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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由得感叹韩伟一句奸商。
也有人想,找其他的状元复制韩伟的模式,却先机已失,效果再没有他们的好。同类的产品大家已经认定韩记的才是有质量保证的,最好的。
特别是中秋节和春节的时候,韩记的礼品盒完全成了畅销品,走进了千家万户,把韩伟乐得脸上的肉都跟着他的笑颤微微的。
杜如蒿和严格知各自忙于自己的事,相隔两地,一般也只是一个月才见一次,都是匆匆而见,匆匆而别。
杜如峰和李晓路的关系也公开了,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赞同及祝福。有一次杜李两家人聚会时,李晓虹开玩笑说是自己没带好头,结果下面几个都有样说样,全部早恋,这让大家哈哈大笑。
李晓虹又说:“幸好我这个头开得不错,大家都没影响自己学业。”
大家想想她的话,还真是这么回事。李晓虹自己不用说了,她和她那一位孙扬双双上的b大,没毕业就又各自开了一家公司。孙扬的是一家软件公司,李晓虹则开了家出版公司,都红营得红红火火。
而李晓路自从和杜如蒿坦白说喜欢杜如峰,要追求他,就开始和杜如蒿一起努力,成绩反而比原来还好了。
杜如蒿更不用说,在上次摸底考试中,她考到了607分,虽然和杜如峰的成绩不能比,但现在还有一段复习时间,并且这里是帝都,录取线也低得多。自己的目标看来能实现了,杜如蒿松了口气。
严格知来的时候是周六,和杜家夫妇说过之后,他陪着杜如蒿玩了一天。杜如蒿的生日是在周二,只当是提前给杜如蒿过生日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成绩日渐赶了上来,杜如蒿觉得自己这么玩肯定有罪恶感。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分别的时候很快又到了。严格知摸摸杜如蒿头发,又捏捏她耳垂,看几分红晕染上她的脸庞,他柔声道:“等你高考完我就让我父母来,两家人见个面,我们正式订下来好吗?”
看着严格知认真专注的神情,杜如蒿缓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既然遇上了他,又得他如许倾心对待,她也不会矫情再去反对。
严格知看到她点头,眼角唇边都是笑意,“好好,我最幸运的事就是遇上了你,在你未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让我看到了你所有的美好。”
这个与他的母亲完全不同的女孩,她真诚、善良,温暖,燃起了他对家庭的向往。曾经他想,如果世间的女子都如他母亲那样,他宁愿不结婚,或者真到年纪大了,找一个看上去不那么差的,组成一个家族。就像这世间大多数男子一样,尽自己的义务,做好老公这个职位。
可是,何其有幸,他遇上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孩,就像一粒火种,让他免于孤寂,点燃了他心头的火花。
些许时间,他等得起。
时光如梭,很快杜如蒿也高考完毕,估了估分,在报志愿的时候她就都报了第一志愿大,像去年哥哥那样霸气一回的目标终于实现了。
这么重要的时刻,严格知自然来陪伴杜如蒿,他已破格去了颖州下面的一个乡任党委书记,时间自由了许多。他还顺便告诉她,他准备考大的研究生,年底考试,顺利的话,明年杜如蒿该上大二的时候他就可以也一起入学了。
“你现在干得挺好的,这样不可惜吗?”在颖州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严格知已正式调入了那个工作小组。并且成果已出来了,他很可能跨过副书记和乡长这两个职务,调到哪个乡任乡党委书记,政治目标在缓步实现。
并且,他如果想报考研究生,当年以他在学校里的知名度,应该很顺利就能考入的,现在毕业一年多了,有些理论再捡起来还要花时间。杜如蒿并不认为这是个好的选择。
“我不想和你分别那么长的时间。”严格知的话像轻叹,“我不想错过你生命中太多的时光。”
吻一一落下,分开后,两人都有些不舍,严格知的声音像在诱哄,“好好,去我那里好不好?我想要好好看看你。”
杜如蒿有些犹豫,去或是不去呢?
去,以两人对彼此的吸引力,很可能会发生一些身体更亲密的接触,不去,她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怂恿她:去吧,去吧。你不想没有阻隔地聆听他心脏的跳动?不想让每一个细胞都沾染他的气息?
杜如蒿有些不敢看严格知,轻声嗯了声。又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像是蚊子哼,又点了点头。
看她这样,严格知觉得四肢百骇都充满了喜悦的因子,好好答应了。在这方面,他比杜如蒿更不如,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对什么都明白,却又没有真的尝试过,身体内部好像都是狂燥的因子。有两次,严格知都梦到了杜如蒿。她在他身边,任他为所欲为。
醒来后他觉得有些羞愧,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的人一样,明明他对她不只身体的吸引,更是一种精神的需要。
可这梦让他知道,他渴望拥有她更多。他想让她灵魂深处都铭刻上她的名字,他想让她的气息交缠着他的气息。
他拥着她向前走,像所有这时热恋中的人一样,一点也不嫌弃天气的炎热,只恨不能接触得更近些,再近些。
杜如蒿被他拥着,只觉心不受自己控制地越跳越快,越跳声音越大,好像就要从胸口蹦出去了一样,她无意识捂住胸口。严格知现在是什么样?杜如蒿偷觑他一眼,却发现他正一脸迷蒙,带着有些傻傻的笑。
原来他也并不比自己好多少,杜如蒿镇静了些,可双脚却觉得踩在棉花堆里一样,深一脚浅一脚,都不知道怎么跟着严格知回了他住的地方。
门一关上,吻就像春天的细雨,密密匝匝,缠**绵,交织成一张网,落在杜如蒿额头上、眼睛旁、唇角处。
吻过一个地方,严格知都轻声在杜如蒿耳边呢喃一次。吻到额头,他一句:“好好,你真好!”吻到眼睛时,他说:“好好,你真美!”吻到唇角处,他道:“好好,你真诱人!”
