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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冷哼一声,“长门宫是朕设置的,规矩是朕定下的,难道他们还要违抗朕定下的规矩不成?”
郁文阶走进苏府叹了口气,心中难以言喻的憋闷让他的脚步沉重起来。上前迎接的苏轮笑着道,“文阶,你怎么才来?昨日送来拜贴,我是等了你好半天了。”
“苏大人,晚辈有礼了!”
苏轮连忙虚扶了他一把,“哎?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拘礼?我早就备好了棋盘,今天你可要和我彻彻底底的下一盘。”
郁文阶有些为难的淡笑,“今日恐怕不行,苏大人,今天我有要事想要拜见苏大小姐。”
“流烟呐,她身子还不好呢,上次从宫里回来也一直都没断了药。”苏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流烟到底因为什么事情和皇后这样闹别扭,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规矩了。文阶,将来流烟若是嫁进你们郁家的门,可千万要多多包涵呐!”
郁文阶微笑,彬彬有礼的说道,“苏大人这是哪里话?照顾流烟是晚辈的应该做的事情,听说家父已经和您定了日子,怕是也不大远了。”
苏轮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是啊,若不是最近没有什么大吉的日子,我和令尊可还是要再早一些的。”
“老爷!”只见苏夫人一脸严肃的出现在苏轮身后,从厅堂里款款走出来,端庄贤淑。她来到苏轮身边,先是朝着郁文阶微笑的点了点头,“郁大公子来了,快请屋里坐吧!流烟正在更衣,还请你稍候。”
“多谢夫人!”
苏夫人转头白了苏轮一眼,低声道,“老爷,你是生怕咱们流烟嫁不出去吗?说的好像咱们流烟多迫不及待似的。”
“哎呀,你这个妇道人家就会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我不过是这么一说,反正也早晚的事情,你这么吹毛求疵做什么?”苏轮不耐烦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带着郁文阶走进厅堂。
苏夫人看着郁文阶的背影,不由叹息着摇了摇头。
流烟从镜中看到苏夫人一脸担忧的走进来,“娘,你怎么了?”
“郁大公子来了,刚刚娘去前厅找你父亲,看到他和你父亲正在谈论你们的婚事。”苏夫人眉头深锁,有些无奈的看着流烟略显沉闷的脸,“流烟,你告诉娘,你真的要嫁给郁大公子吗?”
虽然苏夫人一直教流烟知书达理、贤良淑德,对于父母之命莫敢不从,可她也不想让流烟受委屈,若是女子不能一辈子不能嫁给心爱之人,该是多大的遗憾呐!
“娘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问女儿这个?这是皇上赐婚的,不是吗?”苏流烟的嘴角扯出一丝苍白的微笑,“皇上的旨意怕是由不得女儿欢喜与否,不过娘不必担心,女儿对郁大公子没有爱慕,但也并不讨厌。相信以后天长日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更何况郁大公子一表人才、成熟稳重,也不失为一个好夫婿。”
苏夫人泫泫欲泣的垂下头,“流烟,你这么说就是让为娘心里更难受了。”
苏流烟转身拉住她的手安慰,“娘,你这么说可是折煞女儿了,女儿是诚心诚意的,还请娘不要伤心。”
“流烟,你若是不喜欢他就不要嫁给他,娘就算是拼死也会替你做主。”苏夫人紧紧的握住流烟的双手,眼中闪动着希翼,“你父亲他”
“娘!”苏流烟打断她的话,笑道,“郁大公子还在等着呢,女儿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苏流烟转身离开,眼中却噙着泪水。
花木扶疏的背后,苏流烟焦急的看着郁文阶,“难道真的就一点希望都没有吗?我听说旗妃娘娘也侧面提及此事,皇上当时就撂下了脸。”
“我也是尽了脸面,皇上当场就龙颜大怒,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郁文阶叹了口气,“流烟,我相信羡吟有自己的谋算。”
苏流烟的面色一冷,不由得有些失落,“能有什么谋算?若是有的话就不会进入长门宫了。我听父亲说皇上已经有意答应九殿下和独孤秋化的婚事,看来羡吟的一片苦心算是白费了。”
郁文阶皱起眉头,有些诧异,“你说皇上同意让九殿下和独孤家联姻?”
越少千要娶独孤秋化了?这似乎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皇上多年来一直被独孤家所控,虽然能够得到打量的钱财,但是一个帝王如此受制于人,只怕心中早有芒刺。消除后宫那几个独孤家的女人就是皇上的第一步棋,看似没有任何遗漏的表面,其实却掩盖着诸多真相。这些也是他进宫以后才知道的,这次皇上竟然要越少千娶独孤秋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独孤家和皇室联姻也是多年的惯例,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不过”苏流烟伤感叹息,“没想到是羡吟一心一意所爱之人,我倒是想看看九殿下到底会怎么办。是新人在怀,还是陪旧人生死与共。”
衡鸿芷来到郁遐年身边,淡扫蛾眉深锁,“老爷,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该说。”郁遐年转过身来看着她,“鸿芷,你向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到底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为难呢?”
