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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吟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说全是你的功劳,但你至少也付出过努力。看在你让我远嫁的份上,我一定会让你求仁得仁的!”
羡吟脸色冷漠而僵硬,狠戾的目光再次看向远处,竟然泛起一股水色。
“你终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那本宫也就不多说了。打从本宫想让你离开成陵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料定了结局。本宫没有输过!”旗妃冷笑,“留你在成陵一天,成陵的几个皇子就多一份危险,尤其是九殿下。所以你是祸水,也是我的敌人。当初你帮过我,我不忍心杀你,只能让你离开他!”
羡吟恶狠狠的看向旗妃,“所以你就对皇上献计献策,说我才是最适合和亲的人选,让我一生都禁锢在他的掌控之中,为成陵卖命?旗妃,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呐!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把别人陷于如此境地,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旗妃自嘲一笑,“难道我的报应还不够吗?不用你多说,只要你远嫁到了扶余,本宫自会以死谢罪!我旗家满门没有做过此等龌龊卑劣之事的人还活在世上,我亦如此。”
“那你的儿子呢?”羡吟冷哼,“五殿下会代你受过的,放心,就算我远嫁到扶余,总有一天也会让他后悔有你这样的母亲。”
旗妃倒吸一口凉气,“郁羡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一样可以让你死!”
“那你大可以试试。”羡吟凑进一步,“旗妃,我不管你让我离开九殿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的的确确是惹得我不痛快了。这笔帐咱们走着瞧!”羡吟越过旗妃,踏上大殿的台阶。
羡吟的心中冷笑,不管是旗妃还是自己,终究都被高高在上的皇上给耍了。她自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提议皇上采纳,才会解除她的禁足,给五殿下机会立功。可事实却是借着她的手,扼杀了他看不惯的幼苗!
她虽然不明白旗妃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直觉告诉她,一生强悍的旗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而且她的生命似乎已经走到了凄凉之秋
旗妃捂着自己的腹部,嘴角流出蜿蜒的血迹。辰佩看着雪地上那点点红梅,顿时吓傻了。
“娘娘,您怎么样?您没事吧?”辰佩泪流满面的扶住她,“娘娘,奴婢早就劝过您让您别管这些事情的,您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旗妃平复了下心绪,“辰佩,你终究是后跟在本宫身边的,当年本宫和文贵妃的情义你不懂。倘若让郁羡吟再在九殿下身边,九殿下就完了!九殿下并非本宫亲生,但是文贵妃却与本宫如同亲姐妹一般。即便是子都有事,本宫也不能让九殿下有事。否则待本宫百年之后,如何面对文贵妃呢?”
辰佩叹了口气,擦干眼泪,“娘娘,文贵妃会理解你的。眼下咱们还是要养好身体要紧,五殿下和九殿下都靠您撑着呢!”
“辰佩,你就不用宽心本宫了。子都没那个本事,九殿下”她叹了口气,“是没那个命!”
“近日朕已经命礼部把你们的封号都拟好了,你来看看喜欢不喜欢。”皇上把折子递给了一旁的寇宗正,寇宗正捧着走下台阶呈给越平远。
越平远有一瞬间的犹豫,终究还是接了下来。
羡吟低垂下头,双眉皱起。自古分封之事涉及封地,所以封号好坏也是根据封地而决定的。皇上这样问越平远喜不喜欢自己的封号,的确是有些为难了。不过换句话说,皇上也是有意让越平远挑个好的了?
羡吟不由得担心起来,耳边传来越平远的声音。
“礼部的封号向来都是按照封地、长幼、礼制、祖法来拟定的,所以并无好坏之分。父皇已经看过了封号,并没有什么异议,那就说明这样的安排是极好的。”越平远淡笑,“儿臣遵父皇之命便是。”
“那你就看看其他人的。”
越平远一愣,缓缓打开那折子,顿时皱紧了眉头。“这”
“怎么?”
羡吟瞟了眼那折子,只见四殿下也就是废太子取安字,想必意为安分守己;五殿下占的是一个勇字,为骁勇善战;六殿下站着一个烈字,或许是性格刚烈倔强之意;八殿下占着一个文字,而九殿下则占着一个——信!
信?羡吟不由得皱起眉头,信字释义很多,即可说是诚信,又可解释为承诺,亦可说成是信任相信。其他人的封号皆是性格所取,为何越少千的却偏偏是个信字?
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有越平远的!若是皇上真的有意封他为太子,哪里还用得着拟号?
越平远尴尬的看着自己名字后面的平字,脸色发青。
“怎么?是不是对自己的封号不满意?朕给你留的可是离京城最近的地方。”皇上微微一笑。
越平远勉强的笑着弯下腰,“儿臣怎么会不满意?这些都是父皇用心拟出来的,儿臣欢喜都来不及呢!多谢父皇美意,儿臣必定会平安,也让封地太平。”
“嗯,那你觉得其它几个人的封号都如何?”
越平远蹙眉,“这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只是九弟的信字儿臣实在不明白。”
皇上呵呵笑着,“不过是一个承诺罢了,无需多想。今日叫你来这些事情只是其次,朕主要是想交给你一个任务。”皇上瞟了眼郁羡吟勾起嘴角,泛出冷笑,“与扶余和北陵和亲之事势在必行,朕想挑个日子,让你担任送亲使者。”
送亲?
