咱们七殿下选了侧妃是件好事,这还是皇子里头一个呢!若是咱们再选对了正妃,那岂不是锦上添花吗?”
昭妃眼睛一转,朱唇勾起,“其实本宫是看中了云开。”
“暮大小姐?”细雨笑逐颜开,“原来娘娘是想亲上加亲啊!”
“云开虽然性子冷冽如冰,但却率直爽朗,聪慧果断。她是兄长的嫡出千金,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好的,更何况自家人,本宫也放心些。”昭妃绕了绕手帕,一番纠结,“其实本宫不想着娶什么权势滔天的女子,只要能帮着远儿,对远儿一心一意的,本宫也就知足了。”
“娘娘一心为了七殿下着想,七殿下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感动的。”细雨微微蹙眉,“只是,七殿下不是总说暮大小姐太过刚强,没有女子的柔美和贤惠吗?七殿下能答应?”
昭妃摇了摇头,“这事儿还是要从云开身上下手,不过本宫倒是就喜欢她身上那股杀伐果敢,毫不留情的劲儿!这正是远儿缺少的”
寒月光按下墙上那凸起的玉石,只见书架移动,墙壁旋转,一条向下的阶梯展现在自己面前。他皱起眉头,耳边的声音真的加重了,看来郁羡吟就在里面。他连忙走进去,下了台阶之后转弯,他才发现周围冷的像是个冰窖。待来到中心地带,他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的确就是一个冰窖!
四周的墙壁上满是厚厚的冰,光滑如镜可以映照出人的影子。他看到郁羡吟躺在一张寒玉床上,想要走过去却处处碰壁。这些都是留在冰壁上的影子,哪一个才是真的?
他不敢乱喊,生怕外面的人听到。通过刚刚的观察,他发现这里连呼吸都带着回声,想必在外面的房间里听的很清楚。若是有人发现就麻烦了!
“你怎么来了?”
寒月光耳朵一动,辨别出声音的来源,连忙走过去。只见郁羡吟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散发着寒气,那红润的朱唇此刻已经毫无血色。
“你这是怎么了?走火入魔?”寒月光咬了咬牙,怒气冲天,“你怎么总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
“我还有什么时候走火入魔了?你不就看到这一次?”郁羡吟白了他一眼。
他尴尬的撇了撇嘴,扶起郁羡吟喃喃,“一看你这情况我就知道。”
羡吟的身子靠在他怀里,柔弱无骨,冰冷异常。他的身子一僵,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你怎么这么瘦?咯得我都疼!”他趁机离开羡吟的身子,盘膝坐在寒玉床上,“我给你运功调息,切忌不可心神分散,否则你我的性命全都难保。”
羡吟点了点头,虚弱的应道,“好。”
寒月光眸底闪过一丝为难,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抉择一样叹了口气。伸手拉开羡吟的领口,里面碧绿的肚兜清晰可见。
“你干什么?”羡吟吓了一跳,连忙用最后的力气拉起衣衫。
“别动!你的身体里有功力需要化散,若是不脱下外衫,一会散发出的内力会热死你的!”寒月光白了她一眼,“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看的不成?”
羡吟怒气冲天的看着他,不管再怎么无视,可他毕竟是个男子,自己从未在别人面前脱下衣服。虽然她不拘小节,可不代表她很随便
寒月光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若是再不决定,小命就不保了。你当我愿意?还浪费的功力呢!哼!”
羡吟一狠心,闭上自己的眼睛,“开始吧!”
寒月光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心里不禁一笑。伸手除去她的外衫,里面只着了一件闭塞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树亭亭玉立的木兰,清雅秀丽。白皙的肌肤展露在冰寒之中,给人一种想要拥入怀的冲动。
冰清玉洁,也不过如此吧?
他摒弃自己的俗念,双手孕育内力缓缓贴在她的背后,可在触碰到那细滑如丝的肌肤时,仍是颤抖了
眼看着夜色就要落幕,郁令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门外传来颦儿的声音。
“小姐,我回来了!您在吗?”
郁令仪连忙打开门,“颦儿,你这是去哪了?”
“奴婢被人点了穴道扔在草丛里,这会儿才回来。小姐,您没事吧?”颦儿担忧的上下打量着令仪。
难怪她那样在雪饮阁喊叫颦儿都没有动静,原来是被寒月光点穴弄走了。她努力保持平静的微笑,“我没事,只是我突然想起七殿下似乎管我要那副美人图,我今日忘了给他。我想给他送过去!”
“现在?”颦儿看了看天色,为难的说道,“可是现在这么晚了,小姐去找七殿下恐怕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七殿下等那副美人图很久了,不送去我怕他要以为我小气。更何况若是有什么闲言碎语,我们两个在灵山的时候便已经解释不清了。现在我们已经是皇上亲自赐婚的人,还有谁敢乱说?”令仪羞涩的垂下头,“快去准备马车吧!”
