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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药材啊,还是路上食用时的一些配料,又或是常用的衣物什么的。
最后,在儿子离开之时,玉雅又是唠叨了一翻。到最后,她方道:“娘的话多了,稷哥儿你也听累了。娘就希望你记着,咱们府里的所有人,都等你平安归来啊。”
司马稷最后叩别了父母,这一回是真的离开了。
司马稷离开了,玉雅自然也是恢复了往日的生活。虽然又得记挂了儿子,好歹长子司马秀和女儿司马晴儿在身边,也是能让她稍稍的宽慰一些。
显德元年的冬天,来得比较晚。这一个虽然晚了些,可冬天依然是冷得够可以。
玉雅瞧着那包成了一团,就是恨不得不出了屋子的女儿,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啊。
就在京城里,冷得冻人时。
这一路行程,是赶到了淮南的显德帝一行人,也是在淮南的行宫里落了脚。当然,帝王没歇了宁王府嘛,也是在众人的预料之中。毕竟,能作了帝王行宫的地方,可不是随便选的。更甚者说,就是因为显德帝是宁王的儿子,这有些礼仪方面的事情,就更需要避讳了。
显德帝急着见亲爹、亲娘、亲祖母,这还得依了所谓的规距,他的心情自然不太好。就是在显德帝司马绍身边的司马稷看来,这些给司马绍设了阻碍的官员嘛,怕是也心中在惴惴思量吧。
当然,这规距就是规距,显德帝就是帝王之尊,还得守了这规距。除非,他真是大权在握后,想当了昏君?
可问题就在于,朝纲可没掌在了这位帝王的手中,想当昏君,显德帝目前来说,也没那资格啊。
“朕总有一天……”显德帝司马绍很想落了狠话,可敢后,他还是没落了出来。因为,显德帝也很清楚,这些个官员的阻绕,那也是占了理由的。显德帝现在,是给憋屈啊。
在旁边,作为伴当的司马稷,自然是瞧得出来显德帝司马绍的状态。当然,这也是因为司马稷本人在前一世,同样感同身受过啊。可现嘛,他也只能是瞧着。
因为,这是在寿宁侯府里待了许久日子,现在重新回了显德帝司马绍的身上当伴当,司马稷发现了,司马绍这位帝王似乎真的更信任了身边的亲信太监啊。至于他嘛,也是退居了二线的位置。
有人占了他当年的位置,司马稷非但没有嫉妒,相反,他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现在小胳膊小腿的,那显德帝的龙恩,还是不能受了太多啊。若不然,他担心有人嫌他阻了路啊。
至少,司马稷觉得,有时候,真站了帝王身边的,也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因为,当你不够强的时候,更多的时候给帝王背了黑锅,那是真心不一定消受起的事情。
司马稷之所以能看的更清楚,不过,是因为前一世里,他就没少把身边人当了黑锅勇士啊。
谁让至尊无上的帝王,是天子呢。
天子岂能出错?天子既然无错,有错的自然就成了身边人啊。
所以,这天子的黑锅,背的人你还得笑着谢了隆恩,因为,不是人人想背,就真能背得上的。
最后,司马稷是低调了下去,显德帝司马绍也是如愿的见到了他爹宁王司马铮,还有宁老王妃,以及他亲娘宁王妃。
自从显德帝司马绍继位之后,那些没有生育的宁王府女眷,也是给宁王妃全部打发着,去给宁王府祈福去了。当然,更明白点的说法,就是去庙里吃素去了。而余下的,也是让宁王司马铮自己给冷落了。因为,宁王司马铮算是瞧出来了,这一朝得了势的宁王妃,还真是嫉妒本性露了出来啊。
对此,宁王司马铮是忍了,谁让他的儿子已经是皇帝了呢。这一位宁王就是为了皇帝儿子,也得忍啊。若不然,真是宁王府闹出了天大的笑话,那就真是给显德帝摸了黑啊。
“爹,娘。”司马绍这位显德帝,真是见到了亲爹亲娘时,还是挺高兴的。可等着应该行礼时,他是愣了一下。毕竟,这一位当帝王久了,这是在宫内,还真没他需要跪的人啊。
倒是宁王司马铮瞧着儿子司马绍时,那是高兴道:“长高了,长高了,绍儿长高了,也是一代帝王了。”
宁王司马铮说这话时,更多的还是叹息啊。毕竟,他这个儿子,也就这等时候,能偷偷的叫他一声“爹”。到了外面,这亲爹按礼法,就是变成了康平帝啊。
360 不疯魔,不成活()
宁王妃这时候,可没注意到了司马绍的这些尴尬。相反,这一位是真高兴。毕竟,儿子再是成了帝王,这在淮南里的日子,她就是想见,也是见不着啊。
“绍儿,真是像你爹说的,长高了。”宁王妃这时候,也是赞同了此话道。瞧着亲爹亲娘的话,司马绍是点了一下头,回道:“是有些日子没见着爹娘,儿确实长大了不少。爹娘,祖母还好吧?”
