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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昏迷了,哪里还知道是谁救你?更何况难道只因为他救你一次,你就要回报终身?”羡吟有些焦急,若是庄青夏对越平远没有情义也就罢了,可看眼前的情景,似乎也并非如此。
庄青夏笑着摇了摇头,“我自然是知道的,七殿下小的时候身上不是带着一块玉佩吗?那玉佩很是奇特,色泽幽绿,我忘不了。”
“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了,这样的良缘不知是不是前世修来的!”苏流烟连忙插嘴说道,“不如,我们去洪福宫看看太后吧!我和羡吟也好知道太后打算怎么举办你们的婚礼,也好着手帮忙准备。”
羡吟瞟了苏流烟一眼,没有说话。一路上都沉默着的羡吟引起了苏流烟的主意,趁着庄青夏和别的嫔妃说笑的时候,凑到她身边,“你这是怎么了?庄青夏要嫁给七殿下,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难道”苏流烟别有意味的看着她,“你还喜欢他不成?他虽和你青梅竹马,但我却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未必”
“姐姐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庄大小姐嫁给七殿下,有些可惜了!”羡吟语气沉闷。
苏流烟顿时睁大了眼睛,“说什么呢你?小心被别人听见!”转而她又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着七夕去宫外放灯呢,听郁大公子说起来倒是怪有意思的。可是她们的婚期定在初八,怕是咱们没有机会了!”
“你想去?”羡吟好奇的看着苏流烟。
她使劲点了点头,“当然,你难道没听见郁大公子说的多有意思?”
羡吟不屑的撇了撇嘴,“他说话我从来都不听。不过你要是想去,我自然会想办法让你去!”
“真的?”
羡吟不由一笑,高傲的扬起头,“那你叫我一声好姐姐听听,我就考虑一下!”
“你这个臭丫头!”
皇上冷眼看着桌上的金子,沉默不语了半晌。皇后叹了口气,“也都怪臣妾这身子不争气,否则也不用昭妃协理六宫,更不会造成她如今这样跋扈的性子。”
“这不怪你,旗妃也跋扈,但也未见得做出这事儿来。还是她自己有些不知道分寸了!”皇上语气虽然犀利,但皇后依旧一愣,听到那句‘不知分寸’,皇后狠狠地咬了咬牙。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情你会处理的。”
皇后皱起眉头,“臣妾不太明白皇上的意思!”
“不明白?”皇上目光微凛,“你若是不明白其中厉害,就不会单独来见朕了。”
以昭妃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暮家在前朝的势力,的确不可妄动。所以皇后才会来见皇上,既想着这样的厉害关系,又期待着皇上能够亲自给昭妃一点处罚。可到头来他的意思竟然是让自己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皱起眉头,“臣妾只是担心媛芳仪她失了孩子,心里觉得不公啊。她毕竟是桐妃的”
“桐妃向来的识大体,若是她理会这件事情的话,早就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皇上冷哼一声,“媛芳仪那边朕会去安危处理,你尽管把这件事情弄出个说法便好。老七的婚事也定下来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给昭妃处罚,老七的脸上也不好看。毕竟是大婚,还是和乐些吧!”
皇后忍气吞声的屈膝行礼,“是,臣妾明白!”
第一百二十九章 落红满地堆积()
郁令仪走进徐惠品的房间,一脸憔悴之色难以掩饰,即便是涂了厚厚的脂粉也看得出那深深地倦容。徐惠品不由皱起眉头,虽然她的五官依旧精致,可哪里还能看得出是京都第一美人?
“娘,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吗?”
徐惠品展颜一笑,“太后已经把你的婚事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初八,取圆圆满满之意,又在七夕之后,是个好兆头!这回娘也可以放心了。过几天你还要进宫给太后谢恩,到时候娘自然会陪你去,你不用担心。在大婚之前,你父亲也会赶回来的。”
令仪点了点头,“娘,我听说七殿下的正妃人选,也定下来了?”
徐惠品一怔,心中倒是笑了起来,看来自己这个女儿并没有完全失去斗志,还在打听着这事!
“是啊,是镇国公家的庄青夏庄大小姐,在灵山雅集时排名第二。”徐惠品不屑的笑道,“那庄青夏娘是见过的,虽然有几分姿色,长的也端庄娴熟,但是和你比起来差远了。只要你和七殿下和和美美的,她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障碍!”
令仪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双美眸里满是担忧,“可她是庄太后的侄孙女,和太后一样姓庄,您觉得太后会顾此失彼吗?看来女儿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徐惠品拉着她坐下来,“说什么呢?有娘在,一定会让你心愿得偿!”
令仪看着徐惠品坚定的目光,竟然有一丝寒冷,她听话的点了点头,不敢再自暴自弃。徐惠品满意的笑着,“不过首先你要先把自己这副容颜打理好,若是不能像从前一样漂亮,如何能留的住七殿下的心呢?”
“女儿知道了,女儿一定会好好调理。”
“另外”徐惠品起身从梳妆盒里拿出一叠银票,“你去街上卖点首饰之类的,尽管挑自己喜欢的,好好打扮一下自己。我叫文阶陪你一起去!”
令仪笑着点了点头,“都听娘的!”
郁文阶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衫,显得温文尔雅。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桌上越长越好的白色木槿,漂亮的晶莹剔透。透过这木槿花他似乎看到了苏流烟那张漂亮可爱的脸。
“文阶——”徐惠品推门走进来,郁文阶手中的水瓢一下子掉在地上,冷了脸。
“娘,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进来了呢?”
