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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十三哥,他手底下人也贪啊,怎么不见四哥死拽着不放,说到底还是因为八哥太具威胁。
这些小事倒还算了,曾经四爷在做佟家皇后的养子时,对德妃的嘴脸当真过分,冷嘲热讽不提,还想让佟家皇后把他记在名下,别说那时候他年纪小,不都已经会耍手段了吗?
等佟家皇后离世后,对德妃又是另一副嘴脸,在圣上那儿装着思量佟家皇后,又暗地里哭得委屈,好似德妃虐待他了一样,为此德妃没少挨训,对四爷更是十足上心。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算计,把德妃的心都算计没了,尤其四爷还企图跟佟家搭上关系,更是把德妃的脸扇肿了,德妃能喜欢他才怪。
没过多久,圣上下朝归来,看见屋中形势,眉头微蹙,却没说什么。
说来,德妃对四爷如何,旁人都一清二楚,不过宫里就两个妃位生下两个阿哥,德妃如此倒也办得妥帖。
圣上是乐见兄友弟恭的,却不可见同胞兄弟联合一起算计他的皇位,血缘至亲见的联手,总比其他要可靠得多。
四爷眉头微微蹙着,一副隐忍的模样,让十四爷倒尽了胃口,今日他的大好日子,竟还要上眼药,也是膈应得很。
德妃亲自迎接圣上进来,压着黛玉又奉上媳妇茶一杯。
圣上喝过的媳妇茶都有十来杯了,还是第一次被人索要见面礼,甚至不是好东西还不想要。
这样大的胆子这样亲昵的语气,一点都不庄重,却很是亲近,是圣上喜欢的天伦之乐。
原本圣上是准备例行赐下枚玉如意的,不过既然黛玉开了口,便把他随身携带的玉佩一并赐下。
圣上携带的玉佩可都是好东西,还有十足的象征意义,也有太子和直郡王不缺,其他人可没这个能耐得到多少。
四爷眉头深深蹙起,眼神落在黛玉身上,竟十分得晦涩。
四福晋心头一跳,突然手心便开始冒汗,面上都维持不住笑颜了。
十四爷一如既往得撒娇,自不会放过圣上其他配饰,圣上看他们两,当真是财迷一对,十分般配。
这一日,十四爷两口子大获全胜,四爷两口子就十分沉默了,等回到府后,黛玉便脱掉笨重的礼服扎进被子里睡个回笼觉。
从未睡过回笼觉的十四爷突然有些羡慕,像他们做阿哥的,多得是起得比鸡早的,琴棋书画骑射功夫,哪一样都能学好,当真是辛苦至极。
再想想荣国府的贾宝玉,宁国府的贾蓉,甚至是床上的林黛玉,都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人逼迫学习,当真是好呀!
真的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50。算计四爷()
虽说羡慕黛玉; 十四爷却是睡不着的,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自然不会觉得苦累。
婚期足有十日的休沐; 十四爷入住贝勒府后; 鲜少有时间四处走动,景致匆匆看过,还没来得及慢慢调整规制。
八哥的府邸在他多年的改制下,明显更为风景宜人,他的十四贝勒府就差远了; 动工处随处可见,一应俱是内务府的风格; 说不少差; 也不能说好。
内务府里头的工匠技术的确不差; 这次翻修也算得上格外精心; 但那儿人少活重,终究是赶工出来的东西,还入不了十四爷的眼。
带上小喜子,十四爷指着图纸四处查看; 有些洞口没封住的,也得好生查探; 画本子里就有姑娘钻洞逃走的。
想想他家福晋偷溜出府游玩; 十四爷脸色就是酱青的。
小喜子跟在十四爷身边久了; 只是能看出些十四爷的脾性; 别看他家爷一副霸道模样; 可对德妃和福晋,那真是放在心间上的,比四阿哥真诚多了。
他家十四爷能为了德妃娘娘放弃皇位,换做四爷,他可愿意?
小喜子指挥着奴仆,让人好生规整墙角屋顶,务必不能留一丝缝隙,连墙根旁得杂物、树木,也通通挪走。
十四爷回身给了小喜子一个爆栗子,脸上却松泛许多。
随即,十四爷在各处都规整了陈设和院名,曾经府上用过的名字全给换了个便,连题字都是他自个题的。
尤其是潇湘苑这三个字,十四爷就让人赶紧去做好,得挂在福晋院门口。
黛玉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大多也被他移走了,只留下牡丹和竹林,各色名贵的牡丹配上贵气清秀的竹林,十四爷稍微调制些个,便三步一花,五步一林了。
在屋内休息半响的黛玉是被屋外的响声吵醒的,小红服侍她起身后,竟笑着不告诉她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黛玉走出门亲自去看,她好端端的院子已经大变了模样,有花有草有山有水,还有几尾活鱼和几盆水莲。
瞅着倒是满赏心悦目的,就是不知要多久才能规整好。
坐在廊口石桌下的十四爷很满意黛玉的表现,却装作并不在意的模样,清贵又潇洒得喝着小酒下棋。
黛玉并不是很会下棋,却也不是个臭棋篓子,初步了解十四爷的棋艺也并不精致,黛玉便坐下与他手谈一局。
小喜子看眼小红,拉着她走到一旁,“福晋在家时,一向怎么花用的?可不能委屈了福晋。”
小红咧嘴一笑,“放心吧,福晋哪里会委屈自个,今日才刚刚进宫谢恩,且不着急这些个,等回门后,福晋便要把这些管家的事都接过手去。”
“早点接手才好,咱们府里就没个主事的人,德妃娘娘一直都不想拍个辈分高的嬷嬷来,俱是怕仗着脸面乱来,听闻荣国府里十分荒唐,福晋面嫩,还是早些能应付周全才好。”
小红深以为然得点点头,“是啊,老一辈的家生子都体面太过了,不过现下荣国府换了人当家,想来就好多了,纳兰家的二奶奶不也把侍郎府管得好好的?”
