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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宾小姐疑惑地犹豫一秒,温和有礼笑道,“好的,请稍等。”
苏清欢正在后厨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弄早餐,一旁的阿斌看得着急,几次想上前帮忙都被她非常严厉的拒绝。
师父离开才几天,老板娘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阿斌哀叹,只得在旁边递个佐料,拿个碗打下手。
“清欢姐,外面有人要见你。”迎宾小姐急慌慌冲进来。
“谁啊?”苏清欢不慌不忙挑着锅里的面,她这会儿的心情谁也不想见,不过还是很奇怪谁会找她找到这里来。
“没说,一男一女,女的雍容华贵,男的像是她的跟班,店门外还守着几个彪形大汉,好像来头不小啊。”
苏清欢心脏咯噔一跳,执着筷子的手一滞,“阿斌,帮我把面盛起来。”低弱的语气足显内心凌乱。
转身离开,身后还在传来迎宾小姐不安的交代,“清欢姐,你小心啊,他们好像来者不善。”
樊海莉偏着头看着窗外景致,余光里有个娇小身影缓缓映入。
“樊小姐。”
能听出这声招呼蕴含了许多不安,樊海莉没有回头,视线拉出很远,清淡一笑,“那日,泊君就是坐在这个位置,品尝了一餐超出他承受力的辛辣菜肴。
回去后,泊君的肠胃不适了好久,苏小姐,你们的待客之道还真凶残啊。”
苏清欢闻言皱起眉。那天佟泊君确实坐在樊海莉此刻坐的位置,而且因为司徒杜诺对他心生不满,刻意做了几道辛辣无比的菜。
佟泊君吃的时候表情并没明显异常,也是他离开后,苏清欢才知道司徒杜诺做过的小动作。而樊海莉,好像那些日子不在这里,她怎么会知道呢?
“我想知道的事,就没有知道不了的。”好像洞悉出她心中的疑问,樊海莉回头挑了挑那两条与她完美脸型极其搭配的纤眉,趾高气扬地笑。
“那是自然,樊小姐。。。。。。”
苏清欢本想嘲讽一句,抬眼就看到跳蚤用冷冷的眼神在阻止她,于是迅即改口,“樊小姐今天是来给佟先生打抱不平的吗?对不起,那天是我们怠慢了佟先生,麻烦苏小姐帮我们转达一下我们诚挚的歉意。”
“泊君为人大度,哪会跟你们一般见识,不然,哼,别说司徒先生身家十亿,就是一百亿,我樊海莉也能轻松让他破产。”
简直狂妄得太不可一世了。虽说这些话从地位尊贵的樊海莉嘴里说出,有些幼稚可笑,可是谁叫人家财大气粗到,能随随便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
她有那底气,咱就服软呗,“樊小姐大人有大量,苏清欢非常感激。只是不知道樊小姐此番前来又所为何事呢?”
“昨晚。。。。。。”
“昨晚我和佟先生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知为什么刚提到昨晚,苏清欢就头脑一热,出言打断。
樊海莉饶有兴致地斜睨着她,长时间意味深长地凝视后才哂然一笑,“说到昨晚,苏小姐好像很慌乱,你在惧怕什么?”
惧怕吗?苏清欢瞪大鼓得圆圆的眼睛望着樊海莉,一秒后落荒而逃的避开,她根本无法直视对方,心在惶恐的跳动,很激烈,完全不同于看到佟泊君时那种狂跳,手脚也在不可遏制地轻颤,显而易见,她怕她。
“请坐吧,苏小姐,我不太喜欢仰视别人,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迎宾小姐在这时候端出两杯茶水走过来,这些事本不该她做,也没人吩咐上茶,她不过有点担心苏清欢,于是自作主张做了自以为很懂事的事。
气氛很压抑,她能感觉到,老板娘也是一脸郁结凝重,但是好像自己帮不到更多。眼见老板娘在那位高傲贵气的女人对面坐下,摆手示意自己离开,迎宾小姐只得故作淡定地退下。
“我怕樊小姐误会。”等迎宾小姐的身影完全消失,苏清欢才嗫嚅开口。
“哦?我为什么要误会?”樊海莉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轻地吹,缭绕烟雾瞬间遮挡住她迷离的眼色。
即便深知自己对佟泊君有多浓厚的爱意,也听到了佟泊君似真似假吐露的依旧痴迷她的心声,但他们才是真正有婚约的人,所以昨晚,她的言行有失,她愧对眼前这个女人。
“樊小姐放心,我发誓不会再见佟先生。”
“哦?!”樊海莉再次挑眉,笑容更加古怪。
“我不会再去照顾佟先生,也会尽快辞去电影的拍摄。。。。。。”
“苏小姐有点做贼心虚啊,这反倒令人疑窦丛生。”
苏清欢骇然,好像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张着惊愕的嘴半天说不出一个能申辩的字。
“可能误会的人是苏小姐,我今天来的目的,恰恰与你的想法背道而驰,我是来请苏小姐回去照顾陪伴泊君的。”
苏清欢的震惊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想问为什么?但是嗓子里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你可能会很奇怪,事情怎么这样演变,我只能说,没办法,泊君他。。。。。。需要你。”
为什么会这样?现在这女人的脑子是不是比自己更混乱?苏清欢眯着眼注视了她好久,才把茫然的目光转向始终未说过一句话的跳蚤,期许他能给自己的疑问,回答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可是一向平静淡漠的跳蚤,此时正皱着拧到一块儿像团乱纸的眉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死死盯着樊海莉。
啊,这女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她是不是疯了。
第217章 拥有他;你配吗()
“不用拿这种吃惊的眼神望着我。”
茶水的温度应该刚刚好,因为樊海莉很悠闲地啜了口,似乎对茶的品质不甚满意,微微蹙眉看了眼,便不屑放下。
