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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到却在关心战况如何,问道:“张辽在第几招败的?”言外之意,根本就不看好张辽。
那幽影沉声道:“大概是在第十招。”徐济和陈到惊异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个张辽的韧性这般强。竟可以支撑过关的十招。
“到了第二天,张秀将军亲自出马,这次出来的人乃是刘备另外一员大将张飞》”徐济心头一沉,张绣的武功虽然很高。但是顶多也就是在典韦手下走上半百之数的级别。当然在长安时。身为护卫的典韦刻意隐瞒自己的实力,排名才会在张绣之下。若是真正打起来,张绣还不是用上真本事的典韦的对手。
要知道张绣在二十招之内就已经被陈到打败,虽然其中有出其不意的原因。
可是当年在典韦初投之时,典韦可是在陈到手下力战二十回合不落下风。虽然陈到在和张绣交手的时候已经明显的进步了。但是典韦这些年虽然只是充当亲卫甚少上战场但却频频和徐济麾下的武将切磋,自然也进步不小。典韦未必会是张飞的对手,那张绣也一定不是。
果然,就听那名幽影苦笑道:“张绣将军才一和张飞交手便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苦苦支撑了二十招便败回本阵。
徐济点了点头,这并不出乎自己的预料,张乡的枪法细腻。但是力量不强,面对张飞那种狂风暴雨似的打法能够支撑二十回合已经很不简单了,更何况这其中定然还有贾诩的作用,贾诩肯定不会让张绣死战的。天下间唯一一个可以用招式弥补力量不足的人便是李严;此人的花枪已经出神入化;否则不会和张飞打法相同的典韦向都那么多回合不分胜负。
陈到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因此丝毫不吃惊。
还有什么事情?徐济最后询问道。那名幽影想了一会才道:“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就是现在西凉居然停止了交战,李催和郭汜开始和马腾和韩遂各自坚守城池,不与交战。”
徐济听得眉头大皱。看来长安那面的事情有很多都不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唯有日后亲自见到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唯有强压下对长安的关心,命令那名幽影下去。要他们继续密切注意长安城的动向。
徐济抛开心中的担忧,毕竟贾诩乃是第一流的谋士,自然知道他应该怎么做。
想到这里,徐济对梁习沉声道:“梁习你给荀彧写一封信,要他们派人秘密把皇上送到这里来,日后我去长安的时候需要有皇上在身边。”
梁习微一错愕,马上欣然点头。这政坛老手当然知道徐济要用皇帝的名义去评定长安之乱。
辛评却在一旁大感错愕,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皇帝已经夫踪,却没有想到竟然在徐济的手中。
难道徐济想要取而代之?
在惊骇欲绝下,辛评更感到了一种新鲜和刺激。以徐济今日的实力,绝对有问鼎天下的资格。
更何况现在辛氏家族已经和徐济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想要反悔也不可能了。
一想到这里,辛评马上心安理得。
看着辛评的表情,徐济心中暗赞: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徐济转过头来;对陈到沉声道:“我们在休息一日;明天便出发到幽州去。”
陈到点了点头;心知自己麾下的士兵已经在外面征战了好久;若是不好好休息一番;都日后的战斗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梁习站起身来;对徐济笑道:“如此;主公可以在邺城多转转也好看看邺城的发展。”
徐济闻言笑道:“有你们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我倒是很想见几个人。”
梁习和陈到还有辛评一呆,不知道徐济想要见谁。
徐济微笑道:“陈宫他们在邺城也住了许多时候,这么多地客人到了我邺城,我这个主人若是不见上见,岂非说不过去?那未免也失礼了。”众人笑了起来。
不多时,在整个衮州之战中俘获的重要敌人均被一一带到了徐济会客的大厅。
这里面人人垂头丧气,只有那个陈宫一付昂然的样子,看来根本没有把徐济放在心上。徐济也懒得理他,象这样的顽固派是很难象自己低头的。自己可没有曹操那么好的耐性,大不了把张邈和他一起杀掉,也算是买一送一。
令徐济感兴趣地乃是哪个袁氏家族的叛徒袁建,这小子虽然低眉顺眼的,但是也算是神气活现,至少把命保住了,而徐济正是要利用这个袁建以便日后对付袁绍。徐济才要说话时,却听见一把动人的声音道:“主公,妾身来了。”
徐济闻声,心头立时暗叫糟糕,这祸水怎的又来了?
徐济虽然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已经轻薄了这祸水的事情,但事儿已经做下了徐济自然也认,但这会儿他着实不想看到这麻烦找上门来,毕竟做了亏心之事他也不能像曹操一样厚脸皮就当做没有一般。
来者,毫无疑问正是张夫人。
徐济和陈到看向门口时,一眼便看见了今日媚光四射的张夫人。“可否把甄付交给奴家?”