最后,严格知含住了那早已让他垂涎欲滴的耳朵。他轻轻地舔,像美食家对待他最珍爱的美味,像小朋友对待他最后一颗棒棒糖,带着最珍视的心意。又从耳垂到耳后,再到脖子,辗转反侧。
杜如蒿她只觉得他唇角过处,带起一溜溜地火花,忍不住地颤栗,觉得身体像不属于自己一样,失去了对其的控制力。严格知则是世上最伟大的魔术师,接过了她身体的控制权,主导着她的喜乐。而她整个人如饮醇酒,乐陶陶,晕乎乎。
在这种意识半醉半醒之间,她好像迷糊听得严格知道:“好好,忍一下,我快要爆炸了!”她感觉像身体某处像被蚂蚁咬了一下,然后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然后,严格知就真的爆炸了。
他一下子楞住了。
杜如蒿慢了半拍才明白过来。如果这是严格知的第一次,可以理解。她有些想笑,可看到他脸上受伤、沮丧,不可置信等情绪,她强忍着笑意,双手一揽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可让杜如蒿瞠目结舌的是,只是一瞬间,严格知又重振威风,收拾山河。
汗如雨下,两人这才想起没开空调。严格知长臂一伸,捞过**头柜的遥控器按了启动键。
丝丝凉气开始充斥室内,严格知抱了杜如蒿去洗浴。出来后严格知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的狂燥终于潜伏起来,就像明野兽吃饱了食物有些懒洋洋的。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傻笑,又依在一起说着**间的废话,慢慢就聊到了大。
杜如蒿想着严格知要考研究生的事,突然想起一个人,“你报研究生就报陈播的研究生吧,他今年可以带研究生了,是个很厉害的人。”
“他很厉害吗?我怎么不知道?”如果不是两人刚刚达到生命的极致,严格知可能心情就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好好这么说一个人很厉害。 妖孽王爷小刁妃:
话里的醋味任谁都能听出来。男朋友的情绪还是要安抚的,杜如蒿忙道:“你也很厉害,不过他年纪比你大嘛。你没听过他是因为他刚从w大调过来。”
这个人,杜如蒿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她重生前没多久,有一次和人闲聊,那人说“你看这个陈播,太逆天了,简直开挂了一样。”
杜如蒿一看资料,可不是,陈播29岁主持国家审部的一项工作,33岁破格任博士生导师,34岁破格任教授,之后很快就任大经学院的副院长,是国家有名的经济学家,在国家制定相关经济政策时有着巨大影响。
这样一个牛人中的牛人,让杜如蒿这种真正重生的人汗颜到死。所以她才说这人很厉害。
杜如蒿觉得,这样的人,智商超群不用说了,各种手段也是一流的,不然他可以能因为突出贡献任教授,但不会这么快,也不会能任院长这种行政职务。
知道了有这样一个人,他现在不过只是研究生导师,还刚到大教学,还不得趁机让严格知拜在他的名下啊。可以想象严格知接触了陈播所接触的那个阶层并得到认可,对他理想的实现会起到多大的作用。
可是严格知好像有些不以为然,杜如蒿有些着急,这可算是她重生的一点优势,但怎么说服严格知呢?
第96章 喜乐年华()
杜如蒿想说服严格知报陈播的研究生,但知道严格知心高气傲,自己仅这么说一句,陈播又年轻,目前还没什么出名的事迹,他会听自己的吗?自己又不能说知道他以后会变得很厉害,因为她是重生的。
重生这个秘密,杜如蒿决定一直保留下去,也许直到她离世之前,会说出来,但估计那时候听的人也会以为她已傻了。她想,李晓虹估计一定也会这么选择的。
杜如蒿依在严格知胸前,两只手抓着严格知的手玩,她把两人五指相对,凑在他手上吻了一下,又反身在他唇角亲一口,“好不好嘛,反正你大学时没选导师,证明也不一定非哪个不可的,为什么不试试陈播呢?说不定他正是你满意的导师呢。”这一句,杜如蒿觉得要把自己肉麻死了。
这还是好好第一次跟他撒娇呢,平时她总是成熟懂事得让他忘记了她的年纪。严格知觉得身心愉悦,承认杜如蒿说得也很有道理,答应了回头去试试。
虽然有句话说本科看学校,硕士看专业,博士看导师,但严格知认为硕士的导师一样也很重要,既然答应了杜如蒿,他回去就找了陈播的资料。
认识陈播的人,众口一词说陈播这人很厉害。严格知又看陈播曾经发表的论文。发现论文里的有些观点自己还挺赞同的,并且陈播的经济理论是从中国国情出发,已大略有了自己的体系。
在杜如蒿开学一段时间后,严格知又来帝都的时候,就找了陈播讲公开课的地方,他也去阶梯教室占了座。
上午十点二十的课,提前十几分钟人都把教室坐满了。陈播则提前了三分钟到,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眼睛不大,面目端方,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也不掩他肃然坚毅的气质。
讲课的时候,他语速不快不慢,大串的数据和案例被他随手掂来,证实他所讲内容的严谨。整堂课来说,干货很多而不显沉闷。能坐二、三百来人的阶梯教室黑压压坐满了人,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