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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宗室-第4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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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年固定收入增多哪怕1百万,积累下去也是1笔很大的钱。

    继续拿起下1道册子,封条是2月3日,太仆卿洪瞻祖奏陈马政:“国初马政綦重,事寄不分于边军,赋不隶于部。自宣德正统间,暂纾民力,以马而银,嗣是改折。嘉隆之际,老库积马价千有余万,新库岁额复4余万,总之银即马也。

    马专给团营,银则给边费,早前之虎墩、炒化加赏之用,而马不为边设,银亦不为边饷用。储边复为种马之用,别衙门不得擅取,而今1切以借为例。万历十8年至元年间,户部32借,共银1百29万9千9百86两;工部十借,共银十8万7千54两;光禄寺、顺天府各1借,共银4万两。近奉藩封,另札1万8千金,而閤库5朝之积皆尽。

    马价军国急需,岂得任其积逋,以致库贮匮乏。乞敕核所借,稍补百分之1,外解十分之3,余限续完。许臣等年终类奏之日,参罚量处。”

    意思很简单,太仆寺叫苦要和叶向高要钱,这是收尾的1年,叶向高这1届这1年不会有大动作,是攒钱的1年,手头很宽裕。所以太仆寺要将万历中期到天启末这3余年的旧账收回来,从天启以后才设立的相府收回来。

    看着有些荒唐,可必须这么搞,否则太仆寺内部的旧账9扯不清。毕竟收尾的1年过去后,太仆寺虽然与皇室财产关系更近,但也要换1些人。9怕新人揪着老账弄事情,反正国库充盈,把以前欠了的统统还了想来也不是大事。

    让叶向高还钱和让袁可立还钱是两码事,叶向高马上要走,这烂账又是不关叶向高这1届的事情,那替以前的前辈堵上窟窿导致年终国库缩水1点,也在情理之中,是可以解释通透的。

    叶向高要走,国库积攒的银子是政绩,是答卷,只要不影响答卷,填掉太仆寺的帐也无所谓,反正叶向高又不会继续动用国库,故而阻力不大。

    袁可立9不同了,等明年上台要挽着袖子大干1场,怎么可能为了万历至天启这段日子的破账掏银子?银子向来是多多益善,袁可立没道理去掏这个钱来填坑。

    所以,太仆寺挑了个好时候,还装可怜,让相府按揭还款。理由还很充足,为了更好的控制马价,免得马价飞增影响军队采购。

    太仆寺的事儿,实际上也是宫里的事,毕竟户部国库的钱宫里动不了,而太仆寺的钱宫里可以用,准确来说太仆寺管辖的塞内十7处官营牧场,都是皇室的财产。

    这讨账,自然讨回来也是给宫里讨回来。

    “这个老头儿有见地,但事关相府,如何决断得要问问相府的意思。”

    朱弘昭将这2月底积压的最后1道折子递给曹化淳,曹化淳自然识趣,转身递给随侍的内侍,由这内侍拿着去相府催帐。

    皇帝都说洪瞻祖有见地,谁敢说不是的话?

    搞完1系列的杂务,朱弘昭饮1口掺着姜片的茶,做着扩胸动作走出8角亭,仰头看着烟雨蒙蒙的对面柳林,柳林背后是台城,台城上隐约能见的鸡鸣寺已经改成了皇家别苑:“丽亨,家中可订了婚配?”

    呼吸着清新水润的空气,朱弘昭心情不错,等待着自己播下的种,如同秋收前的老农。对于阎应元的婚姻问题,他自然是知根知底,明知故问自然有话要说。

    阎应元要起身行礼,让朱弘昭抬手压了压,两人坐在江边,看着涟漪阵阵的澄澈湖面。

    努嘴摇头,阎应元道:“君父,臣近来无这方面打算,功业不成无心于此。”

    他不想靠着皇帝的宠幸进入中枢,这种出身历史上绝对没有好名声,春秋笔法来形容9是‘以幸进’,如果与皇帝的关系再好1点,1些心里酸酸的人难免弄出什么分桃断袖的段子来抹黑。

    所以,以考进士为由,表示短期内不结婚。皇帝问话的意思,阎应元哪能不懂?

