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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位是贵客,他们问你们什么,你们如实说就好了!免得人家还以为你们是哑巴!”
“我们这穷家小业的,不会说话,还请师傅原谅!”渔民中的那位哥哥对清风赔礼道歉。
“好说,贫道没有别的事,只是想打听一下从海田到海州,走近海需要多久?”
“要是顺利的话,大概也就是多半天的功夫,等到明早天一亮就能到达。”渔民中的弟弟回道。
“此话怎讲?莫非还有不顺利的时候?”辛云好奇地反问道。
“唉,小师傅有所不知,这海上的事情,谁都不好说,就连我们这些世代的渔民,有时都摸不清大海的脾气。夜里偶然遇上风暴,也是可能的!”渔民中的那位哥哥对辛云说道。
“净胡咧咧!海田县的渔民多了,谁人不知道这断时间是一年里难得的大好天气!”牢头悻悻地骂道。
经牢头这么一骂,渔民不再说话,只是连连摇头。清风有些看不下去,对那位牢头说道。
“两位渔民兄弟驾船辛苦,官爷就不要责备他们了!”
牢头一脸陪笑,板着脸对两位渔民说道。
“看在天师的面子上,本爷就对你们好点!”
两位渔民没有回牢头的话,仍旧继续做事。
“天师,您看看!我对他们好点,他们还不领情!”牢头不悦地对清风唠叨完,一个人钻进了船舱,寻了一处平整地躺下,呼呼大睡起来。
两位渔民兄弟见穷凶极恶的牢头睡觉去了,便给清风师徒二人倒了两碗水。
“多谢天师!您二位喝点水!”
“好!”
“看样子天师是要去海州的虚无山吧?”渔民中的那位哥哥问道。
“你怎么知道?”辛云好奇地追问道。
“小师傅,那海州的虚无山可出名了,有各地来此修行的天师!我还有幸去过一次!”渔民哥哥眉飞色舞地说道。
辛云这才松了一口气,怀疑自己和师父行踪暴露的顾虑,瞬间烟消云散。
“哦,原来如此!”
“你们兄弟二人除了打鱼,是不是还替人跑船?”清风接着问道。
两位渔民兄弟面面相觑,竟然不知如何回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瞒天师,我们兄弟二人的确打鱼,偶尔也……”
清风笑了笑,关心地问道。
“替人跑船收益可好?”
“天师,收益?什么收益?”渔民哥哥变得吞吞吐吐。
辛云以为两位渔民听不懂,便热心地解释。
“二位,我师父是问你们替人跑船还能挣些银子补贴家用吧?”
两位渔民兄弟的眼睛,立即朝船舱看了看。弟弟看着哥哥,那位哥哥仍旧支支吾吾地回道。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
辛云感觉兄弟二人甚为奇怪,悄声对师父清风说道。
“师父,他们兄弟二人是怎么了?您难道没有觉得他们怪怪的?”
“他们好的很,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清风悄声回道。
“师父,您是说那位牢头欺负他们?”辛云反问道。
“不仅仅是呵斥,牢头根本没有给他们兄弟二人船钱。”师父清风的一番话,让辛云怒火中烧。
“这个王八蛋,还骗我们说船钱贵,原来全装进了自己的腰包,这也就罢了,还对这两位渔民兄弟不客气!徒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该死的家伙!”
“休要动气,为师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清风冷静地悄声说道。
“师父,到底是什么计策?”辛云追问道。
清风没有说话,而是用手蘸了一点水,在船板上慢慢写了一个“风”字。
“师父,您这是要……?”
清风笑着点点头,示意辛云不要再问东问西……
当渔船驶向近海,成群的海鸥在渔船周围飞来飞去,好不欢快。或许渔家人就是如此,再有烦心的事情,一见到广阔无垠的大海,自己的心情便豁然开朗,一切烦恼都被习习的海风,吹到了九霄云外。两位渔民兄弟不自觉地唱起了渔歌。
“妹妹喊情郎吆!……为何要出海嗷!”
“哥哥不惧风浪去赶海!……来年将妹娶回家!……”
躺在船舱里的牢头,听到舱外唱得热闹,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走出了船舱。
“奶奶的!这两个穷棒子人象倔驴,但这酸曲唱得还不错。”
牢头看了看渐渐远去的夕阳,对清风师徒二人说道。
“天师,看来我们得在这船上过一夜了!”
“不妨事,贫道云游四方,风餐露宿是家常便饭,不妨事的!待明日贫道师徒上了岸,官爷也可回去向侯大人复命了!”清风客气地回道。
牢头恬不知耻地笑了起来。
“说起来,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二位呀!这么多年,我还没有碰到过象二位这样出手大方的财神爷!”
辛云忍着一肚子火,在心里狠狠地骂道。
“你这个王八蛋,说这些话不怕遭雷劈,小爷一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清风依旧心平气和地对牢头说道。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官爷要是等着贫道师徒这样的,到头来恐怕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哈哈哈哈……天师您真会说笑,不管今后空不空,反正您给的银子,我那可是都装好了!”
牢头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腰包,心里美得象喝了一罐蜜。
此时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太阳仅剩的一丝余光,也被广阔无垠的海面吞没。清风师徒相视一笑……
(本章完)
第455章 下符突起风 渔船危急(。com)
海面上升起一轮明月,照在广阔无垠的海面上,景色蔚为壮观。两位渔民兄弟驾着渔船,载着清风师徒和牢头,渐渐慢了下来。
清风悄悄从挎包里掏出一把小石珠,用道符包好,扔到了海水之中。那位牢头看见了,甚感奇怪,急忙凑过来问道。
“天师,您这扔的是什么啊?”
