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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落,玉雅是站起了身,她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坐了下去。因为,玉雅是想通了,这是显德帝司马绍的意思,她能拒绝吗?亦是不能的。
倒是寿宁侯司马锦瞧着玉雅的动作,没有多说了什么,他仍然是看着次子司马稷,问道:“稷哥儿,你有何话讲?”
“爹,稷明白了。年后,稷会搬去伯爵府的。”司马稷是应下了此话道。等司马稷说了此话后,沈伊人就是笑道:“侯爷,这是大喜事啊。稷哥儿这是成了伯爵爷,这府内可是出了两位爵爷,这祖上若是知道了,也定是欢喜的大事。”
听着沈伊人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就是点了头,回道:“不错,如夫人所讲,这是大喜事。夫人,今晚府里摆宴,你去安排一下吧。本侯想,应该有客人到府上来。”
有寿宁侯司马锦这话,沈伊人是愣了一下,然后,她问道:“侯爷,这不给稷哥儿庆贺一下吗?”
若是晚上摆宴,自然不可能大大的操办了。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此话后,就是回道:“夫人,稍后,本侯与稷哥儿当去宫里,向圣上谢恩。”这得了重赏,岂能不去宫里谢恩,那是妄负了圣意啊。
“至于稷哥儿的庆贺,等年后稷哥儿搬去了文嘉伯爵府后,由稷哥儿在伯爵府里的操办吧。”寿宁侯司马锦再是说了此等话道。有寿宁侯司马锦这话,沈伊人自然不会再多说了什么。所以,她是笑道:“那是自然,我听侯爷的意思便是。”
这之后,寿宁侯司马锦就是望了沈伊人,又是望了玉雅,然后,说道:“秀哥儿、稷哥儿,你们随为父去书房。为父交待你们几句话。”
“杜仲连,你去前院,让人备水。本侯稍后与稷哥儿沐浴,清洗尘土后,当去宫中谢恩。”寿宁侯司马锦又是交待了此话道。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话,那杜仲连管事,自然是忙应了诺。
随后,寿宁侯司马锦就是领着长子司马秀和次子司马稷是离开了屋内。
等着这三人离开后,沈伊人是瞧着玉雅,笑道:“恭喜玉妹妹,贺喜玉妹妹,这瞧着稷哥儿,也是给玉妹妹挣得了脸面啊。”
瞧着沈伊人这般说后,玉雅抿了一下嘴,没有回话。毕竟,她此时是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回话?
说起来,儿子得了爵位,玉雅自然是欢喜的。可是,一想到了儿子这才八岁,就得离开了身边,这是独居一府里,玉雅心里若是好受,那才是怪事了。
“夫人说笑了,这事情是府里的喜事……”玉雅真没觉得太喜啊。
不过,她自然也不能表示了出来,那样的话,别人还以为,她是对显德帝司马绍的决定不满了。若如此,那不是打了自己的麻烦嘛。所以,玉雅就是挤了一点笑容,回道:“我有些累了,不打扰了夫人。”
话落后,玉雅自然是告了退。
倒是沈伊人瞧着玉雅的离开,是抿嘴笑了起来。
等着玉雅离开后,沈嬷嬷是看着沈伊人的笑容,说道:“夫人这是高兴吗?瞧着今日的事情,也是梧桐园得了好,夫人……”
“嬷嬷,你老瞧着,我这不是真高兴嘛。”沈伊人是说了此话后,笑道:“嬷嬷瞧一瞧,那玉氏就是儿子当了世子,当了伯爵爷又如何?这得了诰封的,还是我。”
“若不然,依着儿子当伯爵爷,她怎么也能挣得一个诰命夫人了。可事实上,您瞧瞧,圣旨上有提了一星半点儿吗?”沈伊人是乐得提了此话道。
沈嬷嬷听着沈伊人这话后,就是忙回道:“夫人,这自然不会给梧桐园的玉氏封赏。要知道,这就是世子爷和文嘉伯爵爷得了赏,那就是追封了长辈,也当是夫人您来着。夫人您才是府里的主母,是世子爷和文嘉伯爵爷的嫡母。”
听着沈嬷嬷这话后,沈伊人是笑得更开心了,她道:“不错,便是嬷嬷这么一个理。不管如何,我才是府内的主母,是侯爷子嗣的嫡母。”
沈嬷嬷听着沈伊人这般说后,也是抿嘴笑了。在这位老嬷嬷的眼底,只要是沈伊人这个主子高兴的,她必然也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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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
不管留下来的人,有何的想法?那离开的寿宁侯司马锦,自然是不会知道了。这时候的寿宁侯司马锦是带着长子司马秀和次子司马稷,那是去了书房里。
这父子三人是进了书房后,寿宁侯司马锦就是看着两个儿子,说道:“此事,为父本来以为,内阁还会议一些日子。倒不曾想,这般快就是下了旨意来。”说着这话时,寿宁侯司马锦还是打量着两个儿子。瞧着儿子们一脸平静的样子后。
寿宁侯司马锦是再说道:“秀哥儿,你是府内的长子,这一次之事,你有何看法?”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问话,司马秀听后,忙是回道:“爹,这是好事。二弟得了圣上的看重,对我对二弟,都是大大的好事。”
“不管如何?将来我与二弟之间,都是会让府内的前程,越发的好。”司马秀是肯定的回了此话道。听着长子这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是笑了起来,他是突然问道:“秀哥儿,你羡慕吗?还是嫉妒否?”
对于他爹这问话,司马秀是想了想后,方是回道:“二弟得这样的机缘,儿子若说不羡慕,当是这虚伪了。只是,二弟是儿子的亲弟弟,一家人得了好,这真是好事。所以,儿子羡慕,但是,并不嫉妒。”
司马秀是肯定的回了此话后,还是望着司马稷,笑道:“二弟,你会怪哥哥,没你那般本事,把祖宗的基业发扬光大吗?”
