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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还是回到了银子上来。
“捐助之银,乃是父皇所定,至于多少,也没得个具体数目,不过好像明日之限三哥类似要缴一百万银子啊,若是现在连夜去收缴,就算是所有户数都想司老大人这么慷慨,收到明天,也不一定能收得齐啊!”
好家伙,一百万两,你还真是敢开口,这么的银钱,你当我司府是造银子的啊!
虽然那司光达是这样想的,可嘴上却是不敢说。自己已是八十岁的年纪了,就算是身子骨硬朗,还能享用几天的清福,为了后辈,罢罢罢,这次就算是花钱免灾吧。
“殿下,老奴也知道大燊朝现在也是岌岌可危,前方战事吃紧,后防国库空虚,再加上内忧外患,真是如在风雨飘摇之中,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所以老奴也是愿效微薄之力,捐助家中之资,前些日子为了缓手,老奴还卖了几块天地,要不给殿下拿去,好养护戍边的将士们?”
“说的好啊,还是司老大人了解父皇的难处,支持三哥的捐银司职,也不是我李玉故意难为你,只不过是在你这羁绊的时间过长,耽搁了好多事情,现在就是你让我一家一家的去收,肯定是完不成了,你看”
李玉见时机已经成熟,直接厚颜无耻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今日要从司光达你这全部收回所捐全部银两。
“殿下,这样吧,三皇子的收缴的捐助之银子,数目都已很清楚,不用在这上面绕口舌,老夫这次就牺牲一回,司六,你去账房那取来八十万两烟雨庄的银票,算是解殿下之燃眉之急,什么事等过了明日再说。”
那被打的刚刚清醒过来的司六一脸的为难,很简单,他觉得自家的老爷这次被人坑的太厉害了,脸上露出愤恨之色,嘴里哼声说道:“老爷,这”
“这什么这,快去!”
不敢怠慢,那司六一转身,一瘸一拐的去取银票取了。
“既然如此,我李玉也不矫情,这次捐助银两之事,我一定禀报父皇,对于司老大人的忧国忧民之心,大大的奖赏,我们大燊朝决不能亏欠了好人,让奸猾之人得便宜。”
说到这,李玉说起了那门面的事情来:“司老大人,你看今日误会,将你的门面给要不,我找人专门给你修缮一下,所需资费,全部有我。”
“这件事,就不劳殿下操心了,这都是老奴自找的,我府上有攻于木工修缮之人,后院就有材质,殿下此事还是作罢为好。”
说话间那司六已经拿来了银票,结果银票的李玉还转手递给小旦,让他验明真伪,另一边,还催促三皇子:“三哥,这是司光达大人上缴的捐助之银,赶紧写一收据,作为人家捐助银钱的证明,这关系到你下步捐银之事的开展,这特进光禄大夫司府在本次的捐助之行动中,做出了垂范,理当好好的宣扬一番。”
一旁的司光达,那脸色可是已经难看到了极点,面对李玉的讹诈,也只有勉为其难硬撑着一张笑脸,虽是笑,可看上去比哭还难看。
“少主,那这”刘靆指着祠堂内佛像下的皇龙袍,还有玉玺等物。
“老大人一心忧国忧民,哪里会有这种忤逆之行,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小人暗算坑老大人的伎俩,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相信,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东西留下让司老大人自己处理,但凡有人自出司府之后,让我听到有关此事什么风声的,你们几个杀无赦!”
那刘靆几人听到之后,全都是一副诚惶诚恐之色:“少主,小的知道了,从这里出去,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请少主放心,也请司老大人放心。”
李玉达到了目的,也不想久留,直接上前也不管逾制所规,直接抱拳向那司光达一礼:“那今日就不打扰了,虽然此为有点唐突,可作为知情人本殿下也不想多说,但凡有涉及李玉身边亲人利益之图,即便是大开杀戒,李玉都在所不惜,另外告知一下司老大人,你这次可真是错了,好好的享受你的大夫生活,不要牵扯到无谓的士子之争,那样不管你胜利与否,结果都是一样的,下面的话,我不说,相信宦海已久的司老大人,比我李玉更睿智。”
说完此敲打的话之后,李玉理也未理那心情复杂的司光达,直接踱步离开。
还在沉思中没有回过味儿来的司光达,突然的被一声轰的破门声给惊醒过来,赶紧跟随手下,跑至大门前,看到的是已经不知被谁给打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一堆碎木屑的大门。
今日之事,不是一般的羞辱,栽这么大的一个跟头是他司光达万万没有想到的,虽然这李玉栽赃是明打明的干,可让他纠结了满肚子的火,怎么也发不出来,下人刚刚递来的一杯茶水,被他连水带杯给摔了个粉碎,这次他对于李玉这个太子可是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这门是怎么碎成了这般模样?”司光达看着眼前的破乱不堪的景象说道。
“禀老爷,这是太子殿下一拳给砸成了这般模样!”
“什么?”惊讶的心情背后,那司光达开始感到阵阵的恐惧,他开始在意起李玉出门前说的那句不让自己参与到势力斗争之中。
“这是什么武力值?”司光达也不简单,问旁边的护院头领。
那人惊惧之色更加明显:“老爷,从破坏程度来看,至少是宗师以上级别,要是今日惹毛了殿下,恐怕整个司府,明日就没有活口,我等在他的手里,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小的也观察了,那殿下手下的人,尤其是那个带头的小厮,手里拿着的是江湖上多年没有出现的武林圣器龙泉剑”
在整个司府还沉浸在一片沉闷、寂寥、恐惧和不安之中的时候,李玉和三皇子李继民已经乘坐马车走出了好远,车上的三皇子依然有点忐忑,开口问道:“四弟,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不妥,有什么不妥,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司光达早就跟别人串通好了,来一起对付你,他是出头鸟,咱不收拾他,收拾谁。”
“可四弟,那也要查出来都是有谁参与,那样我们对付司光达不是更有力度?”