“当然是去厄保平安的道符了!”辛云一脸不屑地回道。
“哎呀!多亏了天师道法高深,象我这等粗人,还真没有想起这档子事,我们今晚在这茫茫大海上过夜,还真得拜拜!”牢头一改之前笑嘻嘻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行了!我和师父已经拜完了!”辛云冷冷地说道。
“啊!小师傅,不会吧?这么快就拜完了?”牢头一脸惊讶地看着辛云。
“是啊,我骗你干吗?完就完了!”辛云说完,跟着师父清风下了船舱。
“呸!臭小子不想理会本爷,爷才不稀罕你呢!”牢头亦不敢出声,盯着辛云的背影,在心里狠狠地过嘴瘾。
辛云跟着师父清风一进到船舱,便迫不及待地悄悄向师父清风请教。
“师父,徒儿刚才看你下了‘翻江倒海符’,怎么还没有起效呢?”
“还得等一会,片刻之后,我们这条船的周围,将翻腾起十几丈高的浪,到时候我们师徒二人见机行事,既要教训教训那个牢头,还不能伤着那两位渔民兄弟,更要重返海田县渔村!”清风一脸镇定地轻声对辛云说道。
辛云点点头,明白了师父清风的计划。
“师父,徒儿早就想收拾收拾那个牢头了,真没有想到师父有更好的办法。”
辛云的话音刚落,渔船外突然刮起一阵强烈的海风。
“师父,风来了!……”
清风示意辛云不要出声,坐等大风起海浪翻涌。
一阵强烈的海风刚过,整条渔船摇晃得厉害,船头上传来了渔民兄弟二人的呼喊声。
“哥哥,月亮还挂在天上,我们渔船周围怎么会有了风浪?”
“我的傻弟弟!大海发怒了,你还指望它给你讲道理啊!快帮哥哥一起拉住皮帆,稳住船身。要不然,再来一阵狂风,我们的船非翻沉到大海里不可!”
“哥哥,小弟我来了!”
接着,便是皮帆缆绳摩擦桅杆发出的一阵尖叫声……
尖叫声还没过,那位牢头的骂声,已经混杂其中。
“他奶奶的!你们这两个饭桶,快点把船给爷摆正了!”
在船舱里的辛云听到牢头的骂声,气愤地对师父清风说道。
“师父,这个牢头太可恶了!徒儿上去收拾收拾他!”
“且慢!为师自有安排!”
清风说完,伸出自己的右手,用食指剑轻轻一点船舱外的一轮明月。突然袭来一阵侧风,卷起一个浪头,将本就艰难站着的牢头,来了风浪扫地。顿时,牢头就象一个从山坡滚落而下的南瓜,又碰上了瓢泼大雨,头直接撞在了挂皮帆的桅杆上。
“哎吆!疼死爷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听见牢头的哀嚎,辛云心里一阵窃喜。
“师父,估计那家伙被撞得不轻,徒儿上去看看!”
“不急,为师会让他来求我们的!”清风示意辛云沉住气。
此时,海上的狂风重新刮起,一直想拉住皮帆摆正船身的两位渔民兄弟,一边用力一边交谈起来。
“哥哥,我刚才发现一个古怪之处!”
“我的好弟弟,现在都什么节骨眼上了,你还给哥哥卖关子,有话你就快说呀!”
“哥哥,刚才我一下没有拉住皮帆,原以为皮帆会脱缰,没有想到它自己又弹了回来!”
“照你这么一说,我倒觉着有几分道理。不管我怎么拉皮帆,每次它反弹的力道,却几乎一样。”
“哥哥,莫非真象你说得那样!我们今晚是撞邪了?”
“我也一直在纳闷,为什么没有看到其他地方的风浪,唯独我们这条船如此倒霉!”
“哥哥,那可怎么办?”
“让那个自命不凡的官爷,请天师出来看看,不就全明白了!”
“好法子!我这就去叫那位官爷!”弟弟提议道。
“不行,这样他会说我们装神弄鬼,会更加责备我们!”哥哥担心地回道。
“管他呢!要不我们全放手试一试?”
“你是说我们放弃拉拽皮帆?”哥哥对于弟弟提出来的大胆想法,一脸惊讶地问道。
弟弟点点头,没有经哥哥同意,大胆地松开了自己手中拉拽的缆绳。果不其然,彻底没有人拉拽的皮帆一角,却象有其他人控制一般,颇有节奏性地摆动。哥哥眼见此状,亦紧跟着弟弟放开了自己手中的缆绳,整个皮帆毫无牵绊,节奏性地晃动起来。
看着自己晃动的皮帆,哥哥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立即招呼弟弟。
“我们真的撞邪了!快去让那位官爷请出天师,他要是不信的话,让他看看这面皮帆!”
“哥哥你等着!”
弟弟说完,拉住正要往船舱里躲避风浪的牢头。
“谁拉我?”
牢头扭头一看,竟然是渔民兄弟俩中的那位弟弟。
“你不好好地去拉皮帆,瞎拉爷干嘛?”牢头不耐烦地说道。
“官爷,我哥哥让我来告诉您,皮帆不用我们拉了!”那位弟弟说着,指了指自己晃动的皮帆,对牢头说道。
牢头看到诡异的皮帆,全身的汗毛,顷刻间都快竖立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景象。
“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牢头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