徐惠品嗔怪的看着他,“我是你娘,又不是外人。况且你不只是在浇花而已吗?”
郁文阶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什么事情,您说吧!”
徐惠品拉着令仪的手走进来,笑道,“令仪马上就要成婚了,我想让你陪她上街挑些首饰,好好打扮一下。过几日不是要进宫给太后谢恩吗?总不能太寒酸了不是?”
郁文阶上下打量了令仪一番,不禁皱起眉头,“令仪怎么看也看不出寒酸啊!”若是再过分奢华,恐怕会让太后更加反感,毕竟令仪要面对的是七殿下正妃的姑奶奶!人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你到底陪是不陪?”徐惠品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都在捣鼓这盆破花,难道这比令仪还重要?你若是再这样不顾正业,我就把你这盆花给扔了!”
“我去就是了,你又何必拿一盆花出气!”郁文阶不悦的白了一眼,径自跨出房门。
令仪皱起眉头看了看徐惠品,很是尴尬,“娘,文阶不愿,就算了吧!”
“你还不跟上去?”
“是!”
羡吟独自走在御花园的小径上,脚下满是厚厚的落花,枝头地上一片灿烂。羡吟却心事重重的没有心情欣赏,突然前面从花丛里出来一道身影,吓了羡吟一跳。
她楞在原地,眉头深深地皱起来,看着一身白衣的越少千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拿一身月白的衣裳光华流转,似是与平时有所不同,但又看不出到底哪里有了变化。而身后铺天盖地的鲜艳却让他显得更加冷傲,一头墨色的青丝随着微风轻轻撩起,在花瓣上纠缠
风华绝代!不管什么时候他的出现都能让人想起这个词。
“你吓到我了!”羡吟语气平静,但却不悦的白了他一眼。
越少千冷哼一声,“你也吓到我了!”
“我哪里吓到你了?我在这里走路的好不好?是你从里面出来,到底是谁吓谁啊?”羡吟心烦意乱的瞪着他,再美的风景也无法平静下来。
越少千不禁傲然的昂起头,脸颊俊逸的线条全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管从哪里出来的,本殿下的容貌都会让人赏心悦目,感到惊喜。而你这副模样,不让人感到惊吓吗?”越少千冷哼一声,扫落了一膝落花,“本来那副尊容就不怎么样,还满脸愁容的,让人如何看的下去啊!”
羡吟心烦气躁的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只是有事情想不通而已。”
“可是因为越平远?”越少千不屑的转过头,闲情逸致的摘下一朵花,那动作极美,“越平远同娶两位妃子,你心中不悦?”
“你才不悦呢!”
“你可是说过要嫁给越平远的,你不是要做越平远的正妃去报复他吗?虽然我不知道你报复他的原因是什么,但我觉得你并不是开玩笑的。”越少千叹了口气,“虽然我也曾想过让你嫁给他,好帮我夺取主动权,监视于他。但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你这么笨,又不如郁令仪貌美,哪里能迷得住越平远?更何况庄青夏身份尊贵,很显然比你更适合!”
羡吟不由冷笑,目光凛然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即便我舍身,也不是一颗有用的棋子了?庄青夏是太后的侄孙女,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她配七殿下的身份的确相得益彰。但若是单从个人来讲,倒是有些可惜了!怪只能怪庄太后太没眼光,竟然选中了越平远。”
“原来你是在担心庄青夏?”越少千不屑,“说不定她将来的日子要比你过的好多了。更何况这桩婚事并非是庄太后自己定下的,其中厉害你怎可知?”
羡吟疑惑的看着他,心中拨浪鼓不断,“那你的意思是还有人在促成这件事?”
越少千神色坦然的点了点头,“在庄太后想好这件事之前,庄青夏是见过越平远的,但是具体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之后越平远就秘密去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府曾有书信一封到洪福宫。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觉得这会是谁的主意?亦或是说,这样的安排对谁都好!”
羡吟想起庄青夏提起越平远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羞模样,还有她说小时候越平远救了她的事情。难道她本就有意于越平远,只是碍于自己于郁令仪的关系,所以才没有说出口?而越平远是为了讨好太后,还是看中了镇国公府的实力?
羡吟心中顿时酸涩难忍,只觉得庄青夏那温柔甜美的笑容里,纯净的容不下一颗沙子,可她为什么偏偏是越平远?
“娘娘,您别生气,这件事情虽然有”
羡吟倒吸一口凉气,皱起眉头看着越少千,只见他一脸平静无波的招了招手,两道身影如鬼魅一般把他抬入花丛里,速度快的惊人。羡吟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怒意的昭妃已经到了自己面前。
“原来是你?”昭妃冷哼一声,“本宫还以为谁有胆量偷听呢!”
一旁的细雨也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娘娘,说不定郁三小姐还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您的。现在郁三小姐可是皇宫里的红人,什么大事小情的不找她处理的来?咱们可得仔细着点呢!”
一番挖苦,昭妃更是不屑,“就凭她?还是等着再修行两年吧。”
羡吟不由苦笑,自己一句话都没说,这两个人竟然在这里自导自演了这么多话,也真是想象力够丰富!
昭妃气势威严的走到羡吟面前,忽视能很不断的散发着冷意,“小小年纪,别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抱住了什么靠山,却一不小心报错了一座冰山,那可就不好玩了。”昭妃冷笑,“你的手段还真是不赖,难怪会把皇上皇后以及太后都耍的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