“唉,我的三哥啊,等你查出来是谁的话,黄花菜都凉了,那受责罚的还不是你?父皇催的紧,他们一分也不缴,而且最关键的是一般皇子处事都有大臣辅佐,可你没有发现你这次的司职明显是一个坑吗?”
听到李玉的话,三皇子立刻有点顿悟,可顿悟之后,明显感到的是震惊,这话分明不仅仅是说出了事情的真相,还说出了竟有父皇的参与,很明显的意有所指。
“四弟不可乱说,要知道这可是”
“是欺君之罪吗?三哥,我李玉是真把你当亲兄弟来待,不为别的,在我痴傻数十年间,只有你和姨娘过来照应过,也只有你们对我才是真正的关爱,这种情感是不掺杂任何功利性的东西,是最为真挚的,我李玉感激。”
“四弟”
“可能今日之为,你定是认为是我坑了那司光达,殊不知真正的坑人的祖宗乃是父皇,我也不怕什么欺君之罪,明说与你听,此次这个局也应该是他设的,明里暗里,他以捐银为噱头,让底下的各方势力明争暗斗,然后他好收渔翁之利,而且还能让很多暗伏势力浮出水面,三哥此次是被父皇做枪来使了!”
第五十五章 女子别动队的第一次考核()
当李玉说出此话时,吓得三皇子李继民立刻上前捂住了李玉的嘴,神情紧张的在车里左右看了一下,责怪道:“四弟不可乱说,要知道这话被人听到传了出去,可是欺君罔上啊!”
三皇子如此,李玉倒很是淡然,挪开三皇子的手继续说道:“三哥不必紧张,这车外的都是自己人,决不会外传,四弟之意难道三哥不清楚,就算我不说,相信三哥也是心知肚明。”
三皇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四弟你有时就是太张扬,难道为兄不知道吗?可有些事就算你知道,却是万万不可说出口的,作为皇家子嗣,什么时候都是在受人摆布之下,就算是继承了大统,成为帝国之君,还不是照样要受人摆布,只不过在此过程中,相互利用,相互残杀罢了,在这不断的磨砺中不断壮大自己。”
听到此言,李玉眼前一亮,欣然说道:“难道三哥是韬光养晦,大智若愚?”
“什么韬光养晦?你三哥只是不想那么快死而已,并且上有慈爱的母亲,你我要是出事的话,对她老人家来说不亚于摧毁性的打击,我就是一直如此想,才忍辱至今。四弟,你什么都好,论人品、机智和才干,皇子中你乃是翘楚,可惜的是你太张扬,太露锋芒,那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今夜之事,三哥还是要夸奖你干的漂亮。”
听三皇子的语气,好似今日之囧,好似还有余地,也就是说,就算没有李玉今夜的讹诈,那明日朝堂上,他也有了应对之策,这从他的话里就可以看出来,李玉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还是有点震惊,看似有点老实木讷的三皇子,可内心也是丰富的很,在长期的宫廷争斗中,也不是纯然的书呆子。
下意识的问道:“三哥,你是不是早有准备?假若我要是不出手的话。”
“的确如此,假若四弟今日没有此为,即便是明日到了朝堂,你三哥也有应对之法,这几日我专门准备一本弹劾罪责,对于他们沟壑一气,打起伙来对付我的事情,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就待明日朝堂上,要好好给父皇说说,再当着众位大臣之面,好好的说说此事。不过此乃是下策而为。”
“哦,那三哥觉得四弟今夜所为乃是上策吗?”
“唉!四弟之手段乃非常人所能做到,也非常人所想,此中风险极大,一旦稍有闪失,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若是那司光达也是一无所顾忌,以狠对狠,那么今日殿下危矣啊!”
三皇子没有明说,但从话里的意思看,李玉似乎已经了解到了一些自己始料未及的东西,今夜之所以成功,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沾光了自己的先前的秉性和名声。
你想啊,连皇上的圣旨都还烧毁的人,谁敢与之斗狠,正因为如此,所以那司光达也就只能是咽下这口恶气,忍气吞声,自认倒霉了,主要还是李玉后来的一向作为,若是有其他行动的话,说不得李玉就要疯狂的下狠手,那样得不偿失。
“不过今夜之事,还是要多谢四弟帮助援手,不然明日之战定然凶险无比,按照你三哥的策略来说,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延缓时日,不过捐银之事还是要依旧,不过那样以后的环节,可就是更加的艰难了。不过有了今日之号的开头,相信后面的环节会轻松很多,唉,困扰了你三哥多日的难题,不想被你今日的妄为给破解了,说到底,还是四弟你奇高一筹。”
“三哥说哪里话,你和姨娘待李玉如何,不用明言,李玉无时不刻都记在心里,若是有朝一日,我李玉有多大成,定会让三哥大展手脚,现在却是委屈你了!”李玉知道凡事皇家子嗣没有一个简单角色,就算是那废的不能再废二皇子李昌继也不是简单的角色。
“说什么大展手脚,身为皇家子嗣,保命乃是第一要素,要是连命都保不得了,还展示什么手脚,听为兄之言,日后行事,最关键的是要隐忍、低调