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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平远看着令仪拿出一张字条,紧紧地皱起眉头,“糟糕,我们中计了!”
越平远拉着令仪便要往外跑,可却感觉脚下一软,失去了重心。鼻子间一股淡若游丝的香气萦绕而过,他心中懊恼竟然没有早一点发觉
狩猎场外的密林之中,树叶随风沙沙作响,把静谧的气氛衬托的更加诡异。看似平静无波的表面却在郁郁葱葱的树冠里,藏着许多暗影。一群人轻轻的踏过草地,发出窸窣的声音,那些暗影微微一动,握紧了手中的剑。
就在那些暗影想要出击的一刻,却突然发出一声闷哼。是匕首割破皮肤的声音,温热的血液流过手指
“都除掉了吗?”为首的墨痕冷冰冰的站在树下,周围飞身而来六个人,整齐的点了点头。
从草地中掠过的侍卫到达此处,快速的把尸体拖进树后掩埋掉,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郁文阶带着巡逻的士兵围着狩猎场走了一圈,却在那空地上停下来。他扭过头看着那片密林,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有些异样。
“郁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妥吗?”身后的侍卫皱起眉头问道,“要不要属下等过去看看?”
“按理说那边有更隐秘的侍卫守护,应该不会有事。”
郁文阶摇了摇头,“不,皇上在此,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过去看看吧!”他总觉得那片树林太过静谧,静的让人心神不安。
郁文阶拨开草丛,带着士兵走了很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郁大人,看来是我们多虑了!”
“不!秘密的侍卫并没有出现,这不符合常理。”郁文阶又向前走了几步,感觉脚下的泥土松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风而来。郁文阶皱起眉头,“拿火把来!”
连忙有人拿了火折子点燃火把递过来,郁文阶向下一照,只见泥土虽然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树叶,但显然是新翻动过的!
“给我挖!”
侍卫们连忙挖了起来,郁文阶查看周围的情况,发现树叶上有斑斑血迹。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后传来惊恐的声音。
“怎么了?”郁文阶回过头,连忙走回去。
“郁大人,这、这里掩埋了好多尸体,似乎是隐秘侍卫”
越平远感觉到一股凉意席卷全身,顿时把所有的困意全都赶走,可是眼皮还是沉沉的睁不开。
“给我继续,直到他醒了为止!”
一阵怒喝声让越平远皱起眉头,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沉香公主一张怒不可遏的脸!
“皇姐?”
“谁是你皇姐?”沉香公主亲自夺过一旁的水盆泼了他一身,“看看你做的好事,本宫可不敢做你的皇姐。”
越平远顿时发现周围还围着好多人,侍卫宫娥自不必说,就连世家儿女都在门外悄悄窥探。越平远皱起眉头看向一旁,只见郁令仪躺在旁边,身上的衣衫凌乱,发鬓也掉落几丝。他连忙向后瑟缩到几步之外,“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沉香公主冷哼一声,“你认为呢?”
此刻郁令仪艰难的睁开眼睛,被眼前的一切吓到,顿时尖叫起来
“你给我闭嘴!”沉香公主上前打了她一巴掌,“要是再敢叫,我就立刻杀了你!”
郁令仪泪流满面的看着沉香公主,又看向一旁的越平远,“七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越平远摇了摇头,皱起眉头看着沉香公主,“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是被别人陷害的。”
“深更半夜不在自己的寝宫里好好呆着,竟然到这里来幽会,成何体统?”沉香冷哼一声,“七弟是不是被陷害的,还是留着跟父皇解释吧!”
第六十五章 活该被陷害()
长青殿。
羡吟站在一旁看着被人带进来的越平远和郁令仪,两人狼狈至极。沉香公主跟随其后,进入大殿的时候丝毫没有理会羡吟的目光。
“启禀父皇,刚刚儿臣在久无人住的宫殿之中,发现了七皇弟和郁家大小姐竟然在其中做苟且之事。”沉香说道此处的神情甚为鄙夷,“因为看到的人数众多,此事又关系皇家威严,儿臣自知无法决断,所以特来禀告父皇!”
皇上自从刚刚他们两人一副狼狈模样进来之后,脸色就已经冰冷至极,听到沉香说完之后浑身都散发着杀意。
杀意,没错,就是杀意!越平远心底一寒,嗓子顿时有些哽咽,“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儿臣根本没有做过!”
郁令仪在一旁哭了起来,模样可怜而冤枉。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老七,你知道朕最讨厌什么人吗?就是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的人。”皇上拍案而起,“难道你是要告诉朕你和郁家大小姐,三更半夜的在久无人住的宫殿里叙旧吗?”
“你说你和郁家大小姐无染,那倒是说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那?为什么陷害你的人一定要利用郁大小姐来做棋子?”皇上冷哼一声,“若是你平日没有半点逾越,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吗?”
越平远此刻心中后悔极了,自己应该小心的,否则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越平远咬牙低下头,“父皇,众人皆知儿臣喜欢的是郁家三小姐郁羡吟,试问儿臣怎么会和郁家的大小姐作出不齿之事呢?儿臣若是真的寻花问柳,大可以找别的女人在别的地点,何至于被人发现?请父皇明察!”
“七殿下”郁令仪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七殿下,你说什么?”
