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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甚至直接转移了话题。
“天上的那个我,这个时空比我经历的有意思的多了,不介意的话,能跟去我的时空跟我说说吗?”他看着三龙伴驾的rider,仍是那种散漫不羁的神情,“我那边也稍微遇到了一点困难,怎么想都跟这边有关。”
rider淡定地点点头,红发剑士的身体逐渐变淡,看样子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竟然新奇到有点兴高采烈的,手上旗帜随手插在地面上,四周散落的宝剑却全部回收。
“旗子我还有,这个就留给他吧。制旗的龙骨不太好找,但是制成了却很耐用。”
“下一次,下一次再给他宝具,可不能太娇惯他。”
rider供应的力量耗尽,两个时空迅速颠倒回来,已经被包扎好伤口的练红霸站在原本红发剑士站的地方,手里拿着一个烤鸭卷饼。
重新回到战场,练红霸顿了顿,淡定的把剩下的半个卷饼塞进嘴里,拍拍手上的粉末,一边咀嚼一边顺手拔出那面椿花凤皇旗,在手里轮转两圈,手感相当令人满意。
“红霸大人!”狐之助几乎要喜极而泣,一蹦三跳的扑过去,“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结果练红霸看他的眼神,竟然有种微妙的嫌弃?
狐之助有些疑惑,他团着爪爪,心里一阵焦虑,反复回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然而没有啊?他做的事情都挺正常的啊?
练红霸看着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想想剑红时空中那个威风凛凛的狐之助,再看看自己脚边的这个
buff:我很难说服自己不把他丢掉:)
狐之助感到了寒意,他抖抖毛,果断抱着练红霸的小腿一路爬了上去。练红霸没有再给他压力,摸摸脸上的创口贴,视线定格在黑发的咒术师身上。他挺感谢saber把黑晴明留给他解决的,这也确实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晴明,你”
“不要着急。”咒术师微微的笑了,“连续几场战役,你一定也疲惫了。我承诺由我掌控的灾祸明晚才会到来,现在红霸,去休息吧。”
就算站在敌人的位置上,安倍晴明也表现的贴心而不失风度。不过就像安倍晴明了解练红霸,练红霸也了解安倍晴明,完整的晴明他看不透,两个拆开却容易很多。
“说得倒是好听。”他懒洋洋的拆台,“难道不是你需要时间调动魔力吗?少归到我头上,我在那边舒舒服服的吃了个饭还睡了一觉,就算现在开打也不怕你。”
咒术师笑了,“是吗?那么请红龙殿下高抬贵手,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吧。”
可以说,只要练红霸回来,他的心情就有了显着的提升,语调也温柔不少。不管saber怎样惊才绝艳,那都不是他的练红霸,无论有没有分裂,安倍晴明都很清楚这一点。
练红霸于是拿了那面旗子,很干脆的转身离开。大天狗深深盯了安倍晴明一眼,收拢羽翼跟上,一目连性情温柔,故而在原地稍微逗留了一下。
“你这样能得到什么呢?”他困惑地问道,“赢了又能怎么样?输了又能怎么样?就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只要有一丝赢的可能,我都会去尝试,万一呢?”咒术师垂下眼睫,“而且,我不认为会就此失败。平将门很强,但他并非我手里的王牌。我看着手中剩余的筹码,我仍有赢面。”
一目连最终没有再劝告什么,他叹口气,将皇宫大内的宫墙和其上的咒术师抛诸身后。
练红霸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随着明月升起,街道很快重归完整。简直像在倒放录像,砖石上升,死者复活,轮回重置。
这个特异点有相当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这次的破坏实在仍然太大了,不能瞬间修复,于是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一点点添补。
saber毁掉的区域修复的格外缓慢,凌厉霸道的剑意深深融进废墟之中,特异点需要花费大力气才能恢复如初。练红霸瞄一眼,做个好事把这些剑意收走,剑意附着在他新得的旗帜上,够他感悟很久。
天气逐渐热起来了,人们开始睡得晚。复活的五郎和他的家人一起在家门口纳凉,热情招呼邻居们,抬头一见练红霸来了,很是高兴。
“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寒暄道。
“出去办了点事。”练红霸很有耐心的回答道,五郎的两个孩子跑过他身边,嘻嘻哈哈的玩捉妖怪的游戏。一个脸上带着人面,一个脸上带着狐面,四周光线昏暗,两个苍白的面具像漂浮在空气之中,上上下下浮动着。
练红霸拦住他们,把那两个面具买了下来。五郎连连推拒财物,最后不得已收下,两个孩子得了糖果,一个比一个高兴,单调乏味的面具转头就被忘在脑后。
“是上次祭典买的,今天突然翻出来,他们两个就拿去玩,没想到入了您的眼。”五郎感慨道,“这东西原本是很便宜的。”
练红霸笑笑,他瞥一眼已经避开人类上楼的两位鬼王,又收回目光,手里握着两个面具。
“看到这两个面具,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您解答。”
“我自然知无不言的。”五郎有些羞惭,他觉得练红霸该是大人物,现在竟然向他问问题。
“您对妖怪怎么看?”练红霸冷不丁问道。
这个问题让五郎瞠目结舌了一会儿,继而缓缓把嘴闭上,想了下说辞。
“怎么说呢不管怎么说都是很复杂的感情。”他索性坐下来,一幅长谈的架势,练红霸也就跟着坐下来,两张面具在黑暗中仍旧鲜明。
