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他人还是有些担心,戴神父却气定神闲。
“天师……这般说,自有……他的道理,不会……有错!我相信他……”
令众人感到惊讶的是,陈先生虽与大伙头次见面,对清风的信任,不比戴神父少。
“在下一切听天师的!”
清风点点头,冷静地说。
“好!待过了明日,咱们就依计开始行动!”
辛云和郝爷,还有陈跛子听得一头雾水。
“师父,为什么还要待过了明日?”辛云不解地问。
“是啊!既然陈先生平安无事,那位官兵所言自然不实,不用管他!”郝爷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贫道倒要看看何大人,会使出什么样的高招,说不定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清风冷静地说。
“天师……说的对,过了今夜,一切……都豁然开朗!”戴神父不禁感慨道。
众人这才平静下来,陈跛子当即安排陈先生住下……
翌日,果然如官兵告诉郝爷的那样,长石城中好不热闹,各处除了贴满陈先生的画像,还在最繁华的闹市,搭起台子。很快,台子前人头攒动,都来看热闹。
知府何大人正襟危坐,师爷大声喊话,陈先生之前那位同事,被五花大绑,摁倒在地。
“各位,知府大人奉命捉拿革命党逆贼,大获全胜!今日在此搭台,是想告诉那些落网之鱼,你们口口声声说为民革命,连同事之谊都不顾,实则一派谎言……”
台下围观的百姓,只是听个热闹。派出的辛云,却听的仔细,片刻之后,等到师爷又一次重复刚才的喊话,便立刻返回了育婴堂。
见到辛云回来,陈先生关心地问。
“小师傅,怎么样?城中可有动静?”
辛云点点头,当即回道。
“正如那位官兵所讲,何大人那个狗官,真闹出了大动静,在城中不但搭下了台子,还喊话告诫象陈先生您,这样的漏网之鱼……”
陈先生不禁笑笑,关心地问。
“他们是不是还拿了人?”
“陈先生真神了!没错!台子上的确还跪着一个男子,五花大绑,看他的模样,象是一个读书人!”辛云冷静地说。
陈先生顿时面色凝重,郝爷关心地凑过来问。
“陈先生,您怎么了?”
“在下没有料到,他们会对无辜之人下手!”陈先生冷静地说。
“您是说台上羁押的那个人?”辛云听明白,接着问。
“不错!他是在下公学时的同事,那晚事出突然,在下为了脱身,将他请到了我的住所,我原本以为他一无所知,说清楚了便会平安无事,谁知府衙的人还是对他下了狠手!”陈先生一脸愧疚地说。
“陈先生不必自责,那个何大人布下此局,就是要逼你现身!”一直没有开口的清风,语出惊人。
“经天师这么一讲,还真是那么回事!若陈先生不在育婴堂,得知同事遭了连累,恐怕真会中了他的奸计……”陈跛子不禁感慨。
“陈兄所言极是,不管如何,那位先生也是因我遭难,我平安无事,他受尽折磨,想起来实在于心不忍。”陈先生心里乱的很,接着恳求清风。
“天师,您能救在下,一定还能救出我的那位同事。”
一贯乐于助人的清风,却连连摇头。
“陈先生,贫道无能为力!”
“师父,您就帮帮陈先生吧!”辛云也帮陈先生说话。
“明明是陷阱,贫道不能带着你们去钻!”清风冷静地说。
“师父,可是那位无辜的先生,不就有性命之忧了?”辛云担心地又问。
“是啊天师,他都成革命党了,我看着悬。那知府何大人向来心狠手辣……”郝爷接着说。
看众人急躁,戴神父在一旁劝慰。
“假的……就是……假的,何大人……心里清楚……”
“神父,您的意思是,何大人只是做戏给众人看?”陈跛子接着问。
“不错!假的……给真的看……钱先生……不忍心……”戴神父抑扬顿挫地说,话还没完,清风便接上了话。
“那位先生,就是钓陈先生这条大鱼的饵,如果陈先生不上钩,钓鱼的人握他几日,也就觉得毫无用处了!到了那时,那位先生也会平安无事!”
陈先生点点头,不由得好一番感慨。
“天师的苦心,在下谢过。若不是天师指点,在下恐办出傻事。”
“陈先生不必客气!当局者迷,贫道没有羁绊,自然要更为冷静!”清风平静地说。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师父,您直说就好了!既然可以不管那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行动了?”辛云调皮地问。
清风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嘱咐郝爷。
“郝爷,您找到的那个人,可以上街了!”
“天师当心!郝某即刻回府叫他过来……”
“不必了!昨晚事出突然,贫道没有调教他,也只好赶鸭子上架,且走且看了!”清风镇定地说。
“也好!郝某告辞!”说完,郝爷向众人辞行,悄悄离开育婴堂,径直赶往自己的府上……
继续磨刀!
