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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阙倾城:盛宠王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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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无岚咬着牙,“父皇等着你去陪他。”

    窦公公捧着酒壶和酒杯凑上来。

    皇后淡淡的扫了一眼,拂了拂袖子,“本宫怕黑,皇上与我如此恩爱,怎地舍得为难我?”

    无岚眯起眼,“母后莫不是打算抗旨?”

    皇后盯着他,冷笑,“无岚,你该沉着气的,一向憨厚的太子怎会用这样仇视的眼神看着本宫?”

    无岚捏着拳头,“我沉得气够多了——窦公公,伺候母后喝酒!”

    皇后冷笑,身后的侍卫拔刀上前。

    无岚盯着皇后,“父皇尸骨未寒,竟然在他殿内带兵器!皇后娘娘根本不将礼法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舞倾城在一旁听着那两方针锋相对。

    皇后根本不拿圣旨当回事,无岚在她面前,更像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抱紧了凤歌,她一阵阵发冷。

    *************************************

    殿内外终于寂静下来的时候,反倒有些令人害怕。

    刚刚皇后掌控的禁卫军包围了皇帝寝宫,如果那人没回来,她只怕要和无岚一起死在这里。

    离开四年,分别四年,从未敢想过还会有见面的一天,但是真真切切,她在人群后,看到凤千寻带着左右副将,身上尤其带着路上的风霜,他站在众人面前,高举圣旨。

    皇后不肯殉葬,就剥去她的后位,命其在沁芳园的佛堂为承光帝念足三年往生咒,消除皇帝在世时造下的一切杀戮与罪责。

    两道圣旨,要么死,要么去佛堂念经。

    皇后噙着冷笑看着凤千寻,她知道皇帝可能会向他求助,可是她没料到他会真的回来。

    让他出去打仗,简直是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另起炉灶,而这家伙竟然就这样回来了??

    承光帝的灵堂布置的很简单。

    白色的蜡烛,布幔,白花,纸人

    这几天舞倾城说不出的压抑,始终带着凤歌在寝宫躲着。

    凤歌似乎受了惊,睡觉的时候总是惊醒。

    要一个那么小的孩子看着熟悉的人死去,多么残忍。

    无岚这些天憔悴了不少,忙着准备承光帝的身后事宜,很少顾及她们。

    也好,她恨不得能和所有人躲得远远的。

    搂着凤歌在塌上躺着,她有些困顿,连日里担惊受怕,这会儿靠着孩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里依稀有人靠过来,她心跳加速,熟悉的气息将她牢牢包裹住,令人窒息的目光锁着她和怀里的凤歌。

    清冷的声音带着怒意斥责,“倾城你竟敢背叛我!”

    她一身冷汗,瞧见那人将凤歌高高举起,孩子响亮的哭声刺在她心头。

第148章 孩子到底是谁的?() 
“四郎!”她冷汗涔涔的坐起来,“不要!”

    喘息了片刻,她摸着身旁仍旧熟睡的凤歌,长舒了一口气。

    察觉到屋里有其他人,她猛地抬起头。

    靠在窗边的男人背着光,一身明黄刺人眼睛。

    缓缓抬头,无岚嘴角噙着奇异的冷笑,瞧着她,“做恶梦了?”

    她心头划过不安,淡淡点头。

    无岚抬步走过来,屈膝单腿跪在窗边,捏着她下巴,“梦见谁了?”

    他的目光太直烈,舞倾城躲避开,“没看清楚你不用忙了吗?”

    无岚凑近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呼吸粗重,“倾城,今晚让凤歌去奶娘那睡。”

    舞倾城咬了咬嘴唇,声音颤抖,“他受了点惊吓嫌他吵,我带着他去偏殿好了”

    无岚抚摸她的腰肢,“是嫌他吵,倾城不用走我想和你说说话”

    头皮一阵阵发麻,她看得出无岚眼底的欲念。

    这些年他从不强迫她,可是这会儿,他父皇刚去世,他却急着要和她行房。

    她心里明白,是因为凤千寻回来了。

    他不会不懂她心里有人,再笨也看得出,何况无岚,在她心里是个顶聪明的人。

    还好凤歌哭了起来,舞倾城躲开无岚,急忙抱起孩子,拍着他一边往外走,“我带他出去走走,无岚你累了,先睡会儿,等下我叫人给你送吃的来。”

    无岚见她溜的飞快,冷着眼踢掉靴子倒在床榻上。

    他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他不知道是该佩服自己的风度还是该嘲笑自己的愚笨。

    要了她,强迫她着征服她,哪怕迫使她屈服也可以,总好过这样夫妻不夫妻,朋友不朋友。

    凤千寻回来了,她还能乖乖的陪在自己身边吗?

    他所拥有的东西,已经很少很少了

    ************************

    领着凤歌,舞倾城失魂落魄的在御花园走着。

    初冬的太阳很好,暖暖的并不冷。

    凤歌踩着雪活泼的跳,见她不管自己,索性挣开了往远处跑。

    舞倾城揉揉眼睛,失魂落魄的跟在孩子身后。

    为什么她的生活要这么艰难呢

    连条可以选择的路都没有。

    如果无岚要她,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倒还不如不回来,凤千寻一回,她的日子并没有好过哪怕一点点。

    凤歌在远处哎呀一声,舞倾城擦擦眼睛,快步跑过去。

    绕过拱门,墙的另一端是一片梅花园。

    还没开,看过去只是一片枯枝。

    她想开口叫凤歌不要乱跑,可是张口,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不远处,墨色锦袍的男人蹲下来,噙着笑眉眼温和的逗弄着摔得一身雪的小男孩。

    凤歌头发上的簪子掉了,男人勾在指尖,一下下的抬高逗着孩子。

    她眼睛飞快的热了一下。

    “母妃!”凤歌憋着嘴跑过来,抱着她的腿,“母妃这里有个坏人!他抢了我的东西不给!”

