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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吟不屑的白了一眼,“我的想法可没那么伟大,我只是觉得这些钱财将来用的上,想和你分点而已。”
银面人不由有些尴尬,“你堂堂将军府的三小姐,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就以你现在的身份,总能成个七殿下妃吧?到时候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废材之名人尽皆知,即便是将军府的嫡女,又能过的好到哪去?更何况,我和越平远个根本不会在一起。”提到越平远的时候,羡吟的眼中闪过一道明显的杀意。银面人目光闪闪,“你恨他?”
“是,非常恨!”羡吟坦然的看着他,“你可明白什么叫深入骨髓?”
他显出不解的样子,“以你的武功想要杀他,即便不能全身而退,但若真有深仇大恨,至少也可以伤他至深!”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而是让他生无可恋的活着。你以为死痛苦吗?不,一点也不,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看着你珍惜的东西和人,一点一点的在你眼前消逝,你却无力挽回。”羡吟的神色冰冷,但却像又燃烧着火焰,让人顿时生出一种身在地狱的感觉。
银面人皱起眉头,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把一个柔弱千金逼迫成这样的犀利?越平远究竟做了什么?
羡吟收敛好情绪,淡笑的看着他,“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呢?”
银面人按住椅子上的龙头,突然身子下坠消失在羡吟的面前
繁枝来到灵山马场,前日驯马人给了她通行的令牌,告诉她随时可以来。
“郁家四小姐?”驯马人见到她笑的乐开了花,“没想到你今日就来了。”
“是不是我来的太快了,有些不是时候呢?”繁枝有些尴尬的说道,“你也知道我三姐的事情,所以忍不住想要过来看看,若是有打扰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驯马人连忙解释,“四小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奴才高兴您来!”驯马人见繁枝有疑惑之色,有些为难的说道,“奴才这里新来了一匹雪域白马,此马身形魁梧俊逸,毛色晶亮,速度快不说还极有灵气。只是只是这雪域白马属于马中贵族,脾气倔强而高傲,生下来未成年之前不得训练,否则便会失去本性。可待成年之后再进行训练,便有多了几分难度!”
繁枝垂眸一笑,“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驯服它?”
驯马人憨笑,“本是这么想的,可是您三姐的事情奴婢也听说了,此时求你怕是不好!”
繁枝遥望远方郁郁葱葱的树林,笑容里带着一抹狡黠,“其实这倒也无妨!我一个姑娘家哪里能找得到我三姐呢?也只是担心罢了,不如我就先帮你把马驯服吧!”
“既然四小姐觉得可以,那奴才这就把那匹马牵过来。”
“只不过”繁枝轻轻蹙眉,“有一点我得提前说,这雪域白马你也知道,被人驯服极难。并非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高贵傲然的性子,所以驯服它的时候决不能让旁人看到,否则它也是有灵气的。”
驯马人不由诧异,“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难道这雪域白马还好面子不成?”驯马人打趣道,“随四小姐便是!”
待他牵过白马,繁枝不由诧异,这匹马本就是珍贵的品种,可它竟然是其中的极品!
“这匹雪域白马果真是极好!”繁枝摸了摸它的毛发,谁知它却嘶鸣一声,不满的躲开了。繁枝无奈的笑着,“你这畜生竟然还敢嫌弃我,难道还嫌弃我手脏弄黑了你的毛不成?”
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繁枝回头一看,一个身材清瘦的男子正笑看着她。虽然是一副笑脸,但眉宇间却丝毫不少凛冽的英气!
他是谁?看这风流气质,穿着打扮,似乎并不像是寻马场的人。
“惠公子你怎么又来了?”驯马人无奈的看这他,“奴才不是说过了么,这寻马场的马由我们亲自喂养,不需要你操心。您昨个刚走”
惠公子?繁枝不有一愣,谁?
惠淳信笑着下马,对驯马人说道,“洪哥,我都不嫌来马场烦,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我喜欢那马喜欢的紧,你就别为难我了。”
“不是奴才要为难惠公子,您也知道灵山马场是不让闲杂人等进入的!”
“我可不是闲杂人等,我是户部尚书之子,有指责检查灵山马场的马管理是否得当啊!”惠淳信一本正经的看看四周,“灵山马场关系到京城防守的安危,自然要多上心的。”
“户部尚书之子?”繁枝疑惑的上下打量惠淳信,不禁一阵咂舌,“怪不得呢!”
惠淳信眼底闪过兴奋,“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怪不得呢?”
“我的话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让你明白呢?”繁枝不屑一笑,“你不明白只能说明你智商低,又不怪我!”
惠淳信皱起眉头看向一旁的洪哥,“你能听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你倒是给我说说呀!”
洪哥不耐的瞟了他一眼,“惠公子,户部尚书事务多有繁忙,真的能管得了马场的事情?”
虽说户部的确掌管所有调配,但是马场又直属宫内四司,这等小事需要户部来管?
惠淳信脸一红,“户部尚书来不了,所以我才替他来的嘛!”繁枝掩面一笑,只见他眉宇间那道英气似乎染上了红霞,竟然有几分少年的娇羞。
“你笑什么啊?”
“我笑你撒谎都撒不明白,你说你是代替户部尚书来的,这也就罢了,你说你来查马场,可是你对马根本就不了解。让我如何能不发笑呢?”繁枝走到他的马前摸了摸马,“别说是你的马,就算是你的骑术也未必能好到哪去!”
