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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关都带着无限折磨,但是只要你们记住一点就可以战胜。就是永远不要相信眼前的是真实,但也不要以为全都是虚假。”
尹之川冷笑,“说的倒是轻松,现在我们可连木宫都没出去呢!”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木宫的出口。”寒月光转头看向尹之川,“刚刚羡吟中毒,你在她中毒的周围找到了解药,这说明你的心中也早就清晰明了。”
羡吟中毒是因为飘落的叶子,而流出血后身后恰好就出现了食人花,而食人花的根茎又是落叶的解药。“那也就是说,让你中毒的东西,最近的地方就藏着解药。同理是不是可以说明,离入口最近的地方就是出口呢?”羡吟眼神一亮,看了看尹之川,又看向寒月光,“对不对?”
寒月光点了点头,“对也不对,因为出口是棵植物!”他指着远处那通天一般盘根错节的根须,“若是我没猜错,出口就应该是那里。”
“一棵树?”羡吟疑惑。
寒月光眯起眼睛,目光微凛,“璇玑悬斡,晦破环照。根据易种记载,当五行相克时需要在紫冰银结印符上雕刻紫稽阵和岿巍阵。百目静结印,青竹丹枫结印等,紫冰银结印符和结印不能分开,也就时说现在的情况阵法的原理都是入出不分,攻守不分,毒药不分。”
“陈根委翳,落叶飘摇。羡吟刚刚进入木宫的时候见到落叶,也就是说出口在陈根!”尹之川目光一亮,看向那颗苍天古木散发出金色的光彩,中间祥云缭绕,“并不曾在宫中见过如此高大的树木。”
“一切皆为阵法幻想,若是想从这树爬出去,只怕要白发苍苍了!”寒月光飞身向那棵树飞射而出广袖中的白练,顿时天摇地动一般。
羡吟只感觉身子突然下坠,落入了一片汪洋之中,顿时没有了可以呼吸的空气。手腕被尹之川紧紧的抓住,睁开眼看向上方的光亮,只见那一片萧瑟秋天般的木宫,已然变回了一片金光灿烂的金色殿堂,所有的植物又都变成了静止的金银珠宝
苏府。
郁文阶拱手一礼,“苏丞相,晚辈有礼了。”
苏轮微笑着点了点头,“文阶你就不要客气了,现在皇上都已经下旨赐婚了,你早晚也是我们家的女婿。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都是一家人了。”
“多谢苏丞相抬爱。”
一旁的苏夫人脸上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神色,低声道,“老爷,流烟还没嫁过去呢,您现在这样说会被人笑话的。”
苏轮嗔怪的白了一眼,“说什么呢?这是早晚的事情,难道圣旨还会变吗?你就不要顾忌那些繁文缛节了,咱们流烟也是最讨厌那些的。”
苏夫人低垂下头,尴尬的笑笑,“郁大公子这次来是”
“晚辈听说苏大小姐病了,所以特来看望。”郁文阶垂下头,甚为恭敬,他瞟了苏轮一眼,想起那次宫中太子异动,五殿下救驾乌龙一事。那天遇到苏轮,他便已经和自己提过今日的婚事,或许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想好了今日这步棋。郁文阶不想为他所用,但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一切主动权都在自己的手里,何乐而不为呢?
“这”苏夫人端庄笑道,“流烟的确是病了,若是此时相见怕是有损她女儿家的形象,恐怕不大方便。”
郁文阶淡笑不语,苏轮悄然的白了苏夫人一眼,“文阶是流烟的未婚夫婿,连日子都定下来了,还有什么避嫌的?更何况有那么多丫鬟在旁边,难道文阶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就把你那一套妇道人家的心思收起来吧!”
苏夫人垂下头,当着外人的面不必和苏轮争吵,反倒让人看了笑话。
苏流烟的房间弥漫着一股药香,看来是病的很重。郁文阶跨入房间不由皱起了眉头,“苏大小姐现在在用什么药?”
“都是郎中开的,每日都在服用可就是不见好。”苏夫人叹了口气,“想必是淋雨过后,身子里有了寒气。”
郁文阶转眼看向那层层帐幔之后床榻上消瘦的身影,“苏夫人还是换个郎中吧。”
“郁大公子这是何意?府上的郎中已经十多年了”
“夫人,晚辈是不会害你们的。”郁文阶的目光笃定,让人有种压迫感,不得不信服。
苏夫人木讷的点了点头,“好!”
郁文阶恢复微笑,“另外,晚辈这里还有一瓶驱寒良药,对女子最为合适。苏夫人给苏大小姐每日服用两粒,分为早晚,想必不日便可痊愈。”
“多谢郁大公子!”苏夫人笑着接过来,撩开帐幔走了进去,“流烟,流烟,郁大公子来看看你。”
苏流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郁文阶的脸色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苏大小姐,羡吟的事情,我替她谢谢你。但是皇命难为,希望你好自珍重,切不可再做傻事,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才好。”
“多谢郁大公子,只是在流烟的心里,羡吟是不可取代的人,就如同含烟一样。当年含烟便是被皇家派去和亲,我伤心不已,可一想到她在异乡身份贵重一世容华,我便也就此心安了。可羡吟”苏流烟的声音哽咽,“可是羡吟却入了长门宫,长门宫是什么地方?别人不知道,可咱们这些皇室的近臣却无人不知,进入了长门宫恐怕就再也出不来了,这叫我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
郁文阶叹了口气,“苏大小姐仁善,对羡吟情同姐妹,她会明白的!”
