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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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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超群,再奋斗个三五年,容家算个什么?怎么就配不上那位大小姐了?”

    他说话说得慢条斯理偶尔还舌头打结,唐言蹊听得“扑哧”一声笑出来,还没开口,霍无舟就一个巴掌拍在了男人后背上,“嘴巴能歇会吗?”

    “我说的不对吗?”赫克托据理力争,“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畏畏缩缩,你就只活一辈子,难道还要为了别人活?”

    你就只活一辈子,难道还要为了别人活?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却都沉默了。

    唐言蹊也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墨岚临死前“不要回去”那四个字。

    她回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赫克托,“你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母胎单身狗,也好意思来开讲座?老子离过婚的都没说话好吗?”

    她本以为赫克托会像以前一样被她一眼看到怂。

    可是这次,没有。

    床上的男人虽然行动不便,却看得出用尽全力挺直了腰板,很是认真很是郑重地回望着她。

    “老祖宗,你是离过婚,是生过孩子,你可以说在这些方面的经验远胜过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聪明,头脑好,有远见,为人诚恳善良,但是,”

    赫克托顿了顿,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第252章 他失去的是孩子和你() 
大概是这个“死”字太过沉重,唐言蹊闻言就是一怔。

    连霍无舟手里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低眉看着他。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后半辈子说不定也要在床上当废人了。”

    看得出来赫克托很用力地收拢手指,可到头来也只是指尖幅度微小的动了动,他憋得脸色涨红,最后笑着放弃了。

    “这半年来我躺在床上总是忍不住会想,我这么憋屈地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后来想通了,大概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一个能让日子变得有滋有味的女人——我会为了她,想要站起来。”

    “老祖宗。”赫克托这下没有去看霍无舟了,而是直视着唐言蹊的眼睛。

    他的目光清澈,温和,与唐言蹊记忆中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一泓清泉,静水流深,“我从来不后悔替你挡下那枚子弹,因为我希望你能活下来。但,不是以现在的方式活着。”

    霍无舟闻声也不动声色地抬眼看过去。

    只见女人容色平静,脸上瞧不出什么波澜起伏。

    “我更喜欢以前的你,开朗活泼,看上去就像天上的太阳。”赫克托说得很慢,唐言蹊最是听不得煽情的话,忍不住别过头,低斥了一句:“肉麻。”

    赫克托笑出声,连带着胸腔都开始震动,“你还记得狄俄尼索斯吗?”

    希腊神话中的,酒神。

    “当年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说,你要做个像狄俄尼索斯一样的人。把酒言欢,纵情高歌,一辈子也不向什么狗屁礼法妥协。”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让别人来左右你的意志呢?”

    唐言蹊眸光忽的一深,抬头对上他的眼神,“你想说什么?”

    “我都听说了。”赫克托嗓音低霭了些许,“你和墨岚的事情,你和陆仰止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

    提到“墨岚”二字,赫克托明显在女人脸上发现了僵硬的裂纹。

    他吸了口气,心平气和地开腔:“老祖宗,我这么说难免有点邀功的嫌疑,但是事实如此,当时你怀着孕,身子又弱,如果不是我为你挡了一枪,可能你就不是变成植物人这么简单了。说得直白点,你这条命是我给的。但我给你的这条命,不是让你拿来故步自封的。”

    “倘若你能为了墨岚一句话摒弃七情六欲,能不能现在,也听我一言?”

    唐言蹊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等我回来再说。”

    “老霍,关门。”赫克托说完这句话的同时,霍无舟便已经伸手把她刚拉开的门重新按上了。

    “酒神老祖宗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胆小怕事的人了?”赫克托一挑眼眉,这已经是他脸上能做出的最大的表情了。

    虽然看起来很不协调,但唐言蹊还是读出了他拙劣的激将法。

    她又想哭又想笑,还想上前扇他一巴掌。

    最后却只是站在原地,无言地望着他。

    “孩子没了的事情,我很替你难过。”赫克托这样讲,看到女人温静内敛的眉目上落下一层阴影,他就知道自己捅到了她心尖上,“你因为这个记恨陆总?”

    唐言蹊心里被激起几分戾气,反问:“难道我不该记恨?”

    赫克托看到她眼角眉梢那伤人的冷艳锋芒,只得暂且回避,待她脸色稍霁,他便绕了个弯又杀了回来,“可是老祖宗,如果我没记错,最开始你知道怀了孩子的时候,你也曾想过要拿掉它。”

    “你也被告知过自己的身体情况不建议怀孕,甚至,老祖宗,你如果真的在意它到那个份上,你会怀着孕独自一个人冒险跑到国外去、进了差点被炸毁的地道还动刀动枪吗?你为它考虑过吗?”

    “你也同样做了无数个可能害死它的选择,只是最后一次,陆仰止对此无所作为而已。”赫克托道,“我们假设它死在之前任何一场意外里,你觉得陆总会恨你恨到一辈子无法原谅你的地步吗?”

    不会。

    唐言蹊也不知道为什么,未经思索的,这两个字就已经抵在了舌尖。

    是哪里来的自信呢?