    遂平长公主业已及笄,阎应元听到朱弘昭问婚姻问题,心里9害怕,娶个公主成了驸马固然1辈子衣食无忧,可前途、1腔抱负也9成了打水漂。

    公主不好嫁,这是由来已久的麻烦事。皇室看得上的,人家却不想埋没糟践自己的才华;皇室看不上的,挤破头也是闲的。

    所以1般嫁给功勋昭著的重臣子弟,还是那种长得好看,却没什么出息的人。

    大明的公主历来都很安份,没闹出什么丑闻,可娶了公主你丫的敢纳妾?

    而皇帝疼爱遂平长公主是朝野皆知的事情,光遂平的嫁妆9有1个县,妻子有这么大产业,有财力有身份,还很受皇帝宠爱,真娶进来,哪是什么娶媳妇,分明是娶进来1个老祖宗!

    所以,嫁公主难,已经成了朱弘昭的不大不小的心病。

第580章 公主难嫁(2)() 
皇帝视线中的少年英才1个个对长公主避之如虎,但打长公主主意的人不在少数。

    比如,南巡后增爵为忠顺子爵的原日本皇室,这位忠顺子爵也年纪正好,比较符合。

    可屡次上书要入京拜谒君父以示恭顺,不是被通政使司这个综合的类似信访的衙门给驳了,要么9在礼部折戟沉沙,过了礼部这1关在宗人府那里,也不可能。

    天下那多么宗室,都要轮流入京与皇帝拉拉家常,讲讲地方形势;你们又是什么东西,败犬而已,能值得皇帝耗费时间?

    9算宗人府过意不去允许1次,可后面还有司礼监把关主子爷为国事操劳那么类,真要体谅主子爷,别来惹事情9是最大的忠顺,哪里凉快去哪里吧。

    最后,哪怕司礼监这1关过了,还要看朱弘昭的意思。所以,想见皇帝,除了皇帝愿意并主动安排,除了亲王、3司要员以外,其他没有相关职位的人,基本上是难度登天。

    但是,还有1种法子可以见皇帝。

    于是,4月22这日,忠顺子爵之弟,近卫信寻1袭白衣白袍踩着草鞋,穿过长安右门。

    理论上来讲长安右门、左门是允许官员抄近路通行的,否则9要绕过洪武门,殊为费事。

    金水桥上,近卫信寻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穹,天穹下金碧辉煌的承天门。

    朱秀赖那个杂种害了大和万世不易之基业,现在也没落的好,关起门来如缩头乌龟般过日子。

    他们这些世代显贵的皇室、公卿也成了蛆虫1般的人物,地方小吏都敢带着警役上门查税,日子真的不好过。

    瀛洲瘟疫的消息传来,这9是1个机会,最后的机会。要搏可怜,请大明重新考虑考虑如何对待他们1家子。如果能娶遂平长公主真的不敢想象,富裕的1县之地,该是多么大的财富?

    9算不可能,也要捞个伯爵回来,正式拥有1个村的土地,到时候也不用每月低声下气去县衙门领取月俸。

    登闻鼓前,近卫信寻缓步上前,两名专司登闻鼓事的禁军懒洋洋互看1眼,也不阻止。

    这东西始于周朝,本朝太祖自然也设立了登闻鼓,并设有专人管理,1有冤民申诉,皇帝亲自受理,官员如有从中阻拦,1律重判。到宣德年间,1位官员曾上奏取消登闻鼓,宣德皇帝以其为祖上所设未肯,但登闻鼓后来多流于形式。

    宋朝以后,击登闻鼓的条件日趋苛刻,至清朝已形同虚设,并规定击登闻鼓者,先廷杖3,以防止无端刁民的恶意上访。

    清朝有了“必关军国大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之类让普通百姓只有仰望的规则,否则不得击鼓,违者重罪。登闻鼓在清代是名存实亡的,彻底的摆设。

    有上访的,自然也有各省驻京办

    此前严格的户籍制度因用工潮流而逐步放松,导致京师的登闻鼓比较忙碌,南京又是京畿重地,以防备阴军作祟为理由,增强了路引审查机制。但京师的登闻鼓,还是比较忙碌的。

    通政使司前面的登闻鼓基本上9没个空闲,皇城这里的却没几个人敢来敲,毕竟负责皇城登闻鼓的可是宫里人,宦官们的形象在民间无异于魔鬼,自然没人敢和宦官们打交道。所以近卫信寻来了这里,否则通政使司那里,他要排队不知道排到哪年去了。

    “咚!”

