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现在徐济和陈到却几乎已经和外界隔绝了。没有半点消息来源。
在战争这等风云变化的时期里,一个晚上会发生很多的事情。
陈到虽然已经化过妆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向别人询问长安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一般的百姓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若是寻问官兵的话。立时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而不知道为什么,徐济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史阿一定会把刘协安全的带出来,绝对不会令刘协再一次落在王允的手里。
若是刘协落到了王允的手里的话,只怕王允立刻就会以皇帝的名义宣布自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到那时,在这个注重声望的时代,不要说自己失去了获得“皇命”的机会和资格,只怕天下的诸侯都会趁势攻击自己。
刘协是个无能为的人。而且绝对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姓名和皇位,他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这一点在逃亡的路上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所以王允若是找到刘协,只怕不用王允威胁,他自己就会主动向天下宣布自己是叛逆了。
依稀记得历史上的王允不就是在李?和郭汜攻打长安的时候遭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吗?
刘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长期的宫廷生活已经让这个原本大有前途和希望的孩子变得猥琐不堪。所以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落到别人的手里成为打击自己的工具。
典韦那里也令徐济担心,徐济现在无法肯定典韦到底在干什么,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典韦肯定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若是典韦够聪明的话就不应该回去救援自己。
只要一天王允不抓住自己,找不到刘协。兖州方面就可以把自己劫走刘协这件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反正死无对证。
若是典韦回兵救援的话,那等于不打自招。
不过徐济却对典韦深具信心,这粗汉虽然看似有些憨厚但却是个心思活泛之人,尽管如今局势难明但只要自己预料不错贾诩必然已经为自己规划好了一切。所以徐济知道典韦一定会分析清楚眼前的形势,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幸好带兵的是典韦,若是换了乐义那个莽汉的话。现在只怕早已经回兵不知死活地去攻打长安城了。
所以说来说去,只要自己不死,还有刘协在手,这场战争就算是胜利了。
才出了村子,二人就碰上了一队官兵,那是一对装备精良的骑兵,看穿着打扮和武器装备便可知道乃是长安城中派来的军队。不问可知,他们的目标就是自己。
陈到当然不会把这几个虾兵蟹将放在心上,问题是陈到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且身边带着徐济着实不方便轻易动手,而且收拾完这群官兵自己二人将要奔向何方都是一个问题。
还有自己二人在这小山村中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可是这群寻找自己的官兵一早就已经到了这里,脸上谈不上风尘仆仆,看来长安城里这里并不遥远,想到这里,陈到心中不由得暗自警觉。徐济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些。
陈到再一次警醒自己莫要因为大意而露了马脚,一个不小心引来了吕布这个瘟神,把自己保护徐济回兖州的大计可就变得更加困难重重了。
而看着逐渐接近的官兵,徐济反应极快地装出因为迷路而焦急的样子,示意陈到迎向了这队官兵,快到近前时,更从马上下来,快步向前,装出惊喜的样子,喊道:“天,可算是遇见人了,要不俺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陈到这个彪形大汉的突然出现而且还带着一个小年轻当然引起了这群官兵的注意,原本个个暗自戒备,结果却看见徐济和陈到都下得马来,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下警惕。
为首的一名骑兵打着十足的官腔道:“前面的人给我停下来,否则我便要下令放箭了!”
到哪里都有拍马屁的,这个小头领才一发话,他的身后就有一人纵马上前,立马拉弓,还装腔作势地搭上了弓箭。
徐济不由得心中大骂: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简直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不知死活。
表面上却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一下子停了下来,陈到也配合的把身上的佩剑从腰间解下,徐济看到这一幕也立刻开始演戏,立即用颤抖的声音道:“官老爷饶命。”
一众官兵见到他这般模样更是放下心来,纷纷纵马来到他的身边。看是凝神观察眼前这个白净的青年和一脸胡渣的汉子。不一会儿便纷纷摇头,表示失望。
徐济暗暗回头对陈到使了个眼色,示意准备随时动手,而陈到也眨眼表示会意,但他的身体从外面看却是极为的放松。
那名官兵的首领神气十足地看着徐济,提着自己的声调、慢条斯理道:“你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
徐济连忙把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老老实实奉上,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回老爷,小人乃是汝南人,这位是我兄长,我们兄弟二人因为家乡日子太苦,所以就出来谋生路,可是因为没有出过远门,来到这里迷路了,这里又没有人烟,正没有法子时,您老人家就到了,您可带给我指一条明路啊!”
徐济和陈到的样子笨拙滑稽,引得众官兵为之莞尔。
看着装的似模似样的徐济,那官兵的首领突然瞪起了眼睛,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从实招来!”
徐济闻言大吃一惊,不知道自己那里露出了马脚。
第二百六十章 求生()
???转载请注明出处:
最快更新无双鬼才最新章节!
徐济心头一寒;差一点便回头示意陈到拔出佩剑杀掉眼前的官兵;正所谓“先下手为强”。
可是徐济却看到这些官兵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头领的一句话就拔刀相向;马上恍然大悟;知道原来这些官兵是在无事生非;想要对他进行勒索。
问题是徐济和陈到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若是自己照实说了;对方肯定是不信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动手搜身;搞不好还要把陈到的战马牵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藏在马身上的陈到的银枪一旦被搜出来马上就会暴露自己二人的身份;若是没有战马;自己和陈到又怎么逃命呢?
