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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就出屋,小云立即过来阻挡,我冷笑一声说:“你放心,我不会去找皇上的。”
小云愣愣地看着我出去。
我走到永福宫外,傍晚的凉风一起,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我拢了一下衣服,径直跪在门外。小云和奴才们见到我这样,已经吓傻了,奴才们跟着跪了一大片。
小云过来哭着说:“姐姐这是何苦呢?您这不是明摆的和皇上对着干吗?万一皇上再动起怒来,姐姐和八爷恐怕……”
“恐怕怎么着?死吗?死了到痛快!”我平静地说。
我看了看跪着的奴才们,朗声说:“今日的事于你们没关系,你们该干吗干吗去。”
我见这些人依然不动,便厉声喝道:“怎么了,如今我的话谁也不听了是吗?都等着本娘娘一个个的请啊!”
这些人才低着头,渐渐散去。
我转头对小云说:“麻烦你去找个可信的人给胤祀送件厚衣服,天寒,他身子单薄。”
小云说:“还是我去吧,这宫里的人有谁是可信的!如今我只有姐姐一个亲人了,若你不在了,小云一人安稳地活着在这还有什么意思?”
我含泪点点头,小云转身离去。
议事殿外,胤祀独自跪在那……
小云悄悄地走近了,轻唤一声:“八爷。”
胤祀一愣:“你是何人?”
小云轻声道:“奴婢是小云,以前语嫣格格的丫头,如今皇上的……”说到一半,小云便停住了。
胤祀点点头说:“原来是云娘娘,别跟臣称奴婢,臣当不起,请问娘娘此时过来有事吗?”
小云一愣,接着说:“不瞒爷说,奴,不,小云和格格如今已是以姐妹相称,格格让小云给爷拿件衣服,说是爷身子单薄。”
胤祀冷笑一声:“你还嫌害你家格格害得不够,现在还又来这一手?”
小云脸色惨白,低声说:“格格也是怕爷不信,让小云带句话,格格说,只需告诉爷荷包已经看了。”
胤祀听闻此话,脸色一变,接着颤声说:“当真是她让你过来的?她还好吗?”
小云哽咽着说:“格格听闻爷被皇上骂了,还跪了一天,便要去找皇上理论,小云好不容易才劝下格格,谁知格格又跪在永福宫外,说是要陪爷一起受罪,小云怎么劝也不听。”
胤祀听完,眼圈已经红了,却还笑着说:“还是那个倔脾气。”
继而转头向小云说:“刚才多有得罪,娘娘别介意。”
小云连连说:“爷千万别这么说,小云在你们面前永远都是个丫头,请爷以后切莫再称呼小云为娘娘,小云实在担不起。”
胤祀一叹,说道:“罢了,她既然那么信任你,看来你们的感情也是不一般,我知道谁也劝不住她,你就告诉她,她的心我明白,让她别太任着性子,身子要紧。你们若劝不动她,便给她拿件厚衣服披着。”
小云点点头说:“爷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格格的,我也是偷偷过来的,不能久留,小云这就走了,爷多保重!”说罢,小云转身离开。
胤祀看着那件衣服,含着泪笑了。
乾清宫内……
胤缜坐在龙案边,脸色阴沉,十三爷允祥跪在那,说道:“请皇上让八哥回去吧!都跪了一天了,该罚也罚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百官会有非议。”
胤缜冷笑道:“朕让你送她到陵墓去,你倒好,还给他们创造机会相会,这会子还来给老八求情,你到底向着谁?你眼里还有朕吗?”
允祥道:“大家都是自小在一起的,又都在这宫里来来往往。如今怎么可能说不见面就不见面了,再说,语,哦,嫣贵人跟八哥还是亲戚,大家又都是一家人,臣弟又何理由去阻拦他们?再说那日他们也没怎么样,只是说了会子话。”
胤缜冷笑:“一家人,朕再不管,他们是要成一家人了!说会子话能说得痛哭流涕,能说得晚上回来饭也不吃,谁也不见!”
允祥一叹,说道:“臣弟说句造次的话,皇上是太心急了点,这语嫣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打小就只吃软不吃硬,况且她又在八哥那待了那么多年,若硬让她不理会八哥,恐怕反而会适得其反。”
胤缜哼了一声道:“朕若是不了解她,能那般纵容她?如今她见到朕也不行礼,还成天看些污七八糟的东西,朕说他两句,她比朕脾气还大,你几时在宫里看到过比她还嚣张跋扈的人?”
允祥想着平日里如此古板冷漠的四哥,如今却被一个丫头折腾成这样,不由得想笑,却又赶紧憋住,接着说:“皇上既然那么了解她,就更应该知道这事是不能急的,再说,她好歹也为朝廷做了大贡献啊。”
胤缜奇道:“她为朝廷做贡献?她不把朕的后宫给贡献没了朕就烧高香了。”
允祥笑着说:“那摊丁入地,皇上这么快就忘了?那日不还跟臣弟夸她聪慧吗?况且这段时间,这制度给咱们省下了多少银子啊,连国库如今都有些积蓄了,这能说不是她的贡献吗?”
胤缜听完脸色略有缓和,随后叹口气道:“你吩咐下去让老八回府吧!”
允祥高兴地应了,随即就让太监去通传了。君臣俩正说着话。忽然一个小太监急急跑过来,附在胤缜耳边说了几句话,胤缜听完后脸上霎时变了颜色。允祥心里已经猜到了定是那不省心的人又惹麻烦了!
