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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颦一笑都映入眼前,过目不忘。他对她的感情早就已经超了想想的地步,爱恨难舍,纠缠不休。
尹之川叹了口气,“说什么也不能让羡吟去扶余,我这就去请求父皇!”
“殿下!”
尹之川顿时愣在原地,不悦的皱起眉头,“瞿姬,你来做什么?本王不是说过不许你来汉川殿的吗?”
旷野连忙退到一旁,那个从门外走进来的女子,已经成为了尹之川心头最难以忍受的折磨。
瞿姬一身绯衣艳丽,身材窈窕,眉眼多情。她先是柔柔的俯身行礼,随即冷漠的瞟了一眼旷野,“还不退下?”
“是!”旷野红了脸。
“慢着!”尹之川皱起眉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吩咐旷野,他是本王的侍从,从此以后你别想耍主子的威风。”
瞿姬尴尬的白了一眼,“慎王殿下应该明白,今时不同往日。昔日您在成陵想做什么都可以,可是现在您已经贵为王爷,自然不可贸然行事。那个女子即便是慎王殿下的心上人,但现在已经有瞿姬在您身边,您不需要她。更何况您此刻去求皇上要一个远嫁她国的女人,皇上会答应你吗?你以什么理由来说服皇上呢?瞿姬想要问个明白。”
尹之川冷哼一声,“这不关你的事情,竟然敢偷听本王说话,本王看你是好日子过腻了。还有你永远别想和郁羡吟比,你在本王身边还不如一个侍女,怎可说本王不想要她?”
瞿姬笑着俯身行礼,“是,王爷说的没错,既然王爷说瞿姬不如一个侍女,那瞿姬就去做侍女好了。”瞿姬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只是慎王殿下莫要忘了此行回来的目的,太子殿下现在可还不知身在何处,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反咬你一口!”
“该死的女人!”尹之川一把扫落桌上的瓷器,怒火中烧,“本王为什么要娶这个女人?为什么!”
旷野连忙上前,“主子息怒,瞿姬虽然无礼,但是说的也有道理。郁三小姐的事情只能在暗中实行,决不可在明里动手啊!”
旷野心中无奈叹息,若非这次尹之川联合郁遐年的势力,一举伤了太子燕微尘,让他在迷雾竹林之中昏迷数日,这才安全回到了北陵,现在说不定都已经死在半路上了。回来之后皇上便大为欣喜,不仅封了慎王,还赐婚于瞿姬。若不是尹之川执意留出正妃之位,只怕这位瞿姬已经是汉川殿的女主人了。
尹之川皱起眉头思忖片刻,“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你就去办,务必不能让羡吟嫁入扶余。”
“是!”
站在门外廊檐下的瞿姬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无奈的摇了摇头,“风雨飘摇乱世,痴情男儿无能。这北陵江山可谓是岌岌可危呀!”
“瞿姬夫人切莫乱说,万一被人听到可如何是好?”一旁的丫鬟绿萝皱起眉头,“瞿姬夫人不必伤怀,慎王殿下足智多谋,只不过是被一个女人蒙混了心智。若是那个女人消失了,慎王殿下自然会一心铺在正事上了。”绿萝四处瞟了一眼,走进瞿姬,压低声音道,“奴婢听说那个女人在成陵也是个人人耻笑的窝囊废,如今还被派去和亲扶余了。这样的身份和资质怎么能和夫人您比?即便是慎王殿下把她带回来了又如何?只要是皇上知道了,为了扶余和北陵的交情,也定然会把那女人撵出去!”
瞿姬无奈一笑,“罢了,绿萝你终究还是见识太短浅。那郁羡吟可是灵台王妃的妹妹,说她资质平庸?简直是笑话!看到灵台王妃就知道了,郁家的女儿没有无能之辈!”瞿姬转身在长廊之中行走,绯色的身影显出几分落寞。“以灵台王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对王妃的宠爱,只要那个女人一来,便准保能站住脚。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根本不能让那个女人有任何的机会!”
“那瞿姬夫人您的意思是”绿萝疑惑的看着她。
瞿姬摘下伸出廊中的一支杏花,轻嗅满鼻芬芳,“落花随水流,终究是东风残忍。女人亦是如此!”瞿姬把玩着手中的杏花,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去写信给父亲,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绿萝浑身一抖,连忙收敛了神色,若是告诉老爷,那郁羡吟想必就消失于世间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冇山荒野()
繁枝急切的走在回廊之上,身后的珍珠一脸凝重。突然脚下一滑,繁枝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珍珠连忙扶住她。
“四小姐,你可慢着点!”珍珠叹了口气,“这大冬天的地上滑着呢,万一摔着碰着可如何是好?”
繁枝无奈的皱起眉头,“我怎么能不急?若非扫院子的丫鬟受了我平日的恩惠,我哪知道红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快!快走!”
清茶被打的浑身疼痛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却还无辜的看着红袖。
彩雁白了一眼,“五小姐,看来这个丫头是死都不会答应的,不用强是不行了!”
红袖放下茶盏,一脸的阴郁,“我看中你是你的福分,没想到你这么不给本小姐面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这雪饮阁里空守着这么多的好东西有什么用?吃的还不是粗茶淡饭?自从郁羡吟走了之后,怕是美人管你了吧?跟着本小姐回钱家,本小姐一定让你吃香喝辣,你若是再能生出个一儿半女”红袖微微一笑,“那你这辈子可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啦!”
清茶倔强的留下眼泪,“我死也不去给你那个又丑又哑的夫君做小妾,你自己受折磨还不够,竟然还想要我?”
