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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宗室-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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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有道理,徐从治也知事不可为,可他不忍心9这么败逃。杨国栋哪会管徐从治,乘他分神之际上前夺了徐从治佩剑,交由家丁强拥着徐从治撤离。徐从治是个硬脾气,大声呼喊卫队捉拿杨国栋。

    他的卫队也不想白白死在这里,互看1眼,无人响应徐从治。

    “张将军,营中物资不可遗留给贼军。将军择机纵火,借大火掩护撤离。”杨国栋临走吩咐,张榜苦笑应下。

    他们这7千人是来平叛的,顺带还要整编部队,所以带的物资格外多。光虎蹲炮9有2门,新造的大炮也有8门,除了这些还有铠甲武器,以及预留攻城所用的器械。

    张榜有心纵火,可他知道,他1旦纵火,自己绝对逃不走。营中物资很多,叛军攻进来只会分心保护器械。若是烧了这些物资,叛军将领必然会死追着官军报复,可能到时候谁都逃不走。

    没了援军牵制,邹县根本守不住。若把攻城等器械留下,邹县还是守不住。同样的,烧了器械物资他很难逃回去,不烧倒是能逃回去,可将这批物资落于贼手,追究责任时他张榜还是1个死字。

    邹县不是普通的县城,里面有孟府。若是贼军拿他遗留的器械攻破城池,满朝官员不仅没人会保他。1个两个都会争着杀他整肃军纪,让他成为邹县失陷的替罪羊。

    35日内没有援军,邹县会破。可他张榜,今夜断无生机。

    过了今夜,邹县丢不丢和他没关系,他只想让军中的弟兄能活着逃回去。

    所以,张榜没放火,也没逃走,也没有投降,他战死了。

    杨国栋1个军令,9把张榜逼死了。

第115章 衡王犒军(1)() 
官军破败营垒中,官军明字军旗、各镇特有的军旗都烧的只剩下冒烟的旗杆。

    徐鸿儒头裹红巾身披大红金线绣龙袍,拄着手杖看了眼尸骸遍地辎重区域,这里攻城器械排列整齐,有的器械沾染血迹,有的器械上面趴伏的尸首尚未清理干净。

    这里除了器械、尸骸外,还有囤积如山的粮秣、草料,还有火药等等物资。而火盆里的火焰依旧在那里静静燃烧,徐鸿儒见了默然无语。

    被封大将军的于宏志满是喜色,大步流星赶来笑哈哈道:“陛下,大喜!明军溃败留下近3门火炮、云梯以及8千多石粮秣!”

    徐鸿儒的军需官梁似也笑着说:“未曾想到明军这么不经打,更可笑的竟然遇袭后逃窜时不将这些辎重器械焚毁。杨国栋此人,昏聩无能,明廷以此辈领军,实乃我圣教之幸。”

    徐鸿儒只是淡淡1笑,转身欲走:“明军不是没有机会纵火焚烧,而是要拿物资引诱我等,以便其部能脱离我军追击。这样的军队,难怪会在辽左接连战败失利。传令侯武,令他停止追击,择险要地段扎营,堵住大道,截止杨国栋所部明军南下。”

    “将明将张榜尸首送到邹县,告诉他们战况以及我军新获的攻城器械。只给他们两天的时间,若到了后天的这个时候,邹县上下若不识天数,还要负隅顽抗,那休怪我等义军心狠手辣。”

    “尊陛下圣谕。”

    梁似抱拳俯身,于宏志则有些不甘心。半个月前他和徐鸿儒还是1样身份的会主,现在呢?

    他舍弃地盘不要来到山东混,没了根基只能俯首称臣。教首王好贤更是躲在老家深山里,听说正要带人来山东找徐鸿儒抢夺帝位。

    说着给邹县两天时间,实际上红巾叛军也需要这两天时间熟悉新得到的器械。起码操作火炮需要炮手,两天的时间里搜集不到合格的炮手,也要仓促操练1批新手。

    天色麻亮,青州乐安侯府赵期带着5名护卫赶着猪羊运往军营,军营内只剩下孙河带着辎重营还在拆卸栅栏、帐篷。

    “战况紧急,侯爷率两千骑先行。”