(本章完)
第1217章 摆台人未来 道士灵符(。com)
知府何大人摆下的台子,热闹使尽,台下围观的百姓,却渐渐没了兴趣,各自离开。
台上正襟危坐的何大人,晒着太阳,暖洋洋的,很快有了倦意,不时地打着瞌睡。师爷喊话已经不下十次,嗓子早就冒了烟,赶紧喝口热茶润润。心里焦急的火,却越烧越旺。
“你们几个,有没有识字的?”师爷盯着几个官兵看。
官兵们互相看看,知道师爷没有见到要缉拿的陈先生,心里正窝着火,最是不敢招惹的时候,立刻推出一个,接过师爷递过来的白纸。
“拿好白纸,照着上面喊话……声音要洪亮些!”师爷当即吩咐。
那官兵立刻点点头,照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扯着嗓子就开始喊。
“师爷……”官兵面露难色。
“你倒是念呐!”师爷沙哑地怒斥。
“小人……不认识这第一个字……”
那官兵无奈地回道,引得台下仅剩的百姓,哄然大笑……
城中另一处,则是别样景象。一个身穿黄袍的道士,摆了摊,正在向过往的人,免费赠送灵符。听说真的不要钱,路人自是踊跃,领了灵符,有人便关心地问。
“道长,这灵符有何妙用?”
那位道长怔了一下,两个眼珠子一转,示意问话的百姓围过来,悄声说道。
“最近长石城不太平,这灵符你们带回家,都贴在大门上,自然便会消灾去祸,保你们平安!”
几个百姓不禁点点头,圈外却有人说起了风凉话。
“江湖术士的话,你们也信?给你们一张黄纸,就能消灾去祸了?”
道士抬头一看,来捣乱的,好像是几个泼皮,心想大事不妙,自己收了郝爷的银子,答应来演这一出戏,不曾想,竟然碰到了这群王八。他们说的没错,当郝爷将这一大包灵符拿出之时,就连自己都不信真有妙用。至于刚才的那一番说辞,也是照本宣科,全是郝爷转述清风的意思。
“几位质疑贫道的灵符有假,可有证据?”
道士颇有些江湖经验,这般问话大有玄机,灵符这东西,谁人能证明真假?
泼皮中的一个笑笑。
“哥几个,想不到这牛鼻子老道,也是跑江湖的,还会弄这些鬼话来消遣我们!”
“这位兄弟,话不能这么说,见面就是缘分。贫道多送几道灵符,略表心意!”
道士知道他们难缠,便想息事宁人。谁知泼皮们更是得寸进尺。
“谁要你这破玩意……”
就在此时,不知怎么了,摊上的一道灵符突然飞起。
“真是邪门了!明明没有风,这灵符怎么自己飞了起来?”道士还没弄清楚,那道灵符径直贴在了那泼皮的脑门上。
“奶奶的!这恶心人的东西!”泼皮恶狠狠地骂道,一把揪住那道灵符,用力便往下扯。
谁知,那道灵符如长在了他的额头,一扯生疼。
“大哥,怎么了?”其他泼皮忙问。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我一起撕呀!”
几个泼皮乱成一团,轮番上阵,不管如何用劲,灵符撕不掉,只能徒增疼痛。
“哎吆……你这个妖道,想害我!兄弟们!给我砸……”
灵符耷拉在那泼皮的额头,其他几个泼皮应声而上。道士撒腿便想逃,却听到那泼皮疼的大喊。
“你们回来!”
“大哥,你怎么了?”其他泼皮退回,不解地问。
“快和我一起跪下……”说着,那泼皮示意手下跟着自己。
“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其他几个泼皮不解。
“让你跪,你就跪,怎么如此啰嗦……”
其他几个泼皮这才应了一声,不情愿地跟着自己的大哥,在道士面前跪成一排。
“道长在上,小人多有得罪!还望道长饶了我……”
道长心里暗暗感慨。你求我放了你,可我一点法术都不懂,如何答应你?
“贫道……不……”
“道长,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拒绝!我给您磕头赔罪了!”那泼皮磕头致歉。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道士如何法术高强,一传十,十传百,没有人再质疑他,摊上的灵符,瞬间被抢一空。
道士苦于没有办法,面对磕头不止的泼皮,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在心里急着大喊。
“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他的耳边响起一个人声。
“答应他们,难题便可迎刃而解。”
道士不自觉地问道。
“谁?”
那人声早已消失,他赶紧掐一掐自己的胳膊,发觉并没有做梦。
看到烦心的泼皮,道士无奈,只好大胆一试,装腔作势地喊。
“贫道且饶了你们,灵符会自然脱落!”
磕头如捣蒜的泼皮,谢过起身,那额头上的灵符,并无特别,当即飘落在地。
泼皮又谢,道士早就看傻了眼,自己有没有这般能耐,心里清楚。
“你们走吧……”道士心虚,却又故作镇定。
泼皮们匆忙应了一声,撒腿便跑。围观的百姓不由得称赞,连声拍手叫好。
道士提了提嗓门,一脸得意地说。
“各位乡亲,大家拿了贫道赠送的灵符,一定要贴在自家的大门上,才可以消灾去祸,不然……”
百姓们听到这里,道士却欲言又止。
“道长,不然会怎么样?”
“还记得前些日子,那一对外乡母子吗?”道士话说的隐晦,围观的百姓却是人人明了。自从那一对外乡母子案发,各种传闻四起,听到法力高强的道长这般讲,乡亲们自是深信不疑,纷纷点头答应。
道长一脸得意地笑笑,想想立刻可以拿到郝爷的赏银,心里不禁乐开了花。
“真是神明保佑,一切还算顺利!”
看着领了符的百姓,心满意足地离开,道士干脆选一棵树坐下,悠然自得地掏出了自己的烟袋,不慌不忙地点着。
一口吸进肚子,两窍出烟,双目紧闭,甚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