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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千侧首看了看窗外,“转眼间太子皇兄已经禁足半月,父皇却丝毫没有放出皇兄的意思,母后一定很担心吧?”
皇后的眼里一亮,一脸愁容,“你太子皇兄生性善良敦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心机,七殿下的事情他都帮着去求情,也难怪会被你父皇责罚了。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母后无须挂怀,父皇气势还是很疼爱太子皇兄的。太子妃毕竟还怀有身孕,皇上怎么舍得让自己的皇孙受委屈呢?”越少千淡笑,“不过话又说回来,儿臣听说七皇兄也马上就要迎娶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这桩婚事倒是极好。兴许父皇会更看重!”
皇后不禁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愣神,一旁的娓柒干咳了一声,还是没能提醒皇后。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嗯?”皇后回过神来看着娓柒,“啊?”
娓柒扬了扬下巴,笑着提醒道,“九殿下还在和您说话呢!”
“哎呦,你看本宫这记性,动不动救走神,现在人年纪大了,当真是不如从前。”皇后温柔的笑看着越少千,“少千,你和太子都是本宫养大的,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太子对你一向比亲兄弟还亲,你可要多帮帮他!”
“母后这话已经说过了,儿臣深深地刻在心上。母后放心便是,若是儿臣猜的不错,太子皇兄应该很快就会免去责罚了!”越少千拱手一礼,“儿臣先行告退!”
娓柒看着越少千离开,不由担忧的问道,“娘娘,您觉得九殿下是真心实意的会帮太子吗?奴婢怎么总觉得一看见九殿下救毛骨悚然呢!”
皇后缓缓的点了点头,“这孩子是本宫最看不透的,那双眼睛里看似什么都没有,但什么事情却又都包含在内,像极了那个女人。只可惜他的双腿残废了,否则本宫还真的要担心担心呢!”
双腿残废,已与皇位无缘,自己所以才会放心。
“那您真的要利用太子妃的身孕,来救太子出来吗?”娓柒总觉得有些不妥,“九殿下的话里有话,可是奴婢觉得太子妃的身孕才是长久之计,不宜妄动。”
“谁说要动太子妃的胎了?”皇后冷笑,“本宫已经想到让太子快些出来的方法了。”
越平远提着篮子躲在树丛后,见到那明黄色的衣角,连忙若无其事的走出来。惊喜的上前行礼,“父皇?儿臣见过父皇!”
皇上一脸沉闷,见到越平远连忙回过神来,“哦,老七,快起来吧!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越平远起身笑道,“是一些新鲜的时令瓜果,特意给母妃带过来的。母妃说宫里的水果虽好,但却总是经过重重工序才到了冷月宫,比不得宫外的新鲜香甜。”越平远撩开篮子上盖着的花布,“您瞧,还带着泥呢!是儿臣刚从地里摘回来的。”
“哦?”皇上饶有兴致的瞟了他一眼,“是你亲自从地里摘的?”
越平远点了点头,“是啊,地就在儿臣府里,难道还要雇人吗?”
“父皇?”
皇上和越平远一扭头,便看到了满面红光的越子都,只见他的背上背着弓箭,身后的太监手里还提着几只野味。
“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来吧!你这是去打猎了?”皇上瞟了一眼那些猎物,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收获颇丰嘛。”
越子都笑着挠了挠头,“父皇,这是儿臣刚打回来的,一会儿要送去敏剑宫和琼璋宫尝尝鲜。七弟也在啊!”他似乎刚看到越平远一般,笑着打招呼,眼睛却瞟见了他篮子里的瓜果,“咦?这是新从地里采摘的瓜果?”
越平远微微一笑,“五皇兄倒是好眼力!要不要尝尝?”越平远自然也拿出了兄友弟恭的态度,和越子都异常亲密。
越子都连忙摇了摇头,“一看你就是拿来孝敬昭妃娘娘的,我就不横刀夺爱了。对了,父皇,儿臣这里有你喜欢吃的野兔,一会儿儿臣让御膳房做了,给您尝鲜!”
皇上放声大笑起来,心情很是愉悦,“好,哎,一会儿父皇去敏剑宫和你们一块儿吃。朕也很久没有和你吃饭了!”
“那太好了!”越子都笑看着越平远,“七弟,我知道你要去陪昭妃娘娘,就不邀请你了。一会儿我派人送去一些到冷月宫。”
越平远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不麻烦五皇兄了,母妃喜欢清单一些的。”越平远拱手一礼,看着皇上和越子都离开,眼底闪过寒光。
第一百四十章 谜案难断()
聂南叹了口气,“殿下,我们真是白白可惜了这些瓜果,没想到五殿下会突然冲出来。”
越平远本是想摘些瓜果来做做样子,顺便给皇上带一些,好让皇上感觉到自己对他和母妃的孝心,还有一些苦肉计之类的。可万万没有想到越子都竟然半路出来,搅乱了所有的计划。
“该说的话没有说上,却害的本殿下沾了一裤腿的泥,真是该死!”越平远冷哼一声,把篮子扔在地上。
聂南皱起眉头,上前捡起来,“殿下别生气,戏还是要做足的。”
越平远无奈的接过篮子,突然灵机一动,狡黠的笑着,“野味儿?我就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野味儿!”越平远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琼璋宫。
羡吟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一脸憔悴之色,不由觉得有些辛酸。自打进宫,自己就没停止过受伤,这次中毒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时间竟然有些难以言喻的悲凉。
“小姐,您别哭,这点事情都不算什么的。你不是和清茶说过吗?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哭是没用的,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怎么小姐您一看到自己这般容貌就要哭了呢?”清茶打趣安慰羡吟,这一场折腾下来,她的皮肤暗淡,两颊都陷了下去。
“我哪哭了?别瞎说!”羡吟连忙调整自己的心态,清茶说的对,委屈有什么用?查出是谁害自己才是正经!羡吟觉得浑身总是有种气脉不通的感觉,回想起吐血之前浑身的感受,她有些害怕自己的功力会退散。
羡吟瞟了眼清茶,“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清茶思忖片刻摇了摇头,“除了九殿下的事情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清茶略微略带思索,又有些怀疑,“小姐,为什么我总觉得九殿下给你解毒的时候很不寻常呢?”