听着司马绍的关心,那宁王司马铮自然是回道:“你祖母一直念着你,你能来看她,她这心里定然欢喜。”说起来,这老话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心肝子。可不嘛,这长孙,还是唯一的孙孙,这司马绍在宁老王妃的心里,可不就是最重要嘛。
有此话后,宁王司马铮这时候,自然是引了儿子去看祖母。
宁老王妃病了,还是病了许久,现是躺了床上时,那都是瘦弱了许多。那脸色显得不太好,许是年纪也大了。
等显德帝司马绍到了屋内时,宁老王妃正是睡着了。所以,显德帝也没多打扰了老人家,只是坐了那里。
不过,许是感觉到了有人来,这一直是浅眠的宁老王妃还是很快醒了过来。等她瞧着面前,是一直挂念的孙孙时,那脸上的欣悦,如何都是掩不住的。
“绍哥儿,是你吗?”宁老王妃不太相信啊。毕竟,京城离着淮南太远了,更何况宁老王妃也是老辈人了,岂能不知道这帝王啊,也是没个自由的。
见着了当了皇帝的孙子,宁老王妃这真叫惊喜。
倒是显德帝司马绍瞧着亲祖母这等欢喜,也是不禁高兴的回道:“祖母,是绍哥儿,您的绍哥儿来看您了。”
宁老王妃见着大孙孙后。就是觉得精神好了起来,这腰不痛了,人也舒服了起来。这时候,她更是在人的搀扶下,还是半坐了起来。对着显德帝司马绍就是问道:“绍哥儿。你来淮南,是来看祖母吗?”
“听说祖母病了,朕心中挂心。祖母。您可得好好养病,将来还要看着朕的儿子,您的曾孙孙呢。”显德帝司马绍还是宽慰了此话道。
听着显德帝这般说,那宁老王妃是笑得高兴,那是不住的应和了这话。
不过,老人倒底病了,这说着不久话后,精神又是倦了下去。瞧着宁老王妃这般样,那显德帝自然是不敢再打扰了。就是忙吩咐了侍候的人。是仔细的照顾好宁老王妃歇息。
显德帝看了亲爹亲娘亲祖母后,自然是暂时的留在了淮南。
在一日一家人聚会后,宁王司马铮就是问道:“绍儿打算什么离开?准备返回京城。”
宁王司马铮的话落,宁王妃就是说道:“绍儿难得来一趟,王爷,您哪能急着赶绍儿走?”瞧着宁王妃那态度。自然是不太同意的。毕竟,她想见儿子一面,也是难嘛。
瞧着宁王妃这般说,宁王司马铮是说道:“住嘴,你莫忘记了。绍儿是帝王。帝王的家,是在京城的皇宫,不是淮南的行宫。”
宁王司马铮发了火,宁王妃自然不敢再说了嘴。倒是显德帝瞧着亲爹娘为他那点事情吵了起来,就是忙说道:“爹,娘,绍儿住一段时间。难得来看望你们,总得进了孝心。”
听着儿子这般说后,宁王妃更是高兴了。倒是宁王司马铮瞧着儿子这般样,方是说道:“你这么想,爹自然心中欣喜。只是,绍儿你心中当知道,这大晋万里江山的主人,不是那般好当的。你有时候,莫真让人揪住了把柄。这天下间,想以君王之名,成就自身清名的酸书生,不在少数。”
宁王司马铮可明白,他现在未必能帮儿子什么忙。可至少,他不会拖了后腿。
“爹娘,绍就是尽些孝心。这大晋万里江山,也是以孝治天下。”司马绍还是回了此话道。这话一出后,司马绍虽然是在反驳了宁王司马铮,可司马铮听着,就是老大的欣慰啊。