    她竟然觉得,他顶多会和她发一通火,可看到她难过脆弱的样子,还是会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哄慰。

    那才是陆仰止啊。

    “也许你是希望他身为你男人能护你一世周全万无一失,但他到底也只是个凡人。”赫克托说得很慢,慢到每个字都能钻进人心里,“这件事里你们各自有各自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不是想在事情发生以后指责你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伤心的不止你一个。你怎么好把该自己承担的部分也全都丢给对方去痛苦?你失去了孩子,而陆仰止,他失去的是孩子和你。”

    唐言蹊觉得那话太过戳心,她好像有一千一万句话要反驳,可怎么都找不到切口。

    她知道那孩子怀上的时候就不健康。

    她也被医生建议过,第二胎不要最好。

    她也同样在知道江姗被人“绑架”了之后第一时间选择了单枪匹马赶赴国外。

    这所有的所有里,她为孩子考虑过吗?

    过了好半天,唐言蹊才闭上眼说了一句:“赫克托,那是我妈妈。”她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破了唇,开口带着血泪哭腔,“就算再让我选择多少次,我也没法置我妈的生死于不顾,活着的人和即将出世的孩子,你让我怎么选”

    “活着的人和即将出世的孩子。”赫克托叹了口气,“陆仰止他也只是在不知道一定会失去孩子的情况下,和你做了同样的选择。”

第253章 你恨自己() 
“就算他当时留在你身边没有走,孩子就能健健康康活下来了吗?”赫克托直言不讳地问道,“退一万步讲,就算它能健健康康活下来,可庄清时死在了手术室里,你们之间平添了一条性命,就能心安理得地生活下去?亦或是,庄清时最后也活下来,却永远地成为了你和陆仰止的负担——你们真的能做到对她视而不见?”

    不能。

    赫克托的话一字一字钻进她耳朵里,又一字一字地从另一侧耳朵冒出去。

    唐言蹊觉得她好像听懂了他的意思,又好像根本没听懂。

    她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愣在原地,脑海里就只剩下两个简单直白的字眼——

    不能。

    她和陆仰止都是爱憎分明的人。

    不管她有多讨厌庄清时,不管陆仰止是否对庄清时心存怜惜,都无法改变庄清时是顶替了她庄家大小姐的身份被抓去受苦、后来还为了陆仰止身受重伤的事实。

    “可能性很多,这就是个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的死局,就算聪明如老祖宗你,也不见得能找到最优解。”

    赫克托说完这句话,清楚地瞧见女人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僵硬。

    “人生也无法重来,陆仰止没办法一点点试验哪一条路风险最小,伤害最小。他只能用贪心算法暂且算出眼前的利弊。”

    唐言蹊听罢很久,唇梢抿起一丝浮于表面的笑意,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道:“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赫克托有些被看穿的尴尬,与霍无舟对视一眼,后者立刻别开头,与他划清界限。

    唐言蹊很快将视线锁定在了霍无舟那张淡漠英俊的脸上,“你想和我说这些,为什么不自己说?”

    霍无舟淡远的眉峰轻轻一蹙,正要开口,却被赫克托打断,“是我不让他说的。”

    唐言蹊觉得可笑,就这么嗤笑出声,赫克托紧盯着她眼角眉梢铺开的凉薄笑意,心都拧成了一团。

    “老祖宗,我只是觉得这些话我来对你说更合适一些。”他道。

    “因为你救过我的命?”唐言蹊反问,语气无波无澜,却一阵见血。

    赫克托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低低道:“是。”

    他不过就是在赌,赌自己救过她一命,她也许会听他几句话。

    “以后别再浪费时间和我说这些。”女人纤细修长的手指重新搭在了门把手上,侧脸的轮廓干脆利落,透出一股沁入骨血的冷艳,“发生的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么我的决定也——”

    “老祖宗。”

    男人静敛的嗓音响起,如寒山静水,又如古刹的钟声,乍现时教人有短暂的怔忡。

    唐言蹊回过头来,正见霍无舟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

    她心里一紧,面上笑意却更深,“怎么,终于你要亲自出马了?”

    怎么,今天这一个个的是都商量好了要为陆仰止说话吗?

    唐言蹊于是垂下了手腕,绯红的唇边绽放着丝丝入扣的弧度,“好啊,让我听听你又要说什么。”

    “我没那个意思。”霍无舟淡淡为自己撇清嫌疑,一句连解释都算不上的话,配上他寡淡坦然的表情却莫名多了一种信服力,“陆仰止的死活我不关心,我只想知道mianserin是什么东西。”

    肖恩冷不丁地听到这么一个他能听懂的单词,立马竖起了耳朵。

    mianserin,那不是大小姐一直在吃的抗抑郁的药物么。

    唐言蹊果然脸色微变,别过头,伸手要去开门。

    霍无舟先她一步大步跨到她身侧,猛地按住了病房的门。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卷着从天花板上垂落的光线,冷清淡漠,却有一瞬间亮得惊人,“你到底是真的恨他,还是在恨你自己?”

    唐言蹊不可自抑地哆嗦了下。

    对面男人的眸光太过犀利,犀利到她无法逼视,好像一抬头,就要被他削去血肉那么可怕。

    这偌大的病房,刹那之间就变得拥挤起来。

    唐言蹊无声无形地深深吸了口气,总觉得那凉气绞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疼得她无法忍耐。

    “够了。”她颤颤巍巍地开口,语气已经远不如方才平静,“我要下去看看容鸢。”

    “她好得很。”霍无舟更用力地堵上房门,寸步不退,“她只是脑子里有个血块压迫神经,取出去就能彻底痊愈了。而你自己呢?”

    唐言蹊指尖蓦地一抖,下一秒钟用力蜷缩起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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