“他做事哪里有寻常的?”先前不是还失踪那么久?若非这次自己中毒他出现,自己还以为他就此失踪了呢。
“奴婢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清茶凑近羡吟耳语了几句。
羡吟一怔,“你说的是真的?”
清茶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所以奴婢觉得您还是应该去找九殿下问个清楚。”
“等我解决了眼前的事情,势必要找他的。”羡吟往脸上涂了层脂粉,虽然显得脸色好了些,但却格外别扭。她皱起眉头,又不耐烦的擦掉,“清茶,走,我们去找皇后!”
苏流烟正坐在一侧垂首听着众人谈话,内容自然是关于羡吟中毒的。左一句右一句,全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没有一点真凭实据。苏流烟不禁叹了口气,“皇后娘娘,臣女倒是觉得此事还需彻查,若是只凭借在此猜测,恐怕没什么结果。”
“呦!这么说来苏大小姐倒是有点自己的见识,不如和我们说说?”洁容华白了一眼,极尽不屑,“我们在这里浪费了大半天的口舌,不都是为了郁三小姐好吗?否则谁会来这遭这个罪!”
说完,一旁的白容华暗暗的怼了她一下,苏流烟毕竟是皇后的侄女,她一个小小的容华竟然出言挑唆,实在胆大妄为。
“你怼我干什么呀?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洁容华冷哼一声,不耐烦的白了一眼。
婉婕妤冷漠的看着她们的闹剧,不由皱起眉头。
昭妃勾起嘴角,“郁三小姐中毒的时候,旗妃姐姐不是在场吗?你们谁说都不如请旗妃来说要管用。”
“昭妃这话就说错了!”
“错?错在何处?”
旗妃漫不经心的摆弄自己的护甲,“一来,本宫不是昭妃的姐姐,二来,本宫在场的时候,郁三小姐是毒发,不是中毒。”
昭妃轻蔑的垂下眼帘,“旗妃还真是细致,我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你还较真儿啊?不过话说回来了,媛芳仪的死还没查清楚,郁三小姐却又中了毒,件件事情都这么赶到一起了,又偏偏都和郁三小姐有关,这也真是怪了!”
“说不定是郁三小姐自己上演的一出苦肉计呢!”洁容华冷笑,“眼看着媛芳仪的死她脱不清关系了,也只能狠下心给自己下毒,让别人转移视线呗。”
苏流烟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身说道,“媛芳仪的尸体已经检查过了,忘了告诉大家,砸伤媛芳仪脑袋的钝器有一丝残破的碎片留在了她的发髻和伤口里。所以是不是羡吟杀的人,相信很快就可以得出结论了。至于羡吟中毒的事情”苏流烟冷哼一声,“我想没有人会用自己的性命去做这种傻事,就算她真的要用苦肉计,那也该量力而为不是吗?当时太医可都说他没有办法,若不是九殿下羡吟现在恐怕都不行了。她自己上演苦肉计,难道还会和九殿下串通好吗?”
洁容华脸色一沉,摆弄着自己的手绢冷哼,“谁知道有没有串通,看着也不像是清清白白的”话到最后声音小了下去,但在不大吵闹的殿内听的清楚。
皇后皱起眉头,“够了!洁容华,没你什么事情你听着就行了,在这搅合什么?九殿下的清白和皇家的颜面也是你能肆意侮辱猜测的吗?”
洁容华站起身屈膝一礼,极不情愿,“臣妾知罪!”
皇后剜了一眼,“仵作那边有新消息了?”
这句话是问苏流烟的,苏流烟一时间沉默不语,其实这个消息是从刘擎那里听来的,刘擎说绝对不可说出去,皇上对这件事情另有安排。可刚刚为了给羡吟摆脱嫌疑,一激动就没管住自己这张嘴!
“你倒是说话呀!”皇后有些生气,“你这孩子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真是越来越欠管教了。”
苏流烟脸一红,垂下头。站在门外良久的郁羡吟此时走进来,脸上挂着笃定的笑容,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
“郁三小姐?”娓柒有些惊讶,“这”
羡吟屈膝,“臣女见门口无人便自己进来了,还请皇后恕罪。”
“门口怎么会没人呢?刚刚奴婢还派人守着的呀。”娓柒连忙走过去查看,却当真没有看到一个人,连忙出去寻找。
皇后心里生出疑惑,但也不多说,“你的身体可好些了吗?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这一次可还真是惊险,若不是九殿下舍身救你,恐怕你现在都已经魂归升天了。你可要好好感谢九殿下呀!”这句话说的有点让羡吟摸不着头脑,按理说皇后是不喜欢九殿下的,清茶也说了九殿下救自己之后皇后满脸不悦。今日却说的如此暧昧,什么“舍身相救”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太医说你中的毒本应该是当场发作毙命的,只是不知道你体内有什么东西竟然与常人有异,才会拖延了时间有人救你。”皇后疑惑的看着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羡吟自己也是一愣,从未发现自己还有这个功能,“臣女也不知道。不过臣女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