“这话好,这话好。”宁王司马铮还是赞道。
在淮南县,这气氛在显德帝来了后,就一直是不错的。
而与此同时,在京城的寿宁侯府内,玉雅是有些不懂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张素儿倒是光明正大的来了梧桐园。玉雅只想着,这所谓何事啊?
“张姨娘,真是称客。”玉雅最后,还是找了一句,挺白痴的开场白。听着玉雅这般说,那张素儿是忙回道:“哪能算称客,是奴家来宜人这里时间少了。倒真是奴家失了礼。”
张素儿这般说,玉雅听一听也就算了,她从来不觉得,这真有人是无事登了三宝殿。
“张姨娘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玉雅再是问了话道。张素儿听着,就是点了一下头,回道:“可不,听说玉宜人善女红,奴家就是来求教求教玉宜人。”
张素儿摆出了勤奋好学的样子,玉雅想了想后,是笑道:“我那点手艺,可不成。若是张姨娘真喜欢,那府内的绣娘,才是一手的绝活。”为人老师,玉雅觉得她不是哪块料子。更甚者,是当了张素儿的老师,玉雅更觉得,她实在不是一个好人选。
所以,玉雅挺现实的拒绝了。
对于玉雅的拒绝,张素儿只是愣了一愣,然后,是笑道:“是奴家想差了,玉宜人天天忙碌,教不了奴家也是正常的。”随后,张素儿好像是真给打击了一样,就是告了别。
等张素儿离开,玉雅都没瞧明白,这人是来干什么的。
可不等玉雅想个明白,打从这天起,天天这个时点,张素儿就是登了梧桐园的门。这不管玉雅的态度,真是什么样。张素儿就像是准点来报到一样,天天来。玉雅到后面,也不知道这厮究竟卖的是啥药了?
“白婶子,你说这张姨娘来梧桐园,究竟所谓何事?”玉雅就一个糊涂啊。
白婶子听着玉雅的话后,是忙回道:“宜人,张姨娘是来得太突然,而且,这么瞧着,都像是故意啊。”
听着白婶子的话,玉雅可不也是认同嘛。这瞧着,就不像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这所谓何来?玉雅觉得,绝对不会是一件小事。要不然,这张素儿何尝是大张其鼓呢?
不管玉雅如何想?
这日子还得照过啊。
等着初冬时,那腊梅花也是开了。
初一那一晚,寿宁侯司马锦自然是歇了元景园。沈伊人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到来,还是挺高兴的样子。更甚者,还是备了梅花酿,道:“这赏梅花,喝酒酿,可谓是人不醉酒,酒自醉。侯爷,您可品一品?”
对于沈伊人的好意,寿宁侯司马锦自然不会拒绝了。
这一杯接一杯,二人都是饮了不少。等着夕食结束后,沈伊人是说道:“侯爷,和哥儿瞧着在前院也是住了些日子,不知道侯爷心底究竟如何想?”
听着沈伊人这般问的半截话,寿宁侯司马锦抬头,是问道:“夫人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