越平远抬起眼帘,“父皇,送亲之事让儿臣担任,似乎有些不妥吧?”历来都是礼官,可是越平远甚为皇子,更何况是这个关头,若是离开京城
“此时非同小可,朕倒是觉得非你不可。”皇上放下手中的笔,“不要辜负朕对你的信任,郁三小姐暂且留在宫中,和暮家大小姐一同住,到时候各自出城。其余的事情朕会再安排你,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
“是!”越平远一脸为难的退出了大殿。
羡吟抬起头看向皇上,皇上低垂这眼帘不知道看着桌上面的什么东西。
“你怎么还不走?”
羡吟深吸了口气,放松了些,“我有个要求。”
“你现在不适合跟朕提要求。”
“答应与否在皇上,提及与否在臣女。”羡吟走到大殿门口回过身来,“皇上看外面飘雪,可曾记得什么旧事?”
皇上顿时浑身一僵,“你想说什么?”
“当年我记得我父亲出征的时候也是这样飘雪的时节,后来他大胜而归,北陵战败。为了安抚北陵,皇上毅然决然的要和亲,所以也是在这个大学飘零的日子,我姐姐郁含烟远走他乡,至今未归。今日也是个大学飘零的日子”羡吟转眼看向皇上,目光阴冷,“臣女想求皇上,让我妹郁繁枝和惠淳信成婚。”
皇上皱起眉头,“你是和你父亲商量好的吗?一个推荐惠淳信,一个请求赐婚,到头来好事全是你们郁家的了?”
“皇上信不信,答应不答应,都在于自己。可是我不能不说!”羡吟想起繁枝哭诉着郁遐年要让惠淳信入赘一事,若是郁遐年真的这么做了,惠淳信的性格虽然文弱但却执着,决计不会答应。那到头来他和繁枝的一段情就算是毁了!
羡吟深吸了口气,“请皇上应允!”她抬起双臂挡在额头前,跪下身子行了大礼。
皇上白了一眼,“朕不想再看见你。”
羡吟抬起头勾起嘴角,“既然如此,那皇上就要做好收拾残局的准备。”
“你威胁朕?”皇上冷哼一声,“朕会下旨赐婚,但是婚期无望!”
“谢皇上!”
第二百六十四章 风雪观星台()
羡吟站在猎猎风中,观星台上。
“不知道现在你怎么样了?”羡吟有些落寞的看着一个方向,琼楼玉宇皆被白雪覆盖。“这样冷的成陵让人心寒,可是扶余和北陵又能好到哪去呢?少千,终究是我做错了吗?”
“世间本无对错,只是你的心出了问题。”
羡吟回身看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是你?”那个迎亲使臣?
“郁三小姐有礼了。”
“不必这么客气了,你的身份远不在我之下。”羡吟转身继续看着远方,风吹乱了她的发鬓,“即便是一身迎亲使臣的服饰也改变不了一个人本身所带有的贵族之气。你器宇轩昂,面色雍容,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贵族之气,想必不是小小使臣能有的。”
那使臣微笑,“那郁三小姐以为在下是什么身份呢?”
羡吟摇了摇头,“北陵,那个地方已经让我有太多的反感,不猜也罢!”
那人笑笑,“可是因为令姐郁含烟?”
“你知道她?”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可惜郁含烟没有小姐你这样的福气。”
“怎么说?”羡吟有些紧张,难道含烟姐姐出了什么事?
那使臣勾起嘴角,“三小姐若是想知道,那就来我北陵。到时候我定会让三小姐不负此生!”
“口无遮拦!”羡吟冷笑,“我乃是和亲扶余之人,你一个北陵使臣管住自己的嘴!”
那人上前捏住羡吟的下巴,笑的极为轻佻魅惑,“你不是说我不是使臣吗?”
“放肆!”
“记住,有我燕微尘的地方,就会是你的葬身埋骨之地!”
燕微尘?羡吟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得意的笑容,“燕微尘?”
“没错!”燕微尘冷笑,“记住这个名字对你有好处。”
“你们在干什么?”
羡吟浑身一哆嗦,只见不远处的落雪下一身白衣的越少千皱紧眉头,脸色铁青。
燕微尘微微一笑,“原来是九殿下,微臣有礼了。”
“使者大人似乎弄错了国度,这是成陵不是北陵,虽有一字之差,但却有着不同的历史。在成陵的记录中并没有战败这样的字眼,所以设这大人不要忘了自己的目的。若是一旦热闹了谁,功亏一篑,可别怪本殿下不留情面。”越少千语出犀利,从未有过的寒人。
燕微尘无所谓的轻笑,“从前听闻九殿下温文尔雅,是几国之中的俊杰,可今日一见没想到竟然是这般言辞犀利之人,倒是让在下有些失望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本殿下尊崇的乃是你经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君子之道。可对于你来讲,似乎不太需要!”越少千白了一眼,看向别处,“本殿下不想和你多说,趁着我心情还不算太糟糕,赶紧离开。”
燕微尘呵呵的笑着对羡吟使了个眼色,“郁三小姐,那就请恕在下不奉陪了。”
不奉陪?明明是他自己要赖在这里的,怎么好像是自己邀请他一样?真是不要脸!羡吟的气息有些慌乱,见燕微尘离开,她连忙想要离开。
“你也要走?”
羡吟止住脚步,“九殿下,我们从前种种和现在的身份,简直是云泥之别,为求一己安稳,不见也罢。”世人都知两人之间的情分,如今一个远嫁,一个娶亲,在一起不过徒增口舌是非而已。
越少千冷笑,“谁说本殿下要和你谈情说爱了?本殿下是来找你算账的。”
“算账?”羡吟侧首看向他,“算什么账?”
“别以为你做的一切我都不知道!”越少千有些激动,“郁羡吟,你假装亲近我,在我的身边探听消息,后来不惜喜欢上我,利用感情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