“大哥说笑了,稷这一次得好,也不过是圣上的恩典。而且,圣上这旨意,稷到现在都还在糊涂,没想到内阁的阁老们居然真同意了。”寿宁侯司马锦的小动作,自然不会告诉了儿子们。所以,司马稷对于这道显德帝司马绍的旨意。能通过了内阁,还是表示一些迟疑的。
毕竟,内阁的人,是什么尿性,司马稷自然认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倒是觉得这中间,有些疑惑啊。不过,再是疑惑,这是得了好处的事情,司马稷自然是乐意的。
“爹。内阁之中,如此顺利的通过了圣上的旨意。可是圣上对朝中的掌控,是如臂指使?”对于显德帝司马绍的这般能干,司马稷是怀疑起他自己的目光来了。莫不成。前一世真是他太蠢了,要不然,怎么这一世里,显德帝司马绍瞧着都比前一世的自己,更有手腕啊?
司马稷在自我的怀疑中,是想越走越远时。寿宁侯司马锦是回话了。道:“此事,为父早有消息。这事情能这般早下了旨意,也是钱阁老那边,帮了大忙的。”寿宁侯司马锦是回了此话道。
听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司马稷是听出了潜台词了。他算是明白了,这他封爵的事情,看来寿宁侯府是付出了东西的。
所以,司马稷听着这话后,是直接望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道:“爹,若是如此的话,那稷……”司马稷是想问,他对钱阁老得了这一份人情。往后是不是准备得还了人情。
可司马稷是话未曾说出来。他爹寿宁侯司马锦就是摆手,道:“稷哥儿,你不用担心。你年纪尚小。现在真是得了一个伯爵位,这是老实些,本份些的好。至于钱阁老那里,为父与你们兄弟讲,也是瞧着你们兄弟年纪差不多,应该接触朝务了。”
“有些东西,你们心中得有些数。钱阁老那里,为父会处理。你们应该怎么办事,还是照样办事。明白吗?”寿宁侯司马锦与钱阁老的问题,可是他二人的事情。这小辈们,岂能有什么牵扯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后,司马秀和司马稷自然忙应了话。
这之后,寿宁侯司马锦才是拍了拍长子的肩膀,道:“秀哥儿,你是府内的世子,是为父的继承人。你弟弟得了爵位,这是府里的好事,你啊,更得稳重些,别让外面的人看笑话。要知道,你是寿宁侯府的继承人。明白吗?”
听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后,司马秀忙是道:“爹,秀明白。”
听着长子这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是笑了起来,还道:“稷哥儿,你去沐浴后,换上伯爵的朝服。稍后,为父与你进宫谢恩。”
有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司马稷自然是应了诺。
随后,司马秀自然是留了府内,寿宁侯司马锦就是领着次子,是进了宫里。
显德帝司马绍得了寿宁侯司马锦父子进宫谢恩的消息时,还是笑着对小太监高凤山说道:“去,把寿宁侯和文嘉伯,都请进来吧。”
高凤山自然忙是应了话,随后,就是请了寿宁侯司马锦和儿子司马秀进来。这父子二人进了殿内后,就是给显德帝司马绍行了大礼。
显德帝司马绍是让起了身,然后,还是打量了司马稷好半晌,才说道:“这身衣裳,稷哥儿,你穿着倒是神气。”
司马稷听着显德帝司马绍的话,是乐得笑了起来,那是有些亲近感觉的说道:“这是圣上的隆恩,圣上瞧着好看,那是因为,小臣得了好,在圣上面前自然得打扮精神些。”
“稷哥儿,你得这好,也是你应得的。”显德帝司马绍是摆手,说了此等话道。司马稷听后,却是摇头,忙回道:“小臣得了这好,在府里爹没少念叨,这是圣上的隆恩,小臣一辈子的忠诚之心,也是难报以万分。圣上,小臣此来,除了谢恩外。也是想跟圣上禀明,这马上就到了新年,小臣请示圣上,小臣在年后搬到新府邸,这是按规距庆贺一二,是否会过于奢侈?”
司马稷的话,让显德帝司马绍听后,就是摆手,说道:“朕赐得赏,稷哥儿你现在是文嘉伯,这是办个新府邸的小宴,有什么奢侈的。不奢侈,既管办。”
在显德帝司马绍瞧来,这一个伯爵了,胆子真不用太小。这是在规距之内的事情,显德帝司马绍瞧着,就是凑个热闹罢了。
“有圣上的话,小臣放心了。这也不用怕御史令弹劾了小臣,这是小小年纪,得了圣恩,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是享爱无度了。”司马稷还是露出了怕怕的神情。这神情,特别得了显德帝司马绍的欣赏。
显德帝司马绍是说道:“御史令就是这般样,得了鸡毛,当个令箭。朕啊,也是头疼……”
没亲政的显德帝司马绍,也是觉得伤不起……
瞧着次子司马稷和显德帝司马绍是谈得来,还是有些佞臣的样子。寿宁侯司马锦在旁边,倒是心中思量了许多。
等着这一次宫中之行结束后,寿宁侯司马锦回府后,就是拧了次子到书房。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稷哥儿,你往日在圣上身边,也是如此媚言媚行吗?”
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若是做了佞臣,就是一时得了好。这一朝天子一朝臣里,也未必就是好事啊。
司马稷听着他爹这话后,是点了一下头,回道:“爹,圣上尚未亲政,儿子在圣上身边,就是想让圣上欢心一下。再则说,儿子心中有数,有些事情,儿子定然是不敢犯的。”
瞧着次子这等态度,寿宁侯司马锦最终,是没有再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