果然,胤缜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接着挥手让他小太监下去,那小太监面如土色的走开了。
胤缜站起来,气得来回转,继而对允祥说道:“十三弟,你还为她说好话!刚来人告诉我,说她自己跪在永福宫外一动不动。这是干什么!这分明是向朕示威!分明是表明她要陪老八受罪!”
允祥心里暗自叫苦,忙解释道:“皇上息怒,皇上知道这嫣贵人素来就是这直脾气,心里藏不住事,皇上不就是喜欢她的率真吗?比起那些个阳奉阴违的女人,她又不知强了多少倍!她这样做,是明摆的跟皇上发泄不满,这说明她心里还是知道皇上对她的感情,要不然她能这么有持无恐?”
允祥见胤缜不说话,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便赶紧补充道:“她这人就是这样,今天是恰好碰见了八哥,倘若皇上罚得是我,甚至十四弟,她依然会这样做的,皇上信吗?”
胤缜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良久才说:“你们俩都是朕的克星!行了,你好人也当足了,回你的王府去吧,朕这会子还得去伺候那位姑奶奶呢!”
允祥松口气,笑笑跪安了,心里却忿忿地说:这个死丫头,没有一刻消停!
允祥一走,胤缜便急急地奔赴永福宫了。
我已经在永福宫跪了三个时辰了,小云一直在边上劝我,我的腿已经麻木了,浑身也冻透了,小云给我披得衣服也被我扔在一边,不管怎么样,我要让胤缜知道,我绝不是做做样子!
忽然听得一声:“皇上驾到!”小云和身边的奴才连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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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缜冷声说:“都下去吧!”
所有人应声后都退下了,小云临走时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叹口气转身离去。
胤缜站在我前面,阴沉地问道:“闹够了没!”
我转过恋没应声,他便要拉我起来,他的手一触碰到我的手便惊道:“怎么这么凉,我看你这儿的奴才都该好好管束管束了,一点眼力都没有。”
我固执地不动,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蹲下身来,叹口气道:“那年大雪天,你在门外等朕,手也冻得冰凉,起吧,别作践自己身体。老八,朕已经让他回家了。”
我一愣,心里不相信胤缜能这么痛快地放了胤祀。
胤缜见我这样,气道:“你若不信朕,朕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我这才放下心来,挣扎着起来,无奈腿脚惧麻,刚一动便钻心地疼,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见我这样,脸色才缓和下来,径直过来一把抱起我,朝屋里走去,我还想挣扎,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自己也上来了,我一惊,问道:“你上来干什么?”
他一笑:“你是朕的妃子,朕怎么就不能上来?”
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是啊,紫禁城是他的地盘,我是他的妃子,我有什么权力下逐客令?
他命令我:“把手给我。”
我不动,他便把我的手拉过来放到他的衣服里,我一急便使劲要抽出手,谁知他用双手把我的手固定了,我使不上力气。
只听他冷声说:“你的手都冻僵了,要是不想残了这双手,就放在里满捂着别动。”
我最终没有再动,我的手放在他胸前,感受着里面滚烫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手上因为回暖,而麻飕飕的痒,便忍不住的动。谁知他一笑,接着说:“你可别勾引朕,朕可没有意志力。”
我听完,气得把手伸出来,背对着不理他。
他也不再勉强,只是坐在那给我捏腿。捏了好久,我的腿渐渐有了知觉,经过这一冷一热的折腾,感觉鼻子也有些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皱眉说:“折腾伤风了吧,我让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我赶紧阻拦:“千万别叫,让我喝那苦药,要不如让我死了呢,我这没事,睡一觉就好。”
他低斥道:“什么死不死,张嘴也没个顾忌,既是不愿意看就算了,朕也烦那些个没用的太医。”
我懒洋洋地说:“你能不能捏重点啊,还不如宫女呢!”
他停下了,笑道:“你还真敢使唤呀,堂堂的大清皇帝给你捏脚,你也不怕受不起?”说着手里的力道却重了些。
捏着捏着,我渐渐昏昏欲睡,本来今天折腾了一晚上,又有点感冒,眼皮子早就打架了,他这一捏,我浑身一放松,便忍不住睡了。
忽然他一下停住了,转而躺下从背后搂着我。我一惊,便转过身来要赶他下去,谁知一转身,却忽然被他的吻堵住,我一挣扎,他却搂得更紧,慢慢地,我的意识也渐渐涣散了,既是命里躲不过的孽缘,与其跟自己较劲,到不如坦然相对吧,想到这,我便不再拒绝了,他见我不动,于是更加缠绵起来……
夜半的时候,我听到太监请皇上回乾清宫,还是宫里的老规矩,皇上不得在除皇后寝宫以外的地方留宿整夜,谁知胤缜竟喝退了那太监,然后继续搂着我睡了。
第二日,他似乎心情大好,早早摇醒睡着的我,然后柔声说:“过两月便是朕的生辰,如今国库也有些余钱,朕想大家一起乐乐,那天的宴会你也得参加,今个儿去内务府挑个料子,做几身衣服吧!”
我烦道:“我才懒得去,没得让人使唤来使唤去的。”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这人就不爱让人做衣服时比划来比划去的。
他叹道:“好吧,娘娘不想去,就由朕代劳,你就等着穿现成的吧!”说罢,亲了我一口,便起身了。临走时他吩咐奴才们:“别吵醒娘娘,昨日受了寒,等她醒了,给她熬点姜汤。”说完就上早朝去了。
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第二十一章 心绪逢摇落 秋声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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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月后,胤缜的生日到了,宫里处处张灯结彩,一扫康熙逝世的阴霾。参加宴会的衣服,生辰当日胤缜已着人拿来,我一试,衣服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