“我们是人类啊,肯定会害怕这种东西。可我们又是生活在京都的人类,无论怎么避让不祥的方位,无论怎么虔诚的供奉神明,也总会遇到妖怪和鬼神的。”五郎叹息,“还有那些故事,妖怪里有好家伙也有坏家伙,就像人类中有好人和坏人一样。这个层面上看,人和妖怪是相似的不同类吧?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
“然而就是怕啊也许是嫉妒吧,人总是善于嫉妒的。”
“可我总觉得,好家伙是多的。人类跟妖怪一起,每天一起呼吸这个时代昏暗的空气,谁都不该迫害谁。”
五郎说了一大堆,陷入沉默,半晌之后突然慌张起来。
“啊抱歉抱歉!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
练红霸摇摇头,“没什么,我倒是觉得受益匪浅,能跟您这样谈话是幸运的事情。”
五郎大为窘迫,接着又听练红霸说道:“我想,能说出这些话的您,一定遇到过很好的妖怪。”
练红霸上楼去了,这个面目普通的男人站在原地,直到孩子撞到自己的腿,才装作严厉的教训两句,可一回头,他还是看着二楼窗口透出的微弱烛火,一个无奈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下次别让您养的狐狸随随便便开口说话啊,那不是都暴露了吗。”
“还有”
“确实是个会给我孩子糖吃的,很好很好的妖怪啊。”
作者有话要说:战前暖一把,下章幼年版晴明要上线了~
第225章 225、千年华京(十九)()
黑晴明的确遵守约定;风平浪静的白天过后,才携灾祸而来。
第七夜的鬼祸;不管怎么想都是百鬼夜行。练红霸做好战斗准备,结果黑晴明完全不走寻常路,充分发挥自己的咒术能力,让本来密切关注街道的练红霸一头栽倒。
“砰”的一声;头把窗棱磕出一个豁口。一目连大惊,连忙把他扶起来;练红霸已经彻底的昏迷不醒;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曾经的风神慎重检查了一下,对大天狗微微摇头。
“已经晚了;黑晴明恐怕已经将他的意识扯进那场鬼祸之中了。”
大天狗皱眉,“百鬼夜行不是发生在这里?”
“不是。”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白发的阴阳师走进,仪容略有几分狼狈;却是完好无损的。
“晴明大人!”狐之助高兴起来,“您自己逃出来了?”
阴阳师笑笑;“当然不是我自己出逃的;还得谢谢年幼的红霸和我的母亲。”
姿容华美的女人从安倍晴明身后绕到前面来;单从外表看;完全想象不到她是已经成年的安倍晴明的母亲;她身上糅合着狐的魅惑和清新的少女感,一眼望去,竟然宛若神明。
一目连和大天狗都听说过这位夫人;慎重的点点头,狐之助整只都有点兴奋,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到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生母,传说中的白狐葛叶。
不过就算再怎么激动,他也没有离开练红霸身边。
“葛叶夫人!”狐之助向葛叶求助,“您有没有办法帮帮红霸大人?”
葛叶伸出手,摸了这只小狐狸的头和下巴,淡淡说道:“抱歉,没有哦。”
“母亲?”安倍晴明略微不安,“真的没有办法”
“嗯,没有。”葛叶把狐之助摸成了一张狐饼饼,缓缓起身,向安倍晴明摇头,“那孩子真的下了大决心,他把自己的安危都置之度外,把内心最深的一面剖出来作为陷阱,我无法干涉。”
“毕竟那段记忆,我也没有真正见到过那个时候我已经走了,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她苦笑着,眼中有苦涩和怅惘,视线落在昏睡过去的练红霸身上。
“我们无能为力,但是真奇怪啊,我竟然觉得这孩子能把一切都解决好,晴明幼年的痛苦和挣扎,对他坚韧的心而言估计根本不算什么。”
她一扫脸上的沉重,向众人展颜,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绝代白狐。
“狐的预感是很准确的,我预感他会平安归来。”
红发的孩子站在罗城门高高的城墙上,凛风吹动他的红发,他面无表情的目送夕阳沉入地平,四周彻底昏暗下来的时候,他的虎牙探出唇畔,露出一抹笑。
“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不,没有,远远没有。”
“已经知晓了未来的我,不愿接受未来的我,已经决定好将我葬送于此了!”
他抬起头,望望天上隐约可见的红龙,咬咬指甲。
晴明已经顾不上他,但是威胁仍然存在,他有点畏惧一直观测着这个特异点的rider。
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
放弃现在就展开固有结界,红发的孩子将自己隐藏起来。高空中一直关注底下的rider瞥他一眼,不动声色。
他不在意其他的自己,对几乎已经是最好未来的caster也全无好感。他出现在这里,响应召唤,被令咒控制,仅仅是为了这个最特别的练红霸。
是这个练红霸将他从永无止境的长梦之中惊醒,进而看到了整个世界。所以这个练红霸很重要,在他清醒的时间里,他不会坐视这个练红霸死去。
关于这个执念,caster也不知道,rider跟他的对话并不多。
红龙在云间隐现,很快就彻底藏起来,除非自己现身,没人有能力找到。
练红霸前额上还残留着磕到窗棱的那股痛意,他捂着脑袋坐起来,大脑还在缓冲的时候,身体已经本能作出反应,想扑上来袭击的鬼被一剑斩成两半,惨叫着消散在空气之中。
这一下把周围蠢蠢欲动的鬼怪都吓住了,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纷纷作鸟兽散。一只红鬼跑得慢了一点,被练红霸捏住后颈拉回来,抖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