徐济自己身上倒是有一块伊宁送给自己的玉坠;问题是这块凤形玉坠乃是稀世奇珍;不仅仅造型高古;而且放在手中就会有一种温凉从那玉坠上传递而来;令人在心情烦躁时可以静心调气;乃是伊宁在下嫁给自己的时候送给自己的定情之物;这许多年来一直戴在身上;这东西意义非凡肯定是不能送给这些官兵的;最关键处是若是这么名贵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拿出的话;肯定是不符合常理的;一定会被这些官兵怀疑。
心念电转下;徐济心中毫无办法;唯有在表面上故作慌张道:“青天大老爷;冤枉啊;小人就是一个难民;又怎么敢骗您呢?”
那官兵的头领一见徐济如此的不识相;一瞪眼睛;喝道:“住嘴!你难道还想骗过本老爷吗?哼!你说你是难民。哪里来得如此神骏的战马?还有;你兄长身上的佩剑又是怎么回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徐济闻听此言。心头马上一震;这人说得有道理啊!
自己和陈到现在的身份又怎么会有佩剑和战马呢?陈到虽然把战马的颜色作了改变;但是这匹战马的高大神骏却是有目共睹;只要是个人就可以看出来。''无双鬼才260
想到这里;陈到一看徐济的眼色连忙故作害怕道:“大人明鉴;这匹战马是捡来。俺们那边总是打仗;经常有无主的战马跑到俺们的村子里。这把剑就是捡来的;俺们这种常年在外的人当然要弄把家伙防身的;其实俺是什么都不会的;上次跟人家吹牛还用这把剑割了自己的手。”
陈到这一番话说得对方有一点不耐烦了;才要说话;陈到却话锋一转道:“官爷;俺知道您老人家是大好人;可是俺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孝敬你老人家的;要不俺把这把剑孝敬给老爷行不?”
官兵头目看了看陈到。在转头看了看一生衣衫褴褛的徐济也知道这家伙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看着这兄弟二人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见陈到和徐济皆是一付听话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着实不忍再难为徐济二人。于是点了点头道:“看你也不像是叛党;这就放过你了。”
徐济心中一动。表面上故作错愕道:“啥?叛党?”
这官兵头目没好气道:“说了你也不懂;对了;你来的道上有没有遇见一个身上有伤;骑着白马;戴着银枪的年轻人?”
徐济知道是在询问陈到;表面上继续愕然道:“咋的了?这年轻人有啥不对头吗?反正我是没有看见这种打扮的人。”
这官兵头目显然那没有心情和眼前这个乡巴佬废话;不耐烦道:“问那么多有什么用?不过你要小心一些;并不是所有的官兵都像本大人这样通情达理的;看你走的方向就知道待会一定会碰上很多拨官兵;你还是老实点的好。”
徐济和陈到自然是诚惶诚恐的点头不敢多说。
这官兵头领又想起一事道:“对了。除了那个年轻人外;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青年汉子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这里经过?”
徐济心头一震;知道这官兵是在问自己有没有看见史阿和刘协;知道史阿没有事情和刘协还没有落到王允的手里;徐济心中大喜。更从这官兵的话里听出史阿突围的方向和自己一样。
若是自己和陈到可以找到史阿和刘协的话。三人一起回兖州;实在是再理想不过的事情。
看样子若非不是史阿藏身处极好;就是史阿已经带着刘协走到了更远的地方;不过第二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要知道昨天晚上了下雨;而且电闪雷鸣;现在自己和陈到所在的地方有十分的偏僻;在这样的天气里;史阿是不可能带着刘协走太远的;也许史阿不在乎;但是刘协自幼长在深宫;细皮嫩肉的;正如温室里的花朵;哪里经得住风吹日晒?身体一向不大好的刘协在经过昨天的一番颠簸和惊吓后;哪里还可能赶得了太长的道路?
如此一来;自己和陈到找到刘协的可能性就大了许多;至少范围被缩小了。
想到这里;徐济摇头道:“禀报官爷;小的也没有看见这样的人经过。”
这个官兵头领早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点了点头对徐济道:“总之一旦见到我们询问的这几个人;你就一可顶要尽快地告知官兵;到时候有很重的封赏。”''无双鬼才260
徐济听到封赏两字;双眼中立刻闪现出贪婪的光芒;咽了一口口水道:“官爷;那锈赏购买房子和娶媳妇的钱吗?”
看着徐济一付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样子;这官兵头目笑骂道:“他奶奶的;哪有这么容易碰上?否则老子早回去邀功了;你这种穷鬼不知道好好干活;总是做这种白日梦。”
徐济闻言连忙在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喃喃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俺这么大了;连个儿子都没有;实在是不孝啊。要是有钱;安早就娶一房媳妇了。””
那官兵头领见到徐济这般模样;心中微觉歉意;为了断了眼前这“莽直”汉子地痴心妄想。把脸一板;出言恐吓道:“想得美!你知道这三个人的厉害吗?他们一抬手;你的脑袋就没有了!”
徐济微觉一愣;他当然明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