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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繁花,毕竟都只是假象,想要看真实的东西,必须剥开虚假的外表。”羡吟转眼看向花丛外经过的沉香公主,“你觉得今日她可会捣乱?”
“沉香公主必然会捣乱。”
羡吟冷笑,“那不妨我和你打个赌,若是今天她乖乖的听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去做。你从此远离我的生活,可好?”
寒月光饶有兴致的额看着她,“那若是你输了呢?”
“我不可能输。”羡吟转身高傲的离开,身后传来寒月光的声音。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权利?复仇?还是越少千?”
羡吟脚步一顿,目光森然,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寒月光啊,寒月光,上辈子咱们两个从来不曾相遇,为何这一世你偏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爱恨交织,几次救我于水火,几次又因利出卖,“寒月光,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带着几分辛酸哽咽的语气,分不清到底是对是错。
寒月光淡笑,目光如星辰一般闪亮,“郁羡吟,我们之间的交易远远没有结束,所以你不准有事。”说罢,他风一般的消失在在身后
苏流烟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庄青夏,心中翻江倒海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姚岚低垂着头,气氛沉闷的让人尴尬,“小姐,刚刚清茶来过,说郁三小姐这就到了,请小姐和七殿下妃一定要等等。”
“流烟,我看、还是算了吧!”庄青夏双眼充满泪光低垂下头,“羡吟和七殿下向来不睦,再加上她姐姐”
“流烟姐姐,庄姐姐!”
压低声音的羡吟推开门走进来,流烟连忙迎上去握住她的手,“羡吟,你可终于来了,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可照你的意思办了,只是”苏流烟缓缓低垂下头,一脸的哀伤。
羡吟不明所以,转头看向一旁坐在桌前的庄青夏,顿时呆愣在原地。
只见庄青夏一身华衣却显得羸弱不堪,一张如花容颜涂了脂粉也挡不住黯然憔悴,尤其是那双眼睛,充满沧桑。与昔日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那端庄娴熟的气质,如今在憔悴的外表看来变成了局促不安和小家子气。为何一个人竟然在短时间内会变成这样?
羡吟上前一步,眉头深锁,“庄姐姐,你怎么会”
庄青夏淡然笑道,“我没事,只是最近有些休息不好,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不过,你叫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庄姐姐,我们好歹姐妹一场,你这样瞒着我有什么意思?”羡吟叹了口气,内心更加纠结,“庄姐姐,今天我本就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憔悴如此,我真的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了。”
庄青夏释然一笑,“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就是了,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做,倒是闲的很。你瞧我这个人就是这个受累的命,若是一直都忙着,人反倒胖起来了。”
羡吟瞟了眼一旁的苏流烟,只见她转过身去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入门休问荣枯事,但见容颜便得知。庄姐姐,即便你不说,难道我们看你的脸色还看不出吗?”羡吟拉住她的手,“对不起,这件事情我应该早告诉你的,可是你也知道我身在长门宫,九死一生,能出来已经事万幸了。”
庄青夏连忙反握住她的手,“羡吟,你的苦衷我自然是知道的,不关什么事我都不曾怪你,我也知道你和仪侧妃并没有什么瓜葛。”终究还是说出来了,因为郁令仪怀孕,所以庄青夏的日子并不好过是吗?羡吟心底无奈的叹气,到底事谁鸠占鹊巢,谁真爱无敌?羡吟分布清楚,可她知道庄青夏的为人,以她的人情世故都被令仪折磨如此,那郁令仪到底仗着肚子里的孩子为难庄青夏到什么地步?
羡吟恨得牙根直痒,“庄姐姐,难道你就一点脾气都没有吗?你好歹也事国公府的千金,七殿下正妃,还被一个侧妃欺负去了不成?不管怎样,七殿下总要顾及自己的颜面吧?若是让皇上皇后看到你这样清瘦萧条,他想怎么交代?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让他给你个交代。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你的位置?”
“羡吟!”苏流烟也连忙拉住她,“羡吟,你这样硬插在七殿下和青夏中间,也未必就是对他们好。反而还会引起七殿下对青夏的不满,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庄青夏擦干眼泪,勉强微笑,“其实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最起码我可以待在七殿下身边。想想当初,不也是为了儿时的恩情才会在一起的么。当时也说过只求永世相伴,不求闻达。现在已经实现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仪侧妃虽然刁钻了些,但毕竟是怀着身子的人,自然要娇贵一些。她身边的颦儿又不懂得照料,我身为正妃,好好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羡吟冷笑,“庄姐姐,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希望落空,灰飞烟灭!”
说罢,羡吟转身气匆匆的离开。对于庄青夏会因为郁令仪怀孕这件事收欺负,她早就已经想到了,所以才会单独通过苏流烟约见庄青夏,想要告诉她其中秘密。可是没想到见到庄青夏那副憔悴的样子,她的心里真是气愤难平。郁令仪竟然心狠手辣至此,她的残忍自己再清楚不过。
“小姐,你怎么了?”清茶连忙迎过来,“小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清茶,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了吗?”羡吟压低声音,“他可有答应吗?”
清茶笑着点了点头,“小姐放心,我已经把小姐的话传给他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便离开了。依清茶看,他不过是想看看小姐究竟想做什么,对于这件事情他似乎比小姐的兴趣更大。”
世上什么怪人都有,有的喜欢隔岸观火,有的喜欢幸灾乐祸,有的喜欢落井下石,有的喜欢卸磨杀驴。而这一切,羡吟早就打算好怎样上演,她的眼底闪过犀利的冰寒。该时候自己反击了,否则还要任人宰割不成?