苏流烟冷笑,“我们两个的确是亲如姐妹,可亲姐妹却都在背地里笑吧?郁大公子,敢问郁家可有人为羡吟出头?体内说繁枝为了请郁大人救羡吟,被关了起来”
“流烟!”苏夫人在里面声色俱厉的打断了她的话,“你太任性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水性善变()
羡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早就已经湿透,自己像是在一块水中的礁石上,四周皆是冰冷的水,遮天盖地的还有那无尽的水帘。
“这是水宫?”
“没错!”
羡吟顿时诧异的看着四周,“你是谁?”
那女子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我自然是水宫的主宰者了,来我水宫之人都有一个规矩,就是要打开自己的心让我看看。”
“打开人心,岂还能活?笑话!”尹之川冷哼一声,不知道何时浑身湿漉漉的出现在羡吟的身后,“水性温柔,没想到却是个温柔的毒妇。”
那女子似乎有些生气,羡吟不由皱起眉头,她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是舒爽,仿佛春风映雪,可此刻那急促的呼吸声却让人感觉很是暴躁。
羡吟不由冷笑,“尹之川,水性温柔不假,可是你也忘了水还善变!”
身后一道水流如银龙一般卷起数米高,猛然袭向羡吟的后背,尹之川机警的把她推开,自己却被水流击中。他猛然吐了口气鲜血,与那些无休止的水融为一体。
羡吟倒吸一口凉气,“尹之川,你没事吧?”
只见他脸色苍白,浑身都失去了生机一般。羡吟突然感觉似乎有东西在他的体内流逝,顿时感觉一阵不安。
“我没事。”尹之川的脸色顿时暗淡下来,隐忍着自己体内异常冰冷的痛苦。
“没事?”女子咯咯的笑起来,“你都中了我的冰凌,内腹早已受损,恐怕命不久矣。”
羡吟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那女子冷哼一声,在水面上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柔美的影子,不过并不清晰像是海市蜃楼一般虚无缥缈。“我说他可真是为了你死心塌地呀,这样不顾性命肯为女人牺牲的男人可是少之又少。你的男人不错!”
“尹之川你”羡吟哽咽的扶住他虚弱无力的身子,“你感觉怎么样?”
尹之川勉强一笑,脸色苍白的像是冬雪,“我没事,不用听她胡说,她还没有那个本事伤我。”
“没有这个本事?”女子哈哈大笑,狂妄至极,“你还真是嘴硬,不如我让你看点更直接的?”说罢,她的指尖一勾,一道水珠旋转而起。
羡吟连忙把尹之川护在身后,“你若敢伤他一分,我必定会让你痛苦百倍。”
那女子的脸色顿时冷却,周围的水瞬间结冰,“好狂妄的女子,还没有人这样和我说过话。除了”女子阴柔一笑,“除了从这里唯一走出去的那个人。”
“越少千?”
“你知道他?”
羡吟冷哼一声,“自然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而且他还是我的知己挚爱!”羡吟说完便后悔了,尹之川在身后似乎散发出浓重的悲伤,是往日在他身上感觉不到的辛酸落寞。
“你说什么?你是他的挚爱?”女子不禁大笑起来,笑的周围的水全都随之颤抖。
尹之川连忙握住羡吟的手腕,“小心,周围晃动的厉害,这块暗礁说不定要消失了。”
刚说完,那些水如浪潮一般卷过来,两个人顿时被淹没其中。尹之川极力的握住她的手腕,两个人在水中左右翻腾,被分别袭来的水流分向不同的方向。
羡吟见越少千有些难忍,自是知道他一定是因为受了内伤而无法控制自身的气息,连忙拉住他向上游。可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水面竟然结成了一层冰。羡吟顿时傻了眼,回头看向尹之川,只见他皱起眉头,目光有些绝望。一掌催动内力想要击溃冰层,却被羡吟拦住。
此刻若是再用内力,恐怕当场就会死!她决不允许。
羡吟一掌打在头顶,冰层只是震动了一下,丝毫没有任何影响。她一连大了几掌才裂出一条缝隙,可这样的速度太慢不说,也耗尽了羡吟所有的力气。
就在两个人全都无可奈何的时候,突然刚刚被打击的部位飘落下一道洁白的身影,他的头朝下,掌心正对冰缝,一掌便打落了一块厚厚的冰层。
不过,这个窟窿却只够羡吟和尹之川轮流呼吸,根本不能探出身子。
尹之川有了空气好了些,却依旧是难以言喻的痛苦,无尽的冰冷在体内蔓延。他举得自己时日无多,转头去看水中的羡吟,眼角湿润开。
“若是有朝一日我为你而死,你可会对人说曾经有个挚爱你的人,叫尹之川?”他落寞一笑,极尽温柔的目光让水下的羡吟不由一愣。
她疑惑的看着他,没有听到他刚刚的话,却可以感受到他此刻的忧伤。
两个人轮流换气,也只能保证在水中不死。寒月光被那女子纠缠,根本没有世间顾忌两人。那女子招招柔弱无骨,但却可以打断厚厚的寒冰,正所谓以柔克刚,想必说的就是这个!
寒月光来回闪躲,却终究还是难以承受周围的冷气,一会下来银色的面具上就蒙上一层寒霜。
女子清冷一笑,“你的身手倒是不错,风度也算翩翩,只可惜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容貌,白白浪费了一身的风华气质。”她又飘了回来,“水里那两个人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你若是不救他们,恐怕”
寒月光冷哼一声,“若是我救了他们,只怕你会在背后给我重重的一击吧?水性善变,你的身体是透明的,你的心我也自然看得到。”
“看得到我的心?”那女子似乎有些惶恐,向后连连退了两步,“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寒月光的目光微凛,趁着她发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