衡鸿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妾身求您向皇上求情”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郁遐年一挥袖严肃的说道,“皇上若是顾及我们之间的君臣情义,就不会如此惩罚羡吟了。鸿芷,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情有失分寸。最近你在做什么我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样我可以不管,但是千万别把自己的儿子拉下水。很多人已经和我说过,青衫最近可没少给他们好处。”
衡鸿芷一脸阴沉的深吸一口气,“妾身虽然授意青衫为羡吟的事情奔波求情,但也都是为了当年那一句对孟姜夫人的承诺呀!难道老爷忘了,孟姜夫人是如何生下羡吟的?当初她”
“住口!”郁遐年声色俱厉,眉头深锁的看着衡鸿芷,一双眼睛通红,“孟姜的事情我早就说过,谁也不准再提。”
“可就算是不提,老爷你真的就忘得掉吗?”衡鸿芷站起身和他对视,“老爷,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出羡吟。即便是你不同意,我也会拼尽全力。”她转身正欲走出房间,却被郁遐年拉住。
“你想进宫?”郁遐年目光微凛,“想去求桐妃?”
衡鸿芷冷笑,“老爷,桐妃如今势单力薄,怕是说话的分量还不如一个独孤家的远亲徐惠品吧?”
郁遐年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就不怕被皇上撞见你?当年的事情一旦败露,可别后悔。”
“羡吟若是死了,我才会真的后悔。”衡鸿芷甩开他的手,屈膝一礼,“妾身感谢老爷多年来的照拂,若是有什么事情妾身定当一力承担,绝不会连累郁家半点。”她从广袖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自觉和郁家脱离干系。
郁遐年看着她决绝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孟姜,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事到如今,你也不肯原谅我,还要连带着羡吟也要夺走吗?这一辈子,终究是我赢不了他?”他愤怒的一拳锤在桌上,猩红的血液从皮肤上渗出来
青衫等在回廊之后,微笑的转身看着水面,“这么说来,他真的是不同意了?”
衡鸿芷惋惜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羡吟那孩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娘不必担心,只要父亲相信我是为了羡吟去周旋在各大朝臣之中,我们就应经赢了一半了!”青衫的嘴角显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是衡鸿芷看不懂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 烈火红莲()
夜半,月色正浓。
郁青衫刚从房门中走出来,就被一道身影拦住。月色下的身影被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显得异常清冷。
两个人周身的气氛有些凝重,郁青衫顿时轻松一笑,“大哥这么晚了不在房里休息,在我这院子里做什么?莫不是睡不着,想要找我秉烛夜谈吗?”
“青衫,你我之间就不用这样遮遮掩掩了吧?”郁文阶严肃的转身看着他,“青衫,停手吧!”
郁青衫的目光顿时冷漠下来,像刀锋一样犀利,“停手?如果这些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会停手吗?”
郁文阶叹了口气,“青衫,难道你还看不到现在的形势吗?皇室已经明争暗斗,边陲烽烟四起,我们郁家若是能够在这场变乱之中幸存,已然是幸运。若是你执意按照自己的心愿去把她接回来,必定会祸连郁家。”
“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含烟在北陵受苦?郁文阶,你能做得到,我可做不到。她不是你的亲姐妹,却是我的!”郁青衫怒气冲天的怒视着他,“当初若不是因为郁令仪不远远嫁,会轮到含烟吗?今日站在我这个位置上的人,应该是你!”
郁文阶皱起眉头,目光复杂的看着青衫,那双眼中分明是带着无限恨意和刺骨的冰凉。他就这么在意这件事情吗?以至于让他不惜在众臣之间游走,策划算计?
“青衫,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只能告诉你,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郁文阶转过身负手而立,背对着他,“含烟已经是王妃之尊,你还能怎样?难道你还要带着北陵的王妃回来,让众人耻笑她不成?你若是真的为了她好,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的执着,不足以让她回头!”
青衫看着郁文阶转身离去的背影,垂头丧气的扯下黑衣领口的面纱,颓然的看着天上的月色。“自古情义难两全,含烟,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长门宫。
烈火喷薄的中央地带,一道火舌打着旋像是一张血盆大口,吐出了一道月白的身影。羡吟顿时看傻了眼,只见寒月光一身月白的衣衫凌乱褴褛,血痕遍布全身,带着落魄倒在地上。一身红衣的女子飘然而降,她雪白的足底竟然踏着火舌,却丝毫未见灼伤。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没有改变主意,可知道我有多伤心吗?”那女子冷笑,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像是三月里最明媚的阳光。美艳妖冶,不可方物。
寒月光气息紊乱,“红莲,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红莲?
好美的名字,羡吟不由诧异,听起来倒好像是和寒月光很熟
“我只是想离开长门宫而已,只要你答应娶我,我就放你离开火宫。否则我的驭火之术到底有多厉害,你是知道的。”红莲皱起眉头,晶亮的眼中多了几分心疼,“你已经中了我的魅火毒,若是无我相救,必定命不久矣。”
“住口!”寒月光声色俱厉,“我就算死,也不会委曲求全答应你的要求。”
郁羡吟连忙跑过去,“你没事吧?”她担忧的看着寒月光满身伤口,裸露出来的皮肤像是被烧焦了一般,缭绕着黑色的气息,“这、这是魅火毒?”
寒月光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抓住羡吟的手,“放心,我还死不了。”
“她是谁?”红莲目光犀利的看向羡吟和寒月光握在一起的手,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就是因为她你才不答应我?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看我杀了她,然后提着她的人头给你当礼物如何?”说罢,红莲的掌心击向羡吟,喷出一道火舌。
寒月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瞬间把羡吟抱在怀里。炙热的火苗吞噬了羡吟的眼,寒月光闷哼一声,羡吟感觉得到那宽厚的胸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