越平远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沉香鄙夷的冷哼一声,“难道你没听清楚吗?他说他心仪的是郁家三小姐郁羡吟,人尽皆知。如何会与你成双成对,有悖礼教?”沉香白了她一眼,“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把七弟勾引到那去的呢?本宫还真是好奇。”
“不——”郁令仪大喊,神情极尽疯癫之态,“皇上,臣女根本就没有勾引七殿下,臣女是接到七殿下的字条才去的。”
“若你心中没有非分之想,若你恪守礼教纲常,为何接到一个男人的字条,会深更半夜赴会?”沉香怒而甩袖,“这只能说明你本身就又攀龙附凤之心!”
站在一旁的郁羡吟皱起眉头,连忙来到殿中央跪下,“皇上,臣女长姐端庄贤良,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
“郁羡吟?”令仪惊讶的深吸一口气,指着她大喊,“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我的对不对?”
“放肆!”皇上一把摔碎了桌上的茶盏,额上的青筋跳的欢快,“众人口口声声赞扬你的贤德和才气,朕本以为你有些本事。今日上午的雅集你弦断音垮,朕虽有些失望,但却还没有怀疑你的人品。可是现在你作出这样有辱门风的事情之后,竟然还诬赖自己的妹妹!”
“可见你居心叵测,无才无得!”
羡吟一脸委屈的跪在地上,“皇上,长姐恐怕也只是受了惊吓,满心焦灼,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皇上冰冷的瞟了眼郁令仪,“就在刚刚,你妹妹还亲自为你伤了她而求情,求朕不要降罪于你。同样是姐妹,为何你如此歹毒,她却心地善良?”
“皇上,郁大将军求见!”寇宗正小心翼翼的禀告,“郁大公子似乎也有事求见”
越少千打开窗子,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进来,他发髻后的丝带微微飘扬,俊美非常。他闭上眼睛沉思,手指却不停的拨弄着一串莹润的佛珠。
墨痕鬼魅般的出现在他身后,身上淡淡的血腥气充斥着越少千的鼻子。他知道墨痕已经处理过了,否则不会这个时候才回来,但是仍然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越少千皱起眉头,“墨痕,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容易冲撞了这串佛珠。”
墨痕默默的退后了几步,拱手一礼,“主子恕罪!”
“无妨,佛祖不怪罪无心之人。”越少千剑眉轻蹙,回过身看他,“可都解决好了么?”
“主子放心,一切都已经解决妥当,一个不留。”
“嗯,不错。不过本殿下刚刚得到消息,今晚父皇召见了郁羡吟。”越少千斜睨了他一眼,“恐怕我们要从长计议了。”
墨痕皱起眉头,诧异的看着他,“主子的意思是皇上看中了她?”
越少千摇了摇头,那双平日可以洞悉一切的眸子,此刻却是混沌一片。
“墨痕,总感觉这次的灵山雅集会发生很多事情,本殿下已经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更不能趟这趟浑水。”
此话甚为矛盾,但是墨痕并没问是何含义,默默的听从越少千的吩咐
长青殿中,郁遐年跪在地上老脸青一阵红一阵。他不想去看皇上的表情,更不想看令仪,他一生战功显赫从未有过这样的丑事。
皇上瞟了他一眼,沉下声音说道,“郁爱卿不必多礼,还是起身说话吧!”
“老臣不敢!”郁遐年俯首更低,“老臣教子无方,还请皇上恕罪。”
“若说郁爱卿教子无方,那岂不是委屈了郁家的其它小姐和公子们?若说郁爱卿无错,那恐怕也说不过去。朕记得当年郁爱卿治军从未有过半点疏漏,军纪严明,奖惩有度。但是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郁爱卿如今连自己府内之事都处理不好,难免让朕有些失望!”
郁遐年皱起眉头,沧桑的眼中泛出几丝复杂的光芒。皇上此话似乎并不单单只是针对令仪之事,难道皇上还知道了什么?郁遐年瞟了眼一旁的羡吟,生出几丝疑惑。
“父亲”郁文阶跪在一旁轻声提醒出神的他,只见他一声轻叹。
郁文阶思来想去都觉得今晚的事情甚为微妙。自己先是接到了报告说有人误入狩猎场,可是那人见到的却是郁羡吟的丫鬟清茶。狩猎场外围皆有隐秘的侍卫守护,一个不会武功的砍柴人即便是有几分力气,如何能躲的过侍卫的眼睛?所以他知道后立刻派人去清查附近的村民,得到的结果竟然是查无此人。
刚刚那些侍卫又全都被暗杀在树林之中,自己的证人已经被杀,否则是不是能指控郁羡吟的嫌疑,而为令仪博得一丝生机呢?
可郁文阶刚刚想到这里,便回忆起今日下午在青瓷苑中的情景。他皱起眉头看向身前跪着的郁令仪,心中一阵酸涩不忍,是不是正因为这些年太过骄纵她,所以才让她到了今天?
那郁羡吟会是真的无辜吗?清茶和那人的相遇是否只是掩人耳目的搅浑视线?
郁遐年叩首在地,“老臣愿意接受一切惩罚,请皇上看在老臣鞠躬尽瘁的份上,莫让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
皇上冷笑着摇了摇头,“郁爱卿,朕不会杀令千金,不过这件事的确有损皇家威仪”皇上眯起眼睛,射出冷光,“先遣郁大小姐回京都去吧!剩下的事情,沉香去办。”
“儿臣遵旨!”沉香垂下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寇宗正脚步匆忙的走进来,脸上呆着几分焦虑,“皇上,九殿下身体突然不适,刚刚随行的御医已经过去了,可是似乎并没有见好。请皇上过去看看!”
“什么?九儿又病了?”皇上焦急的站起身,“快,随朕去看看!”
越平远跪在地上,眉宇间是一片犀利
皇后已经卸了妆倚在软踏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