    凤千寻噙着笑的起身,转头,看着咬着唇立在拱门底下的素衣女子。

    四年未见,他没什么变化,边关征战磨砺的是男人的意志,他更加坚韧气魄。

    而她却完全不同了。

    素衣素妆,浑身上下只有发髻上的桃木梳子做妆点,连耳环也没有戴。

第149章 真的回不去了() 
暗纹的素白衣衫干净的像一捧雪,她看着自己,目光迅速的交错,没等泛起波澜,就已经低下头去。

    纤细的手落在孩子的头上,她细声细气,完全不同于从前的骄蛮。

    “凤歌,不许无礼,这是四叔公,叫人。”

    凤歌老大不愿意,敷衍的叫了句,“四叔公——母妃我不要簪子了,抱我回去找爹爹,要爹爹陪我骑高高。”

    拍拍他的小脑袋,舞倾城挤出一抹无奈的笑,抬头看了眼了凤千寻,“四叔莫要见怪,这孩子被我和无岚惯坏了”

    凤千寻紧盯着抱着舞倾城的小孩,看起来三四岁的样子,长得漂亮白净,依稀间,和她是有几分相似的。

    他动了动步子,她却已经警觉的抱着孩子往后退去。

    他喉头有些发堵,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艰涩,“倾城”

    这一声那么苍白,叫的人心酸不已——

    晚了,迟了,再也回不去了

    看着两个大人默默无声,凤歌扯着舞倾城衣角,“母妃,抱抱啊,回去找爹爹。”

    一声母妃叫的凤千寻眼神冷到极致——

    “不要!”看着他走过来,舞倾城吓得伸手去挡他,“别碰他!”

    不及防的被她推了个趔趄,那力量,几乎不像是从这么柔弱的身体里迸发出来的。

    反手捏住她手腕,紧紧的捏住,舞倾城眸底透出深重的危险,咬牙逼视她,“心疼了?嗯?我倒是不知道,太子妃几时为殿下填了子嗣?”

    舞倾城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她被他扯着,脚步不稳,低声的说,“四叔放手吧,宫里人多口杂,莫要生是非”

    他只想狠狠的撕下她的面具,不该这样,她不该这样对自己说话,哪怕恨着大吵大闹,也好过像对陌生人一样一点情绪也没有。

    捏着她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凤千寻倾身贴着她的脸,凶狠的吐字,“怕生是非,四年前就不该每天往我寝宫跑!”

    她听了他的话,只体会出鄙夷的意味,她苦涩一笑,眼睛看向别处,“是啊人都有鬼迷心窍的时候,四年前,是我太不自爱,给四叔添烦恼了。”

    他手上加重,她痛得眉心蹙起。

    看着她眼底隐忍的泪光,他到底松开手,拍着她的脊背,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赭仍旧是纤弱的身子,他只怕弄伤了她,这感觉叫人贪恋,他将脸颊埋入她温暖的颈窝,熟悉的发香钻入血液,勾起相爱时的那些点滴。

    “倾城。”他抚着她发丝,“还是恨我么”

    舞倾城任他搂着,坚固的怀抱让她有窒息的感觉。

    贴着他炙热的胸膛,仿佛是遥远的前世,他们缱绻缠绵,她胆大妄为的主动奉上自己的全部,一点点被他的体温融化。

    然后呢

    然后是她苦苦的哀求他放了自己,他只是冷着眼,扼着她脖子提醒她这辈子都是太子妃。

    再然后,是她被送上花轿嫁人。

    再然后是她怀了孩子,刚刚得知就被皇帝赐死。

    她没有被勒死,孩子却没了。

    她不恨他,难道要爱他吗

    爱不动了,爱不起了。

第150章 母妃被坏人欺负() 
她没有什么可以再来和命运赌了,能输的,都已经没有了

    轻轻的在他肩头蹭掉泪水,她声音很轻,“四叔还有正事要忙吧?”

    怀抱一僵,慢慢的松开她。

    他想说些什么,可是想了半天,却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她藏起了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那个可以娇羞的对着自己说喜欢,那个胆大的要把自己只给他的倾城。

    眼前的,只是太子妃。

    可是他该怪谁,怪谁将她变成了今天这样。

    舞倾城退开他身前,只想离他远远的。

    他出征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吃不下,睡不好,想起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那样爱他,为什么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忍不住的想念。

    凉山风景天下无双,可她至今只记得一棵相思树。

    听那里的宫人说,这是先祖为了祭奠自己爱妃所种,在树下埋下自己的一缕头发,在远方的爱人就可以感知到,神明也会保佑对方平安归来。

    她的头发剪了许久,却只是放在荷包里,她每天都在说服自己要忘了他。

    后来离开凉山,她觉得自己是淡忘他了。

    从原来每天只想他,到后来如果没人提起,她就可以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

    那年,他是三十岁的寿辰,良媒送了草药给她。

    她不想收,她是不想给自己希望。

    他记挂自己又如何,他心里有自己又如何。

    她受不起再一次将全部希望押在他身上了,因为那个人从来不会失去理智的和她赌。

    一次,两次。

    再有一次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在宫里这些年,她只学会了两件事。

    伪装,逃避。

    可是听良媒说,他在边关日子艰苦,被克扣军饷,腹背受敌。

    她在院子的大树下埋了自己的头发。

    她的矛盾和痛苦,却不知道可以说给谁听。

    低着头,她伸手拉着凤歌,声音低低,“凤歌,跟叔公道别,我们回去找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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