“说来的确,那位贾二姑娘不声不响,竟然嫁个了那位,原本那位娶个郡王格格都是可以的,在圣上那儿也十分受用,而且他姐弟弟更是圣上身边最红的人物。”
小红也是一阵唏嘘啊,“你看贾二姑娘如今嫁得这般好,哪想过她在荣国府里就是个受气包,常年被人唤作呆木头呢。”
这边两人算是聊上了,正互相替自个主子套话呢,而那厢那两主子算是杠上了。
棋艺相当之下,一盘棋能花上许久的时间,在你截我的大龙我圈你的地盘中,斗得好不热闹。
一个被兄弟轻而易举下得丢盔弃甲,一个被迎春各种让子,对下棋并无多大兴趣的家伙,第一次感觉到了奇虎相当的乐趣。
关键还是跟自个下棋的人对胃口,是值得花时间慢慢了解的人。
一局终了,黛玉放下棋子没去管胜负,反而端起手边的茶,轻抿一口后,问道,“今儿进宫见到四哥,他该是恨毒咱们了。”
十四冷呲一声,“可不是,若是可以的话,他巴不得爷早点死,就没人跟他争了。”
小喜子哑然得张大嘴,他家爷真一丝都不隐瞒,对福晋太过信任了。
黛玉眉头微挑,“那……你觉得咱们是放他一马,还是直接让他再无可能?”
“怎么说?”
“父亲年纪大了,身子不好,可圣上身子骨还很坚朗,如今大哥和二哥争的越来越厉害,他的闲云野鹤就出众了。”
十四爷:“……”
“听闻他每年的万寿节的礼都送的不错,可见,此人对皇阿玛很了解,将来未必不会重掌户部,而爷你这个二把手可真成了他手底下的兵了。”
“那你说,该如何?”
黛玉眼珠一转,“此时若出手,正是最好的时机,他藏着掖着不就不想让人看破他心思吗?”
“你是说……”
“年羹尧不是要投靠你吗?据说他们兄妹情深,可惜年侧妃一直无子嗣,应该心里有过猜测吧!”
“让年氏动手只怕不可能,年羹尧也不会直接表态。”
“正因为年氏没有动手的理由,才让她去挑拨最好,四爷一向清廉,也不养幕僚,但若是后院的女人各个都穿金戴银十分富足,这银子是从哪儿来的?”
十四爷一怔,“让年羹尧给四爷的女人们送银子?”
“是!我元春大姐散财童女的名声已经足够响亮了,若再来一个两个,圣上定会知道四爷有大把的银子,宫里头的人精消息灵通得很。”
“不错,即便是假的,也能被说成是真的,爷还可以安排人告发四爷手底下的人。”
“无需浪费人手,若四爷底下的确有人作奸犯科,自然逃不掉,若没有就更加好了,圣上一定会猜疑的。”
十四爷点点头,“这事儿我去跟八哥说说,让他把收尾都处理好些。”
“也好,不过不能让大哥和二哥插手,一点干系都不能惹上,不然扯不清了。”
“也是,那两位的事还是避开些比较好。”
“我去告知迎春二姐姐,到时候自有人去通知直郡王的,无需八贝勒爷亲自去了,免得让人提前有了提防。”
连夫妻陆陆续续把这一次的事都算计清楚后,十四爷才急匆匆离开了贝勒府,目的地当然是八贝勒府了。
而黛玉呢,让人拿来小轿,抬着她在府里到处走一遭,顺便让府里的管事媳妇都来拜见。
有小喜子全程低着腰陪同,还有黛玉手上那对不一般的手镯,一个两个谁敢托大?谁也不想被新福晋第一个逮到痛打一顿。
走完全程后,黛玉便让人把不需要的院子全给锁上,定期来清理一些便好,府上的奴仆还不算多,还需要从外头采买一些来。
这些事黛玉自然可以搞定,小喜子见她从头到尾不慌不忙得管事,轻而易举打发各路人马,也乐得有人替他们爷治理后方。
难怪德妃娘娘也十分喜爱这福晋,当真人美手段厉害,比其他拎不清的福晋们要好太多了。
说起来,这些时日年羹尧也觉得有些愧对自个妹妹,他们兄妹两个相依为命许久,感情自然不是常人可比的。
可惜,四爷是个没未来的人,甚至经不起旁人一次算计,妹妹嫁给他,却是可惜了。
而这会儿外头突然有人前来拜访,还送了大笔银钱首饰来,仅仅需要他保住小命他的地盘上平安无事而已。
像这种肥羊,年羹尧从未忌惮过,自然也没多想就收下了礼,不过里头的首饰实在精美,即便用料不多,却胜在手艺高超。
年羹尧竟留下两盒给自个福晋和儿子,剩下的全给妹妹送去,价值上倒另说,就妆点容貌上,的确非同一般,他妹妹天生丽质,又深得四爷喜欢,没准在四爷府上也不会受罪。
即便四爷真的迁怒他妹妹,有这些首饰,也好笼络些人。
想到此处,年羹尧下了狠心又送去一万两。
年氏的体己本就多,受到这么多首饰盒银子,自然要妹妹得装扮上,好歹不能让自己看上去落寞。
年家改旗换帜实属无奈,年氏不恨她大哥,但还得为她大哥留一条退路,四爷那里也不能不小心对待。
年氏最大的利器便是美貌,即便入府多年,依旧艳冠群芳,有柔情有霸道,才能走进四爷的心,这跟年家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她个人的本事。
四福晋就见不得她这张狂模样,可她带得首饰又不贵重,只是好看而已,四福晋也没能找到说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