惠淳信脸红及耳,“难道你没听说过我的骑术是世家子弟中最好的吗?”
繁枝撇嘴摇头,“没听过!”
“你!”惠淳信皱起眉头,“那不如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有多厉害,敢不敢和我比一圈?”
繁枝看他指着狩猎场的方向,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犀利的寒光,“若是你不怕,想要比出胜负,不如就来点难的。”繁枝摸了摸身边的白马道,“这匹马是新来的雪域白马,极难驯服,我需要到后面的林子里去驯服它,你若愿意我们就比谁先踩到灵山断崖处那一树野花。如何?”
惠淳信瞟了树林一眼,自信一笑,“君子一言,赢者可以向输的人提出一个要求!”
“好!”
第七十五章 根本没离开过()
羡吟连忙跟着他飞身而下落在地上,只觉得耳边全都是湿润的风,她根本不知道周围的环境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就再他跳下去的一刹那,她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下来。
银面人皱起眉头,似有叹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羡吟转过身,“不是说好了一起出去吗?我要堂堂正正的取你项上人头。”
她的脑海中回忆起前世孤独死去的情景,那一刻似乎又回来了。说好的事情又遭到背叛和抛弃,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才敢站在这里。此时的她有些腿软的想要瘫软到地上,银面人连忙过来扶住他,却被她狠狠地推开!
“你给我走开!”羡吟歇斯底里的怒吼,眼圈通红。似乎是一连奔波,她的体力和情绪都极尽崩溃的边缘,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展露情绪。
银面人还抬起的双臂悬再身前,“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而已。”银面人的声音有些低缓,带着几分愧疚。他从未想过她会那么在意自己的离开,在这种面临死亡和孤单的环境里,她无疑是最脆弱的!
“对不起!”
羡吟背过身擦了擦眼角,沿着平整的路向前走。这里与地宫并没有什么异常,周围的环境依然金光灿烂。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半天,发现这条走廊左右分了很多屋子。这些屋子的门口七扭八歪,根本没有成陵王朝建筑的对称之美!
“这些房间看起来好像是没有路了!”银面人叹了口气,“前面又是死路一条,这里一定有机关。”
“或许不是机关,本来就死路也说不定,掉下来的人只有死!”羡吟无力的白了一眼,转头向其中一间走过去。
只见那道门上是一副画,画上的人让羡吟觉得有几分面熟。
“这个画上的人似乎有点像你!”银面人神色顿时紧张起来,“哪里像却又说不好”
羡吟缓缓摇头,“我们的眼睛都是紫色的,不是很明显,都是淡淡的紫光。”
“听说西域之人眸色异常者居多,但是紫眼睛的还是寥寥无几。”银面人看这那副画像幽幽的道,“说不定你无意中来到这里,看到这幅画,是冥冥之中的天注定!”说完,他便推开那道门
羡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只见门内不是房间,而是一座栩栩如生的荷塘,有轻烟袅袅升起,氤氲在湖面上。荷塘前站着一个人背对他们。
羡吟和银面人相视皱眉,缓缓的靠近那背影,走进却才发现何止是一个人?好似一副最闲暇时候的场景再现。
不过整个布局都是以躺在踏上的女子为主,那女子肤如凝脂,柳眉含烟,朱唇微启。左手拿着一把团扇轻轻抬起,衣袖落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她的右手上带着一串佛珠,通体碧绿,与她一身玫红色的衣裙形成鲜明的对比。
整个人如花朵一般,娇艳欲滴。其他人都神态各异,抚琴者有之,倒茶者有之,扫花者亦有之
银面人的目光锁在那串佛珠上,久久不肯离去。
“这些都是蜡人!没想到竟然可以做的如此逼真,若是不触碰根本分别不出真假。更难的的是这雾气,如梦如幻!”羡吟叹了口气,“到底是谁做出了这样一番天地?带我们来到这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银面人垂眼帘,“或许只是个意外吧!若非怀念,怎么可能做出这些惟妙惟肖的东西呢?”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羡吟不禁皱起眉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别的房间?”
银面人摇了摇头,“我们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擅自开启任何一道门。先在这里寻找看看吧!”
“那也好!”羡吟回身瞟了眼那女子手上的碧色佛珠,心中不由一动,“那佛珠真漂亮”
繁枝冲进林子,惠淳信紧紧地过跟在身后,她不得不承认惠淳信的骑术的确不错。雪域白马虽然还没有驯服,但是也异常刚烈迅猛,他身下的不过是一匹普通的枣红马!
“认输吧!我还没有用尽力气,我的本是还多着呢!”惠淳信挑衅一笑,“若是你认输,兴许我还可以帮你把雪域白马驯服。”
繁枝不由一愣,“你说什么?”
“小心!”
惠淳信连忙飞身而其,踏着马背把繁枝搂在怀里,放在自己的马背上。那匹雪域白马独自穿越过矮树,险些撞伤了繁枝。
繁枝心有余悸的瞟了他一眼,却看他笑的开怀。繁枝不禁皱起眉头,“你笑什么笑?还不放开我?”
“我若是现在放开你,你可是会掉下去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惠淳信牵着缰绳的手越来越紧。繁枝紧张而脸红的呆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惠淳信笑看着挺直腰板僵硬的繁枝,“你这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