“想必苏小姐知道,我和泊君已经订婚。”
废话,全世界只要会上网会看电视的人,谁不知道?你没必要特别强调。苏清欢暗恼,只是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不久,我就将和泊君大婚,那一定是一场举世无双盛大的婚礼。”
“恭喜樊小姐。”出于礼貌,此时应该道贺,只是嘴里怎么好苦涩呢。
樊海莉闻言,歪起一侧嘴角,绷紧唇线显出个寓意颇深的魅笑。真是在佟泊君身边呆时间长了,好好的一个优雅型标致美女,尽学走了他的三分邪魅。
“人人皆知,我非常爱泊君,我也不想在苏小姐面前隐瞒这点,他是一个光芒四射耀眼无比的男人,能与他一生相守,是我今生唯一的愿望。”
苏清欢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她又何尝不是。
“所以。。。。。。”
咦,是不是重点来了?苏清欢心跳都静止了,凝神静听。
“为了能让自己达成这个愿望,我可以不惜去做任何事情,铲除一切阻挡我取得幸福的人和事。”
这是威胁?震慑?还是暗示昨晚的事是个小小的警告。
心又开始狂乱的跳动,带着几分愤怒和几缕恐慌。
“我从未想过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更加没有不自量力想要去争抢别人的幸福。樊小姐大可放心,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再多财富你也强留不住。”
明明对樊海莉有愧疚和害怕,却还是抵御不了心中愤懑的冲动,说出积压许久的这些话,胸口处那股郁结的闷气总算消失了点。
樊海莉嗤笑一声,偏头把目光投向窗外,也不知被什么所吸引,愣愣静默了许久才语线清幽飘忽道,“苏小姐还是很爱泊君的吧?”
这叫苏清欢怎么回答?承认就是赤luoluo的的挑衅,不承认又违背良心。
“所以,想必你还是愿意为泊君做牺牲的吧?”
这个女人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既然泊君想让你来照顾他,那就麻烦苏小姐明天回到他的身边,事无巨细地照顾好泊君。”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是疯了吧?别人都是竭力阻止,她却把情敌往自己未婚夫怀里送。
再想想,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劲,她是有意在试探她吗?又或者,是想等她答应了,在借此羞辱她?
像是知悉她心中所想,要打消她的顾虑,樊海莉又幽幽开口,“我不介意泊君身边有多少女人,也不在乎他会对这些女人做出怎样出格的事,只要他开心。”
天啦,这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人,她能拥有世间最美好最昂贵的一切,怎么能说出这般自贬身价,卑微的话来?
她是真的很爱佟泊君吧,爱得太疯狂,爱到太偏执。
“不错,我的确非常爱他,所以宁愿屈辱的为他做一切,”她的眼神是那么坚定灼亮,一点都不像一个神智迷乱心绪失常的人,
“那么,苏小姐又能为爱隐忍多少?能否委身靠近他,在公众的鄙夷唾弃中,毫无羞耻的坦然的去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你疯了!”苏清欢咬牙切齿说出这三个字,已经听到上下牙齿碰撞发出的咯吱声,放在桌面的十根轻颤的手指,也不知不觉中愤然握紧。
“你不用装出很受伤的模样,你清高纯洁的外表下,不是有一颗不知廉耻虚荣贪慕的心吗?
八年前你狠心绝情地抛下清贫痴情的他远走美国,只为攀高枝去嫁一个有钱的富二代,结果流产后惨遭退婚。八年后你一贫如洗的回来,发现曾经一无所有的男人,成了富足耀眼的影帝,于是又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他,
叵测居心昭然若揭,苏小姐还有必要在我面前装得这般仇视愤然吗?收起你这副虚伪的表情,泊君又不在,没事别施展你劣质的演技。”
苏清欢的脸在她咄咄的话里行间一点点失去血色,她不吃惊她的尖酸刻薄,只震惊她怎么会知道她曾经流过产。
不过冷静的细想一下,也能释然,她那么有钱有势,想知道什么岂有查不出的道理。只是她都能知晓,那佟泊君必然也。。。。。。
看到她恍惚走神,整个身体紧张不安地在轻轻颤抖,樊海莉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苏小姐自然可以恬不知耻地标榜对泊君爱的有多深厚,也可以没有下限的继续去投怀送抱。只是若想光明正大的拥有他,你觉得你配吗?
所以,不妨收起你的狼子野心,接纳我的建议,小心伺候好泊君,让他身心愉悦,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会给你一笔意想不到的丰厚报酬。
不过,切记,千万不要做毫无意义无妄的美梦,不然,我会有许多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来惩处你。”
樊海莉说到这儿,姿态优雅从容地打开随身携带的坤包,取出一支笔和支票本,保养极好的修长手指娴熟落笔,在支票本上流利写出一串数字,潇洒撕下,把那张单薄轻飘的纸递到苏清欢面前。
苏清欢垂下眼帘望去,这真是好长一串数字,有好多好多的零,她根本数不清。
“樊小姐真是个可怜人啊。”突然,苏清欢发出一声出人意料的轻笑,“坐拥巨大的财富,却没发现缺失一颗健全的心智。
你以为爱情是可以用金钱换得的吗?这样看来,樊小姐对佟先生的了解,跟你的心智一样欠缺啊。”
听到苏清欢讽刺的话语,樊海莉向来高雅娴静的标志性笑容荡然无存,她有些失态地反手甩出手里的支票,目中带出可以引燃周遭一切事物的怒火,冷冷反击道,
“我不了解泊君?难道苏清欢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