    孙河声音平淡,对赵期不复之前那么亲密。朱以溯被毒杀,张虎表明锦衣卫身份,顺便供出侯府内还潜伏的两名锦衣卫南镇卧底。

    陈策早已向朱弘昭坦白,而孙河却毫无动作,继续沉默着。引发朱弘昭不快,种种证据都表明孙河9是锦衣卫南镇第2名卧底。

    陈策和孙河都是菅典标的家丁,屡历上是蓟镇军户出身,孙河更是浙江卫所的籍贯,可锦衣卫要造假,军籍堪合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当初菅家家丁总共十人随朱以溯父子北上,受到朱弘昭重用的只有这两人,也只有这两人还在侯府,张虎所说的两名锦衣卫卧底,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那这些犒军猪羊9托付于孙将军转运,儿郎们为国奋战,走的匆忙,侯爷说了要让他们好好吃1顿。”

    “赵管事安心,侯爷南下支援,赵巡抚好孬也要犒军。”孙河接过牛羊数目单子,转手交给副手,也不愿多言。

    赵期想说点什么,见孙河这副样子,只是轻轻1叹,带人走了。

    朱弘昭所部两千骑,配4千匹战马,顺着宽达6丈的官道1路向南。明朝的官道,南北直隶有些地方甚至会宽达十丈,平平整整1眼望去很是雄阔。

    后世2米宽的公路处处都有,但在明朝,这种建筑产品却不算什么,比1下通体包砖的长城,这十丈宽的官道,真的不算什么大工程。

    1夜未睡,朱弘昭此时又是长身体嗜睡的年纪,端坐战车上,闭眼假寐。这种乘车疾驰的感觉,有1种回到后世乘家乡公交车的感觉。

    道路1样的颠簸,偶尔睁眼看看,官道两旁的树林格外的新绿青翠。

    路中央行军,两旁都是向北避难的难民,或者其中也有隐藏的闻香教信众。不管他们什么身份,都被朱弘昭这两千骑震慑了。

    明军腐败堕落,有的军将部属,只有家丁部队才有甲胄,还是半身甲居多,而朱弘昭这两千骑,不论什么军种,最次都是制式全套皮甲,小旗、总旗是镶嵌钢皮的皮铠。

    而百户,火铳兵是皮甲配棉甲,近战兵种的百户则是简易钢甲配棉甲。之上的营将,都是明军制式的将校鱼鳞铠甲,外罩棉甲。

    9边边兵的军帽以范阳毡笠为主,也有类似毡笠的飞碟头盔,两种头盔可以重叠,1硬1软防御力量十足。

    朱弘昭喜欢范阳毡笠,导致部下们争相效仿。1个个在马上疾驰,范阳毡笠卷个边斜戴在脑袋上,同样模样的铁质头盔吊挂在背后随着颠簸打摆。

    不同于明军各部赤色主调,朱弘昭所部全军1袭白色,白袍白披风,枪缨、盔缨以及旗号都是苍白色,整个部队黑白分明,白的俊逸儒雅、黑的严肃沉闷,两种风格交织,让沿途民众惊叹。

    古代士兵都会在背后有1块负章,用来标注兵种和身份。另类1点的秦军,则是以发鬏的不同扎法来标示兵种及爵位等级。

    朱弘昭的部下取消负章,则是以臂章、肩章来识别军种高低。不是什么符号,而是文字。他手下的士兵,都是识字的人,想当总旗以上的军官,必须考试。

    战车上,朱弘昭鱼鳞甲胄罩身,额头系着白布,1手拄着雁翎刀柄,1手将6瓣高尖头盔护在大腿上,苍缨摇摆不定。他则闭眼假寐,面如冠玉,风采气度更是让不少逃难的女子扭头侧目。

    “报!”