羡吟冷哼一声,“他自然感兴趣,因为这里面每一件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今日宴会上,你可要好好的看紧了郁文阶,其它的都交给我。”
“可是小姐”清茶皱起眉头,为难的凑近她,“小姐,大少爷好像并没有来。”
“什么?”羡吟疑惑的看着清茶,“他不可能没来,那独孤鸢卿呢?他来了没有?”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在她的心里回荡。阖宫宴会,独独郁文阶没来,这不是他的风格,也不合规矩。
羡吟目光怅惘的看着远方,在广袖里的握紧了拳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的事情,一定有”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主动出击()
宴会已经开始,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深沉的扫视众人,乐声急转,舞步翩跹,可就是不见皇上的脸上有一丝笑容,所以众人也没有多大的兴致。
“皇上,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皇后不禁有些担忧,难道是自己这次宫宴没有操办好?
皇上直接问了句,“郁三小姐还没有来吗?”
一旁的娓柒连忙给皇后使个眼色,皇后尴尬一笑,“郁三小姐的确还没有来,不过宫门口的人说郁三小姐已经入宫了,想必是在哪和人说话,一时间忘了时辰。这也都怪臣妾大意,想着她们对宫里熟悉,就没有派宫女去迎接。若是有人提醒着点,也就不至于了。”
“这”皇上的语气沉闷,一口饮下杯中佳酿,“也不能怪你!”
话音刚落,寇宗正便高声禀告,“皇上,郁三小姐到了。”
寇宗正的语气里带着尊敬,今时不同往日,郁羡吟本就在皇上面前的脸,如今又成了远嫁的贵人,虽然是远嫁,但嫁过去之后也是一国风光之人,不容小觑。
“宣!”
歌停舞毕,水袖女子快速退去,羡吟从门外缓缓走进来,每一步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威严气质。这一刻,连她自己都相信是满堂惊艳的震撼,只是那一脸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臣女参见皇上!臣女姗姗来迟,还请皇上恕罪。”羡吟恭敬的俯首,却仍旧是一脸的桀骜不驯,没有一丝做错事之后的惶恐和愧疚。
皇上眯起眼睛,“听宫门口的人说你早就入宫了,这么一会功夫你在哪啊?”
羡吟淡然回答,“臣女的确没有直接来赴宴,而是去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听到了一个有趣的传闻。”
“传闻?”皇上冷笑,“那你倒是说来听听,朕也很像知道这是什么传闻。”
羡吟双手作揖挡在额头前跪在地上,“臣女听闻七殿下有不臣之心,为子者不孝,为臣者不忠,故心生怨怼,妄图谋反!”
坐在位置上的越平远慌忙站起身,声色俱厉的呵斥,“简直是一派胡言,上位者乃是我亲父,储君位乃是我兄长,在座的各位皆是我成陵臣工,我若谋反岂不是被天下人嗤笑?况且仅凭一句流言蜚语便陷我于不忠不义,郁三小姐也未免太过武断勒吧?”
羡吟微微一笑似是胜券在握,“武断与否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羡吟指向越平远,“皇上若是不信,可当众搜身看看他身上是不是藏有利器!”
越平远的脸色顿时苍白,一时间愣在那里。
皇上斜睨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有异,心中咯噔一声,“老七,最近你都在干什么呀?似乎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越平远连忙跪在地上,“父皇这么说,便是信不过儿臣了?儿臣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更何况父皇正值盛年,退位之事尚早,儿臣如何谋反?可见放出此谣言者心思诡异,其心可诛!”
昭妃连忙站起身子,“皇上,远儿是什么样的孩子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啊!”
“昭妃,此乃前朝之事,后宫不得干政!”皇后白了她一眼,心里却得意起来。这个郁羡吟平日里给自己惹了不少麻烦,可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挺有意思的嘛,这下看昭妃如何收场。只要越平远下台,昭妃可就没什么戏能唱了,甚至是整个暮家都要连根拔起!
昭妃委屈的看着皇上,在得不到回应之后,恶狠狠的白了皇后一眼。
“郁三小姐竟然把这样的谣言传闻当真,还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是觉得皇上日理万机还不够劳累吗?”一个暮家的近臣之责,“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七殿下向来孝顺,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说不定都是郁三小姐自己编造出来的,我怎么就没有挺过这样的传闻啊?哼!”
皇上犀利的目光看向羡吟,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羡吟淡笑着整理下自己的广袖,“臣女说过,皇上若是不信,搜身便可。”
众所周知,琼璋宫与临华宫内不得擅自带利器入内,违者便等同谋反叛逆,其心可诛!
“父皇!”越平远极力的在求最后一丝希望。
一旁的八殿下越修凡也站起身,“父皇,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若是现在对七哥搜身,先不说搜出什么与否,传出去对七哥的名声也不好,对父皇您更是不好。试问自己的儿子都信不过,还能信得过谁呢?郁三小姐虽然不是信口雌黄之人,但毕竟只是不出闺阁的女子,听信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也是很正常的。或许这只是个误会!”
他的态度诚恳,听不出任何不对。羡吟心中冷笑,或许这就是越修凡,闲云野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