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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怨不得你,”玲姐笑眯眯的,手脚利落的给苏清欢吹发,嘴里闲聊着,“其实我私下听说啊,这部戏不停折腾拍的不太顺利,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开机仪式。”
苏清欢停住手里的动作,从镜子里观望玲姐,一脸好奇,“开机仪式怎么了?”
开机仪式的时候她也在现场,没觉出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听说当时推迟了三分钟。”
“三分钟?”要不要计算如此精确?
“可别小瞧这三分钟啊,专门请大师算的吉日,一秒钟都错不得,圈子里的人上到出品方,下到导演、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很迷信这个,没科学根据,可就是那么灵验。
那天也不知怎么了,一向很有时间观念的佟先生,据说把时间都耗在游说一个人身上去了,那人迟迟不肯现身,他就拖着一直不让开机。也不知道是谁,有这般能力,能撼动佟先生的时间观念。”
玲姐还在絮絮叨叨,苏清欢已泪目。
“玲姐。。。。。。”
难道你没从小道消息里听说,那人就是我啊。
那天她端坐看台,以为不用出现,安静的看看经过就可以了,谁知道佟泊君走过来,她就神叨叨地追忆了一番过往,记得当时佟泊君铁青着脸静静地听了会儿,随即就让夏天他们带她过去,她扭扭捏捏不太情愿,可最后还是不得不过去。
这三分钟是她耽搁的吧?看来是扫把星洗白不了了。
玲姐诧异地从她神情里看出了端倪,瞬间明了,顿时很尴尬,只得语无伦次岔开话题,“佟先生的伤势怎么样了?刚才想上去看看,被拦下来,说樊小姐在里面。”
又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樊海莉突然到来带给她的惊吓,还萦绕在心里没消散。
佟泊君昨晚才受伤的呀,樊海莉这一大早就赶来了?新加坡还是挺远的嘛,到这里还需转一次机呢。可见她有多在意紧张佟泊君啊。
这会儿,他们在做什么?边吃早餐边卿卿我我?
苏清欢抚了抚胸口,那里在隐隐作痛。
昨晚那个男人深情款款抱着她,信誓旦旦说着永不分离。她为之动容了好久,甚至卑鄙无耻地偷偷思量过,要怎么跟司徒杜诺提分手。
可卑鄙无耻的人得加上佟泊君吧。若不是他反复无常,她又怎会几次三番的动摇?
当樊海莉不动声色好似很在理的赶她走的时候,佟泊君沉着脸一言不发,苏清欢揣摩他可能也正有此意,只得寒心地落荒而逃。
拥抱、激吻。。。。。。因为太爱这个有未婚妻的男人,虽尽力克制,还是触碰了道德底线。
现在感到痛心,是报应吧。
未婚妻?!
镜子里苏清欢的脸色更加苍白,泪水模糊了她眸底的惶恐不安。
他们两人订婚了,订婚了!平时一直在警示自己,一定要与佟泊君保持距离,可为什么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她就会选择性遗忘?
昨晚,她跟别人的未婚夫激情拥抱,还浓情蜜意亲吻。
羞愧啊。难怪从看到樊海莉第一眼,她心里就一直充斥着一种怪怪的感觉,像做贼一般的心虚胆怯。
“玲姐,”苏清欢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平复着情绪问,“你知道樊海莉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太清楚,大体跟媒体了解的差不多吧。”玲姐耸耸肩,“大凡有钱人,都很神秘,岂是我们这些寻常人能接触到的。”
“随便说说吧,挺好奇的。”
玲姐瞟眼她,略带同情地叹口气,“我到佟先生身边工作的时候,樊小姐已经存在,拍有部戏的时候,樊小姐一直陪着他,他们几乎形影不离。樊小姐对佟先生那个好啊,事必亲为,她看他的眼神跟旁人有所不同。”
“怎么个不同?”
“欣赏、爱慕、怜惜、尊敬、崇拜、仰视。。。。。。哎呀呀,我说不清啊,总之待佟先生千依百顺,很好的,真的很好。”
是啊,他们那般要好,她在中间瞎搅合什么?
哎呦,这心口今天怎么老是痛啊,莫不是得什么怪病了吧。
第215章 她不能留在你身边()
外面没再飘雪,但是比昨日显得更冷。玲姐坚持开车送苏清欢,想到昨天就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引发这么多事端,于是默许。
忙于拍摄,好几天没去司徒杜诺的小店,也出于赎罪心理作祟,苏清欢让玲姐将她送往小店。
同样时间,佟泊君的总统套房热闹非凡。樊海莉陪他吃过早餐,剧组看望汇报的人一波接一波,过了又是蒋医生来查看伤口。
“愈合的不是很好,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樊小姐一定要让佟先生静养啊,千万别再下床乱动了。”
蒋医生唉声叹气离开后,佟泊君就被强制赶上了床。
“樊海莉。”
佟泊君大凡这样连名带姓叫樊海莉的时候,总是心情不爽,对她心生抱怨。
樊海莉乖巧顺从地坐到床边,眼神清透不带一点气恼的安静地等着。
“你答应过我什么?”
佟泊君面色苍白地坐着,两手握拳垂在身侧抵着床面,借以支撑身体。伤痛使他一双深陷的眼睛,愈加幽暗迷离,脸上的神情也随之变幻莫测。
“答允过你太多,你指哪方面?”樊海莉温和地反问。隐隐猜出他想说什么。
“订婚只是权宜之策,现在还不能公然解除,是考虑到樊先生病情还不稳定,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你知道我的心始终都在清欢身上,你一直都知道的,对不对?”