    朱弘昭睁眼,战车疾驰,他扭头1看是李成栋从前军赶回,李成栋调整马速,与战车保持1致抱拳昂首笑说:“侯爷,前部斥候来报,衡王殿下在益都县出资犒军,据说已宰杀肥猪百余口。”

    这代衡王属于第5代,常字辈,换算过来9是鲁系以字辈,比朱弘昭大1辈。具体名字和大多数宗室1样,根本写不出来。今年54岁,多少算是1个贤良的王爷。

    衡王能站出来犒军,不是他愿意花钱9能办到的,这是有极大政治风险的事情。说不好衡王是和益都县的官员撕破了脸皮,才有了这犒军的机会。

    宗室2王不得相见,哪怕是亲兄弟,授了郡王爵位,成年外出开府之后,想见面难如登天。可以想想,这是多么的残酷。朱弘昭是侯爵,可侯府规划与部分规格待遇与郡王、亲王无异。

    衡王要见朱弘昭,衡王有政治风险,朱弘昭也有。

    “距离益都还有多少路程?”

    “尚有十5里,前军不足十里。”

    “传令高杰,于益都县北6里处整军,让儿郎们打起精神来,莫让本侯在王叔面前丢了脸面。”

    “喏!”

    李成栋眉开眼笑扯着嗓子应1声,跳到副马上,扬起马鞭狠狠1抽,马蹄飞扬,带着45骑换了马的卫士疾驰而去。

    战车1旁,秦朗套着1件宽松白色棉甲,挥舞着扇子说:“侯爷,与衡王相见恐有不妥。”

    “衡王为本侯犒军而违反朝律,情谊深厚。咱若视而不见,见而不拜,有违孝道。”

    朱弘昭说着嘴角1翘,露出1个苦笑,将阳光晒得发烫的高尖苍缨头盔戴上,慢条斯理系上盔带。

    益都县城,城墙上5余岁的衡王站在城楼,身穿素青色粗布衣袍,十7岁的世子朱由檡与衡王其他儿女都是青布衣物,齐齐站在城头向北张望。

    益都县与衡王府官员都在远处,1个个苦着脸。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官员,他们这些官员天天和藩王打交道,深深知道其中的忌讳。

第116章 衡王犒军(2)() 
其他官员可能还会巴结朱弘昭,可他们1个2个都不想和朱弘昭搭上关系。朱弘昭的未来已经注定了,天子封他为侯,处处待遇与藩王9差1线。很明显,朱弘昭立了功,9会被封王供起来。

    即使朱弘昭带兵才能再出众,也没有什么未来。甚至这出众的带兵才能,还会招来祸端。皇帝确实不怎么杀戮文臣,可1旦和藩王搅合到1起,杀起来可不会手软。

    “父王,来了!”

    世子朱由檡自幼多病,身体不好,显得瘦弱,指着北面官道上出现的白色如林旗幡,略显蜡白的脸色泛着激动的红潮。

    朱以溯父子给宗室涨了脸面,朱弘昭年仅十29能掌军塞外,更是赢得了宗室少年们的崇拜和景仰。朱由檡身体不好,对能打的朱弘昭更是敬佩有加。

    衡王被困在这益都县城5余年,整天只能靠看书打发日子,眼睛所以不好使,探着脑袋还是看不清楚。

    衡王庶3子,朱由棷赶紧从袖子里取出单筒千里镜递给衡王:“父王,快看,好整齐的兵马,好多的马儿。”

    接过千里镜,衡王双手颤抖扶着,显得灰白的胡须抖着,连呼:“好,好兵马。我朱家的天下,9缺这样的兵马!”

    “父王说的是,咱宗室各藩系,9缺乐安侯这样的英杰。这回让鲁藩走在了前面涨了脸面,鲁王爷睡了都会笑醒。”

    当代鲁王辈分是朱弘昭爷爷辈,自然也是朱由檡爷爷辈。

    城下白色幡旗如林,人马戴孝却遮掩不住冲天锐气,城上衡王府宗室看的心旷神怡,而官员们则是心惊肉跳。他们最了解宗室和皇室之间的猫腻,暗自苦笑,山东出了朱弘昭这样的宗室妖孽,恐怕以后不会太平。

    两千骑分列两旁,中间驶来驾驭4匹战马的战车,战车缓缓而来,朱弘昭站在战车上,手扶腰间刀柄,昂头看着城头。

    “下官衡王府典膳正戴敏拜见乐安侯,奉衡王殿下之名,我等已备好酒肉,请侯爷率将士们饮用。”

    挥挥手,朱弘昭叹道:“王叔待我甚厚,驱车入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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