颦儿略有疑虑的点了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记住,别用府里的马车,去外面雇一辆!”令仪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辣,从柜子里拿出一锭银子交给颦儿,“别让别人发现了。”
令仪看着颦儿走出去,只觉得天色渐晚,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渴望呼之欲出
旷野远远的看着躺在软榻上一身绯红的尹之川,慵懒的闭上眼睛嘴角却是微笑,他的手中拿着一坛酒,似乎是睡着了。旷野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他的声音如水面涟漪般荡漾而来。
“什么事?”
“属下刚刚去探知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太子妃似乎怀孕了!”旷野勾起嘴角,“更有意思的是太子妃隐瞒了众人,沉香公主知道了想暗中打掉这个孩子。太子妃发现之后立刻禀明了皇后,宣布自己已经怀有皇长孙,想让太子即刻返回京都。皇上拒绝了!”
尹之川缓缓睁开眼睛,里面闪动着星辰般的光亮,“这么说来,这件事情倒是有意思多了!”
第九十七章 美人图()
临华宫。
皇后小心翼翼的瞟了眼坐在龙椅上的越诚传,一旁太子妃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沉香公主站在一旁神色凛然,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
皇后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就听到沉香公主冷冰冰的说道,“父皇若是没什么事,儿臣就先回府休息了。这么晚了还在宫中,恐怕不合规矩!”
“沉香!”皇后不悦的提醒,语气里却带着宠溺,“怎么和你父皇说话呢?你是公主,别说你现在是孀居,就算是有驸马,留在宫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沉香公主冷笑,“孀居!别忘了我是怎么才会变成孀居的。”她眼神清冷的看向越诚传,满眼恨意。
越诚传抬起眼帘,沧桑的双眼布满血丝,却不失犀利,“沉香,陈年往事莫要再提,今日之事你的确是太失分寸了。朕若是不罚你,就对不起成陵的列祖列宗!”
皇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您这么说可是要让沉香如何是好啊?沉香虽然有不对的地方,可她”
“闭嘴!”越诚传拍案而起,“你应该知道谋害皇家子嗣是什么罪名,朕没有立刻杀了她已经是看在妇女情分上了。太子妃身为一国公主,又贵为我成陵王朝的储君正妃,你觉得她应该受这委屈吗?”
皇后瞟了眼一旁哭泣不止的太子妃,心里不耐烦的咒骂几句,眼睛一转,却多出许多泪水。“皇上,太子妃是臣妾的儿媳,她肚子里怀的是臣妾的孙儿,臣妾怎么会不心疼呢?只是沉香也是臣妾的孩子啊!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上让臣妾如何抉择?”
沉香不屑的冷哼一声,“皇后娘娘莫要误会了,我越沉香的生母可不是皇后,否则儿臣就是嫡亲公主,任凭父皇再怎么狠心,也不至于让儿臣孀居啊!”沉香的眼底满是挑衅,更多的也是视死如归的决绝。已经痛苦的活了这么久,她哪里还会在乎死?
“你好大的胆子!”越诚传目光微凛,眯起眼睛,“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
“与其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我何惧死?”沉香的嘴角勾起,闪动着泪花的笑容,辛酸无比。
越诚传冷哼一声,“寇宗正,把沉香公主给朕带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是!”
“皇后,你带着太子妃回琼璋宫好生养胎,明日再送她回东宫吧!”
“臣妾遵旨!”
皇后和太子妃出了门,太子妃停止了哭泣,“母后,难道父皇只把沉香公主关起来就算了吗?她可是要谋害臣妾的孩子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刚刚只知道哭!皇后气的白眼,转头却换上一副慈爱的笑容,“宜宁啊,沉香公主的脾气满朝皆知,皇上若是想惩罚她早就惩罚了,何至于等到今天?更何况他们是亲父女,难道还真的回杀了她不成?今日皇上没有怪罪你隐瞒,就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太子妃泪眼朦胧的垂下头,“可是臣妾这心里,总是不安。生怕谁来害这个孩子,臣妾不敢说呀!自从上次萧良娣小产,臣妾总觉得害怕”
皇后连忙拉住太子妃的手,“好啦!好啦!有母后在呢,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皇长孙,只要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就是母后和太子的希望。母后一定会帮你的!”
“嗯!儿臣谢过母后。”
七殿下府。
越平远的房间还亮着灯,聂南的脚步声在门外传来,气息凝重,“主子,郁大小姐来了。”
越平远诧异的皱起眉头,“令仪?这个时候了,她怎么会过来?还有别人知道吗?”
“属下也担心,所以都已经做好了安排。殿下放心!”聂南刚说完,越平远便听到他说,“大小姐,七殿下就在房里。”
“嗯!”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带着柔媚。越平远不禁皱起眉头,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纤纤素手推开门,令仪一身嫣红的斗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