“放肆!”红袖噌的一下站起身,浑身都像是被抽了鞭子一样疼痛。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说自己嫁给了一个钱第良那样的男人,那是她一生的痛!本来郁令仪都已经给她找好了人选的,可谁知那么娇弱,竟然不久就死了。也算是姻缘巧合,那日钱第良跟着自己回娘家参加郁文阶的婚礼,没想到竟然遇见了清茶,这下子可好。那傻子竟然还看上了清茶,非清茶不要!
彩雁连忙上前踢了清茶一脚,“能跟着姑爷是你的福气,你这丫头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呸!”清茶恶狠狠的瞪着彩雁,“你和你家小姐在一起这么多年,亲如姐妹,这么好的事情她怎么头一个不想着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腔作势。”
“我看不把你的筋骨梳理清楚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尊卑规矩!”红袖冷哼一声,“行,你不愿意也可以,那总该吃点苦头以解我心头之恨吧?给我打!”
“住手——”
繁枝气喘吁吁的冲进屋子,“红袖,你也太过分了。这雪饮阁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在这里打清茶?”
珍珠连忙扶起清茶,“你没事吧?”
清茶泪流满面,却倔强的说道,“我没事,不就是挨了顿打嘛,只是心疼某些人脏了三小姐的雪饮阁!”
“你这个贱婢!”红袖抬手就要打她一巴掌。
繁枝连忙上前揽住,握住红袖的手腕,“红袖,我忍你这么多年也够了。三姐已经远嫁,只留下这么一个丫鬟让我照顾,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起三姐?你若是再敢胡闹,就冲我来!”
“冲你来?”红袖轻蔑的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难道你还要和我共侍一夫不成?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替你那个郎情妾意的惠淳信担忧啊!你若是跟了钱第良,那他岂不是要伤心欲绝了?哎?彩雁,我听说父亲现在正在极力推举那个惠淳信啊?以后他说不准就是咱们家的入赘女婿了。”
彩雁顿时笑了起来,“说的就是呢!”
众人一起哄笑起来,周围的丫鬟也全都鄙夷的看着繁枝。
繁枝咬牙切齿,“红袖,我不想和你多说。你侮辱我、欺负我,我不恨你,但是你若是再敢牵扯无辜之人,别怪我不留情面。”
红袖顿时大笑起来,“你从小就什么都不如我,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不留情面。难道你跟着郁羡吟那个窝囊废,也跟她一样要摇身一变了?”
“让你嚣张这么多年,简直是我的过失!”繁枝一把抓住红袖的衣襟,目光犀利。
“你敢跟我动手?”
“两位小姐息怒!不管有什么深仇大恨,总该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形象吧?如此泼辣倒是有失郁家的风范呢!”只见一道华贵的身影走进来,只见他一脸的笑意,那双眼里却带着寒光。繁枝抓着红袖衣襟的手一抖,气息有些混乱。
红袖得意一笑,“表哥,你可终于来了。你看看,有人欺负到表妹我的头上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袖连忙走过去拉住独孤鸢卿的胳膊,撒娇的表情倒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子。
繁枝不由冷笑,“独孤少主贵人事忙,原来也有时间来管这等闲事。”
“四小姐错了,这可不是闲事。”
“对,他是我表哥,表妹受了欺负他怎么会坐视不理?”红袖冷哼一声,抓的独孤鸢卿更紧了。眼神倾慕的看向独孤鸢卿,“表哥,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独孤鸢卿不着痕迹的离开她,对着一旁的清茶皱起眉头,“你是郁羡吟的丫鬟?”
“是!奴婢清茶,正是三小姐的丫鬟。”
独孤鸢卿笑着点点头,“好,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
红袖顿时皱起眉头,“表哥!”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不要牵扯到别人。”独孤鸢卿转头看向红袖,“从此以后这雪饮阁,你也不要来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做什么伤害雪饮阁的事情,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一片茫茫的山野之中,一队人马走过,那喜庆的红色带着一种风尘仆仆的疲惫,就连骏马都有些垂头丧气。走在马车旁边的筐儿皱起眉头,“三小姐,咱们在这个山谷里已经走了三天了,怎么还是走不出去啊?”
“山脉连绵也是有的,你有什么可怕的?”羡吟白了一眼,在马车里觉得很是闷得慌。虽说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也早就已经起了怀疑。窗外那些连绵的山坡都被雪覆盖,走了三天依旧没能看出什么眉目,这样下去马屁也会受不了的。
筐儿有些委屈,“可是、可是为什么筐儿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啊?筐儿小时候是在冇山长大的,冇山一代虽然有下雪,可从来没有积雪不化的时候。”
羡吟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这是冬季呢!雪不化也是正常的。”
“不对,小姐。冇山的雪即便是在冬季也不会落满山头的!”筐儿含泪,脑子晕晕的,“小姐,我总觉得有些难受。”
羡吟睁开眼睛撩起帘子,只见外面的山上一块巨石正凸出在石壁之外,上面的白雪正飘散而下。羡吟不由的皱起眉头,看着脸红的筐儿,“你从小在冇山长大,又是如何进宫的?”
“奴婢在冇山的时候恰好有一场恶疾正在蔓延,奴婢就出了冇山投奔京城里的亲戚,后来宫中挑选宫女,奴婢无依无靠,便就去寻个生路。”
羡吟眼底闪过一道寒冷的光芒,“筐儿,你去前面问问七殿下,今日是否能够出山。”
不一会儿,筐儿没有回来,却见越平远掀起了车帘子。
羡吟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越平远的身上带着一股寒气,让身着单薄的羡吟感到一丝寒冷。
越平远冷笑,“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