    1声闷响,鼓面振荡,近卫信寻双手各持鼓槌奋力敲打。

    引得过往官员驻足,更让皇城里各处营区绷紧了弦。

    此时的朱弘昭,正在右玉林卫营区射箭,军中神射手随同较技,1片喝彩声听不到那轻微的鼓声。

    曹化淳披戴盔甲,手持1杆赤旗跑入场中,鼓声渐息:“主子爷”

    朱弘昭持弓扭头1瞪:“什么?”

    “小的拜见威武大将军,辕门外有刁民作祟,司礼监询问,是斩了还是砍了?”

    苦着脸,曹化淳指着南端,重复司礼监的话。

    朱弘昭咧嘴1笑:“什么人,这么遭人恨?”

    “是近卫信寻,那个日本国的原来稚子丞相。”

    朱弘昭又是1笑,对身旁牵马的高杰道:“英吾,收兵。”

    “末将得令!”

    高杰从背后抽出1根白旗斜斜1挥,收臂再挥。

    1帮子内侍簇拥上来,将朱弘昭腰间佩戴着的种种器具,如箭壶、弓囊、剑、将印等等之类。

    近来无趣,朱弘昭刻了1枚‘神威大将军延平御印’,作为新的个人用印。

    对瀛洲下手,对瀛洲皇室监督自然也是很用心的。这帮子短腿、历代近亲结婚导致身体情况很差的混蛋,竟然敢打长公主的主意,自然成了宫里各处的笑柄。

    瀛洲爆发大规模瘟疫的事情,连民间都有所风闻,朝廷自然要做出妥善处置。

    承天门前,华盖拥簇下,朱弘昭落座。

    皇城的登闻鼓,基本上没人敲,因为皇帝喜欢自己断案。你要敲,9不能红口白牙带着1腔愤恨,最起码的讼状、罪证要全面。

    “近卫氏不享清福,此来所为何事?”

    穿着铠甲的曹化淳高高扬起鼻子,拿捏语腔询问。

    “君父仁德,臣族沐浴天恩以忠谨修身。然故土遭灾,以言难述其惨状,臣兄宿夜哀叹,臣等无不锥心。只恨背上无翅,无法救济故土灾民,故臣冒死擂鼓,想问朝廷如何救济,也好安臣等焦虑顾盼之心。”

    近卫信寻跪伏在地,淌着泪水。

    朱弘昭缓缓点头,双目上翻看1眼湛蓝天空道:“瀛洲子民,亦是华夏苗裔,朕之子民。国朝去岁虽因天灾有损元气,但瀛洲亦是骨肉同脉,无道理延误救灾诸事。”

    “只是军国大事,不便宣下于民,1些消息延误了,诸卿不知也分数正常。”

    饮1口茶润口,朱弘昭继续说:“自瀛洲通报灾情以来,3司震动。经月余准备,已在苏州太仓浏河口凑集运船3千艘,待各地防疫药材运抵,便起航赴瀛。后续救灾计划还在执行中,待北方船帮抵达后,会在5月底再派出1帮。”

    朱弘昭的神色不太好,看1眼近卫信寻1叹:“隔离海路3千里,目前朝廷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近卫信寻傻眼,怎么可以这样!

    这和预定的剧本不1样,大明朝廷对他们的恶意,通过身边的官吏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瀛洲出现疫情,大明自己内部也是天灾不绝,怎么会咬牙去救济瀛洲?

    去年的屡屡天灾如同昨日1般清晰,人人都紧张等待着今年天灾变化,都做好了接受损失,抢救损失的准备。

    如果大明毫无动静,他在这大哭闹腾闹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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