“我没做什么啊?”樊海莉委屈地低下头,垂落的眼帘遮挡起眼底的情绪。
“你来的不是时候。”
“搅合了你和苏清欢的好事?”
确实搅合了。昨晚在他怀里的清欢,八年后第一次流露出对他的关切,好像表明心迹,她握着他的手,坚定有力,给予了他无穷力量和安慰。
她的身体散发着温暖甜腻的芳香,回应的吻也是那么激烈缠绵。甚至今天早上,她都能用那样随意自然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她不再怕他,就要变回八年前,属于他的那个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公主。
这些都是他心心念念梦寐已久的期盼,他差一点就可以得回她。可偏偏樊海莉来了,惊跑了她。他怎么不懊恼?
真的太不合时宜了。
可是他又怎么能狠心怪责樊海莉?他知道她担心他。虽说这份关心他不需要,但是于情于理他又拒绝不得。
“为什么是她?我是答应过你,不能解除婚约的这段时间,你可以不用在意我的感受,让各色女人围绕着你,你想找多少个都可以,你想找谁都行。我不介意,我不在乎。”
樊海莉猛地抬起头,泪光莹莹,语声愤懑。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一个抛弃过你的女人,一个伤得你那么深的女人,你怎么就是忘不了呢?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念念不忘?”
佟泊君吃惊地看着她。这样的樊海莉,好陌生。她在他面前总是很乖顺,温婉如水、明理懂事。
今天却怪异得离谱。
她还流眼泪了?记忆中她从没这么懦弱过,即使面对死亡的时候,她也是那么勇敢无畏,他没看到过她的眼泪,以及眼底那么深重的绝望和恐惧。
是不是刚才的话说重了?佟泊君忧虑地看着她。
“谁都可以留在你身边,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最终的叫嚣湮没在冷凝的空气里,室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一深一浅两个呼吸声。
苏清欢说对了,妒忌发怒的女人果然非常可怕。
佟泊君歪着头静静望着樊海莉,看到她胸口剧烈的起伏渐渐倾于平稳,才阴恻恻冷言问出,“昨晚发生的事,跟你无关吧?”
樊海莉一秒的错愕后,就是满眼的震惊,仿佛佟泊君的话除了带给她巨大困扰,还深深地伤害到了她。
虽然她一言不发,佟泊君却从她的神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遂把声音放柔和了一些,“不是最好,我也不想误伤到你。”
“海莉,你一直知道我对清欢的感情,即使这卑微的情感我隐藏得再深,也从未对你有过一丝一毫隐瞒,我以为即便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你也能懂我。
不欺瞒你,就是不想误导你,让你以为我们之间有可能。一直以来你都对我很好,可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的爱情,只关乎苏清欢。我离不开她,很无奈。
海莉,谢谢你对我的好,是佟泊君福浅,无法消受。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辜负。”
苏清欢咬着嘴唇死死等着佟泊君,眼泪流的稀里哗啦,仿佛聚集了许多年,一旦开闸就无法收势。
佟泊君于心不忍,几次想起身下床去帮她擦拭,可忍了又忍。
许是他的冷漠更加激怒了樊海莉,她腾地站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冷冷盯了佟泊君许久,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转身就走。
佟泊君叹口气,沉甸甸的在身后问一句,“你要上哪儿去?”
“我去给你把她请回来。”
这杀气腾腾的气势哪里像是请人,佟泊君想追去,樊海莉在门口转身,声色俱厉地阻止,“佟泊君,你最好别来阻止,我可以给你保证不伤害她,但是要是你跑来插在我们两个女人中间,那可就不好说了。”
知道樊海莉说一不二的个性,一向沉稳冷静的佟泊君脑子一片混乱,慌忙拿过手机,给跳蚤打出电话,“赶紧带几个人跟着樊海莉,千万别让她生出事来,更加不能伤到苏清欢。”
历来温顺可亲的樊海莉怎么陡然像变了个人呢?
我不想伤你海莉,可是若你伤及苏清欢,这一生我都断然不会谅解你,你可要三思后行、好自为之啊。
樊海莉气呼呼冲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跳蚤已经带了四个人等候在那儿。樊海莉自知无力阻止,愤愤地上了跳蚤的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缓缓驶出停车场。
“去找苏清欢。”樊海莉还在抽泣,眼泪是止住了,眼眶一片红肿,这辈子从未这般失态过。
跳蚤安静地开着车,浓眉紧锁,在即将到达司徒杜诺的小店时,才浅淡平稳地问道,“樊姐,真的要这么做吗?将来你和大哥处于什么关系,全取决于待会儿你怎样对她了,想清楚好吗?”
第216章 这女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随行的人守候在外,只有跳蚤陪樊海莉进入店内。
门框上的风铃发出千篇一律清脆响声,通知店里的人有客人到。
迎宾小姐慌忙迎过来,随即就被对方不同凡响的气势震慑到,绝佳精致的容颜,优雅高贵的气质,以及从头到脚一眼就能分辨出的一身名贵衣饰,都能彰显出来者的身份尊贵。
迎宾小姐满脸堆笑,弯腰恭敬地轻声道,“小姐您好,非常抱歉,我们还没开始营业。”
樊海莉倨傲悠然地扫视一圈店内,没有看到苏清欢,便视而不见地从迎宾小姐身边从容掠过,径直走到落地窗前的一个位置坐下。
跳蚤恭敬站在她的身侧,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神情淡漠地朝迎宾小姐道,“我们是来找苏清欢小姐的,请告知她一声。”
迎宾小姐疑惑地犹豫一秒,温和有礼笑道,“好的,请稍等。”
苏清欢正在后厨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