第三百四十六章: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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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此番乃是和自己的女儿甄宓联袂而来。
不过今天屋中男人们的视线更多的集中在了张夫人的身上,本来就美艳不可方物的张夫人,今天更是娇艳欲滴。
徐济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干的好事才导致张夫人这般娇艳。
但不可否认的是初承雨露思泽,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最是动人。
出奇的,张夫人居然被这些男人看得俏脸微红,这在以前简直是难以想象。大屋中所有男人均被张夫人眼前这羞人答答的样子弄得一呆,说不出话来。
徐济这和张夫人有肌肤之亲的男子感受尤为强烈。
张夫人却勇敢的看着徐济,平静道:“主公,甄付出卖的是我甄氏家族的利益,所以还请主公把此人交给我处理。”甄付一见张夫人,立时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瑟瑟发抖,闻听张夫人的要求之后,心中恐惧到了极点,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痉挛抽搐。
“徐大人,史阿先生曾经答应过我的,会在事成之后不予计较。。。。。。”徐济看着眼前这个贪生怕死之辈,心中已经对此人厌烦到了极点,虽然他本身也希望能从这小子嘴里弄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但相比于眼前祸水一般的张夫人徐济还是更希望少点麻烦为好,于是徐济面上含笑道:“甄付先生说得很对,我兖州一向是说话算数,当然不会对甄付先生怎么样,但是有一点你要弄清楚,我兖州放过你并不等于甄氏家族放过你。”
甄付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徐济偷看了张夫人和甄宓一眼,发现两人的眼中射出了仇恨的目光,但是至少面色平静。没有冲上来对着这甄付连打带骂,显示出了应有的修养。谁知张夫人发现了徐济正在看着自己,不由得俏脸飞红,低下头去。
徐济也为自己这般作为大感尴尬。连忙别过头去。
幸好此时众人正用怜悯的眼光看着甄付。没有发现这一点。
徐济见状便故意用森寒的目光看着在一旁木无表情的袁建,冷然道:“张夫人。说起来袁建先生也是你们甄氏家族的敌人,是否也应该把袁建先生交给你呢?”
张夫人还未来得及说话。袁建已经色变道:“徐大人,我并非是甄氏家族的人,当时我到甄氏家族来也是各为其主……”
徐济看了一眼张夫人。笑道:“夫人,可否把此人交给我来处理?”张夫人自然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何况眼前这年轻的雄主昨夜还在自己的床榻上夜宿?于是她便恭顺地点了点头道:“一切但凭主公吩咐。”
在一旁地辛评惊异地看了看张夫人一眼,他实在想不到张夫人会对一个人这么谦恭,这和他心中的张夫人的形象差得太远了。
不过他却没有想到徐济和张夫人之间会有染地事情。
徐济没有看见辛评的怪异神情,看向袁建沉声道:“若是你想活命,你必须要向我证明你还有活下去的价值才行。”袁建用力地点头。对他来说只要能够苟活无论要他做什么自然都是千肯万肯的。
何况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袁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选择地。否则即便是徐济肯放过自己,但只要把自己出卖袁氏家族利益的事情说出去,袁氏家族的庞大力量就可以杀死自己。
徐济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袁建已尼彻底的背叛了袁氏家族。再无回旋的余地了。随后。徐济转头看向陈宫,冷然道:“陈宫先生,你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要求?”
大厅中的众人为之一愣,谁能想得到徐济面对陈宫这等杰出人才,居然连问都不问便要杀掉。
陈宫闻言一愕,看向徐济的眼中生出惊异地神色,旋即摇头。
徐济点了点头道:“陈宫先生果然知我。知道我绝对不会难为家中的老小,如此看来,陈宫先生的确可以安心地去了。”
辛评在一旁连忙插口道:“何止陈宫先生知道主公,主公也对陈宫先生知之甚深,否则怎会一语便道破陈宫先生的居心?”
旋即转过头来看向陈宫,恳切道:“陈宫先生,你我也算是熟人,有一句话还希望您能听进去,所谓‘士为知己者死’……”
徐济听到辛评这话断喝一声道:“说得好,现在正是要陈宫先生为我这知己者死!”
辛评为之一愣,谁能想得到徐济竟然会这么解释“士为知己者死”?
徐济沉声道:“陈宫先生乃是兖州名士,自然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坦白来说,陈宫先生自毁清白,甘愿支持袁术这等叛逆和我兖州开战,其根本就是看不惯我将在陈留推行之政策同样施行与兖州的种种作为。若是陈宫先生能够接受我兖州的政策,哪里还会有今日之事?”陈宫闻言,双目这中异彩涟涟。徐济这番话显然是说到陈宫心里去了。
徐济沉声说道:“所以我今日问陈宫先生就死之前有何要求,并非是心中不能容物,而是陈宫先生既是求仁得仁!若是徐济强求陈宫先生,还谈什么陈宫先生的知已者?”
陈宫闻言长叹一声,脸上突然露出微笑道:“徐济,我陈宫生平从未服人,但是今日得见你徐济,我服你了。也好,在临死前有此知已的仇敌,也算是毫无遗憾了。”顿了一顿,陈宫沉声道:“在下只是想要求徐大人一事。”
徐济大感兴趣道:“陈宫先生突然想起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了吗?”
陈宫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看向站在一旁面如土色地张邈,恳求道:“徐将军,能否放过张邈大人?”
张邈闻言,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失声道:“公台!”
徐济面色不改但心中却已经开始迅速地计较得失。
目前来看这件事情还是值得的,毕竟徐济深知张邈是个没有能为的人。这个人活着也没有多大的作为,不过此人在兖州的人望却极高,若是自己贸然杀死他的话,反而不美。虽然徐济也有能力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但是难免会惹人非议。
不过在杀掉陈宫之后,若是能放掉张邈。在令张邈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对自己反而是十分有利的。
想到这里,徐济沉声道:“陈宫先生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可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